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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观音 分节阅读 38

作者:楠溪书生
更新时间:2018-11-13 04:33:35
    “哟,小嘴还挺甜的啊,学会奉承人了?”

    临风:“不是奉承,我是真心的。”

    吴蜡:“那可真要谢谢了。我发现呀,你们漂亮的女人都特别善解人意,所以,也更讨人喜欢。”

    临风:“什么呀,开口闭口‘女人女人’的,难听死了!”

    吴蜡:“哎哟,对不起,我的小姑娘,不是女人,不是女人!”说着,吴蜡一下子抱住了临风。

    吴蜡:“临风啊,你真让我想死了!我做梦都在跟你小数点对直呢!我梦里都跟你对过好几次了!答应我吧,”说着吴蜡就伸手去解临风的裤带。

    临风起先还挣扎了几下,可是,她到底不是吴蜡的对手。吴蜡喜欢她,是因为她的美丽、她的标致、她的妩媚和她的乖巧,更是他的本性所致,有漂亮的女人,他都想占为己有,他有太强的欲望——性欲、占有欲、征服欲和胜利欲。

    都以为只有男人才欣赏女人,欣赏漂亮、妩媚、聪明、可爱的女人;其实,女人也欣赏男人,欣赏英俊的男人,有权势的男人和有财富的男人,更欣赏会欣赏她的男人——因为这样的男人更能让她的虚荣心得到充分的满足。

    吴蜡终于把临风的裤带解开了,他一只手搂住临风的头,贪婪地吻她,另一只手慢慢地伸到了她的胸前,轻轻地揉摸着……吴蜡强烈的表达,轻柔的动作,把他的爱意表达得淋漓尽致,临风再挣扎不动了。

    吴蜡:“宝贝,你让我想死了,你再不答应我,我就会疯了,你知道吗?是我把永红支走的!我要你,那怕就一次!来,宝贝,我让你尝尝做女人的味道。”

    说着,吴蜡抱起临风把她轻轻地放到了床上,虽然,他已经按耐不住了,可是,他还是不敢造次,他只是热烈地吻她,轻轻抚摩她,等待她的反应。临风又是不停地挣扎,低声哼哼,这更激起了吴蜡的占有欲,他把手慢慢地往下移,临风想用手拦住他,但是,他有力的手还是扳开了她夹住的双腿,临风无力地瘫软下来。吴蜡知道时机到了,他爬了上去,捧住她的头,喃喃道:“宝贝,我等不住了,就一次,好吗?”

    临风又是挣扎,这反而弄得他更加兴奋了,吴蜡一下子压了下去,只听得临风“哎哟——”一声就不再动弹了。吴蜡感觉到了微微的颤动,如此消魂,是瑞芳做不到的,他快活极了,忍不住又奋亢起来、开始慢慢地……

    临风软软地躺着,任由吴蜡抱着,吻了又吻,亲了又亲,吴蜡的强壮和力量让她觉得非常新奇和好感,也勾起了她更强的欲望,她忍不住抬起臀部去迎合吴蜡,并抱住吴蜡狂吻起来,吴蜡被她的激情所感染,心中的爱意也越来越强了,两人都被相互占有的满足而制服了,再不能自制。霎时间,云舒雨卷,随着临风轻声的尖叫,吴蜡心满意足地完成了他对临风的征服。

    第二十六章 龙吟凤鸣

    第二天一早,吴蜡早早地就起床了,他靠在床上,听着隔壁临风房间里的响动。

    临风起床了,她开了门,吴蜡已站在门口了,临风见吴蜡看着自己,脸上不禁泛起一阵红晕,吴蜡见此,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爱怜之情,他一闪身,走进了她的房间,把房门一推,搂住了她就拼命的吻。临风一边挣扎,一边往后退,不觉中,退到了床边,一下坐到了床上。吴蜡扑了上去,拉开被子,就又要解她裤带。临风尖叫了一声:“别动!”吴蜡傻了,停了下来。临风从床上坐了起来。

    吴蜡:“怎么啦?”

    临风:“大白天的,就不怕给人看见!”

    吴蜡:“哦,不会的,你放心。”说完又抱住了临风。这时,他看见了临风床单上的血迹。

    吴蜡惊奇地:“临风,你真的没有和永红对过小数点呀……”

    临风点了点头,泪珠像珍珠似的挂了下来。

    吴蜡欣喜地搂住了临风:“哎哟!真对不起,昨天,我喝了一点酒,请你千万千万要原谅我啊,我是实在太喜欢你了!真的,我忍不住了。放心吧,我会对你好的,你放心!”

    临风扑到他胸前,轻声的抽泣起来。吴蜡爱抚的拍着她的背:“临风,干脆嫁了我吧,我会对你好的!”

    临风摇了摇头:“永红呢?”

    吴蜡恶狠狠地:“叫他滚!不滚,就叫他消失!”

    临风一愣:“你——”

    吴蜡拼命掩饰:“嘿嘿,说着玩玩的,我知道,你一个城里人,会嫁给我吗?唉,好好地跟你的永红过吧。能跟你相好就是我的福气了,我知足了。”

    过了一会儿。吴蜡:“来,去吃早饭吧。”

    临风不语,跟吴蜡一起去吃早饭了。早饭后,他们把队员们召集在一起,准备九点钟大家一起出发到一个较远的景点大龙湫去。集合的时候,发现少了两个人,原来是陈家湾的秋红和后岭村的小玲,她俩起得早,就到处走走,不知不觉就走到观音洞里去了。临风一问,有个队员说她俩往观音洞方向去了。吴蜡叫他们等一等,就自己去找了。吴蜡到了观音洞,一层一层往上找,找到第四层时,只见那两个小队员正在听张一嘴在跟人家讲签呢!

    吴蜡:“秋红、小玲,你们俩怎么到这儿来了?不是叫你们不要来这种地方的吗?大家都等你们呢!”

    小玲:“二叔,我们只是看看,没有拔签。”小玲和吴蜡是同村人,吴蜡在他房族里排行第二,所以,小玲叫他“二叔”。

    吴蜡:“没拔就好,快回去吧。”

    三人一起往回走,一转身,吴蜡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吴蜡抬头正要发作,一看,竟是陈武。

    陈武也愣了一下:“大哥。”

    吴蜡:“陈武,是你呀,你来干吗?”

    陈武:“玩玩,你呢?”

    吴蜡:“带宣传队来体验生活,这会儿,我找两个人。”

    陈武:“哦,我也到这儿找个人,你忙吧,再见。”

    吴蜡:“再见。”

    吴蜡领着小玲和秋红走了。

    陈武来到张一嘴的摊位旁边,找到了张一嘴的徒弟。原来,这张一嘴的徒弟叫刘强,是陈武的表哥。

    陈武:“表哥。”

    刘强:“陈武,你怎么来了?”

    陈武:“我的叔伯大哥陈机,认识不?”

    刘强:“当然认识。”

    陈武:“陈机原来有一个女朋友,两人好好的,可是他姑姑硬要给他做媒,介绍了个女的,说是那个女的有‘宜男’之相,他父母听了他姑姑的话,居然也要他娶那个女的。”说到这里,陈武拉着刘强到了里边,轻轻地对他说:“刘强,陈机让我来找你,我们来个以毒攻毒,陈机把那个女的名字、八字都弄过来了,你记一记,到时候,你就说八字不合,把他给拆了。你师傅那里,陈机说他会好好谢你师傅的。”

    刘强:“行,你的事,我能不帮忙吗?刚才我看见你跟吴蜡打招呼,你跟他是朋友?”

    陈武:“不是朋友,是亲戚。他是我姐夫的哥哥。”

    刘强:“哦,自己人,那我跟你说也无碍,要是别人,我也就不说了。”

    陈武:“什么事?”

    刘强:“前天,他也来过了。”

    陈武:“他来干吗?”

    刘强轻轻地说:“吴蜡想一个女的,说是北京来的,是宣传队的副队长,他让我给他弄两张签,把那个女的哄住。”

    陈武:“真的?你弄了?”

    刘强:“不弄不行啊,他说,不弄就派人来把测字摊给砸了,我只好给弄了,听说他现在是司令了,想要弄弄我们肚子痛,还不是很便当的。”

    陈武:“倒也是,有一种人,他就是这样,让他做佛他不显灵,让他做鬼倒能弄得你肚子痛。他叫你弄啥签了?”

    刘强:“要我给他做了一张签诗。说那女的能歌善舞,与属龙的有三生的缘分,逃不走的。”

    陈武:“是吗?这也能弄?”

    刘强:“当然。陈武,我跟你说,算命、拔签、测字等这些东西,你认定说没有,那是未必,你说不准,那也不一定,易经八卦是很深奥的东西,你要弄透它,恐怕一辈子也弄不完。现在讲破除迷信,我也不能宣传这些东西,说了你也不懂。再说了,我们这些小摊,也不过混口饭吃,真有什么显灵的,大都也就是鹦鹉学舌罢了。其实啊,签子准不准,虽说有时也是很偶然的,但有时也是有一点必然因素的,甚至有时还是很深奥的,就连我们也不一定能解其中的奥秘呢。”

    陈武:“那你怎么解呢?”

    刘强:“没办法,这就要靠察言观色了,必要时还得能言善辩。作签的人写的签本来就是模棱两可的,就看你怎么解了。”

    陈武:“要是解错了呢?”

    刘强:“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我要是弄通了易经八卦,能像古代的东方朔啊,诸葛亮啊他们那样上知天文,下通地理,说你三更死,你就等不到五更,百发百中的话,还用坐在这里吗?”

    陈武:“那你师傅那张一嘴的名声是怎么得来的呀?”

    陈武:“记得好象两三年以前吧,有一次,一个孕妇由一个妇女陪着来拔签,她拔好签,拿来交给我师傅。她一坐下来,我就给师傅送去了一碗茶,师傅接过茶杯也不喝,只端在手里,对那孕妇说:“是来问子息的吧?”他那句话一出口,那孕妇眼泪就滴了下来,旁边那个陪她来的妇女连忙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她马上忍住了,不做声,只把那签子交给了我师傅,师傅用手摸了摸签子,报道:‘东三十八签’。我就从一堆签纸里取出了那张签,这张签是一幅画,上面画着一枝花,有点象桃花,又有点象石榴,那枝上还点着几点果子样的小点点。师傅也不看那签,就说道:‘这位大嫂啊,你命中自有子息,你无须担忧,只是时候未到罢了,常言道:先开花,后结果。你看这签,就是说你啊你是先生女儿,后生儿子,到时候还有好几个儿子呢!’那妇女再也忍不住了,说道:‘那子息在什么时候啊?’师傅说:‘少则半年,多则一、两年,定能得子。’那两妇女看师傅讲得这么肯定,一想到两年内就有子息,不禁心花怒放,就对师傅说透了底儿:原来,那孕妇怀的是第三胎,已生下了两个女孩,老公说再生女孩就休了她。师傅听罢,就说:‘放心,这个肯定是男儿,如果这个不是男儿,那么第四个你想生囡儿都不能了!你放心回去吧,到时候可别忘了也送我一碗纱面汤啊!’后来,那妇女第三胎果然生了个男儿。我师傅啊,就是从那时开始就被宣传得神乎其神了,什么‘还未开腔,就知道你要算什么了’啦、‘一口咬定她会生男儿’啦等等。”

    陈武:“那‘张一嘴’的大号就是那时沿用下来的吧?”

    刘强:“就是么。其实,我跟你讲吧,师傅算得准,其实还不是靠我在托着!”

    陈武:“此话怎讲?”

    刘强:“我告诉你啊,那妇女一来,我就上茶,那茶碗的底是往外凸的,师傅一摸,就知道来了个孕妇,所以,不等开腔就知道是来问子息的了。我曾跟一个老中医学过号脉,那老中医对妇女怀孕时的体形很有研究,常常估计得八九不离十。所以,我了看那妇女的体形,估计着那个妇女可能会生男孩,我在把茶递给师傅的时候,就在茶碗的托盘里放了一把调羹,意思就是说是‘有把的’,师傅摸到了调羹,底气足了,自然‘一口咬定’是男孩了。”

    陈武:“那你就没有估计错误的时候?”

    刘强:“当然也有估计错的时候,但是,她又能拿我们如何呢?她如再不生男孩,我们就说她花还没开完呢,谁叫她肚皮不争气呢?生多了,总会生出个儿子来的。再说了,过了两三年,她就是有气,也生不到我们这儿了。要说拔签、测字这些东西,本来就是准与不准两个答案,随便说说,也应该有百分之五十的准确性在那儿呢!常言道:信则有,不信则无。说的也就是这东西的准与不准本就无定论的。你说是吧?”

    陈武:“真看不出,你还挺有手段的啊?”

    刘强:“没办法,跟着师傅吃这碗饭了,师傅的交代不听是不行的,所以只能这样做。”

    陈武:“也是。那陈机那事就交给你了,可别忘了,他们肯定会来找你们的。”

    刘强:“你放心。”

    陈武:“那我走了,你跟我讲的那件事可不要再跟别人讲了,啊?”

    刘强:“哦,我知道。吴蜡的事,你也别去问他了。”

    陈武笑道:“我傻瓜呀。”

    吴蜡和临风带着队员们一起游了大龙湫以后,下午就回来了。

    吴蜡把队员们召集在一起,把那秋红和小玲批评了一通,要把她俩开除出宣传队去。小玲哭到吴蜡的办公室里。

    小玲:“二叔,我们俩真的没有拔签。”

    吴蜡:“没有也不行,不是说过不叫你们去那个地方啦,你们为什么违抗命令呢?这回不教了你们,以后还能指挥谁啊?大家还不都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啦。”

    小玲:“二叔,你就饶了我们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私自行动了!”

    吴蜡:“你们昨天下午去哪儿啦?”

    小玲:“我们到中折瀑去了。”

    吴蜡:“都有谁一起去了?”

    小玲:“我们全部都一起去了,因为,大家都没来过双峰山,就问了一个拍照片的人,他说中折瀑那个景点最好玩,我们就都过去了。”

    吴蜡:“有人来观音洞了吗?”

    小玲:“没有,一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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