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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

作者:墨宝非宝
更新时间:2017-10-22 12:00:00
弹,是针对哪一位的。”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

    波东哈很快说,自己会在当晚住在哈萨,不出意外,未来三天都会在哈萨,胡富夫市居住。胡富夫的北部都是连绵的沙漠,拥有沙特为数不多的自然景点,警察只当这几个人想要体会沙漠风情,也就没有什么警备,很快记录下联系方式还有下榻酒店后,对他们放行。

    南北从利雅得机场一出,直接就上了私人汽车,直奔哈萨。

    他们所住的酒店,离沙漠很近,已经在绿洲的边沿。

    因为风沙,四周的山丘都形态诡异,夜晚的声音也有些凄厉。

    南北听着风声,看月色下的远处,那些山丘都像一座座浮屠,悄无声息地矗立在那里。她给宝宝电话的时候,宝宝刚才喝完奶,准备睡觉。能听得出来宝宝很开心,因为南淮在她走得当天下午,赶到比利时,准备在她离开的这段日子里,一直陪着宝宝。

    “妈妈。”宝宝软软地叫她。

    “嗯,”南北也忍不住扬起嘴角,“宝宝今天做什么了呀?”

    “在和宝宝玩子弹。”

    南北吓了一跳,等到南淮接过电话,才知道下午宝宝想她,怎么哭都劝不住。南淮就把身上两把抢的子弹都退出来,用毛巾擦干净递给她玩,她反倒是不不哭了。所谓玩,也就是握在手里,数来数去,自娱自乐。

    在挂断电话前,宝宝忽然让南淮走出屋子,小声问她:“小爸爸开心了吗?”

    “开心了,”南北哄骗她,“见到妈妈就开心了,很快就不生病了。”

    如果她不是说“小爸爸”生病,见不到妈妈不开心,就不会病好。宝宝也不会心软,放她离开身边。

    “那,明天能回家吗?”宝宝轻声问。

    南北被问得心酸。这还是宝宝生下来,南北第一次离开她身边。小孩子虽然表示理解,但总是想念她的。“明天不能哦,”南北轻声哄她,“宝宝上一次生病,十天才好,小爸爸是大人,要比宝宝生病久一些。”

    宝宝哦了声。

    电话挂断后,南北更睡不着了。

    她不知道,程牧阳能在哪里,什么时候才能够见到。他这次来是为了什么?要做什么?她一无所知。就在思维有些混乱的时候,房间的电话忽然就响起来,她以为又是宝宝,很快就接起来。但仍旧谨慎地没有先出声,她怕不是专属的连线,如果是有心的外人,会被识破声音,在这里每一步都要很小心,她甚至始终没有摘下过面纱。

    电话那侧,同样没有声音。

    慢慢地却有一段心经的梵唱响起来,南北先是一愣,很快就心跳快起来。如果是一般人,都会认为是神经病,立刻挂断电话,但是她却直觉猜测,这个电话和程牧阳有关。当梵唱结束后,电话里报出了一串号码。

    南北用心记下来。

    断线后,马上就拨出了这个号码。

    短暂的等待音后,电话被接起来。

    “北北?”是程牧阳的声音,有些淡淡的倦意,磁的不象话,也不真实。

    “嗯。”她答应着,竟然说不出第二个字。

    “我很想你。”他的声音有些低。

    南北的眼眶已经很烫,被他一句话就说的,眼泪流出来。

    “这里不能喝酒,所以,我现在很想要你。”

    很无赖,很流氓,也很程牧阳。

    他笑,最后说:“把门打开,我马上过来。”

    她不敢相信,电话却已经挂断。

    她跑到房间门口,打开门,就看见走廊的另一侧,程牧阳快步走向自己,很大的步子。她睁大眼睛,还以为这是幻觉的时候,程牧阳已经走到她面前,抱住她的腰,直接走进房间,狠狠撞上了房门。

    南北还没等张口,就被他扯下黑色面纱,压在墙上,直接压住了嘴唇。

    他的一只手肘撑在门上,用自己的身体压住她的,不给任何反应的机会。漫长而深入的吻,他不愿意放开,她也舍不得推开他。

    她缺氧到胸口发疼,终于被他松开嘴唇。

    “女儿叫什么?”程牧阳说话的时候,仍旧不肯放弃,断断续续地亲吻她。

    南北搂住他的脖子,喘息着,嘟囔着说:“宝宝。”

    “好名字。”他的手开始给她脱黑袍和头巾。

    她呼吸不稳:“流氓,你就问这一个问题就够了吗?不喜欢女儿吗?”

    “喜欢的快疯了,”他笑一笑,声音诱人极了,“一会儿在床上慢慢问,好好问,仔仔细细的问。”

    作者有话要说:长假结束,终极happy下~~

    [奇・书・网]、41第四十章沙特的对局(1)

    南北笑起来,是那种无可奈何,可却享受其中的笑。

    她认识的程牧阳就是如此,有着想要向佛的心,却也享受和她的鱼水之欢。他把她的衣服都脱下来,南北却拉住他的手,看了看浴室。

    她需要洗澡,裹着这身穆斯林女人的衣服,她已经出了不少的汗。

    “先说好,不许在浴室做,让我好好洗澡。”南北把他关在了玻璃房外。

    透明的玻璃墙,很快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他就光着上身,穿着条长裤,很听话地靠在浴室的门框上看着她。不断有半透明的水流从她头发上淋下来,顺着前胸,小腹,大腿,一直流到乳白的瓷砖地面上。自从看到那些照片,他想象过无数次,她是怎么小腹隆起,到生下女儿。

    失而复得。

    这个女人,他失而复得了太多次。

    程牧阳手扶上玻璃,曲起食指,轻轻地敲了敲。南北把玻璃门拉开:“怎么了?”他笑而不语,捏住她的下巴,慢慢地亲吻吮吸她的嘴唇。

    不像刚才的霸道和急躁,他的舌头在她嘴巴里,温柔的要命,不纠缠,只享受。南北笑著和他亲吻着,过了会儿,他放开她:“快洗。”

    南北被他眼睛里的情|欲烫的发昏,心猿意马地关上玻璃门,冲洗掉身上的泡沫。

    她光着身子走出来,扯下镜子前的浴巾,擦着头发,程牧阳终于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在她把毛巾挂回去的时候,直接从身后把她抱住,一瞬不瞬地看着镜子里,手指近乎迷恋地反复在她的嘴唇上抚摸,然后伸进去,轻轻地碰触她的舌尖。

    “戒指,我准备好了。”

    “红色的?”

    他笑,把她的一只手按在镜子上:“红色的。”

    那么久不触碰的身体,贴在一起,让所有的香艳画面瞬间清晰。

    程牧阳的手滑下来,握住她的一只腿,强迫她对着他分开腿,她呼吸发涩,感觉他的手像在回忆着什么,反反复复从前胸到大腿,再一点点探入她的身体。

    直到他握住自己,从后重重撞入她身体里。南北终于忍不住轻哼出声。

    动作不快,却很深。她的手从镜子上慢慢滑下来,又被他抓住,按在镜面上,撑住两个人的身体。程牧阳有时候从镜子里看她,有时候又低头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浴室很热,能清楚地从镜子看到,他的汗是怎么落下来的。

    “生宝宝的时候,疼吗?”他从后咬住她的耳根。

    南北嗯了声:“比,中枪疼。”

    破碎迷乱的声音,他的也是。

    他的身体摩擦着她的背脊,两个人的汗都混在一起,同样□的身子,他比她的要滚烫的多。她脱离意识,只在他不断进出的动作里,将手攥成拳,眼神没有焦距地看着镜子里的程牧阳,就在以为一切要结束时,他却停下来,扯下来挂在镜子前的浴巾,铺到地上。

    他把南北放到浴巾上,压在身下,再次进入。

    再不需要镜子。

    她能清晰看到他的下巴,鼻梁,还有眼睛:“程牧阳。”她叫他,他就答应一声,她再叫他,他依旧耐心地答应着,只是动作越来越激烈,把她的叫他的名字还有呻吟声,彻底撕裂开。他越来越慢,每一下都让她以为,他会离开,可马上就是更彻底的贯穿。

    和程牧阳这么多次,从没有一次,她到最后难以负荷,想哭出来。

    最后到底有没有哭出来?

    她不记得了。

    程牧阳把她横抱起来,光着脚走出浴室。两个人还没有上床就被沙发绊倒,滚在地毯上纠缠在一次,做了一次。到最后南北都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她在睡梦中,被程牧阳从身后翻过来,搂在身前。两个人扯过来白色的被子,就窝在沙发上睡了两个小时。

    南北几次想要翻身,都差点跌下沙发,嘟囔着要去床上睡。

    程牧阳却都驳回了申请。他这个自虐狂发现,睡沙发比床好太多倍,只有在这个狭小的地方,南北在睡梦中才会紧紧地搂着他,唯恐掉下去。

    天亮的很快。

    她醒过来,觉得腰酸的要断了,悄悄地从他身上抽出手臂,想要去床上舒展地睡一会儿。程牧阳似乎睡得沉了,果然纵欲过度是极耗费体力的,她从棉被里钻出来,从衣柜里拿出备用的棉被,把自己整个人都扔到了床上。

    甚至头都埋入被子里,遮住光线。

    就在迷糊着要见周公时,感觉有冰凉的触感,从脚背开始,慢慢地移动着。她哭笑不得,懒懒地哼了两声:“小流氓,你让我睡一会儿。”程牧阳慢慢地亲吻着她的脚和腿,慢慢向上,直到找到她的嘴唇,两个人在黑暗里又吻住彼此,腿压着腿,身体压着身体,交缠在一起。

    程牧阳把她的两只手按在头上,想要再要一次的时候,电话忽然就响起来。两个人都是一愣,南北很快就反应过来把他推到一侧,拿起了电话。

    很快,电话的彼端响起宝宝的声音:“妈妈早安。”

    “早安,宝宝。”南北轻轻喘息着,尽量让自己声音正常。

    “宝宝吃了梨和草莓,牛奶和面包。”

    “宝宝乖,牛奶有没有喝完?”

    程牧阳终于明白她在和谁说话,从伸后抱住南北,把她整个人都拽到怀里,用口型说:我要和女儿说话。南北看了他一眼,他看她没有动作,只好凑在她耳边听。

    “喝完了,”宝宝骄傲地说,顺便还不忘告状,“可是,爸爸没喝完。”

    南北忍不住笑起来:“嗯,爸爸不乖。”

    程牧阳诧异看南北。

    她捂住电话,嘘了声。

    等到宝宝乖乖汇报完早餐情况,又关心了下“小爸爸”的身体状况,终于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南北还没来得及解释,就被程牧阳凑近,眯起眼睛看了个仔细:“宝宝说的爸爸,是不是你哥哥?”

    “是啊,”南北倒是意外了,“你怎么知道?”

    “除了南淮,我想不到其它的可能性,”程牧阳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所以,那个‘小爸爸’就是说我?”

    她嗯了声,拉过被子,头枕在他的手臂上。

    他轻轻地吐出口气:“我抢走他一个妹妹,他抢走我一个女儿,也算是公平,”他低头,用脸贴着她的脸。

    “你不喜欢宝宝?”南北伸手,摸着他的脸。

    程牧阳很配合地闭上眼睛,感觉着她的手指:“喜欢,她说话的态度,很像你。”

    南北嗯了声,心里软软的:“她很听话。”

    “不过妹妹只有一个,看起来,南淮更可怜些。”

    她笑起来。

    六点三十分。从这个角度,能看到晨光泛白,还能看到远处天然的泥岩,被风化成各种形态。原来这就是昨晚看到的浮屠,暴露在日光下,其实有着各色的面貌,远看去,像是矗立的一座座人脸。

    “昨晚,我看这些泥岩的影子,都像是浮屠。”她说。

    “我刚到这里,也是这种感觉,”程牧阳把她的身子翻过来,从她的肩膀,亲吻下去,到脊背的弧线,“然后就想到你。”

    她被他弄得发痒,躲又躲不开:“为什么?”

    他沉默地笑了会儿,说:“因为有你,我才不能信佛。”

    南北头埋在枕头里,笑出声:“太肉麻了。如果没有我,你现在是不是已经剃度出家了?”

    “差不多,我说过,我很有佛缘,”程牧阳搂住她的腰,倾身覆上去,两个人最敏感的中心相互摩擦着,他却始终没有深入。

    南北动了动腰,觉得酸的像是要断了:“程牧阳,节制一些――”

    他的手,从她小腹滑到胸前,轻轻握住,低着声音说:“我尽量。”

    程牧阳真的说到做到,这一次,温柔的不像是他。像是个极端节制的禁欲者,只是安静地进行着。等到结束时,终于叫来早餐,不允许南北动一根手指,把所有东西都送到嘴边,甚至连衣服,都要他亲手给她一件件套上。

    失而复得,只不过让他心魔更深。

    没有什么比南北更重要。

    她看着他给自己一粒粒系纽扣。

    “你怎么知道我的行程?知道我昨天到这里?而且连酒店都清楚?”

    “以前在菲律宾,你说过护照上习惯使用的名字,”他说,“昨天你到机场时,拿出了护照,而检查你护照的警察,是我的人。你们的行程都在他手里,所以我立刻就过来。”

    出乎意料的答案。

    不过也只有这个方法。为了方便安排“商团”旅行,波东哈给小风几个人都换了护照,他如果想要第一时间知道,除非本人就在机场,否则每天这么大的客流量,无异于大海捞针。

    “所以,你怕是陷阱,就先给我拨了电话?”

    程牧阳不置可否。

    “为什么给我听般若心经?”

    “我猜你听得懂。”

    “如果听不懂呢?”南北问完,又发现了另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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