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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dmin
更新时间:2017-07-09 19:01:26


    “小凡,你真的长大了,有些事儿,老爹都没办法,你却能处理好,能看着你这样,我很满意。”父亲说道。

    我抽了一口烟,却被这种厚重的土烟给呛到,咳的厉害。

    父亲去给我倒了一杯水,对我道:“林二蛋家里这件事儿,外面没人说,但是你跟我应该都心知肚明,肯定是跟你爷爷,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乡里乡亲的,别的话我不说,但是你要能处理,就尽你所能,就算你心里感觉这不关你的事儿,毕竟,这说不清道不明的事儿是从你爷爷开始的,你要扛着。”

    我点了点头,道:“成。”

    “去睡吧,不早了。三天后,是你爷爷的六七。而这时候,祠堂里的灯灭了。”父亲道。

    我愣在当场,父亲的话我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

    祠堂灯灭了,爷爷六七,会不会再次回魂儿?

    父亲回了房间,我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去帮奶奶理了理蚊帐回了房间,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等到半夜的时候,我忽然被几个耳光打醒,睁开眼,昏昏沉沉之中,我看到一个人急切的拉着我的胳膊。

    我拿出手机一照,发现这个人竟然是从未进过我房间的老娘。

    “妈?您怎么了,这么晚不睡觉?”我问道。

    她也不说话,而是拉着我的胳膊,力气大的惊人,我吓了一跳,难道说我妈也被鬼怪给附体了?要不她这么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拉的我一个趔趄?

    “妈?您还是您自己吗?”我问了一句。

    她也不张口说话,我打开了电灯,看到她穿的整整齐齐,竟然是她从未穿过的,父亲在二十几年前把她买回来时候的那身衣服,父亲经常念叨自己的眼光好,当时城里的人贩子赶来了十几个女的,我妈当时满脸的灰,看起来狼狈极了,蓬头垢面的像个疯子一样,可是他就是在当时一眼就看中了在角落中安安静静的她。他说这是他这辈子做的一次最有眼光的选择。

    每当他这么说的时候,邻居就会拆穿他道:“林语堂,是你当时口袋里就三百块,也就只能买这么个傻婆娘回来了吧?”

    每次的这个时候,父亲也不恼怒,就是笑。

    还有就是,我父亲叫林语堂,跟一个大文豪是一个名字,是爷爷当时一个有文化的战友起的。

    小时候父亲对我交代过一句话:“小凡,你妈其实一点都不傻。她心里比任何人都通透。”不过这句话,他就跟我说过一次。

    母亲怎么会在大半夜的穿上一身平时里都不穿的衣服,并且哭的满脸泪花?我一个轱辘从床上爬起来,我妈她不是被附身了,而是她要拉我出去!

    我就这么穿着裤衩跑了出去,一脚踹开了父亲的房间门,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父亲不见了!!

    “妈,爸去哪里了?!”我全身都被冷汗瞬间湿透。抓着我妈的肩膀问道。

    我妈指了指开着的大门。示意父亲出去了。

    “二叔!”我在院子里叫了一句,二叔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奇人,电视里的武林高手肯定是感官非常的敏锐,他一定知道父亲在什么时候走,去了哪里。

    我叫完之后,二叔走出了房间门,他也只穿着一条短裤,看到我母亲在我旁边,又赶紧闪进了房间穿上衣服走运出来问我道:“怎么了小凡?”

    我对我老娘道:“妈,你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等我回来,我一定把老爹给你带回来。”

    可是我刚转身走,母亲就跟了出来,搞的我没办法,直接抗起她放在床上,然后反锁了房间的门,她在里面又是疯狂的敲门儿。

    我们没再管她,出了门儿二叔问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瞪了他一眼,哼道:“在我面前你就别装了,你能不知道他去了哪?”

    说完之后看到二叔呆了一下道:“小凡,我不是神仙。”

    “我没说你是神仙!”我现在对二叔才算真正的有点恼怒。你对别人冷漠可以,为什么在自家人的身家性命上,都可以无视于衷?徐麟曾经说过,我爷爷的坟地在别人的棺材之上,如果时间久了就是全家死绝的风水禁忌局面,而我二叔却从来没有试图改变这一切。--我有种直觉,他应该是清楚的知道这所有的一切的,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如果说我是从哪里知道他身上绝对有我不知道的本领的,并不是在那天晚上再祠堂之中对付三爷爷的诈尸,也不是他一直在面对所有灵异事件的风平浪静上,能处理三爷爷的诈尸不足为奇,看几个港台的鬼片就可以,对灵异事件不慌不忙不怕也可以是性格得原因。真正让我确信他有强大的本领是徐麟来的时候。

    那一次徐麟在挖出了红色的棺材之后,本来都要惊慌失措的走掉,但是那一次,二叔把徐麟拉到了一边的坟外说了一会悄悄话,之后本来束手无策的徐麟就有了对付红色鬼棺的办法。

    在外人的眼中,可能在那个坟外,二叔给了徐麟钱,更有可能是对徐麟说了什么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礼。

    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最有可能的就是徐麟在本身是真的拿那个让他的罗盘疯狂转动的红色鬼棺没有办法,在坟地后,是二叔教给他的对付这个鬼怪的办法!

    所以才有了下枕桃木,上点天灯。

    二叔绝对是有把握有能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可是他没有。

    到了今天,我相信他绝对可以阻止父亲去送死,可是他没有,这才是我今天恼怒他的理由。

    是的,我在看到母亲身上穿上了那身衣服的时候就知道了父亲的打算,我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我为什么不在父亲今天递给我烟枪的时候明白他的意思。

    爷爷的一杆烟枪给了他。

    他给了我。

    这是一种传承。

    他告诉我,我家该承担的,要我务必要扛起来。

    他把担子丢给了我。

    他要去面对他需要面对的东西了。

    他去了祠堂!

    第二十五章 祠堂

    我在前面跑着,二叔在后面跟着我,就走往祠堂的方向,就在快要靠近祠堂的时候,二叔可能意识到了我去哪里,忽然脸色一变,加快了速度,朝祠堂冲了进去。

    那一刻,我忽然感觉我错怪他了。

    他终于在意识到自己的哥哥有危险的时候,选择了冲出去,而不是继续的淡然。

    等我赶到祠堂的时候,发现里面一片的漆黑,长明灯灭了之后,林三水来点过灯,根本就点不着,所以祠堂变成了现在这副类似鬼屋的模样,而我在门外,就听到了里面剧烈的打斗声。

    “爸,二叔!”我顺手在地上抄起一个东西就往里面冲。(乡下地上多板砖和木棍,所以不要问我为什么可以不停的在地上捡起东西。)

    当我冲进去的时候,只感觉整个祠堂都有一种寒意,时值酷暑,这里面却像是开了空调一样的。

    “别动!”我刚进来,里面的打斗声就没有了,相反的,有一个人捂住了我的嘴,听让我别动的这个声音,是二叔。

    他捂住我的口鼻,让我整个人都无法呼吸,可是他也不动,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

    过了一小会儿,他松开了我,然后整个人绕到了前面,我根本就什么都看不到,只闻到这个祠堂里,开始慢慢的出现一股特别的味道,像是香味儿,又闻起来不太像。

    我手中摸着打火机,却不敢妄动,现在其实我在后悔,我为什么要跟过来,根本就是给二叔添乱,完全帮不上什么忙,父亲到现在怎么样儿了,我也完全不知道。在黑暗之中,我又感觉特别的恐惧,甚至都无法去回忆起那个红色鬼棺的位置,只感觉到处都是红色的棺材和鬼影。

    “跑!”这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二叔叫了一声。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拔腿就跑,可是没跑两步,都看到祠堂外并不甚明了的月光了,却被什么东西一下子抓到了脚踝,这股力量非常大,拖动着我直线一样的后退。

    这时候我看到了冲出祠堂的二叔,他的背上背了一个人,想都不用想,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来找这个红色鬼棺里面东西拼命的人。

    而这个拖着我后腿的力量,在我后退的过程中,我也在挣扎,可是却有越来越多的东西依附在我的身上。我用手一抓,发现这个东西的手感,像极了几年都没有洗过的头发,油腻腻的让人感觉全身都是鸡皮疙瘩。

    然后我整个人都被这么一股巨大的力量拉到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身上,我挣扎着,却根本就无济于事。

    用手往前面一推,我整个人甚至都忘记了挣扎,因为我的手,似乎摸到了乳房。冰凉,却十分的柔软细腻,那一份儿手感,让我绝对不可能摸错。

    我就这么愣住了,完全不懂这是怎么回事儿,就在我发愣的功夫,有冰冷的呼吸,喷在了我的脸上,在黑暗中,我感觉了那张脸正冲着我的脸缓缓的靠近过来。随即,冰冷柔软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头发缠着我的全身,我的头其实是可以摇摆的,可是此时,我竟然忘记了抵抗,不知道是我的意识已经被控制,还是我的手感,和这个冰冷嘴唇给我的感觉,让我沉醉其中。

    我自然而然的起了反应,感觉到我的反应的这个“女人”甚至还轻声的呻吟了一声,我感觉我要迷失了。

    祠堂里的那一种味道,手上的柔软和冰冷的唇,像是催情剂一样的渐渐的摧毁我的意志。我甚至迸发了一个想法。

    就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会很风流。

    就当我都要沉沦进这种感觉把自己迷失进去的时候,忽然在我耳边响起了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咬破自己的舌尖!”

    这个声音,是二叔。

    这一声怒吼,让我的大脑短暂的恢复了那么点清明,虽然我还非茶的享受这样的感觉,可是我还是照做,因为我知道现在抱着我的,是一个鬼!

    如果在平时,要自己咬破自己的舌头,这真的需要毅力,可是在这个时候,我根本就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咬破了自己的舌头,然后一口鲜血,直接对着吻着我嘴巴的那张嘴吹了过去。

    包裹我的头发一下子松散了开来,我在地上一个翻滚,冲着门口就爬了过去,可是那个头发松开我,就是一瞬间的事儿,他马上I就又缠了过来,就在这个时候,二叔忽然丢了一个火把进来!

    那头发一接触到火,马上缩了回去,可是火把也在一瞬间就灭掉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祠堂在长明灯灭了之后,就像是在化学上所说的整个祠堂没氧气了一样的再也不能让火燃烧,可是人在里面却不会缺氧窒息,这事儿,根本就不能用我在学校学的东西来解释。

    祠堂的空位本来就不大,头发一缩我马上就没了命一样的往前冲,二叔也一步踏入把我拉了出来,就在我出来的一瞬间,我忽然有个强烈的冲动,就是在那个火把最后的余光下看一下我刚才亲的到底是个什么。

    我小时候看过聊斋,那个年代网络十分匮乏,特别是我在学校的图书馆角落找到了一本带插画的聊斋之后,完全把这本儿名著当成H书看的,那时候年幼的我不知道多少次都在幻想书生遇到女鬼女狐妖的桥段,特别是后来看了西游记之后,不止一次的跟男同学讨论唐僧就是一个傻逼,要是我们,那么漂亮的女妖,肯定他娘的先睡了再说啊!取经多大事儿?今天这种事儿竟然让我遇到了,你说我想不想看一下,刚和我有一段香艳经历的玩意儿,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在祠堂门口之后没有停下脚步,而是撒蹄子跑的同时往里面看了一眼。

    我看到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身姿曼妙,一袭红衣,长长而乌黑的头发,看起来像是一个美轮美奂的仙女。

    如果她不要我的命的话。

    我一个大老爷们儿,再回去一次又何妨?

    二叔就站在门口也不动,盯着祠堂,我对他叫道:“你还不跑?等死?”

    “桃木枝她还没破,出不来的。”二叔说了一句,他似乎不准备再去隐瞒他知道很多事儿这件事儿。

    我听到他说的,也不再跑路,而是回去看在地上昏迷的父亲,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探鼻息,非常的微弱。

    “送医院吧。”二叔说道。

    “医院?”我发愣道。

    “生病了就去医院,不去医院还能去哪里?”他同样呆滞了一下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叹口气对我道:“小凡,我不是神仙。”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扛起父亲就走,回去找了一把时亮时不亮的破电灯,用绳子把父亲捆在背上,骑着自行车就往镇上赶。等赶到,挂了号交了钱,再回到急诊室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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