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后来我又病倒了，所以这件事一直耽搁着。现在父皇和母后已经责备你们这么久都没去见他们了，所以你们呆会要知道怎么应对啊。好了，我现在先过去，你们准备好了，就跟小栗子过去吧，别耽搁太久了。”
古羽说完就匆匆离开了，留下了一脸错愕的我。
皓月过来拉了拉我，说：“怎么办？我不能说话啊！！”
“对哦，姐姐你……”
我灵机一动，马上吩咐苑儿说：“快，帮我找一些辣椒过来。”
“找辣椒干嘛啊？”
“别问那么多了，现在没时间解释。虽然是有点难受，可这比杀头强多了！！”
不一会儿，苑儿拿了几个辣椒过来。
“快吃吧！！姐姐，委屈你了。”
皓月闭着眼睛，把辣椒全吃进去了。
“姐姐，觉得怎么样了？”
“喉咙火辣辣的感觉。”
“很好，姐姐，先喝点水吧，我知道很难受，可也没办法啊！！好了，我们出发吧。”
我拖着皓月，走出了兰玉阁，看到那个小太监已经在等着了，我们跟着他走到一个花园，远远看到皇上和丽妃在前面赏花，古羽就坐在他们的身旁。
我们走上去，跪在他们面前说：“臣妾沈儿和姐姐沈月参见皇上，丽妃娘娘。”
“哦？你们就是小羽新纳的妃子吗？”
“回皇上，臣妾见驾来迟，望请皇上，娘娘恕罪。”
“平身，别跪着说话，来人，赐座。”
“谢皇上。”
我拉着皓月站起身来。在皓月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皇上脸上那震惊的神色，唉，这种表情我已经见惯不怪了。一旁的丽妃也发觉了皇上异样的神色，轻声咳了几声，皇上这才会过神来。
“为何月不说话的呢？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吗？”丽妃不悦地说。
我连忙说：“回丽妃娘娘，是这样的，我姐姐她因为水土不服，加上吃错了东西，导致喉咙肿痛，暂时说不出话，请娘娘见谅。”
“哦？是这样吗？怎么我听说月她是个哑巴啊？”
我吃了一惊，怎么丽妃会知道这件事的呢？
这时古羽在一旁开口说话了：“母后，这可能是误会了，没这样的事。”
“哦？是吗？但听说她从入宫到现在没人听到她说过一句话哦，这又怎么解释呢？”
“回丽妃娘娘，我姐姐她在入宫以前就已经是这样了，并且我姐姐是个不太喜欢热闹，喜欢静的人，所以没听过她说话也是很正常的。”
“究竟是什么病啊，这么严重吗？太医过来看了没有？”
“母后，太医看了，他说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皇儿啊，还是让太医再来看看吧，病了这么久还没好，恐怕不是小病啊。”
虽然她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我知道她是有心试探皓月的。好，看就看，谁怕谁啊！！
这时皇上才开口说：“来人啊，传太医。”
不一会儿，太医过来了，他帮皓月把脉，然后说：“回皇上，丽妃娘娘，沈妃娘娘因火气上逆，导致咽喉肿痛，要注意饮食，不能吃辛辣食物，多喝开水，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的喉咙没其他问题吗？”
“一切正常。”
“好了，没你的事了，退下去吧。”
“是，皇上。”
“月，以后要注意饮食。”
“谢谢娘娘关心，我姐姐以后会注意的了。”
“对了，听说你们两个在选妃大典里的两轮评选都是满分的。”
“我们只是侥幸而已，让皇上见笑了。”
“诶，不必过谦。你们写的诗朕已经看过了，的确写得很不错，特别是儿你的。”
“臣妾不敢。”
“不必谦虚。听说你们才艺表演很精彩，黄爱卿他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皇上见笑了，我们姐妹俩这些可是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父皇，月她们的演奏真的很精彩，连五弟也赞不绝口啊！！”
“嗯？连小羽，翼儿也称赞她们？那朕还真想听听。”
“既然皇上想听，那臣妾就献丑了。我姐姐需要一把古筝。”
“来人啊，准备古筝。”
不一会儿，古筝拿来了，我向皇上和丽妃鞠了鞠躬，说：“臣妾为皇上和丽妃娘娘带来一首曲子，名叫莫斯科没有眼泪。”
冬天的离别在莫斯科的深夜一列列军队在街上深严戒备
这里没人察觉谁又爱上了谁因为苦难不许人崩溃
感情上若习惯防备寂寞就多一道墙围爱情隐隐约约提醒我这一回再不拥抱就是罪
莫斯科没有眼泪大雪纷飞你冷的好憔悴单身的我原本以为可以一辈子不跟谁
莫斯科没有眼泪我却流泪不住哭的赞美让我付出不怕心碎是你最好的美
“好！！唱得太好了！！”
“谢皇上夸奖，臣妾献丑了。”
“以后你们每天都过来弹奏给朕听吧。”
“皇上，怎么可以呢？她们毕竟是小羽的妃子，这么做不大好吧。”
“母后，没关系的，本来我也打算叫她们每天都演奏给我听的，还有五弟也会一起来。父皇喜欢的话，我们一起听就可以了。”
“爱妃，那我们以后就一起来听吧。”
“既然是这样，那好吧。”
丽妃浅浅一笑，看着我们。
“谢皇上，丽妃娘娘的厚爱。”
可我隐隐看到丽妃脸上闪过一丝嫉妒的神色，是我的错觉吗？
之后我们和古羽一起回去了。
“刚才好险啊，儿你是怎么怎么骗过太医的呢？”
“哦，那是因为之前我姐姐吃了辣椒。”
“辣椒？？”
“对啊，在来这里之前我就想为姐姐不说话找个借口以防万一，想不到真的这么幸运给我们碰上了。”
第一百零八章 古羽的过去
“月，你还好吗？”古羽一脸关心地看着皓月。
皓月对他笑了笑，以示感谢。古羽看着皓月，回敬他以灿烂阳光的笑脸，真是帅呆了。
“对了，小羽，我想问你母后是不是对我们有偏见啊？我总觉得她今天这么说是不怀好意的。”
“儿，你想多了吧，我想母后只是关心月的病而已。其实她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继续说：“我母后在我出生的时候就难产死了，父皇因为疼爱我母后，当时就立我为太子。因为不忍我一出生就没有母亲，所以就让当时父皇疼爱的另一个妃子――丽妃来抚养我，当时她也很疼爱我的，可不久后她也生了个皇子，就是五弟，之后才开始对我冷淡起来。”他的脸上出现了与平时不相衬的忧郁。
我也许触动了他心灵最盛的痛处吧，为了转移话题，我马上说：“我觉得你和五殿下的关系很不错嘛。”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小就和我特别的亲近，也很喜欢和我一起玩，也许这就是投缘吧。也多亏了他，我才不至于太寂寞。你知道吗？五弟他小时候经常地到处惹祸，很调皮的，我经常要帮他背黑锅，帮他说谎。不过，在我受到其他人欺负的时候，他会奋不顾身来帮我，曾经为了一句话而跟别人打架。”
“什么话啊？”
“就因为二哥他对我说了一句‘野种’。当时我怎么劝也劝不住，两个人打得遍体鳞伤，我为此受到责罚。”
“什么啊，你二哥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明明是他不对嘛，为什么要责罚你，你父皇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这么做吗？”
“因为当时蓉妃得宠，她本来就不服我当上太子，趁着这次机会，当然会好好惩罚我的了。”
我无语了，唉，宫廷的勾心斗角，争权夺位真是可怕。
“其实你也很不错啦，能有个这么好的弟弟，我姐姐她就没这么幸运了…………”
一提到银明逸风，皓月脸上又出现了忧郁的神色。
“都过去了，不要老是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我们还是想想以后…………”
“哦？那不是三弟吗？”
我们循声望去，看到一个身穿黄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正向我们走来。
“二哥，怎么这么巧啊？”
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那个曾经欺负古羽的二哥，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看到他我就想起古羽刚才说的话，真是令我生气。
听到他又说：“三弟，这就是你新纳的妃子吗？还不错嘛，被你捡到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跟了我，肯定比跟着你好多了。只有你这种姿色，才配得上英俊潇洒的我，可惜啊，真是浪费了。”
什么？他英俊潇洒？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那熊样还以为是风流倜傥，我呕！！李变态自恋还说得过去，毕竟人家还有本钱，可面前这人真是不自量力！！他色迷迷地看着皓月，手却伸向皓月的脸。
皓月一手把他的手打开，他不悦地说了一句：“不识抬举！！”
“二哥，说什么她也是我的妃子，请你自重一点。”
“哼，她刚才对我无礼，三弟，你应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对不起，二哥，是我管教无方。”
什么啊，古羽不是太子吗？为什么这么怕他啊！！我又忍不住想发作了，可一旁的皓月却制止了我。
又听见他说：“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不是哑巴一个！！三弟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喜欢一个哑巴，真是搞不懂啊。”
“二殿下，我姐姐她可不是哑巴，只是她不喜欢说话，特别是在她不喜欢的人面前说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就顶了回去。
“你…………”
他瞪着眼睛看着我，我连忙说：“二殿下，臣妾刚来这里，还不懂宫中的规矩，刚才多有冒犯的地方请二殿下多多包涵，我想二殿下这么宽宏大量，不会与臣妾一般见识吧。”
我一脸陪笑地看着熊样，他虽然很生气，可又不好发作，只是愤愤地说：“当然了，我可不是小气之人，不过你以后说话最好小心点，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大度的。”
“一定一定。”
“二哥，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失陪了。”
“三弟，别急着走嘛！！我们兄弟好久都没有好好聊过了，趁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天吧。”
“这……”
“三弟，你不是不赏面吧？”
“殿下，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们去赏花的吗？我不管啊，我要殿下陪我们去！！”
我走过去挽着古羽的手臂，对他撒起娇来，皓月也很醒目，配合着我挽着古羽的另外一只手。
古羽笑笑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二哥，你都看到拉，我答应她们在先，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那就下次吧。”
他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我隐约感到他眼里充满了愤怒和嫉妒。
回到兰玉阁，我忍不住问古羽：“小羽，刚才你为什么这么怕你二哥啊？你不是太子吗？”
他叹了口气，说“儿，你不明白，我名义上是太子，可实际上却只是有名无实。”
“怎么会这样的呢？”
“现在父皇很迷恋丽妃，你今早也看到吧。我这个太子只是挂名，要换也是迟早的事，要是我有什么行差踏错，就会惹来很大的麻烦。不要说太子之位，即使是我的命也很难保住。”
那我刚才不就给古羽带来很大的麻烦？？想到这，我不禁很后悔刚才我的冲动。
“对不起，小羽，我令你难做了。我保证，以后我不会这么冲动了。”
古羽又拿出了招牌笑容，用手摸着我的头说：“没事，不用向我道歉的。其实我对二哥这么轻薄的行为也很恼怒。”
说到这，古羽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杀气，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想必古羽已经忍了好久了吧。不过只是瞬间，古羽恢复了笑脸。
“可是苦于我的身分，我只能忍了。月，对不起，原谅我的软弱令你受苦了。”
皓月摇摇头，又对古羽笑了笑。
“月，你笑起来真好看。”
皓月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真的，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够开心的笑。”
“那姐姐你就多笑笑吧，又不是很难办的事。”
皓月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一百零九章 兄弟决裂
“对了，今晚我来兰玉阁过夜。”
“啊？为什么啊？”
“怎么了？不欢迎我吗？”
“不是，只是奇怪，我以为你不会来这里呢？”
“是这样的，毕竟你们是我的妃子，如果我不来这里的话，很容易惹人怀疑的。”
古羽说完就匆匆离开了，留下了一脸错愕的我。
皓月过来拉了拉我，说：“怎么办？我不能说话啊！！”
“对哦，姐姐你……”
我灵机一动，马上吩咐苑儿说：“快，帮我找一些辣椒过来。”
“找辣椒干嘛啊？”
“别问那么多了，现在没时间解释。虽然是有点难受，可这比杀头强多了！！”
不一会儿，苑儿拿了几个辣椒过来。
“快吃吧！！姐姐，委屈你了。”
皓月闭着眼睛，把辣椒全吃进去了。
“姐姐，觉得怎么样了？”
“喉咙火辣辣的感觉。”
“很好，姐姐，先喝点水吧，我知道很难受，可也没办法啊！！好了，我们出发吧。”
我拖着皓月，走出了兰玉阁，看到那个小太监已经在等着了，我们跟着他走到一个花园，远远看到皇上和丽妃在前面赏花，古羽就坐在他们的身旁。
我们走上去，跪在他们面前说：“臣妾沈儿和姐姐沈月参见皇上，丽妃娘娘。”
“哦？你们就是小羽新纳的妃子吗？”
“回皇上，臣妾见驾来迟，望请皇上，娘娘恕罪。”
“平身，别跪着说话，来人，赐座。”
“谢皇上。”
我拉着皓月站起身来。在皓月抬起头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皇上脸上那震惊的神色，唉，这种表情我已经见惯不怪了。一旁的丽妃也发觉了皇上异样的神色，轻声咳了几声，皇上这才会过神来。
“为何月不说话的呢？难道不知道这样做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吗？”丽妃不悦地说。
我连忙说：“回丽妃娘娘，是这样的，我姐姐她因为水土不服，加上吃错了东西，导致喉咙肿痛，暂时说不出话，请娘娘见谅。”
“哦？是这样吗？怎么我听说月她是个哑巴啊？”
我吃了一惊，怎么丽妃会知道这件事的呢？
这时古羽在一旁开口说话了：“母后，这可能是误会了，没这样的事。”
“哦？是吗？但听说她从入宫到现在没人听到她说过一句话哦，这又怎么解释呢？”
“回丽妃娘娘，我姐姐她在入宫以前就已经是这样了，并且我姐姐是个不太喜欢热闹，喜欢静的人，所以没听过她说话也是很正常的。”
“究竟是什么病啊，这么严重吗？太医过来看了没有？”
“母后，太医看了，他说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皇儿啊，还是让太医再来看看吧，病了这么久还没好，恐怕不是小病啊。”
虽然她嘴上说得冠冕堂皇，可我知道她是有心试探皓月的。好，看就看，谁怕谁啊！！
这时皇上才开口说：“来人啊，传太医。”
不一会儿，太医过来了，他帮皓月把脉，然后说：“回皇上，丽妃娘娘，沈妃娘娘因火气上逆，导致咽喉肿痛，要注意饮食，不能吃辛辣食物，多喝开水，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她的喉咙没其他问题吗？”
“一切正常。”
“好了，没你的事了，退下去吧。”
“是，皇上。”
“月，以后要注意饮食。”
“谢谢娘娘关心，我姐姐以后会注意的了。”
“对了，听说你们两个在选妃大典里的两轮评选都是满分的。”
“我们只是侥幸而已，让皇上见笑了。”
“诶，不必过谦。你们写的诗朕已经看过了，的确写得很不错，特别是儿你的。”
“臣妾不敢。”
“不必谦虚。听说你们才艺表演很精彩，黄爱卿他们可是赞不绝口啊！！”
“皇上见笑了，我们姐妹俩这些可是雕虫小技，难登大雅之堂。”
“父皇，月她们的演奏真的很精彩，连五弟也赞不绝口啊！！”
“嗯？连小羽，翼儿也称赞她们？那朕还真想听听。”
“既然皇上想听，那臣妾就献丑了。我姐姐需要一把古筝。”
“来人啊，准备古筝。”
不一会儿，古筝拿来了，我向皇上和丽妃鞠了鞠躬，说：“臣妾为皇上和丽妃娘娘带来一首曲子，名叫莫斯科没有眼泪。”
冬天的离别在莫斯科的深夜一列列军队在街上深严戒备
这里没人察觉谁又爱上了谁因为苦难不许人崩溃
感情上若习惯防备寂寞就多一道墙围爱情隐隐约约提醒我这一回再不拥抱就是罪
莫斯科没有眼泪大雪纷飞你冷的好憔悴单身的我原本以为可以一辈子不跟谁
莫斯科没有眼泪我却流泪不住哭的赞美让我付出不怕心碎是你最好的美
“好！！唱得太好了！！”
“谢皇上夸奖，臣妾献丑了。”
“以后你们每天都过来弹奏给朕听吧。”
“皇上，怎么可以呢？她们毕竟是小羽的妃子，这么做不大好吧。”
“母后，没关系的，本来我也打算叫她们每天都演奏给我听的，还有五弟也会一起来。父皇喜欢的话，我们一起听就可以了。”
“爱妃，那我们以后就一起来听吧。”
“既然是这样，那好吧。”
丽妃浅浅一笑，看着我们。
“谢皇上，丽妃娘娘的厚爱。”
可我隐隐看到丽妃脸上闪过一丝嫉妒的神色，是我的错觉吗？
之后我们和古羽一起回去了。
“刚才好险啊，儿你是怎么怎么骗过太医的呢？”
“哦，那是因为之前我姐姐吃了辣椒。”
“辣椒？？”
“对啊，在来这里之前我就想为姐姐不说话找个借口以防万一，想不到真的这么幸运给我们碰上了。”
第一百零八章 古羽的过去
“月，你还好吗？”古羽一脸关心地看着皓月。
皓月对他笑了笑，以示感谢。古羽看着皓月，回敬他以灿烂阳光的笑脸，真是帅呆了。
“对了，小羽，我想问你母后是不是对我们有偏见啊？我总觉得她今天这么说是不怀好意的。”
“儿，你想多了吧，我想母后只是关心月的病而已。其实她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继续说：“我母后在我出生的时候就难产死了，父皇因为疼爱我母后，当时就立我为太子。因为不忍我一出生就没有母亲，所以就让当时父皇疼爱的另一个妃子――丽妃来抚养我，当时她也很疼爱我的，可不久后她也生了个皇子，就是五弟，之后才开始对我冷淡起来。”他的脸上出现了与平时不相衬的忧郁。
我也许触动了他心灵最盛的痛处吧，为了转移话题，我马上说：“我觉得你和五殿下的关系很不错嘛。”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小就和我特别的亲近，也很喜欢和我一起玩，也许这就是投缘吧。也多亏了他，我才不至于太寂寞。你知道吗？五弟他小时候经常地到处惹祸，很调皮的，我经常要帮他背黑锅，帮他说谎。不过，在我受到其他人欺负的时候，他会奋不顾身来帮我，曾经为了一句话而跟别人打架。”
“什么话啊？”
“就因为二哥他对我说了一句‘野种’。当时我怎么劝也劝不住，两个人打得遍体鳞伤，我为此受到责罚。”
“什么啊，你二哥也太不讲道理了吧，明明是他不对嘛，为什么要责罚你，你父皇没有调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就这么做吗？”
“因为当时蓉妃得宠，她本来就不服我当上太子，趁着这次机会，当然会好好惩罚我的了。”
我无语了，唉，宫廷的勾心斗角，争权夺位真是可怕。
“其实你也很不错啦，能有个这么好的弟弟，我姐姐她就没这么幸运了…………”
一提到银明逸风，皓月脸上又出现了忧郁的神色。
“都过去了，不要老是对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我们还是想想以后…………”
“哦？那不是三弟吗？”
我们循声望去，看到一个身穿黄色长袍的年轻男子正向我们走来。
“二哥，怎么这么巧啊？”
想不到在这里竟然会遇到那个曾经欺负古羽的二哥，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看到他我就想起古羽刚才说的话，真是令我生气。
听到他又说：“三弟，这就是你新纳的妃子吗？还不错嘛，被你捡到了。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这么好的姑娘，要是跟了我，肯定比跟着你好多了。只有你这种姿色，才配得上英俊潇洒的我，可惜啊，真是浪费了。”
什么？他英俊潇洒？也不看看自己长什么样子？那熊样还以为是风流倜傥，我呕！！李变态自恋还说得过去，毕竟人家还有本钱，可面前这人真是不自量力！！他色迷迷地看着皓月，手却伸向皓月的脸。
皓月一手把他的手打开，他不悦地说了一句：“不识抬举！！”
“二哥，说什么她也是我的妃子，请你自重一点。”
“哼，她刚才对我无礼，三弟，你应该好好管教一下了。”
“对不起，二哥，是我管教无方。”
什么啊，古羽不是太子吗？为什么这么怕他啊！！我又忍不住想发作了，可一旁的皓月却制止了我。
又听见他说：“哼，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还不是哑巴一个！！三弟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喜欢一个哑巴，真是搞不懂啊。”
“二殿下，我姐姐她可不是哑巴，只是她不喜欢说话，特别是在她不喜欢的人面前说话！！”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就顶了回去。
“你…………”
他瞪着眼睛看着我，我连忙说：“二殿下，臣妾刚来这里，还不懂宫中的规矩，刚才多有冒犯的地方请二殿下多多包涵，我想二殿下这么宽宏大量，不会与臣妾一般见识吧。”
我一脸陪笑地看着熊样，他虽然很生气，可又不好发作，只是愤愤地说：“当然了，我可不是小气之人，不过你以后说话最好小心点，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一样大度的。”
“一定一定。”
“二哥，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失陪了。”
“三弟，别急着走嘛！！我们兄弟好久都没有好好聊过了，趁现在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聊天吧。”
“这……”
“三弟，你不是不赏面吧？”
“殿下，你刚才不是答应我们去赏花的吗？我不管啊，我要殿下陪我们去！！”
我走过去挽着古羽的手臂，对他撒起娇来，皓月也很醒目，配合着我挽着古羽的另外一只手。
古羽笑笑说：“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然后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说：“二哥，你都看到拉，我答应她们在先，真是不好意思，下次有机会再聊吧。”
“那就下次吧。”
他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我隐约感到他眼里充满了愤怒和嫉妒。
回到兰玉阁，我忍不住问古羽：“小羽，刚才你为什么这么怕你二哥啊？你不是太子吗？”
他叹了口气，说“儿，你不明白，我名义上是太子，可实际上却只是有名无实。”
“怎么会这样的呢？”
“现在父皇很迷恋丽妃，你今早也看到吧。我这个太子只是挂名，要换也是迟早的事，要是我有什么行差踏错，就会惹来很大的麻烦。不要说太子之位，即使是我的命也很难保住。”
那我刚才不就给古羽带来很大的麻烦？？想到这，我不禁很后悔刚才我的冲动。
“对不起，小羽，我令你难做了。我保证，以后我不会这么冲动了。”
古羽又拿出了招牌笑容，用手摸着我的头说：“没事，不用向我道歉的。其实我对二哥这么轻薄的行为也很恼怒。”
说到这，古羽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杀气，我不禁打了个寒颤，想必古羽已经忍了好久了吧。不过只是瞬间，古羽恢复了笑脸。
“可是苦于我的身分，我只能忍了。月，对不起，原谅我的软弱令你受苦了。”
皓月摇摇头，又对古羽笑了笑。
“月，你笑起来真好看。”
皓月的脸不禁红了起来。
“真的，我希望你每天都能够开心的笑。”
“那姐姐你就多笑笑吧，又不是很难办的事。”
皓月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第一百零九章 兄弟决裂
“对了，今晚我来兰玉阁过夜。”
“啊？为什么啊？”
“怎么了？不欢迎我吗？”
“不是，只是奇怪，我以为你不会来这里呢？”
“是这样的，毕竟你们是我的妃子，如果我不来这里的话，很容易惹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