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看。”
“去当老师啊！我们学校现在正在招聘呢！”
也许是郭子明的抵抗力变强了，这次听到杨洁的话，没出现什么明显的反应。当老师？还不如叫我去刺杀总统来的舒服。天啊！她这个出得什么馊主意啊！
“怎么样？你妹我给你找的工作还可以吧！”杨洁洋洋得意的问。
郭子明勉强笑着，此刻他的内心跟他的面部表情，那个差别真叫做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貌似，我好像不适合教书啊！我怕误人子弟啊！”
“哥，你这么有气质，我猜怎么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吧，教一中学生，肯定没问题的。对了，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在某方面确实比那些个专家还专家。”郭子明想，至少在杀人方面比自己优秀的没几个。“但是，我什么学历，哪个学校毕业的我真的不知道。”
杨洁刚刚还是笑盈盈的脸，立刻僵住了。
“哥，你是开玩笑吧！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连你家人是谁，父母是谁，自己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都不知道吧？”
“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品啊！”
“没有记忆，人是多么的卑微啊！哥，没关系的，还有我在你身边。”杨洁一副伟大的表情摆在那里。
郭子明一巴掌就盖在杨洁的头上，道：“你想象力可真丰富，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我有说我是失忆者吗？”
“好像没有啊！”杨洁摸着脑袋，“但，你也不用下手这么重啊！”
郭子明进到房间里，从自己的行李里找一塑料袋来里边是一大堆证件，拿出来扔到桌子上。
“你找找看，看有没有你说的某个名牌大学的毕业证。”
杨洁把袋子里的证件倒出来，一看就傻了眼儿。各个国家的护照，不同的名字，不同的出生年月日，还有相关的档案，以及各种得奖证书都有。
“哥，这些是真的假的？”
“别问那么多废话，挑一套出来，能顺利的当上那个什么学校的老师就行。”郭子明不想让杨洁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太多对她没好处。这些个证件就是专家过来，想要辨别真伪，也要花上很长时间，一群普通人是根本看不出来滴。
“偶滴神，上帝及老天爷啊。各个国际名牌大学的毕业证，哇，博士、博士后一大堆，研究生都成了最次的了，天啊，这个居然还是双博士学位的。”杨洁此刻也顾不得吃东西，只知道一个劲的感叹。“哥，你帮我也去弄这么一套好不好？这样将来到哪里都可以混吃混喝的，还不用费老大劲去学习了。”
杨洁正做着她的白日梦，郭子明听了对着她的小脑袋就是一巴掌。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哥，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杨洁赶紧解释道。
“怎么样？挑好了没有？”
“你想要教哪一门课啊？”杨洁拿着各个学科的证书问。
“英语除了口语其他一概不会，数学物理化学向来不喜欢，那就语文好了，怎么说也是国粹啊！”郭子明说着，从一大堆证书里挑出个某大学中文系的证书来。
打定主意，趁今天刚好是星期天，杨洁就带着郭子明朝平原一中直杀过去，目标就是平原一中的现任校长张保育。
关于平原一中，有一点是必须交代清楚的。平原市将市里的所有公立学校股份制，允许私人成为学校的股东，平原市教育局拥有各个学校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这个决定的颁布无疑让各个学校之间，充满了竞争的味道。而在所有学校里，又属平原一中搞的最好，不仅学校硬件设施出众，师资力量更是引进了众多有经验的教师，升学率年年排市里第一。
平原一中之所以在平原市这么火，跟校长张保育有直接关系。据杨洁的小道消息，张保育在黑白两道都很有面子，属于那种可以只手遮天的人物。
听杨洁这么一说，郭子明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位传奇人物。可是当郭子明见到这位传奇级人物时，差点没跌倒。
克里，居然是克里这个世界闻名的大盗。
“他怎么是外国人？怎么有中国名字？”尽管郭子明很小声的问杨洁，但还是被克里给听到了。
“郭老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其实在郭子明进来那一刻，克里也被吓了一跳，他差点以为郭子明是被人派来取他脑袋的。“张保育是我的中国名字，我在中国住了有十多年了，这里的饭菜实在是太令人难忘了，所以我在这里投资，并且在这里安家，还有，我现在还加入了中国国籍，估计用不了多成时间我就能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员了。”
“你们认识？”杨洁很是惊讶，怎么从来没听郭子明提起过。
既然被人认出来了，郭子明也就不再躲闪了，问：“我该叫你什么？克里还是张保育？”
“随便你喜欢好了。我亲爱的朋友，不知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克里请郭子明跟杨洁坐下后，自己坐到旁边问。
“我是叫你克里好了，习惯了改不了了。”郭子明停顿了下，才缓缓地说出今天来的目标，“我是来应聘的，我要来这里当老师。”
克里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立刻喷了出来，他的第一反应是，我没听错吧！一个杀手居然说他要当光荣的人民教师。偶滴神啊，上帝及老天爷啊，真主保佑，我没听错吧！！！
第九章 身份之谜
杨洁没想到一向以稳健著称的校长居然会是这副表情，难道是郭子明学历太高，校长觉得大材小用，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好消息？看那吃惊的样子，一定是了。
“校长，你老人家没事吧！”杨洁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没事，这茶有点烫而已。”克里稳了稳情绪问，“老弟，刚刚我耳花了，没听清楚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郭子明知道这个决定一定很震惊，其威力不亚于一吨的三硝基甲苯，估计要是保罗知道了这个消息，非突发心脏病死翘翘不可。郭子明只好靠近克里，再次认真地说：“我说，我要应聘，我要来你这里当老师！！！”
克里这次听清楚也听明白了，而且看郭子明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克里在犹豫，一个杀手能当老师吗？克里不敢想象，要是真让郭子明教，他教出来的学生会是个什么样子？难道是一大堆的顶尖杀手童子军？
杨洁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校长的脸色变来变去，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校长，你是不在害怕我哥教不了学生啊？”
克里从来没有怀疑过郭子明在杀人方面的天赋，但他还真是害怕郭子明教不好学生。克里刚想回答“是”，就看到郭子明那杀人的眼神，心想，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这位祖宗我还是不得罪的好，他爱怎么闹让他闹去，大不了到时候，我出来给他收拾。
于是，克里硬生生的将“是”收了回去。
“我怎么会担心那么愚蠢的问题呢？我是在想，像郭老弟这么高的学历，我该给他多少工资好呢？”
克里拿眼睛询问郭子明，那眼神分明在说，偶可是穷人！
郭子明心想，你要是穷人，那么全世界大部分人估计连温饱都是个问题。
“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你看这给吧！不过，我觉得我拿顶薪合同应该没问题的。”
平原一中的老师全部都是应聘上岗，工资、奖金全部保密，知道的也就克里和学校的后勤主任。
克里听了以后，心说，你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呢！这不明摆着要我给顶薪吗？不给的话你能放过我吗？
克里二话不说，从办公桌里找出个合同，随手扔到郭子明面前。
郭子明也很爽快，手起笔落，把自己的大名就签好，看着克里的奸笑，郭子明有种被骗的感觉，好像刚刚签的合同是卖身契。
看着郭子明把合同签好，克里突然问：“杨大小姐，郭子明是你哥哥？郭老弟，你找到家人了？”
“谁是她哥哥啊！她是我在路边拣的一野蛮丫头，非要认我做哥哥……哎呀……”
杨洁还没说话就被郭子明抢先了，听到郭子明说她是野蛮丫头，她小手一伸，一把掐在郭子明的腰间，来了个一百二十度的大旋转。
郭子明立刻痛得说不出话来。
克里看着这二人，似乎明白了点。
“老弟，今天我比较忙，今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改天到一起聚聚。”
郭子明就克里也确实挺忙得，客气得答应着，然后就带着杨洁走出学校。
“刚刚干嘛掐我？你都跟谁学的这招数？”
“我无师自通啊。”
关于掐、拧，这些对付男人的手段，女人总是无师自通，从不会到会，从会到精通，再从精通到更加精通，难道这是上帝在制造女人时，特地赋予女人的天赋？郭子明很是郁闷的琢磨着。
“明哥，你打算以后就一直住酒店吗？”不知道为什么，杨洁突然问这个。
郭子明想了想，住的地方确实是个问题，自己不能总住在酒店，一个月挣得那点钱还不够在酒店的开销。
“对啊，得去找个好住处，买套房子不仅能住，说不定以后升值了还能小赚一笔呢！”
“……”
“小洁，这里你比我熟悉，陪我找套公寓去。”郭子明说着就要拉杨洁去买房子。
“哥，你先等下，我先打个电话。”杨洁似乎并不着急，“喂，是我！你现在去把那边的房子收拾一下，我以后住那里。为什么？……到底咱俩谁听谁的啊？”
杨洁没好气地挂掉电话。
“好了，明哥，咱们先去酒店，收拾一下你的行李，再去逛街，最后再去看房子。”
“逛街？”郭子明搞不明白，自己好像不缺衣服穿啊！
“听我的准没错，走吧！”
杨洁不由郭子明再多说废话，拉着他就往商业街走去。
女人看似柔弱的身体下，隐藏着惊人的体力。这是郭子明陪杨洁逛街后，得出的又一条新发现。
傍晚，在杨洁的指引下，郭子明驾车来到平原市东，平原公园对面的凤翔小区。凤翔小区是平原市最豪华的一个社区，草坪、超市、停车场、篮球场、足球场以及一个小型的社区花园，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
在几排大平米的公寓过后，是一座接一座的三层小别墅。郭子明突然想到电影《大腕》里那句经典的台词“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小洁，你不会是想我在这里买套别墅吧！”郭子明虽然杀个人最少能拿个千万，但每次用到的武器、住酒店、服装以及出席各个场合的门票，那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真要是现在立刻让郭子明在这里买套别墅，郭子明口袋里还真没带那么多钱。
“买？买什么啊？我在这里就有一套，住进去就好了。”
这会轮到郭子明惊讶了，他差点跌倒。
“哥，你没事吧！”
“没……事，你在这里怎么有房子的？”
“据说是去年的生日礼物。哎，一点都不知道人家心里想要什么。”杨洁的话好像是说给郭子明听的，又好像不是。
郭子明是个人精，到现在要是还不明白为什么杨洁一心想要认他做哥哥的话，他真是白长这么大了。
“有些事情，你不说他又怎么知道？”
“他是我爸……”杨洁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立刻改口道：“不提他了。”
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当事人自己去解决，比如说像杨洁这样的家庭问题。郭子明在感情方面简直是一个白痴，因为他没有经历过，至少他在亲情方面就比普通人看的淡默许多。
车厢里的气氛一时间很沉默。
很快，郭子明找到了杨洁所说的单元和别墅。
车子刚到别墅门口，立刻有几个佣人过来，搬行李的，负责停车子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郭子明走进别墅里面，那叫一个相当的大。都说平原市住房相当紧张，可在这里养匹马都没问题，住房紧张估计只是相对于老百姓来讲的。
“小姐，您回来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看样子肯定是管家的人来到杨洁面前。
“吴伯伯，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新认的哥哥，郭子明。”杨洁然后对着郭子名道，“明哥，这位是吴华，吴伯伯，我是他看着长大的。”
“吴伯，你好。”郭子明还是很讲礼貌的。
“郭少爷，你好。”
郭子明听了很是别扭，道：“吴伯，千万别叫我少爷，听着别扭，叫我子明就好。”
“对啊！吴伯伯，明哥他人很随和的，您也算是长辈了，叫他名字好了。”杨洁也在一旁起哄。
“去，小丫头片子，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你先去准备下，明天就好要开学了。”郭子明一副家长像。
要是从前，从来没有人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说杨洁，但今天说这话的是郭子明，杨洁还真是听
“去当老师啊！我们学校现在正在招聘呢！”
也许是郭子明的抵抗力变强了，这次听到杨洁的话，没出现什么明显的反应。当老师？还不如叫我去刺杀总统来的舒服。天啊！她这个出得什么馊主意啊！
“怎么样？你妹我给你找的工作还可以吧！”杨洁洋洋得意的问。
郭子明勉强笑着，此刻他的内心跟他的面部表情，那个差别真叫做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貌似，我好像不适合教书啊！我怕误人子弟啊！”
“哥，你这么有气质，我猜怎么也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吧，教一中学生，肯定没问题的。对了，你哪个学校毕业的？”
“我在某方面确实比那些个专家还专家。”郭子明想，至少在杀人方面比自己优秀的没几个。“但是，我什么学历，哪个学校毕业的我真的不知道。”
杨洁刚刚还是笑盈盈的脸，立刻僵住了。
“哥，你是开玩笑吧！不要告诉我，你现在连你家人是谁，父母是谁，自己哪年哪月哪日出生的都不知道吧？”
“答对了，但是没有奖品啊！”
“没有记忆，人是多么的卑微啊！哥，没关系的，还有我在你身边。”杨洁一副伟大的表情摆在那里。
郭子明一巴掌就盖在杨洁的头上，道：“你想象力可真丰富，不去写小说真是可惜了。我有说我是失忆者吗？”
“好像没有啊！”杨洁摸着脑袋，“但，你也不用下手这么重啊！”
郭子明进到房间里，从自己的行李里找一塑料袋来里边是一大堆证件，拿出来扔到桌子上。
“你找找看，看有没有你说的某个名牌大学的毕业证。”
杨洁把袋子里的证件倒出来，一看就傻了眼儿。各个国家的护照，不同的名字，不同的出生年月日，还有相关的档案，以及各种得奖证书都有。
“哥，这些是真的假的？”
“别问那么多废话，挑一套出来，能顺利的当上那个什么学校的老师就行。”郭子明不想让杨洁知道的太多，知道的太多对她没好处。这些个证件就是专家过来，想要辨别真伪，也要花上很长时间，一群普通人是根本看不出来滴。
“偶滴神，上帝及老天爷啊。各个国际名牌大学的毕业证，哇，博士、博士后一大堆，研究生都成了最次的了，天啊，这个居然还是双博士学位的。”杨洁此刻也顾不得吃东西，只知道一个劲的感叹。“哥，你帮我也去弄这么一套好不好？这样将来到哪里都可以混吃混喝的，还不用费老大劲去学习了。”
杨洁正做着她的白日梦，郭子明听了对着她的小脑袋就是一巴掌。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哥，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杨洁赶紧解释道。
“怎么样？挑好了没有？”
“你想要教哪一门课啊？”杨洁拿着各个学科的证书问。
“英语除了口语其他一概不会，数学物理化学向来不喜欢，那就语文好了，怎么说也是国粹啊！”郭子明说着，从一大堆证书里挑出个某大学中文系的证书来。
打定主意，趁今天刚好是星期天，杨洁就带着郭子明朝平原一中直杀过去，目标就是平原一中的现任校长张保育。
关于平原一中，有一点是必须交代清楚的。平原市将市里的所有公立学校股份制，允许私人成为学校的股东，平原市教育局拥有各个学校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这个决定的颁布无疑让各个学校之间，充满了竞争的味道。而在所有学校里，又属平原一中搞的最好，不仅学校硬件设施出众，师资力量更是引进了众多有经验的教师，升学率年年排市里第一。
平原一中之所以在平原市这么火，跟校长张保育有直接关系。据杨洁的小道消息，张保育在黑白两道都很有面子，属于那种可以只手遮天的人物。
听杨洁这么一说，郭子明倒是很想见识见识这位传奇人物。可是当郭子明见到这位传奇级人物时，差点没跌倒。
克里，居然是克里这个世界闻名的大盗。
“他怎么是外国人？怎么有中国名字？”尽管郭子明很小声的问杨洁，但还是被克里给听到了。
“郭老弟，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你。”其实在郭子明进来那一刻，克里也被吓了一跳，他差点以为郭子明是被人派来取他脑袋的。“张保育是我的中国名字，我在中国住了有十多年了，这里的饭菜实在是太令人难忘了，所以我在这里投资，并且在这里安家，还有，我现在还加入了中国国籍，估计用不了多成时间我就能成为一名光荣的中国共产党员了。”
“你们认识？”杨洁很是惊讶，怎么从来没听郭子明提起过。
既然被人认出来了，郭子明也就不再躲闪了，问：“我该叫你什么？克里还是张保育？”
“随便你喜欢好了。我亲爱的朋友，不知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克里请郭子明跟杨洁坐下后，自己坐到旁边问。
“我是叫你克里好了，习惯了改不了了。”郭子明停顿了下，才缓缓地说出今天来的目标，“我是来应聘的，我要来这里当老师。”
克里刚刚喝到嘴里的一口茶，立刻喷了出来，他的第一反应是，我没听错吧！一个杀手居然说他要当光荣的人民教师。偶滴神啊，上帝及老天爷啊，真主保佑，我没听错吧！！！
第九章 身份之谜
杨洁没想到一向以稳健著称的校长居然会是这副表情，难道是郭子明学历太高，校长觉得大材小用，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好消息？看那吃惊的样子，一定是了。
“校长，你老人家没事吧！”杨洁小心翼翼地问。
“没事……没事，这茶有点烫而已。”克里稳了稳情绪问，“老弟，刚刚我耳花了，没听清楚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郭子明知道这个决定一定很震惊，其威力不亚于一吨的三硝基甲苯，估计要是保罗知道了这个消息，非突发心脏病死翘翘不可。郭子明只好靠近克里，再次认真地说：“我说，我要应聘，我要来你这里当老师！！！”
克里这次听清楚也听明白了，而且看郭子明的神情不像是在开玩笑，克里在犹豫，一个杀手能当老师吗？克里不敢想象，要是真让郭子明教，他教出来的学生会是个什么样子？难道是一大堆的顶尖杀手童子军？
杨洁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校长的脸色变来变去，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校长，你是不在害怕我哥教不了学生啊？”
克里从来没有怀疑过郭子明在杀人方面的天赋，但他还真是害怕郭子明教不好学生。克里刚想回答“是”，就看到郭子明那杀人的眼神，心想，我还想多活几年呢！这位祖宗我还是不得罪的好，他爱怎么闹让他闹去，大不了到时候，我出来给他收拾。
于是，克里硬生生的将“是”收了回去。
“我怎么会担心那么愚蠢的问题呢？我是在想，像郭老弟这么高的学历，我该给他多少工资好呢？”
克里拿眼睛询问郭子明，那眼神分明在说，偶可是穷人！
郭子明心想，你要是穷人，那么全世界大部分人估计连温饱都是个问题。
“咱们都是老朋友了，你看这给吧！不过，我觉得我拿顶薪合同应该没问题的。”
平原一中的老师全部都是应聘上岗，工资、奖金全部保密，知道的也就克里和学校的后勤主任。
克里听了以后，心说，你这说了还不如不说呢！这不明摆着要我给顶薪吗？不给的话你能放过我吗？
克里二话不说，从办公桌里找出个合同，随手扔到郭子明面前。
郭子明也很爽快，手起笔落，把自己的大名就签好，看着克里的奸笑，郭子明有种被骗的感觉，好像刚刚签的合同是卖身契。
看着郭子明把合同签好，克里突然问：“杨大小姐，郭子明是你哥哥？郭老弟，你找到家人了？”
“谁是她哥哥啊！她是我在路边拣的一野蛮丫头，非要认我做哥哥……哎呀……”
杨洁还没说话就被郭子明抢先了，听到郭子明说她是野蛮丫头，她小手一伸，一把掐在郭子明的腰间，来了个一百二十度的大旋转。
郭子明立刻痛得说不出话来。
克里看着这二人，似乎明白了点。
“老弟，今天我比较忙，今后咱们有的是时间，改天到一起聚聚。”
郭子明就克里也确实挺忙得，客气得答应着，然后就带着杨洁走出学校。
“刚刚干嘛掐我？你都跟谁学的这招数？”
“我无师自通啊。”
关于掐、拧，这些对付男人的手段，女人总是无师自通，从不会到会，从会到精通，再从精通到更加精通，难道这是上帝在制造女人时，特地赋予女人的天赋？郭子明很是郁闷的琢磨着。
“明哥，你打算以后就一直住酒店吗？”不知道为什么，杨洁突然问这个。
郭子明想了想，住的地方确实是个问题，自己不能总住在酒店，一个月挣得那点钱还不够在酒店的开销。
“对啊，得去找个好住处，买套房子不仅能住，说不定以后升值了还能小赚一笔呢！”
“……”
“小洁，这里你比我熟悉，陪我找套公寓去。”郭子明说着就要拉杨洁去买房子。
“哥，你先等下，我先打个电话。”杨洁似乎并不着急，“喂，是我！你现在去把那边的房子收拾一下，我以后住那里。为什么？……到底咱俩谁听谁的啊？”
杨洁没好气地挂掉电话。
“好了，明哥，咱们先去酒店，收拾一下你的行李，再去逛街，最后再去看房子。”
“逛街？”郭子明搞不明白，自己好像不缺衣服穿啊！
“听我的准没错，走吧！”
杨洁不由郭子明再多说废话，拉着他就往商业街走去。
女人看似柔弱的身体下，隐藏着惊人的体力。这是郭子明陪杨洁逛街后，得出的又一条新发现。
傍晚，在杨洁的指引下，郭子明驾车来到平原市东，平原公园对面的凤翔小区。凤翔小区是平原市最豪华的一个社区，草坪、超市、停车场、篮球场、足球场以及一个小型的社区花园，只要你能想到的，这里都有。
在几排大平米的公寓过后，是一座接一座的三层小别墅。郭子明突然想到电影《大腕》里那句经典的台词“不求最好，但求最贵”。
“小洁，你不会是想我在这里买套别墅吧！”郭子明虽然杀个人最少能拿个千万，但每次用到的武器、住酒店、服装以及出席各个场合的门票，那也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真要是现在立刻让郭子明在这里买套别墅，郭子明口袋里还真没带那么多钱。
“买？买什么啊？我在这里就有一套，住进去就好了。”
这会轮到郭子明惊讶了，他差点跌倒。
“哥，你没事吧！”
“没……事，你在这里怎么有房子的？”
“据说是去年的生日礼物。哎，一点都不知道人家心里想要什么。”杨洁的话好像是说给郭子明听的，又好像不是。
郭子明是个人精，到现在要是还不明白为什么杨洁一心想要认他做哥哥的话，他真是白长这么大了。
“有些事情，你不说他又怎么知道？”
“他是我爸……”杨洁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立刻改口道：“不提他了。”
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当事人自己去解决，比如说像杨洁这样的家庭问题。郭子明在感情方面简直是一个白痴，因为他没有经历过，至少他在亲情方面就比普通人看的淡默许多。
车厢里的气氛一时间很沉默。
很快，郭子明找到了杨洁所说的单元和别墅。
车子刚到别墅门口，立刻有几个佣人过来，搬行李的，负责停车子的，可以说是应有尽有。
郭子明走进别墅里面，那叫一个相当的大。都说平原市住房相当紧张，可在这里养匹马都没问题，住房紧张估计只是相对于老百姓来讲的。
“小姐，您回来了。”一个五十岁上下、看样子肯定是管家的人来到杨洁面前。
“吴伯伯，给你介绍下，这位是我新认的哥哥，郭子明。”杨洁然后对着郭子名道，“明哥，这位是吴华，吴伯伯，我是他看着长大的。”
“吴伯，你好。”郭子明还是很讲礼貌的。
“郭少爷，你好。”
郭子明听了很是别扭，道：“吴伯，千万别叫我少爷，听着别扭，叫我子明就好。”
“对啊！吴伯伯，明哥他人很随和的，您也算是长辈了，叫他名字好了。”杨洁也在一旁起哄。
“去，小丫头片子，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你先去准备下，明天就好要开学了。”郭子明一副家长像。
要是从前，从来没有人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说杨洁，但今天说这话的是郭子明，杨洁还真是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