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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

作者:李新军
更新时间:2017-07-09 19:20:56
玉芳低下了头。

    程佳运:“拿着!替我向您夫人问好!”

    朝旭接表:“谢谢!一定一定!程总再见!”

    程佳运:“向伯母和夫人问好!早点儿回来噢!”

    朝旭:“谢谢!争取一星期内返回。”

    朝旭与丁克,和程佳运等公司领导,一一握手道别。

    朝旭握着何玉芳的手:“小何再见!”

    何玉芳:“朝总再见!一路平安!”流露一种不安的表情。

    朝旭:“嗯!谢谢!”

    朝旭、丁克上了车。向大家挥手“诸位!请回吧!再见!”

    小车离开公司大楼,送行的人们回办公楼,何玉芳走在最后,她不断回头,看那迅即离去的白色小车,人象丢了魂儿似的,软软绵绵地把着楼梯扶手,几乎是一步一挨的进到了办公室。

    第四十七章

    广州地广人稠,商业发达,城市人口达600余万,面积近四千平方公里。两市十区,楼宇林立,繁华处,市场如潮,人流如织,车尾相连,富有强烈的现代气息;幽静处,山清水秀,风光旖旎,城市环境极为优美。这里既有国际国内先进的高科技产业群,又有世界性金融、商贸企业集团。建国以来,层次最高,规模最大,内容丰富的世界大都市协会就曾在这里召开。

    广州,既是开拓者的天地,商家的战场,冒险家的乐园,同时,又是贪婪者的温室,犯罪分子的寓所。这里大多数是正经的生意人,规矩的企业家,却也不乏代军、王必成、刘静宜一类的蠹虫。甚至还有远胜于代军等人高知商、大手笔的罪犯。

    代军,这个好高骛远的公子哥也看好广州,他没有前车之鉴,看不到纷纷落马的失败者,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动用国家千万资金撒向广州。叵料刚刚扬起的罪恶风帆,尚未驶入贪婪的黑海,便被他自己引来的“红颜祸水”冲了个人仰马翻。

    从来是一帆风顺的代军,这几天象热锅上的蚂蚁。他将办公室的门反锁着,一个劲地拨广州刘静宜的电话,打了数百次手机,回应总是“您拨的手机已关机,请……。”他不甘心,继续重拨,回应仍旧。他放下电话,满头大汗地在办公室走来走去,烟换了一支又一支。忽然,他站在办公室中间,转动眼珠,才想到不得不通知王必成,刘文乔,先叫他们去宾馆刘静宜的房间探个究竟,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从口袋里摇出一个电话本,赶紧翻了翻,拿起电话拨通了王必成:“喂!必成吗?小刘在你那儿吗?”

    王必成:“没有哇!”

    代军:“文乔呢!他没和她在一块儿吗?”

    王必成捂着送话器,问坐在身边的刘文乔:“代总问,你这几天和小刘在一起吗?”

    刘文乔没好气地:“没有!去了两趟都没见着人,他妈的!告诉姓代的,我再也不会去碰那了。”

    王必成对代军:“刘总说,他也没见着小刘哇!”

    代军:“没有?那她上哪儿去啦?我这几天,给她打了很多电话,一直关机,咋回事,你亲自到流花看看好吗?”

    王必成:“行!我这就去!”

    代军放下电话,两腿尥在办公桌上,成倒S字型趟着,抽着烟,两眼直瞪着天花板出神,等王必成的消息。脑子里仍翻腾着―---广州“五羊携穗”的市标;人流如织,车尾相连,楼宇林立的繁华景象。他又收回两腿,将抽尽的烟头放在进烟灰缸里,叹了口气,伏在桌上。

    “嘟嘟……。”电话铃响了。

    代军猛地抬起头,急切地拿起话筒,双手紧握着,压低声音:“喂!哦!必成,咋回事?”

    王必成:“黄鹤不知何处去,白云千载空悠悠啊!”

    代军:“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必成:“人去房空,不知所向。不知什么时候,她把房都给退了――!”

    代军:“什―么呀!她退了房间?也没和你们说一声?”

    王必成:“她连你都没告诉,怎么会给我们说啊!是不是回楚云了?”

    代军大汗淋漓,知大事不妙。他的头快要爆炸了,两腿发颤,手拿着话筒,一下瘫软在办公室的坐椅上。任凭王必成还在叫唤―

    “喂!喂!代总!代总!”

    话筒里传出“多多多”的忙音

    王的回电简直叫他五雷轰顶,一句“黄鹤不知何处去,白云千哉空悠悠。”人去房空,不知所向,如给代军当头一棒。

    代军回到家中,迅速地收拾一下行李,用手机给一把手打了个电话:“喂!局座!这几天,我想陪一个朋友去趟广州,行吗?”

    局长:“行啊!咋不行呢!你就自己安排好了。”

    代军:“那谢啦噢!”

    局长放下电话,对坐在身旁的老婆说:“他妈的!想走就走呗!谁管得了他。”

    老婆:“听说,这代军是个好高骛远的公子哥,平时来无影,去无踪的?”

    局长:“有什么办法?他爹是楚云的财神爷,惹不起呀!”

    老婆:“他这样,会不会对你有影响啊!”

    局长:“没―事,共产党的事,天蹋下来地撑着,儿子有事,老子撑着。怕啥?他想干啥干啥,我―习以为常,从不过问。”

    当晚,代军载了副墨镜,提着提包,心急火燎地买了一张月台票钻进火车,又窜进一节卧铺车厢。一声气笛长鸣,火车冒着白烟,淹没在开往广州的夜幕之中。

    代军到了广州,王必成将代接到现在已属于他的办公室,当代军看到刘静宜向他表示怀疑的几人在坐时,心里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油然而生。如今,四个自以为智商很高的大男人,被一个丫头片子给玩了,何其愚也,又何其悲哉?他们三人所以还在等待,还未作鸟兽散,是因为他们还在等着代的一千万元资金来穗,以求再分一杯羹。他们并不知道那一千万早已来广州,更不知道那位貌不惊人的女强梁,已把他们的希望风卷残云而去。否则,代来广州便是窗前的吊篮――悬空。以下的闹剧也不会发生。

    王必成打破沉默,首先说话:“代总,您交待的事情我们都办好了。”边说边从保险柜中把购房和购车的所有证件、手续副件拿出来放到代的面前说:“正本已按您的吩咐,给了你那位刘小姐。”代只斜了一眼,根本没翻开去细看。

    王必成又说:“是不是去办公楼看看?”

    代军沮丧地一招手,说:“不必啦,还有什么看头啊?”

    王必成劝道:“这又何必?不过就是百把万元嘛,赚得回的。”

    代军说:“是百把万,我也不急,不是百把万,而是一千一百万啊!”

    “啊?一千一百万?”三人不约而同的惊呼。

    代军故意问:“怎么?你们不知道?”

    王必成:“那一千万是什么时候打过来的?”

    代假装惊奇道:“她没有告诉你?”

    王必成:“唉!我们要知道怎么会让她跑了?要知道,一定会加强监控嘛!”

    代军:“哎!她真该死哟!!”

    王必成:“你真糊涂唷,她明知道你把她给转手卖了,还能对你真心吗?”

    吴正平:“她娘的,我去找,抓到以后,搞死她。”

    王必成:“大海捞针啊!她既然要这样做,不说到外地,就是在广州,也难找啊!”

    代军是哑巴吃黄连做声不得。他这个薄幸的男人,象一只掉了底的破鞋一样被女人丢掉了,可他还是找到了为自己出口气的理由,他看了看刘文乔说:“刘总的吸引力,也只不过是一块劣质的充电板啊!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连一个月都坚持不了吗?必成,你给我选了个假姨夫哇!”

    刘文乔一听火冒三丈,对着代军吼道:“你他妈的说什么你?你!我是假男人,你他妈是个窝囊废。一个自己制服不了的女人,转嫁危机给别人,你是个人吗?”

    代军从没有别人敢这样冲撞过他,使他大失面子。他恼羞成怒,将桌子一拍,指着刘骂道:“你他妈的王八蛋,你狗屁不是,鸟用也没有,她跟老子几年,你和她不到一个月就跑了,你象个人哪?”

    刘文乔也不示弱:“你是个畜生,你他妈的干得不要了往我一推,一堆破烂货谁有胃口?”

    代军:“你他妈的畜生,你开始就别答应,别和她上床,你误了老子的大事你知道不?简直是蠢驴,畜生。”

    “你他妈畜生!”

    “你他妈畜生!”

    ……

    代军气得脸红脖子粗,把拳头一挥就要冲过去打人,王必成将他一把死死抱住;刘文乔也要冲过来,被吴正平用力拖住。代腾起一脚将一把靠背椅踢翻,正好砸在刘文乔的腰上,刘怒不可遏,挣脱吴正平冲过去朝代军当面就是一个“霸王饮酒”,一拳打得代军眼冒金星,两棵门牙立即被打掉。代军连牙带血一口吐到办公桌上,溅起一片血,他一见牙齿被打落,肺都快气炸了,猛地摆脱王必成与刘文乔扭打在一起,两人拳打脚踢,打了个惊天动地,在大厅办公的人都过来了,看热闹的人一下堆进了办公室,凳子上、沙发上站满了人。王必成,吴正平两人拉架拉得满头大汗,吴的衣服也扯破了。他俩人一会儿各拉一边,一会儿插在代、刘二人中间,时不时被挨上一拳一脚,无怨无悔。刘文乔到底是北方大个,身大力不亏,得手的地方较多。代军虽年轻一点,毕竟个子单瘦,力气也不如刘成熟。看看只有招架之力,没有还手之功,退到办公桌边,被刘文乔一把摁着脑袋砸在办公桌上磕着,左手被自己的身子压着抽不出,右手被刘反剪在背上。刘文乔一只膝盖压住代的腰,另一只膝盖往代的屁股上一次一次的猛顶;嘴里嚷道:“看你能,看你能,老子今天要揍死你!”代军一边脸贴在桌子上,身体被刘压着动弹不得,但口里还在骂:“畜、畜生……嗯!……嗯,嗯!”象宰猪般的叫着。

    王、吴两人强拖一个,到底把刘文乔从代军身上拖开了。代军踉踉跄跄站立不稳,还想往前打复架,挽回面子,被吴正平一把按住推到椅子边,代军料知不敌,边骂边坐回了原处。

    一场几分钟的激烈战斗结束了。

    王必成把围观的人群一直撵到门外,“嘭”的一声把门关了。回头给代军倒了一杯水漱口。吴正平紧忙收拾散了一地的房产证等文件。代军漱了漱口,扯了张餐巾纸擦着脸上的血迹,手还不停地抖着。刘文乔低着头抽闷烟。

    王必成也点了一支烟先递给代军,接着自己也点一支抽了起来,吴还是忙着整理办公室。沉默了一阵,王必成看了看代、刘二人,叹了口气说:“这又何必呢?出了这么大的事,本来就很恼心,还这么整一下,能解决问题吗?如果这样能解决问题,你们把我杀了好啦!”

    代军使劲抽了一口烟,象是叹气般吐出来,瞪着眼说道:“去她妈的,老子真是见鬼了,陪了夫人又损兵,还送给鬼打了。”

    王必成怕又引起争斗,连忙说道:“行啦!先吃完饭再说。”

    刘文乔闷闷地说:“我不去!”

    王必成道:“刘总,这顿饭必须得吃,我不是调解你们的矛盾,这不值一提,主要是如何帮代兄度过这个难关,我们不能眼看着人家走上死路,那才真不叫人。既然走到一起了,就是兄弟,兄弟有难,挺身而出,这是道上的规矩。”说到“道上的规矩”刘文乔为之一震,他究竟不摸王必成的底,不知王到底是什么人?王对吴正平说,“你去换件衣服,稍带一条湿手巾来给代总擦脸,然后到对门儿定桌饭,菜少点,精点儿。”

    吴正平说:“行!我这就去!”带关门走了。

    代军咬牙切齿地:“他妈的,这臭娘们,可别叫老子逮着,老子要把他碎尸喂狗。”

    王必成说:“气话就不要说了,现在需要冷静,研究下一步如何走?说实在的,我们三个都好说,代兄,你的麻烦大啦!”

    代军:“我怕个鬼呀,大不了一条命。”

    “话不能这么说,能想办法尽量想办法。”闷了很久的刘文乔冒出了这么一句话,令代军既诧异,又感动,但只是在心里,他抬眼看了一下刘文乔,又迅速低着头抽烟。

    王必成抓住机会笑问刘文乔:“刘总,您看有什么高招?”

    刘文乔稳重地:“高招谈不上,出了事大家心里都不安,我们一走了之,也不是那种人。现在有两个问题需要考虑:第一,这个女人卷走这么大一笔钱,无非是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回楚云报案,将功赎罪,把姓代的置于死地;另一种可能是自个儿占有,携款外逃或改名换姓,远走高飞。如果是前者,代某人无可救药,是后者,可能还有一线生机,因为,我们还有可能找到她,挽回损失。第二,这笔款数目大,长期在外会不会被发现,只要一发现,一切都完了。另外,这个女人长期不归,又是会计,她失踪了,难道单位不管?只要一管,必定暴露无疑。我只把这两个问题提出来,怎么办?我还没想好。”

    王必成没想到刘文乔打完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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