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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01

作者:李新军
更新时间:2017-07-09 19:20:56
过头来:“您的帐户!”

    马伯清赶紧从提包中拿出自己的帐户抄件递给他。

    洪波快速输进去,按动“下翻”键,将光标移至下方一行简短英文字母上,圈了一圈,继而“上翻”至马伯清的帐户处。他敲动键盘,将圈住的那行英文字调出来,把马伯清的帐户内容框住,调出开始搜索对方帐户的那个光点,将光点、英文字母和马伯清的帐号用线连起,三点成一线。洪波回头问马伯清:“取多少?”

    马伯清激动地:“一百元,先只取一百元!试试试试!”

    洪波对马伯清一翻白眼,不高兴地“哼!试试!”两手抚着键盘,迅速敲了几下,只见位于中央的那行英文字母,变成了与字母长短相等的两道横杠,不断地跳动。上端的光也跟着颤动,那根三点一线连接线,象霓虹灯一样循环快速游动,洪波象变魔术一样按一下键盘中的“lms”键,显示器上一片灰暗。这层灰暗的颜色,又象一张风湿膏一样,从上到下揭去,上方显出华宇的帐户,余额中显然少了一百元,下方是马伯清的帐户,增加了一百元。

    马伯清看后兴奋地:“你真了不起!真有你的,神了!”

    洪波毫无表情地:“要不要打印出来?”

    马伯清说:“不用了,不用了,待我到银行看完帐后再说。”

    洪波毫不客气地:“什么再说,兑现十万元,要不先写个欠条,看完帐后付款。你以为这种演绎是随随便便示人的?生家性命!你懂吗?生家性命!”

    马伯清也认真地说:“看完帐就给钱,不过你今天必须24小时都不准离开我,手机交给我。”

    洪波看了马一眼,知道他什么意思,把手机,扩机连身上剩下的几百元钱等,一应物件全部掏出来,递给马伯清,两手往大腿上一拍,随着举起手来,说:“请搜查!”马伯清两手在洪波的全身压了压说:“好,就这样,我们到宾馆开间房,先吃了饭再说,走吧!”

    洪波:“慢点,我还没关机呢!另外,我还得把这里面的东西全部消除。外行――!你不懂啦,你那十万元算什么,他这帐上不知比你多多少倍,君子不取无义之财。”边说,边消除银屏上两个帐户,只留下那个光点。他关机后,取下开始装进去的那张软盘,神密的收藏了起来。

    洪波:“马主任,今天的事您全部看到了,本少爷曾经两进宫,这道上的规矩您应该清楚!”说着,露出一脸凶相。

    马伯清打了一个寒噤,但他也不是吃醋的,镇定地说:“今天的事,我是主谋,以后我仍是主谋,你要听招呼,否则,后果你也是知道的。”

    洪波毕竟年轻,也不知道马伯清的底细,反被马伯清给懵住了,他眨巴眨巴眼睛,顺从地:“我听您的!”

    夜深人静,楚云市政府办公楼副市长办公室里,仍然有个人影在晃动。代宇庭独自一人坐在办公室,门关着,灯也灭了。从玻璃窗外射进室内的路灯光,映出代宇庭茕茕孑立的身影,只有不灭的烟头红火,或上或下的划着不规则的圈。

    代宇庭色厉内荏,心事重重,他那块旧的心病未了,又出现了新的更大危机。代军的再次携款出走,等于已经将他的罪行,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他知道市委书记亲自过问朝旭的事后,再也不敢冒然向朝旭采取任何行动了,同时,似乎感到自己的企图也会暴露,和马伯清可谓同病相怜,终日惶恐不安。他,意思到末日将临,如坐针毡,唯恐东窗事发,独自坐在黑暗中苦闷。

    第二天上班时分,楚云市税务二分局照常热闹非凡,财务室里,陈好好正在做报表,她拿起一张表格歪着头琢磨。办公桌上电话铃响,她放下报表,拿起电话:“喂!是啊!我是好好!你谁呀?啊!代市长!”她吓了一跳,自己拍了拍胸口,“市长您好!嗯!代伯伯好!哦!是的!代军他出差了,走有些日子了!您要见我?有时间,有时间!下午3点,好的!”好好认为是自己将来的公爹,现在楚云市堂堂的副市长打来的电话,心情非常的激动。

    代宇庭要陈好好到自己的办公室来,他的主要目的不是想看看自己这位未来的儿媳妇,而是想通过陈好好,了解代军所谓“北京出差”的真相,以便采取相应的措施。

    好好放下电话,站起来拿起桌子上的镜子,着意照了照,镜子里显出她艳丽的面容。她又走近靠墙脚的衣架,脱下身上的衣服,取下一衣绿色外罩穿上,转着身子,左看右看,总觉得不合适。又坐回办公桌边,两手撑着腮,轻摇着头,甜甜地笑。

    楚云市政府办公楼前,车辆出出进进,门卫检查甚严。

    好好应约,下午3点准时到了市政府,她走到办公楼前。

    门卫:“请出示证件!”

    好好扭捏着轻轻说:“是、是代市长叫我来的”

    门卫:“你是代市长什么人,我咋没见过?”

    好好涮地一脸通红,扭捏着轻轻说了一句:“我――,我是他未来的儿媳妇。”

    门卫笑了笑:“请进!”

    好好来到代宇庭的办公室门口,胆怯地轻轻敲了下门。

    秘书侧过头来问:“你找谁?”

    好好:“我找代伯伯!”

    秘书一听,立即起身:“哦!请随我来!”

    好好随秘书进了代宇庭办公室。

    秘书:“市长!有人找您。”

    代宇庭正在看一个材料,他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估计是陈好好来了,他摘下眼镜,很客气地从坐椅上笑眯眯慢慢站起来说:“嗬!你是好好?‘好好点了点头:‘嗯!‘代宇庭边走过来准备倒茶,边笑容可掬地说‘你好你好!请坐,请坐――!”

    外面房间代的秘书,见市长这样热情的给这女孩子打招呼,知道关系不一般,赶紧倒了杯茶端了过来。陈好好礼貌的起身接过秘书的茶,说了声“谢谢!”代宇庭看陈好好长得天仙儿一样,又落落大方,马上自豪的给秘书介绍说:“小谭,这是代军的女朋友,小陈!”谭秘书笑了笑,“好,好,小陈,那你们谈,你们谈吧!”随手把中间门带关,出去了。

    代宇庭侧过身来,开始和陈好好扯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好好对这位大名鼎鼎和蔼可亲的未来公爹,印象极好。代宇庭看着眼前这个美人儿,语言流利,很有分寸,反映敏捷,又彬彬有礼,心里很舒服。此时,又不免勾起他的心思,如果代军不出事,这是一个多么好的儿媳妇啊!我这个家又多么的显贵啊!看来,这只能是镜中花,水中月了。自己似乎也是夕阳无限好,已是近黄昏。心事重重的代宇庭脸色慢慢由晴转阴,但他还是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代宇庭:“我听代军时常说起你,一直没见过面,今年多大啦!”

    好好:“二十一。”

    代宇庭:“哪个学校毕业?”

    好好:“楚云财专。”

    代宇庭:“你这名字挺有意思啊!好好,咋叫好好呢?”

    好好斜了斜身子:“不知道!我爸妈给取的,大概是叫我好好活着,或者好好学习,或者好好做人什么的吧!”

    代宇庭:“哈哈哈!真有意思,还这么多内容哪!嗯!好好――,你真的很喜欢代军吗?”

    好好羞赧地:“不知道他对我印象怎么样?”

    代宇庭:“代军给我说过,他对你的印象不错!”

    好好听了,脸上呈现出幸福的喜色。

    代宇庭:“好好,你和代军谈朋友,我不反对,也衷心地祝福你们。但是,你们既然是谈对象,双方要互相关心,互相体贴。”

    好好以为代宇庭是站在长辈关心晚辈的角度,正常的教诲着她,一个劲地点头“嗯!嗯!嗯!”

    代宇庭:“代军在单位表现怎么样?”

    好好:“还好,大家都对他很尊重,很客气。”

    代宇庭:“尊重恐怕谈不上,客气也是有原因的。”

    说到这里,代宇庭脸色慢慢凝重,锐利的小眼睛看了好好一眼。就这一眼,这位开始还露着亲切面颜的公爹,一刹时便化为乌有。好好打了个冷战,连话也不敢回一句。只听代宇庭说道:“你真的了解代军吗?”她立即低下头,不吱声。

    代宇庭又很慎重地:“小陈!”

    好好听到对她呼唤的口气也变了,心里一惊,马上坐端正了“哎!代伯―市长!”

    代宇庭进逼地:“他真地是到北京出差去了吗?”

    好好紧张得屏声敛气,做声不得。

    代宇庭:“好好!你要是真关心他,就要给我说实话,否则,就是害了他,听懂了吗?”

    好好点点头,表示理解,配合。

    代宇庭:“代军他到底上哪里去了?”

    好好不敢直说。

    代宇庭:“小陈!我在问你呢!”

    “广州!”好好脱口而出。

    代宇庭“啊――!广州?”惊呆了,又问“他到广州干啥?那他为什么说是到北京出差呢?他带了多少钱走?”

    好好对代宇庭一连串的发问慌了手脚,一股脑儿把全部事情说了出来,说完,惊恐地看着代宇庭。

    代宇庭闷在那儿,双手捂着后脑勺,手肘撑在办公室桌,半天不说一句话。墙壁上挂钟“悉悉悉”响着。

    “叮……”代宇庭办公桌上电话铃响了。

    坐在客座上的好好吓了一跳。

    代宇庭接过电话,笑呵呵地:“哦!周市长!晚上商务厅的活动我就不参加了,嗯!我另外还有一个应酬,代我多敬杯酒噢!好!好的!”

    好好对这种环境很不适应,挪了挪身子只想走。

    代宇庭看了,一手接电话,一手示意她坐下。

    好好只得呆坐着,傻乎乎地看着代宇庭打完电话“代伯……市长,您还有事吗?”

    代宇庭接完电话,恢复了常态:“刚才说的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了,除了你,还有没有人知道?”

    好好摇了摇头。

    代宇庭:“他走了以后给你来电话没有?”

    好好又摇了摇头。

    代宇庭沉默了一下:“这件事你暂时不要给任何人讲,我会想办法处理的。你这段时间也不要外出,我可能还要找你。请把你家里电话告诉我,以便随时联系。”说着,拿出自己一个常用电话本放到办公桌边上。

    好好边点点头:“我知道了!”边走到代宇庭的办公桌前,把电话号码写在代宇庭的电话本上,然后,对代宇庭说:“市长!我可以走了吗?”

    代宇庭看了一眼好好写的电话,又抬起眼皮看了看她:“好!你可以走了!”打起精神,很客气地把陈好好送出了办公室。

    代宇庭回到办公室将门带关,瘫软的靠在刚才好好坐过的沙发上,抬着两眼,痴痴地望着窗外的蓝天,心中在呼喊――:“天啦!这可怎么得了啊!”

    陈好好深一脚,浅一脚,走出代宇庭的办公室,惊魂未定,头昏目眩,走几步,还回头看看市政府那开始向往,此时却叫她心惊胆颤的办公大楼,退也似出了市政府大门,当她横过燕岭大道时,被“吱――!”的一声急刹车声惊醒,她吓出了一身冷汗。

    司机伸出头来,吼道:“你找死哇!”

    马伯清因前段事情没有什么起色,不好意思去见代宇庭。代也感到靠马伯清没有什么指望了,因此,他的心目中,对马伯清几近淡忘。代宇庭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环境的不适用,不光是游副市长那些挖苦的笑话,整个班子成员都好象看不起他,好象这个副市长简直是偷来的;工作上施展不开,由于下面已经有人向市委市政府反映,市财政这条线还没有方格明那时管得好,市委书记已经正式给他亮黄牌了;更要命的是烟草公司和税务局,这两笔如此巨大数额的款项空在那儿,代军这该死的畜生竟不顾父子之情携款外逃,他似乎听到了手拷铁镣甚至刑场开枪的响声。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感到了自己“到底还是不行!”在没有人的时候总是唉声叹气。总觉得“只怕是要遗臭万年了!唉――!”

    陈好好走后不久,马伯清面带喜色地来到代的办公室,还不等到招乎他坐就坐下了,随着又起来自己倒茶,自己抽烟,连给代的烟都是随便放在他面前的,一幅了不得的神态。代宇庭并不知道他有什么好消息要向他报告,板着个脸问道:“什么事?快说吧!我今天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这话音一听,就知道是不耐烦的逐客令。要是平时,马伯清绝对会战战兢兢地退出,而此时的他,则认为自己经取得了重大突破,可以有恃无恐,笑道:“市长的事情忙,这我知道,可这件事您一定会高兴地听我说完。”说着,起身去关好门。

    代宇庭脸上略有一点松动,头虽仍然低着,但语气明显缓和多了,眼睛向上翻了翻,算是看了马一眼,问:“什么事?说吧!”

    马伯清凑近代的身边,显得很知已似的,轻声而又放肆地说:“课题攻下来啦!”

    代宇庭心中甚喜,却又故作淡忘地:“什么课题?你是说……。”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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