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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

作者:寒香·寂寞
更新时间:2017-07-22 03:59:01
杀伤力,如果入阵者能看穿此阵,便可以借力打力,让七刀互相残杀,对于如此的阵法,称为阵门中的“生死阵”,可生可死,不过一线之间,属于“下阵”之列。

    其实莫浮云能够将此阵法一眼看透,自然也是由于其对阵法的深知,这一点在在场的所有人中,自然无人能及,也没有人会相信有人会在一眼后便找出如此霸气的阵法漏洞所在,唯有寒筝微微低头,看见莫浮云嘴角那半分不屑的笑意,便知此阵决然在天地弧旋阵之下,只是寒筝对阵法研究不深,自然不会知道由聂纪雨亲自设计的阵法又是何等的厉害呢?

    阵法正越演越顺畅之时,突然天边映出一片火红来,众人不由得齐齐朝那边看去,却见远处一座大殿正泛出火光,喧闹之声顿起,造化堂的堂主大惊道:“不好,造化堂!”说完,连忙朝容藏风请示。

    容藏风一扬手大声道:“造化堂弟子先随林堂主前去救火,神弓、天机、安禅三堂弟子扼守本堂,其他堂分半数弟子前去救火。”

    容藏风快速的下令,门人立刻行动,迅速而有秩序,显出一代大家之风,而从容藏风的口吻中,显然透露出“神弓、天机、安禅”三堂在七堂之中最为重要,而造化堂以如此多人力去救助,显然也位置不低。

    容藏风的面色不是很好看,这究竟是意外事故还是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或许,他是在担心损失的东西是多少?

    动作是迅速的,回答也是迅速的,造化堂堂主面色匆匆的跑过来,欲言又止。

    容藏风扬声道:“没什么好回避的,有事就说。”

    堂主随即沉声道:“掌门,此事恐怕是有人蓄意而为!”

    容藏风面色一沉,正待追问究竟,从练武场一旁小径上急匆匆的跑来一个老妇人,大声叫道:“老爷,不好了。”

    容藏风面色不好的愠怒道:“又出了什么事?”

    老妇人跑得近些,才发现这里有外人,但是仍将手的一张纸笺递了过去,容藏风接过一看后,面色大变,鼻孔里喘着粗气道:“这丫头……”这丫头自然是指他的女儿,出了名刁蛮的大小姐容碧然了。

    但是从他的口气中无法判断出造化堂起火的事情是和这大小姐有关,还是另有其他关系。

    容藏风平息了一下怒气,勉强笑着对寒筝说道:“门中突然发生这种事情,真是过意不去。”

    寒筝体谅的说道:“无妨,容掌门尽可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为先,结盟之事容后再谈亦不迟。”

    容藏风叹口气道:“多谢寒掌门体谅,我先带诸位前去竹林小苑休息,晚些时候再来叨扰。”

    天山别院-竹林小苑天山寒竹虽是群居而生,一般却只有十来二十棵为多,月眉门中因为常年采集培养,才达到百来棵之盛,来到竹林小苑,众人才发现,这苑内的寒竹竟是连成一片,约有两百来丛,至于这究竟是容藏风有心而为表达结盟之意,或者是无意生成,亦可加揣测。

    小苑内似是天然中加以人工养成,竹楼小溪,养成一片幽静,和天山派建筑的大开大阖大相径庭,竹楼的地板之下设有人工暖流,使得竹楼一片暖意,这点温馨的设计,不由得让众女增加了对容藏风的好感。

    晚宴是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举行的,一片欢声笑语,却也普通,只是欢庆中比起月眉门却又有所不同,纵然再欢乐的日子,在月眉门也不过是一片安静的景象,众人抿嘴一笑,便是快乐了。但是在这里,大家大笑着,毫无拘束之感,虽未多言,众女只觉得心头长期的压抑一发而尽,纵然是冷若晁冰婴,也小酌了几杯,言谈中稍露笑意,这一笑,却引起了宋无闲的注意。

    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若是笑起来,可能让人很别扭,也可能让人很惬意,而晁冰婴的笑让宋无闲感觉很舒心,舒心的感觉便若饮下一杯烈酒,烧遍了整个肝肠肺腑,宋无闲遥遥举杯,朝晁冰婴一敬,这一敬,晁冰婴并未看到。

    宋无闲不无笑意的朝着李沉夕看去,整个场合中他都在喝酒,眼神却总是在瞄着对面的莫浮云。

    莫浮云左边是寒筝,右边是丁香吟竹,再过去便是晁冰婴和安心,处在花丛中,轻笑言谈,毫无轻佻之意,浅酌微饮,绝无失礼之举。

    在场也都是些老江湖,知书答礼的书生见过不少,但是有如此气质,给人一种淡心无欲的感觉的,却是唯一,只可惜,书生便是书生,没有学武,纵然是个少门主又待如何,他日这月眉门之位亦是要拱手相让他人,众人不由得惋惜一二,如此好的天纵奇才,当真是浪费了不成?

    入夜-竹林小苑-寒筝房间夜宴之后,众人便一起回去,莫浮云则去要了些醒酒汤,在屋里烧给脸色发出微微红晕的寒筝,寒筝醉眼朦胧,半倚在床上,嘴角含着一丝微笑。

    莫浮云将汤烧着,返身走回卧室里,将被子给寒筝盖上,再轻扶着她躺下去,寒筝摇摇头,示意莫浮云将枕头竖起来,好让自己半靠在床上。

    微醉的寒筝透出别于平时冷漠的妩媚,双眼中若有迷情万般,却不知向谁诉,柔情片片,似水娇柔,却又不知又谁能知,一想起这些,心里的酸楚便不由得的涌上心头,再坚强的外表也忍不住的抽搐起来,泪水若丝雨般的流下,呜咽的声音惊动了莫浮云。

    莫浮云赶紧拿了毛巾出来,准备递给寒筝,寒筝哭着对莫浮云道:“让我靠一下,好吗?”

    莫浮云轻轻点点头,端坐在床边,寒筝慢慢的挪动身体,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秀发若瀑布般的洒下,幽香似刺骨般的诱人,凹凸的曲线微微触近莫浮云的背部,莫浮云亦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这一深吸的片刻,寒筝也停止了哭泣,从莫浮云手中拿过毛巾,擦着眼泪,带着半干的泪水般的笑意道:“谢谢。”

    这一声谢谢霍然让莫浮云感觉到,原来他和寒筝之间并非单纯的母子关系,刚才那一丝肉体的欲望似乎是莫浮云一生的成人萌芽的开始,突然间感觉到的这种隔膜让莫浮云想起了礼数之举,连忙站起身来,返身想说走。

    低头间却看到寒筝那苦苦的笑意和深皱的眉头,那擦着泪水的手早已停在脸庞上,莫浮云忍不住心酸一下道:“娘。”

    似是回过记忆般的,寒筝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将毛巾递到莫浮云手上道:“没关系了,你先回去睡着吧。”

    莫浮云想起什么,说道:“我先去端醒酒汤来。”

    寒筝点点头,酒醒之后,刚才那一丝超越母子般感情的亲密感又霍然消失掉,变回如平常一般,待到寒筝饮完醒酒汤,躺下后,莫浮云吹灭烛台,轻轻关上门而去。

    直到莫浮云出了门,到拐弯走进自己房门,李沉夕和宋无闲始终在这小苑的短径上等着。

    看到莫浮云出来,宋无闲习惯性的用右手肘碰了碰李沉夕,朝着莫浮云努努嘴。

    莫浮云一步步朝着自己房门走去,李沉夕也在一秒秒的思考,最终等到莫浮云走进了房间,才露出一丝释怀的笑意来。

    宋无闲半睁着犯困的眼睛,用倦怠的口气道:“老哥,酒后不睡觉,跑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问个究竟,人都出来了,你又不问,不问又笑,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李沉夕笑一笑道:“我突然觉得,很多事情没有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宋无闲懒洋洋的说道:“反正说对也是你,说错也是你。”

    李沉夕说道:“我带你来也是为了你好,你那晁冰婴不就在这里么?”

    一说起晁冰婴,宋无闲眼睛突然亮了,扬声就要说话。

    李沉夕及时的将他制止道:“好了,好了,走了。”说完,也不理宋无闲,一马当先的先跑掉了,这也是认识宋无闲的人的正常反应,每当宋无闲兴致最高昂的时候,说起话来便是滔滔不绝,众人是见了就躲。

    宋无闲见到李沉夕跑掉,郁闷的朝着小苑里望望,晚宴一结束,几个女子便一起圈在屋里,说说笑笑,宋无闲自然无法插足了。

    仰起头望望天,虽有明月在,却无佳人伴,这是否是一种勉无寂寥的悲哀呢?只是冷若晁冰婴,又岂会那么容易上宋无闲的贼船呢?

    第三十九章 夜临天山

    没有光,但是屋内却分明有微微的光晕,光晕虽小,却若萤火般洞彻,剑随身动,影若身形,丝毫没有停滞之意,流畅得若行云流水,任何人都想不到,这个使剑的人正是莫浮云。

    剑名定光,名若浮云,这一年来,莫浮云从未停歇过练剑,恐怕很难有人相信,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能够将剑使得如此顺畅流利,也正是因为没有内力,莫浮云将这剑谱上的剑招略加改动,加上定光剑为竹,轻若鸿毛,却又天生有洞穿他人内力之优点,恰适莫浮云所用。

    一年苦修,并未白费,以莫浮云对各门派招式的了解和自己的眼力,再凭借手上的神兵,决然配得上奇葩二字。

    一剑舞完,似饮水一杯,莫浮云将烛火点燃,剑绕在腰间,手不自觉的放在胸口上,右胸上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左胸的心脏早已枯萎,唯有右胸仍释放着生命的奇迹,一年的修炼,左臂按照那一页谱修炼,使得其似乎拥有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右手使剑轻柔若水,左手使剑却刚猛若雷,有一次莫浮云左手持剑,一剑劈开巨石,倒将自己吓了一跳,练武之人练丹田之气,上丹田位脑,中丹田位胸,下丹田位腹,三气合一,方有大成,可是从未有人听说过练内力还能以一臂单练的?所以莫浮云从不叫其内力,至于究竟是什么,似乎要问这页谱的主人了。

    一夜匆匆,似水流年,人生短短,亦若这烛光片刻,随风而散。

    天山-雪剑阁-品剑居历代天山派掌门都居于品剑居中,品剑居外的长廊挂着历代祖师的画像,手持名剑,飘然若仙,而从百年前开始,掌门便除去了画像这一项,唯死后安放于地下密室中。

    品剑居外是雪剑阁,阁中收藏历代祖师所留的名贵之物,而里面最名贵的则是当年镶嵌在墙上的八柄名剑。这八柄名剑,有的是天山派开派之初由天下名师所铸而成,有的则是上古名剑,而每一柄剑都对于一个星位,合成北斗七星阵。

    北斗七星阵,名为七星,完全的威力却在八星之上,八星者,掌门手中之剑也,七星环绕,八星居中,方天衣无缝。

    八星阵法的威力据说通天彻地,可使风云变色,天地换颜,可是这些都只流传于记载之中,除了第一代祖师曾使出八星阵法后,余后便是传说,而未有人亲眼目睹过,而八星之剑也随着开山祖师的仙去而消失,遂剑余七,阵法也便之剩下七剑阵,而今呢,这供奉的桌子上只剩下古朴的余味和七支剑鞘。

    无剑无谱,空有剑鞘又有何用?这本身就是对天山派,对自己最大的侮辱,容藏风激动的一掌拍在身边的桌子上,一股刚强到至柔的劲力透过,桌子化成细若微尘的碎片,如此随心而发之力,便这一手简直是将天山派的内功心法“焚月冰魄功”使到四十年以上的功力,若是有人见到,恐怕不会认为容藏风便会比史铁生差吧。

    一掌使去,长袖一甩,微尘随风卷动,余下地下一片碎乱的尘埃,容藏风从怀里摸出那张纸笺,字体娟秀似娇龙,正是出自自己女儿容碧然之手。上书不过短短几个字,写下外出之意,闯荡江湖而去,对于这个自己一直宠爱而来的女儿,容藏风从未感到担心,除却此次,教她武功之为防身,却未有意让她入去江湖,只希望她嫁个如意郎君,好好的过一辈子,如此便好。究竟是什么让她突然起了去外界的念头,容藏风并不知晓,只是,今天已经派遣人马出去,便是要将她寻回来。以天山派的关系,加上和官府的往来,要想找到她的行迹也是轻而易举的。下午的时候早有人来报,大小姐一人一骑朝着关内驶去,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劝是无法劝回,看来如今也只能南下一趟,或许可以和寒筝一道。

    一转念想起寒筝来,容藏风颇有些心动,自从自己的妻子去后,便再未有如此感觉,一颦一笑浮现眼前,对于自己寻求的东西,容藏风有了些不同的感受。

    门外的小径响起沉稳的脚步声,随即在阁门露出史铁生的身影。

    容藏风微微转身,坐在太师椅上,垂问道:“查到是哪方面人干了吗?”

    史铁生面色带些黯然的摇了摇头道:“没有。”

    这一摇头,让容藏风颇有些意外,很显然这起放火事件不是一个意外事故,而主谋是谁,能够让史铁生查不出蛛丝马迹,便可推测出对方不仅是早有预谋,而且恐怕也是个高手,而对方究竟目的何在,在如今天山月眉结盟的关键时间浮出水面,隐约中透出一些痕迹来。对此,容藏风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手肘撑着桌面,手腕置在鼻吻之下,以一惯的沉思状片刻之后说道:“几日之后,我要下山一趟,这里便全交给你了。”

    纵然事态有些严重,但是容藏风依然相信以史铁生的能力能震得住局面,何况,史铁生的力量亦并非简单的一个人。

    史铁生点点头,没有多问一句,转身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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