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了。我走这几天，那个人有没有再来找过我？”
两人心里都明白，李斯所说的，正是他走之前来到这里的王传。
“有，而且他还留下了个地址，让你一回来，就到那里去见他。”求斯说着，从沙发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在李斯身前。
“帝王大厦？”李斯看着纸条上的地址，眉头轻轻挑了起来。
“帝王大厦是深海市的标志建筑，处于市中心黄金地段。表面上只是一栋豪华写字楼，实际上，它却是‘海联社’真正的秘密基地。在它高达百层楼的下面，有着一个庞大的地下基地，据说是‘海联社’真正高层的聚集地。而那些高层，大半都是非人类！”求斯为李斯解释道。
李斯轻咦一声，抬头看着求斯，狐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呵呵，你忘了，我可是鬼。说到隐蔽性，什么人会比我们鬼魂还要出色的？普通人除非我们想，否则根本别想看见我们。只要我们稍微注意点，躲过那些非人类，这点东西，要调查起来还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求斯笑道。
“呵呵，没看出来，你们鬼魂还有当间谍的潜质。”李斯笑着打趣道。
间谍？想到这里，李斯心头一跳，如果自己手里握有这么一只隐蔽性超强的情报队伍，那还有什么东西能够逃得过自己耳目吗？
至于任兴以前所在的‘海联社’高层，居然大半都是非人类的事情，李斯记得以前听他提起过，到也没有多惊讶。况且，王传叫自己去那里，他很有可能也是‘海联社’的人，而他自己本身就是非人类。
“另外，还有一个女人也来找过你。”
以前说什么来着，每次问求斯点事，似乎都能得到点惊奇。
“女人？”李斯轻咦一声，“你确定她是来找我，而不是找房东的？”
“我确定，因为那天房东也在，是他帮忙开的门，那个女的亲口说的是来找你的！”
“会是谁呢？”李斯皱了皱眉，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这么多年来，和他打过交道，且关系算得上不错的女人，十根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但那都是遍布全国各地，谁会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找自己？况且，自己这里的地址，在女的之中，除了李琳，就没有别的人知道了。
“难道是李琳？”李斯喃喃的说道。
不，不会是她。当初李琳可是来过自己这里好几次，求斯是见过她的，如果是她，求斯不可能认不出来。而依求斯的说法看来，他是没见过那个女人的，因此肯定不会是李琳。
“她从那之后，还有没有再来过？”想了很久，李斯还是想不出，究竟是谁会来找自己。
“没有，不过我记得她说过，四天后会再来。”
“四天后？那是什么时候？”
“嗯，她是前天来的，四天后的话，那就是后天吧！”
“那好，到时候就知道是谁了，也不用我费脑子想了。唉，出去了这么久，我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这次可是把我饿慌了。不过，那个全是鬼的地方，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吃的。我先出去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再去帝王大厦转转。”说着这话，李斯舔了舔稍显干裂的嘴唇，人影一闪，便消失在房间内。
而求斯则是看着大开的窗户，好笑的摇了摇头。
“又有人要倒霉了！”
第121节 【什么家族】（中）
帝王大厦，地下室，秘密基地的某处。
“妈的，你们都TMD是吃S的，查了这么久还没有查出那个刘成究竟在哪？”王传毫无形象的跳着脚大骂着，身前三个青年男子畏畏缩缩的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你们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铜尸，资料也都是齐全的，只不过让你们找出他的藏身之处，都TMD过了多久了，你们到底查出了些什么东西？啊？你说家族还养着你们干什么？”王传满脸狰狞，仿佛要吃人一般。
这一下，更是把面前的三人吓得动也不敢动，话也不敢说，只能深埋着脑袋，在心里祈求着什么。
“咚咚……咚咚！”
一连串强健有力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王传继续骂下去的想法。
只见他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西装，表情换成一副和善的微笑，重新端坐在沙发上，轻轻挥了挥手。
三人中一个外表机灵点的连忙跑到门口，把门打开，复又回到刚才的位置站好。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那个终年笼罩在一片黑色之中的阿刃。
他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用他那特有的机械般的声调说道：“李斯来了。”
王传闻言一惊，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转为狂喜，“他终于来了。来的正好，来的正好啊！”
话一说完，王传看也没看站的笔直的三人，径直小跑着离开的房间。
三个铜尸和一个银尸放在一起，王传理所当然的会选择那一个银尸。而现在的他还不知道，他选择的这个银尸，早已经‘升值’了。
……
今天一大早，李斯便带着求斯来到了帝王大厦。
在说明来意之后，李斯理所当然的让求斯到四处‘逛逛’，毕竟王传不是普通人，等会他来了，这么近的距离，求斯是不可能不被发现到的。
而他自己，则被领到了休息区，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王传找来。
“哈哈，李斯兄弟，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的好苦啊！”人还没到，声已传来。只见穿着一身笔挺西服的王传，在一个美貌女子的带领下，快步向着这边走来。
“好了，你先下去吧！”走到李斯对面坐了下来，支走那个女子，王传这才笑道：“李斯兄弟的办事效率果然出众啊，这才几天，就把事情办完了。”
“好了好了，别说废话了。”李斯好笑的回道，“你也知道只不过几天的时间，你自己说你去找过我几次，难道你还怕我跑了？”
“呵呵！”王传丝毫不觉得尴尬，笑着解释道：“当然不是。只不过最近家族的确有些忙，急需人手，那些饭桶办事效率又实在惨不忍睹，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哦，怪不得说我办事效率出众，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李斯恍然大悟般叫道，“好了，也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这次找到你，自然是来履行承诺的。不就是加入你们家族吗，说吧，怎么加？”
“这个很简单，只要你答应了，那你现在就是我们家族的人了。又不是户口登记，哪有那么多手续！”王传回道。
“哦，这样就完了吗？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话一说完，李斯就起身准备离开。
“回去？回哪去？”王传连忙把他拦了下来，奇怪的问道。
“当然是回家里去了，还能回哪去！”李斯说道。
“可是你已经加入我们家族了啊？”
“是啊，我是加入你们家族了啊，那又怎么样？当初我答应过你，要加入你们家族，现在我办到了，你还想怎么样？”李斯也是一脸奇怪的表情。
“你是我们家族的人了，当然就得为家族办事了，哪能说走就走的？”
“还要为家族办事？当初我可是只答应加入家族而已，你可没说加入家族了，就得帮家族办事的！”李斯挑了挑眉头，说道。
“这还用说吗，这是谁都知道的基本东西，就像坐公车就得买票一样，根本不用说嘛！”
“真是麻烦。那好吧，你就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办的？”李斯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带着丝毫的不耐。
“呵呵，别急。我先带你到家族里去转转，到时候再告诉你也不迟。”王传笑着道，说完便领着李斯，向着电梯走去。
“真是的，加入个家族也这么麻烦。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这不是自找罪受吗！”李斯嘴里低声抱怨道。
不过，纵然李斯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了，可走在李斯前面，拥有‘束音’血技的王传，还是一丝不落的收入耳中，嘴角也随之挂起一丝满意的微笑。
然而，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背面的王传，永远也不会知道，跟在他身后的李斯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的是和他相差无几的笑容。唯一的不同，只是那个笑容比他更阴森，更诡异，更另人难以琢磨。
事实上，李斯这一段时间的反常话语，都只是他庞大计划的第一步。目的，只是为了让王传以为他对家族的事情没有丝毫了解，甚至没有丝毫兴趣，从而在内心降低对自己的防备，使得自己以后的行动更是顺手。
而这一步却是非常必要的。
虽然相处不久，但李斯看的出，王传并非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他的野心绝对不会小到哪去，只是碍于实力，暂时没有暴露出来。但即使如此，如果有着明显的阻碍目标出现在他面前，纵然在实力上他不及你，可在暗地里玩阴招，他绝对是一把好手。
虽然表面上李斯和王传的关系看似不错，但李斯心里清楚，那只是建立在自己还没成为他的阻碍的时候。一旦他感觉到自己所带来的威胁，李斯可以肯定，他绝对会不择手段的抹杀自己。
而李斯先前的那翻淡漠，甚至有些傻头傻脑的话语，即使不能让他完全消除对自己的敌意，至少也能在一段时间内，为李斯争得相对自由的办事空间。而这一段自由时间，也足够李斯站稳脚跟了。
“只要有了自己的势力，以后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李斯在心里如此想到。
当然，不得不说，李斯之所以这么迫切的想要建立自己的势力，并不是因为他对权力的贪念。
第122节 【什么家族】（下）
“怎么样，还不错吧。别看这里不大，其实这只是我们家族高层所在的地方而已，那些普通的族员，都呆在别的地方。”王传笑眯眯的介绍道。
事实上，整个帝王大厦也就那么点的地方，一圈逛下来也没花到多少时间。
地面以上的，都只是些普通的正经公司而已，并没有多少值得注意的。只有地下室，才能稍稍引起李斯的兴趣。而这里，也就是王传这些所谓的家族高层平常呆着的地方，也是他们处理‘公务’的地方。
“一般般吧，跟上面的那些公司，也没多大区别，最多只是要大一点。”李斯满不在乎的说道。
“一般般？”王传瞪大了双眼，“那是你没看到特别的地方。”
“就比如这电梯吧。”王传拉着李斯走到电梯里，指着左上角的那个监视器说道，“看见没有？”
“不就是监视器吗，哪个电梯里没有？”李斯撇了撇嘴道。
“你可不要小看它，这可不是普通的监视器。它是采用迄今为止地球上最坚固的千年龟妖壳制作，除非是超级高手，否则任谁也别想破坏它。它的镜片，加持过道术‘窥视’，普通的非人类只要被它扫上一眼，底细就会被照个清清楚楚。还有这个电梯四周，也都是用掺杂了千年龟妖壳的玄铁制作，不是超级高手，根本别想打破它。而且，这个是独立电梯，只有家族里的人，才有办法打开这个电梯，外人根本不行。再来看这里。”
王传又把李斯拉到电梯旁，指着白晃晃的墙壁说道，“你摸摸看！”
李斯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狐疑的伸出手去，轻轻触摸在墙壁上，顿时，一道白光闪过，入手处变成了一滩液体，附着在墙上。随着李斯将手抽回，那液体也随之回复成墙壁的样子。
李斯惊奇的咦了一声，转头看着王传，等着他为自己解释。
“看见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水石’，它可是整个地球上也找不出多少的顶级石材。”王传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得意，“它分为里外两面，外面坚硬如铁，里面却柔和如水。外面的人想进来，就必须有足够的实力破坏它，而里面的人想出去，只需要直接穿过去就行了。到时候，就算有人攻到了这里来，我们也可以及时从各处的墙壁逃出去。而外面的人，纵然用遁地术下来，也别想进得来。”
“这么神奇？”李斯叫道，脸上有着掩藏不住的赞叹。此时的他仿佛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时的伸手触摸着墙壁，而被李斯触碰的地方，也随着他的节奏，不停的在固体与液体之间转换。
“这还都只是最基本的东西而已，等你以后在这里混熟了，自然会知道更厉害的东西。”王传面露得意的神色，笑着道。
“大人，长老有请！”
两人正谈着，一道男声却突然传来。说话的是从拐角处闪出的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而这话自然是对王传说的。
“好了，我知道了。”王传点了点头，挥手打发了男子，对着李斯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长老找我，我得过去一下。嗯，从这里往前走在最里边有个房间，一会你就在那等我吧！”
顺着王传的手指看去，李斯确认了房间的位置，了然的点了点头。
等到王传消失在李斯视线之后，他这才抽回了放在墙壁上的右手。原本笑容满面的脸上，也随之换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像突然从春天回到冬季
两人心里都明白，李斯所说的，正是他走之前来到这里的王传。
“有，而且他还留下了个地址，让你一回来，就到那里去见他。”求斯说着，从沙发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在李斯身前。
“帝王大厦？”李斯看着纸条上的地址，眉头轻轻挑了起来。
“帝王大厦是深海市的标志建筑，处于市中心黄金地段。表面上只是一栋豪华写字楼，实际上，它却是‘海联社’真正的秘密基地。在它高达百层楼的下面，有着一个庞大的地下基地，据说是‘海联社’真正高层的聚集地。而那些高层，大半都是非人类！”求斯为李斯解释道。
李斯轻咦一声，抬头看着求斯，狐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呵呵，你忘了，我可是鬼。说到隐蔽性，什么人会比我们鬼魂还要出色的？普通人除非我们想，否则根本别想看见我们。只要我们稍微注意点，躲过那些非人类，这点东西，要调查起来还不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求斯笑道。
“呵呵，没看出来，你们鬼魂还有当间谍的潜质。”李斯笑着打趣道。
间谍？想到这里，李斯心头一跳，如果自己手里握有这么一只隐蔽性超强的情报队伍，那还有什么东西能够逃得过自己耳目吗？
至于任兴以前所在的‘海联社’高层，居然大半都是非人类的事情，李斯记得以前听他提起过，到也没有多惊讶。况且，王传叫自己去那里，他很有可能也是‘海联社’的人，而他自己本身就是非人类。
“另外，还有一个女人也来找过你。”
以前说什么来着，每次问求斯点事，似乎都能得到点惊奇。
“女人？”李斯轻咦一声，“你确定她是来找我，而不是找房东的？”
“我确定，因为那天房东也在，是他帮忙开的门，那个女的亲口说的是来找你的！”
“会是谁呢？”李斯皱了皱眉，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起来。这么多年来，和他打过交道，且关系算得上不错的女人，十根手指头就能数的过来。但那都是遍布全国各地，谁会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找自己？况且，自己这里的地址，在女的之中，除了李琳，就没有别的人知道了。
“难道是李琳？”李斯喃喃的说道。
不，不会是她。当初李琳可是来过自己这里好几次，求斯是见过她的，如果是她，求斯不可能认不出来。而依求斯的说法看来，他是没见过那个女人的，因此肯定不会是李琳。
“她从那之后，还有没有再来过？”想了很久，李斯还是想不出，究竟是谁会来找自己。
“没有，不过我记得她说过，四天后会再来。”
“四天后？那是什么时候？”
“嗯，她是前天来的，四天后的话，那就是后天吧！”
“那好，到时候就知道是谁了，也不用我费脑子想了。唉，出去了这么久，我到现在都没吃东西，这次可是把我饿慌了。不过，那个全是鬼的地方，也没什么东西可以让我吃的。我先出去一下，明天一早，我们再去帝王大厦转转。”说着这话，李斯舔了舔稍显干裂的嘴唇，人影一闪，便消失在房间内。
而求斯则是看着大开的窗户，好笑的摇了摇头。
“又有人要倒霉了！”
第121节 【什么家族】（中）
帝王大厦，地下室，秘密基地的某处。
“妈的，你们都TMD是吃S的，查了这么久还没有查出那个刘成究竟在哪？”王传毫无形象的跳着脚大骂着，身前三个青年男子畏畏缩缩的耷拉着脑袋，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你们说，只不过是一个小小铜尸，资料也都是齐全的，只不过让你们找出他的藏身之处，都TMD过了多久了，你们到底查出了些什么东西？啊？你说家族还养着你们干什么？”王传满脸狰狞，仿佛要吃人一般。
这一下，更是把面前的三人吓得动也不敢动，话也不敢说，只能深埋着脑袋，在心里祈求着什么。
“咚咚……咚咚！”
一连串强健有力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王传继续骂下去的想法。
只见他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西装，表情换成一副和善的微笑，重新端坐在沙发上，轻轻挥了挥手。
三人中一个外表机灵点的连忙跑到门口，把门打开，复又回到刚才的位置站好。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那个终年笼罩在一片黑色之中的阿刃。
他没有进来，只是站在门口，用他那特有的机械般的声调说道：“李斯来了。”
王传闻言一惊，腾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转为狂喜，“他终于来了。来的正好，来的正好啊！”
话一说完，王传看也没看站的笔直的三人，径直小跑着离开的房间。
三个铜尸和一个银尸放在一起，王传理所当然的会选择那一个银尸。而现在的他还不知道，他选择的这个银尸，早已经‘升值’了。
……
今天一大早，李斯便带着求斯来到了帝王大厦。
在说明来意之后，李斯理所当然的让求斯到四处‘逛逛’，毕竟王传不是普通人，等会他来了，这么近的距离，求斯是不可能不被发现到的。
而他自己，则被领到了休息区，舒服的坐在沙发上，等着王传找来。
“哈哈，李斯兄弟，你终于来了，我可是等的好苦啊！”人还没到，声已传来。只见穿着一身笔挺西服的王传，在一个美貌女子的带领下，快步向着这边走来。
“好了，你先下去吧！”走到李斯对面坐了下来，支走那个女子，王传这才笑道：“李斯兄弟的办事效率果然出众啊，这才几天，就把事情办完了。”
“好了好了，别说废话了。”李斯好笑的回道，“你也知道只不过几天的时间，你自己说你去找过我几次，难道你还怕我跑了？”
“呵呵！”王传丝毫不觉得尴尬，笑着解释道：“当然不是。只不过最近家族的确有些忙，急需人手，那些饭桶办事效率又实在惨不忍睹，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吗！”
“哦，怪不得说我办事效率出众，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李斯恍然大悟般叫道，“好了，也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这次找到你，自然是来履行承诺的。不就是加入你们家族吗，说吧，怎么加？”
“这个很简单，只要你答应了，那你现在就是我们家族的人了。又不是户口登记，哪有那么多手续！”王传回道。
“哦，这样就完了吗？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话一说完，李斯就起身准备离开。
“回去？回哪去？”王传连忙把他拦了下来，奇怪的问道。
“当然是回家里去了，还能回哪去！”李斯说道。
“可是你已经加入我们家族了啊？”
“是啊，我是加入你们家族了啊，那又怎么样？当初我答应过你，要加入你们家族，现在我办到了，你还想怎么样？”李斯也是一脸奇怪的表情。
“你是我们家族的人了，当然就得为家族办事了，哪能说走就走的？”
“还要为家族办事？当初我可是只答应加入家族而已，你可没说加入家族了，就得帮家族办事的！”李斯挑了挑眉头，说道。
“这还用说吗，这是谁都知道的基本东西，就像坐公车就得买票一样，根本不用说嘛！”
“真是麻烦。那好吧，你就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办的？”李斯说这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带着丝毫的不耐。
“呵呵，别急。我先带你到家族里去转转，到时候再告诉你也不迟。”王传笑着道，说完便领着李斯，向着电梯走去。
“真是的，加入个家族也这么麻烦。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应该答应他，这不是自找罪受吗！”李斯嘴里低声抱怨道。
不过，纵然李斯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了，可走在李斯前面，拥有‘束音’血技的王传，还是一丝不落的收入耳中，嘴角也随之挂起一丝满意的微笑。
然而，只能听到声音，却看不到背面的王传，永远也不会知道，跟在他身后的李斯在说这话的时候，嘴角挂着的是和他相差无几的笑容。唯一的不同，只是那个笑容比他更阴森，更诡异，更另人难以琢磨。
事实上，李斯这一段时间的反常话语，都只是他庞大计划的第一步。目的，只是为了让王传以为他对家族的事情没有丝毫了解，甚至没有丝毫兴趣，从而在内心降低对自己的防备，使得自己以后的行动更是顺手。
而这一步却是非常必要的。
虽然相处不久，但李斯看的出，王传并非是那种安于现状的人。他的野心绝对不会小到哪去，只是碍于实力，暂时没有暴露出来。但即使如此，如果有着明显的阻碍目标出现在他面前，纵然在实力上他不及你，可在暗地里玩阴招，他绝对是一把好手。
虽然表面上李斯和王传的关系看似不错，但李斯心里清楚，那只是建立在自己还没成为他的阻碍的时候。一旦他感觉到自己所带来的威胁，李斯可以肯定，他绝对会不择手段的抹杀自己。
而李斯先前的那翻淡漠，甚至有些傻头傻脑的话语，即使不能让他完全消除对自己的敌意，至少也能在一段时间内，为李斯争得相对自由的办事空间。而这一段自由时间，也足够李斯站稳脚跟了。
“只要有了自己的势力，以后的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李斯在心里如此想到。
当然，不得不说，李斯之所以这么迫切的想要建立自己的势力，并不是因为他对权力的贪念。
第122节 【什么家族】（下）
“怎么样，还不错吧。别看这里不大，其实这只是我们家族高层所在的地方而已，那些普通的族员，都呆在别的地方。”王传笑眯眯的介绍道。
事实上，整个帝王大厦也就那么点的地方，一圈逛下来也没花到多少时间。
地面以上的，都只是些普通的正经公司而已，并没有多少值得注意的。只有地下室，才能稍稍引起李斯的兴趣。而这里，也就是王传这些所谓的家族高层平常呆着的地方，也是他们处理‘公务’的地方。
“一般般吧，跟上面的那些公司，也没多大区别，最多只是要大一点。”李斯满不在乎的说道。
“一般般？”王传瞪大了双眼，“那是你没看到特别的地方。”
“就比如这电梯吧。”王传拉着李斯走到电梯里，指着左上角的那个监视器说道，“看见没有？”
“不就是监视器吗，哪个电梯里没有？”李斯撇了撇嘴道。
“你可不要小看它，这可不是普通的监视器。它是采用迄今为止地球上最坚固的千年龟妖壳制作，除非是超级高手，否则任谁也别想破坏它。它的镜片，加持过道术‘窥视’，普通的非人类只要被它扫上一眼，底细就会被照个清清楚楚。还有这个电梯四周，也都是用掺杂了千年龟妖壳的玄铁制作，不是超级高手，根本别想打破它。而且，这个是独立电梯，只有家族里的人，才有办法打开这个电梯，外人根本不行。再来看这里。”
王传又把李斯拉到电梯旁，指着白晃晃的墙壁说道，“你摸摸看！”
李斯皱着眉头看了他一眼，狐疑的伸出手去，轻轻触摸在墙壁上，顿时，一道白光闪过，入手处变成了一滩液体，附着在墙上。随着李斯将手抽回，那液体也随之回复成墙壁的样子。
李斯惊奇的咦了一声，转头看着王传，等着他为自己解释。
“看见没有，这就是传说中的‘水石’，它可是整个地球上也找不出多少的顶级石材。”王传的脸上带着些许的得意，“它分为里外两面，外面坚硬如铁，里面却柔和如水。外面的人想进来，就必须有足够的实力破坏它，而里面的人想出去，只需要直接穿过去就行了。到时候，就算有人攻到了这里来，我们也可以及时从各处的墙壁逃出去。而外面的人，纵然用遁地术下来，也别想进得来。”
“这么神奇？”李斯叫道，脸上有着掩藏不住的赞叹。此时的他仿佛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时的伸手触摸着墙壁，而被李斯触碰的地方，也随着他的节奏，不停的在固体与液体之间转换。
“这还都只是最基本的东西而已，等你以后在这里混熟了，自然会知道更厉害的东西。”王传面露得意的神色，笑着道。
“大人，长老有请！”
两人正谈着，一道男声却突然传来。说话的是从拐角处闪出的一个穿着灰色西装的男子。而这话自然是对王传说的。
“好了，我知道了。”王传点了点头，挥手打发了男子，对着李斯歉意的一笑，“不好意思，长老找我，我得过去一下。嗯，从这里往前走在最里边有个房间，一会你就在那等我吧！”
顺着王传的手指看去，李斯确认了房间的位置，了然的点了点头。
等到王传消失在李斯视线之后，他这才抽回了放在墙壁上的右手。原本笑容满面的脸上，也随之换成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就像突然从春天回到冬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