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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

作者:月落无痕001
更新时间:2017-09-06 12:04:07
上海找苑苑问问情况也是很正常的。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苑苑从学校里面跑了过来,她一边跑还一边向后看着,好像后面有人追她一样。我站了起来,苑苑已经看到我了,她紧跑两步来到了我跟前。

    “陈大前哥,曹县长他们人呢,他们没有发现你吧?”

    苑苑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了,我拉起来她的手,说道:“现在也别问那么多了,走,先到我的房子里去。”

    苑苑听话的跟着我向我的房间里走去,穿过复旦大学的东门前面的那条马路,又拐过一条小巷子,就来到我租住的房子里了。

    进了房子里,我把门反锁上,苑苑累的气喘吁吁的,她一屁股坐在我的床上,动也不动了。

    我倒没有什么,每天早上我都坚持去跑步,再说了我好歹也练过几年陈家拳,身体还是没有什么事情的。我从桌子下面拿出来两瓶矿泉水,递给苑苑一瓶:“苑苑,先喝点水休息一下,现在我这里是安全的,谁也找不到这里来,你放心就可以了。”

    苑苑接过去矿泉水,慢慢的喝着,过了一会儿他才喘过起来:“陈大前哥,今天你是怎么碰到曹县长的,是在我们学校门口吗?”看到她呼吸基本上平静下来了,我就把今天碰到的曹县长的情况大概的叙说了一遍,当然了我没有把怀表产生黑手的雾气的事情告诉她,这样的事情我自己知道就可以了,就算我告诉她,她也未必相信的。

    听完我的叙述以后,苑苑很担心的问道:“陈大前哥,你说是不是曹县长他们知道了你那天在小金堤上救了我的事情了?难道他们是来上海找你的吗?”

    “不是,曹县长这次来应该不是找我的。”

    我从口袋里掏出来香烟,点着一支抽了起来:“苑苑,刚才我仔细的考虑过了,如果曹县长知道是我打伤了他的宝贝儿子的话,那他就得带上警察来找我了。刚才我看到他和他的秘书还有一个司机来上海的,所以我想现在他还不知道是我打伤的曹小健。”

    我把曹县长身边那个风骚的女性说成是秘书了,苑苑也没有过多的问她的情况,现在我还不知道以后竟然有那么一天我和曹县长的这个所谓的秘书碰到一起了,当然了对于这样的女孩子我向来是没有多大的兴趣的,一个半大老头子玩过的女人,我还能有什么兴趣啊,不过通过这个女人我却把耀武扬威的曹县长修理到监狱里去了,呵呵,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收获啊!

    “那么他们来上海干什么啊?”

    苑苑继续的问到,我看了她一眼,喝了一口矿泉水,说道:“苑苑,如果我没有猜测错误的话,看他们这次来上海的样子,我想他们是来找你的。”

    “什么,来找我的,不会吧?”

    钟苑苑毕竟是女孩子,他一听我说曹县长是来找她的,顿时有些害怕起来,她那好看的小嘴巴张的大大的问我道:“陈大前哥,他们为什么要来找我呀?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第五卷 第十六章 阉党

    更新时间:2008-9-30 1:08:47 本章字数:2490

    “不知魏公公唤小侯进来,所谓何事呀?”张善羽满脸陪笑的走进来,一眼就看见魏忠贤将自己桌上的美酒喝得差不多了。

    太监也喜欢喝酒,张善羽心里惊讶道,可是眼前可是当今朝廷炙手可热势绝伦、天启皇帝的职业奶爸、九千岁魏忠贤,张善羽虽然可惜自己还没有喝完的美酒,但话到嘴边还谁硬咽下去了。

    魏忠贤看到张善羽进来了,满脸笑容道:“辽南侯坐,不用客气。”

    张善羽心想:这明明就是老子的地盘,你倒和自己谁主人一样,算了,老子不和死太监一般见识,这厮的话在天启老儿面前很有效果,可不能随便得罪了这个死太监。

    “九千岁客气了,”张善羽找了个靠近魏忠贤的座位坐下来,“不知九千岁找小侯有何见教?”

    魏忠贤斟了一杯酒一饮而尽跟,咂咂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连南侯,你可真是一员全才呀,既会打仗,又会酿酒,很好,很好。”

    这死太监到底想干什么,张善羽心想:难道想敲诈一些银两不成,是了,这次皇帝派他来犒军,难道谁让他来发一笔小财的,有可能,很有可能,反正天启皇帝这次给的犒赏也不少,就分一杯羹给他又如何。

    于是张善羽笑道:“魏公公,屈尊来到我这东江偏远之地,善羽理所应孝敬,这杨吧,小侯奉上白银万两,魏公公您看如何。

    魏忠贤摇了摇头。

    难道嫌少?张善羽心想:那我再多加点。

    “魏公公,您看,我这辽东苦寒之地,不比得京城繁华之地,小侯手下的士兵,都是拿自己的性命去搏得金银,况且朝廷还时时欠饷,小侯也没有什么办法,这样吧,魏公公,小侯就将自己私房钱也拿出来,凑成一万二千两银子给您送去,再要多小侯也没有办法了。”张善羽满脸愁容,满肚子的不愿意,从来都是自己敲诈别人,今天魏忠贤突然来敲诈自己,当然不好受了。

    “辽南侯,咱家不是来找你要银子的。”魏忠贤道。

    张善羽眼珠一转:“魏公公,那您老人家是来做什么的,难道,要跟小侯商量什么不成?”

    “辽南侯真是聪明人,不错,咱家这次确实谁来和将军商量一些密议的。”魏忠贤神妙莫测的道。

    张善羽心道:这个死太监想和老子商量什么,除了银子,难道死太监还可以从老子这里得到什么好处,且慢,待我听听再说。

    “辽南侯祈退左右。”

    张善羽挥手,几个亲兵会意,拾趣的退了下去。

    “公公,此地除了公公和小侯,再也没有第三个人,公公有话请讲,小侯知无不达。”

    “辽南侯,圣上对你如此厚待,难道辽南侯不觉得意外吗?”魏忠贤眯起了小眼,故作神秘的道。

    “那都是公公之功。”张善羽心想:死太监,你有个屁功劳,还不是老子上次和刘、喻成名没事去逛紫禁城,结果装神弄鬼的骗了将要死的万历皇帝――天启皇帝的祖父,泰昌皇帝的老子一把,结果他儿子泰昌皇帝就给了自己一个左都督挂将军印,辽东总兵官,太子少保的旗号,结果自己得以在辽东打下自己的一块基地――东江,最后和辽东土匪头子努尔哈赤你争我打的,基地又得以逐渐扩大,还收了刘、喻成名、毛文龙、孔有德、尚家兄弟、耿家兄弟等一般在辽东混不下去的流亡将军做小弟,由于万历皇帝突然病死,他儿子泰昌皇帝登基不足一个月也跟着死翘翘,最后东林党和一帮太监吵来吵去,辽东的局势日趋恶化,努尔哈赤等一帮土匪造反头子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最后辽东的一块地,几乎不为朝廷所有,新上任的皇帝朱由校,一心沉醉于如何当一个好木匠,把一切朝政大事交给了贫农出身,实在活不下去了才到紫禁城应招坐太监的魏忠贤,结果努尔哈赤一帮土匪兼造反头子日趋嚣张,几乎就把后金兵开到了山海关,天启皇帝兼职木匠朱由校同学虽然无能、魏忠贤虽然只会敛财,但大明朝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能人的,再加上小张同学是不是的在后头给土匪头子努尔哈赤敲上一闷棍,后金这一帮土匪入侵中原的宏图大志才无以得逞。

    而敛财成性,集权如命,事实上只会擦擦桌子,扫扫地的魏忠贤太监却自诩为忠臣,张善羽要不少看在他是天启皇帝职业奶爸的份上,早一脚把他踢到太平洋里去学习如何冬泳了,虽然小张同学这几年在辽东过得还不错,但也轮不到他魏忠贤太监是不是的在天启皇帝的耳边说上一把,要不是自己时不时的给魏忠贤太监送上一点点生活补贴,估计他现在也不用去当什么辽南侯,掌銮仪卫事大臣兼右都督挂将军印、殿阁大学士兼辽东总兵,封所用兵器为御赐银枪,可以上打不肖王孙,下打奸臣妄佞了,可能早就和熊廷弼一样的下场了。

    “魏公公,难不成还少啊?”张善羽试探性的道。

    “辽南侯,本公今天来可是来向你要银子。”

    “哦,那魏公公,所谓何事?”

    “辽南侯,咱家听说你是孙廷宗的孙女婿。”

    “是啊。”

    “听说孙廷宗虽然把孙女嫁给你,但收了你不下几十万两银票。”

    “这个……”

    “可有此事?”

    “这个……确实。”

    “辽南侯认为东林若何?”

    张善羽一谨慎,魏忠贤明明是阉党的老大,今天借着犒军之名,居然问自己东林党如何,这是何意呢,张善羽不敢怠慢,小心翼翼的道:“魏公公,小侯虽然是帝师的孙女婿,但小侯并不认为东林党所行之事情皆为正确。”

    “哦,辽南侯所言极是。”魏忠贤大喜道。

    “东林党虽然素有清名,其著名领袖创始人顾宪成曾曰‘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但自顾宪成以后,东林党日趋腐败,食君俸禄而不为君谋事,迷恋于党争、逐利,已与其初衷相违背太多。”张善羽道。

    第五卷 第十七章 两只狐狸

    更新时间:2008-9-30 1:08:47 本章字数:2467

    “辽南侯所言极是!”魏忠贤拍案而起,喜道:“既然如此,辽南侯何不加入我军阵营,共谋大事?”

    张善羽心想:东林党虽然腐败堕落了,可你魏大太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自从你这个死太监上台之后,朝政日趋腐败,辽事日趋恶化,好像除了会哄天启皇帝开心之外,魏忠贤好像也没做什么对国家社稷有益的事情,我要是入你阉党我就是一头猪了,现在是天启三年,再过四年,也就是魏忠贤权利达到顶峰的时候,刚满二十一岁,年纪轻轻的天启皇帝就会突然呜呼,然后是十六岁的崇祯皇帝上场,你魏大太监的好日子就算到头了,我要是上了你的贼船,还不等着被小皇帝一刀切呀?

    张善羽眼珠直转,心想:怎么才能既不加入阉党,又能使魏大太监相信自己,不给自己添乱子呢,有了。

    “魏公公,小侯深受当今圣上的大恩,无以为报,辽东努尔哈赤,占我土地,杀我百姓,实乃朝廷之生死大敌,小侯愿意为皇上守住辽东一块土,待到建奴平定之日,小侯定会入朝面圣,但此时不可,况且魏公公和小侯如谋事,未必非要入内廷,小侯在外,公公在内,相得益彰,互为唇齿,未尝不可。”张善羽小心翼翼的道。

    魏忠贤沉思片刻,心想:张善羽这个家伙到底是何居心,他既然不亲近东林党,就应该加入我阉党,但这小子却一心想着抗蛮夷,建奴虽然势力庞大,嚣张一时,但也没有什么可怕的,这小子如何如此畏惧呢?

    张善羽仔细观察魏太监的脸字色,只见魏忠贤眉头紧皱,似乎颇有疑惑,也是,不是从后世跨越过来的人,怎知辽东努尔哈赤是个大患,假以时日,则无人能治,堂堂华夏,全陷泼墨,明廷虽然一败再败,但都认为建奴乃蛮夷,不过是掠夺金银财宝,定不会有谋略中国之野心。

    “魏公公,并非小侯夸大,以小侯之见,建奴于我华夏,实乃你生我死之争斗,建奴虽小,但民风彪悍,族人喜战,悍不畏死,陷我辽东数座大郡,已有逼近京师之像,小侯虽然在辽南挫败后金,但辽中、辽北、辽东几乎都为建奴所有,小侯虽有小胜,但建奴主力尚在,朝廷若不倾尽全力,恐怕建奴之患,犹胜从前!”张善羽苦口婆心的道,虽然知道魏太监可能不怎么感冒,但说了总比不说好。

    果然,魏大太监道:“辽南侯多虑了,建奴乃宵小之徒,无知之徒,陈我大明伐倭之季占我辽东,虽然野蛮彪悍,但无足为虑,辽南侯何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张善羽知道跟如此无知自大之人根本就没有说下去的必要,于是道:“公公所言极是,是小侯多虑了,但辽东局势在小侯的努力下虽然稍有转机,但建奴狡诈,仍不可不防,望公公禀明皇上,朝廷仍须防备努尔哈赤趁虚而入,大凌河以东,防备松懈,将士懦弱,努尔哈赤若兴兵来犯,恐怕守军不能敌,则宁远锦州危险,山海关压力也会增大。”

    魏忠贤不以为然,他在乎的只是张善羽肯不肯加入自己的阵营,就算暂时不肯加入,也无妨,只要张善羽表示不亲近东林,便不是他魏公公的敌人,现在看来,这个目的似乎基本上达到了。

    于是魏忠贤道:“辽南侯所言有理,只要辽南侯不与本公为敌,加不加入我党,也不是最重要的,只要辽南侯保证不加入东林,不亲近东林,那就是帮本公的忙了。”

    “岂敢,岂敢,公公客气了,圣上之前,还须公公美言,小侯定不会与公公为敌,这一点,小侯可以保证。”张善羽心想:我的根基在辽东,和魏忠贤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也不用跟着东林党转圈子,魏忠贤马上就要开始大肆残杀东林党,这个时候,与他为敌就是自找苦吃,我张善羽可不是傻子,用不着给东林党那一帮白吃饭不做事的家伙殉葬,况且,我东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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