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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8

作者:宋轩
更新时间:2017-06-13 08:24:56
这姑娘要是不漂亮,老子就是不要。晋王的面子我也不给!挺不高兴,抱了最坏的打算等着结果。

    甄宓觉得有趣,派人去请崔芙,说是研究诗词。烈日炎炎下,我带着赵云埋伏在,那天的演武场内的一块假山之后。这条去王后住所的必经之路。赵云意兴阑珊,没jing打采,心里把崔芙判断成个满脸麻子、粗手大脚的丑八怪。若是漂亮的袁熙会让给我,打死我一百次也不相信。

    一阵宫鞋细碎,像滴水敲打青石,清切、激越。节奏和响声始终保持不变,由远而近。单凭这规矩的脚步声,几乎就可以断定是很有教养的。我没有探出头去,眼前就浮现出那个清丽的身影。心神为之一震。赵云几乎是被我强迫着把头伸出去。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这样不太好,于理不合,于理不合――”说着说着就顿住了。

    “子龙,子龙。这样于理不合,我看还是回去吧,走,走,走。子龙――”赵云愣住了,一排柳树后的恬静、庄重、文雅美艳绝伦的笑靥,让他觉得有必要仔细的研究一下。“这就是崔芙?”赵云回过头来,一张苦瓜脸,变成盛开的牡丹,笑mi眯的说。

    “是不是太丑了,嗨,都怪我自作主张,子龙你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把她许配给周仓吧,老周也没娶老婆呢。”

    赵云心想,那可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出于一种正义的目的,爽快的答应:“即是晋王殿下做媒,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凑合吧。”“别凑合。”我急了:“终身大事,可不能儿戏,我这就去跟王后说,让她回了亲事。”赵云用他的大手,拉住我的臂膀,恶狠狠的说:“你要是给回了,老子就去投孙权。”别呀,大哥,我可受不了。我回头笑道:“半个月后,举行婚礼,本王给你铺张一回,就按我迎娶公主的礼仪来办。”

    这回赵云可是真的拒绝;“那可不行,只怕把晋国国库花掉三分之一。天下未平,怎能把金钱浪费在一场婚事上。如果是这样云宁可不娶妻了。”我想起赵云为人廉洁,最讨厌奢华铺张,想了想道:“不浪费,也不能不体面。崔家在冀州也是有头有脸的,面子不能不讲。”赵云点头:“就按两千石以上士大夫的礼节迎娶。”

    接下来的几天,蔡琰、甄宓和甘夫人都忙的团团转,给赵云筹备婚礼。赵云在冀州没有府第,只能先迎娶到王府。迎娶的这天,达官贵人、还有赵云的战友,能抽的开身的都来赴宴。

    张接到飞鸽传书后在马背上颠簸了半个月才赶到。跳下马背的时候,两位新人已经拜过天地了,还好,他赶上喝喜酒了。一身疲累的张,喜气洋洋的跑进人来人往、穿梭如流、熙熙攘攘的大厅,想给新郎官赵云贺喜。这些日子,张对赵云的为人、谋略也是相当的佩服。没想到走的太快了,把一个人撞倒。这个人不大好惹――糜珊。

    “要死啦你,没长眼睛,撞到了人,也不知道扶起来,还傻站着。”糜珊穿着一身轻纱,跳起来的时候,feng满的yu体,突出来的部分,都在颤巍巍的抖动。这么些年,张俊义的见到女子就脸红的毛病,一点没改。一下子就结巴了;“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糜珊火冒六丈,掐着小蛮腰,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喊道:“去死吧你,我疼得厉害呢,怎么没事?对啦你是谁呀,这么狼狈,像个叫花子,敢到王府来捣乱,来人,来人,把这个要饭的给我赶出去,不,给我抓起来――”

    后面立即扑上来几个膀大腰圆,不可一世的亲兵:“是,小姐。”两个抓后背,两个揪胳膊,就要把张捆起来。张怒目圆睁,一下把抓住胳膊的两个,掀翻在地。身后的两人,锵锵拔出佩刀:“你个该死的,敢到这里来撒野,老子宰了――张将军――”

    几个亲兵,吓得哭爹喊娘,爬过来磕头掌嘴:“张将军,小的该死,该死,小的瞎了,没认出你老人家来――”啪啪抽的嘴角流血。

    “哎,你们干嘛给他下跪,这叫花子是谁呀?”糜珊觉得丢人,连连跺脚。

    “行了行了,本将军不怪你们,快走,快走吧。”张心想,大喜的日子,怎能扫了赵云的兴致,赶忙把亲兵赶跑了。糜珊还是不依不饶,伸出玉指,指着张鼻尖道:“你――你到底是谁?”

    “他是征北将军、河间侯张、张俊义。”我和糜竺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河间侯怎么啦?张俊义怎么啦?征北将军撞了人就不会道歉,本姑娘偏偏就不依。”糜珊愣了一下,又扯鼻子瞪眼的跳起来。

    这也太不给侯爷面子了,一大群贵宾都向这边看过来,糜珊还一口一个叫花子的骂,张像个孝子贤孙一般,低垂着头,恭听训示。心里那个后悔,早知道,这小妞这么厉害,方才应该把她撞死,免除后患。

    文丑、杨秋、张绣、张燕、韩莒子都凑过来了。嬉笑着道:“赶快给人赔不是,谁让你起坏心,冲撞人家女儿身。”

    “就是,这不是仗势欺人吗,姑娘,不能就这么算了,我站在你这边。”孙观嬉笑着敲边鼓。唯恐天下不乱。张的脸红的像熟透的桃子。

    “你――你是晋王,你说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吧,反正,不给我讨回公道是不行的。”糜珊愤愤不平,xiong脯起伏着。我看着张的窘迫,心里安慰他,没事兄弟,这MM连我都不甩,何况是你。咱忍,好男不跟女斗。近乎哀求的对糜珊道:“他已经知道错了,不如就放过他这次吧。”

    “不行,一定让他给本姑娘赔情。”糜珊好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其实张比他还委屈呢。娘的,出门没看黄历,遇上这个泼妇,真是倒霉。怎么好像晋王千岁,对她无可奈何呢,是不是有一腿。

    “俊义,俊义――”我靠过去,凑到张耳边,悄悄道:“算了,好男不跟女斗,咱惹不起,你给他道个歉。”

    “大王,方才我已经陪过不是了,是她自己不依不饶的。”张来气了。大王怎么分不清善恶是非。任凭这个一流泼妇,胡搅蛮缠。我说俊义,你那里知道本王的难处,这泼妇,我也惹不起。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更她讲理,她的嘴像磨利的刀子,又说不过。

    我拉下脸了:“行了,糜珊,你说要怎样才肯罢休。”

    糜珊冷笑道:“干嘛,你吓唬我。本姑娘让他,给我陪一生一世的不是,就放过他,怎样,愿不愿意?”

    “啊。”我指着糜珊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所有的宾客都可以作证,可是不能抵赖的。”

    “本姑娘为何要抵赖,本姑娘就是让他以后走路小心点。”糜珊翻眼皮,俏脸扬起老高。

    “来呀,传旨,本王将大司农糜竺之妹糜珊,赐婚给征东将军张为妻。让张将军一辈子都可以给糜珊赔情、行礼。大家说好不好。”

    “不行――”张同糜珊同时喊出来:“我不愿意。”

    “大胆,你们两个想要抗命。可是杀头的罪过。”

    张吓得冷汗出一身:“晋王,晋王,不是末将抗命,这女子,实个泼妇。我娶了她,活不过一年就死了。大王岂不是少了一员上将。张宁愿终身不娶。”

    “放屁,谁要嫁给你,袁熙,你快点收回王命,我才不嫁这个叫花子。”糜珊恼羞成怒,急得快哭了。

    “本王不管这些,既然王命以下,就没有收回的道理,限你二人,一月之内完婚。否则,株连九族。”我靠,张心想,有那么严重吗?算了,我一个人死,总比诛九族要好多了。喊着眼泪道:“末将遵命。”暗想,我张英明一世,没死在战场上,难道要死在这个泼妇的手中。悲惨,悲惨。有心想自尽,又害怕株连九族,算了,yaoyao牙,认倒霉算了。心里想着,从洛阳经过的时候,一定找谯周去算算命,不是娘的今年犯太岁。或者是,杀人太多,老天爷给报应了。这老天爷也够损的,你报应点别的,给我个响雷劈死也好,可不该,给个母夜叉折磨我。

    糜珊心想,我今天把这个张俊义骂的这么狠,要是嫁给他,一定没好果子吃,不行。宾客中爆发掌声如雷,大家都咂舌;“真是天生一对――”“郎才女貌”“匹配,匹配。”

    “大王真是有眼光,这两人简直就是天造地设。”

    “大王,处事英明果断,绝不拖泥带水,这赐婚和打仗是一样的,都需要智慧――”

    转瞬间,大厅中又马屁震天,一些文人还为两人的喜结连理做了诗篇。全都赞叹,两人的结合是三生有幸。晋王赐婚,谁敢说不好!

    弄得糜珊自己都有些迷糊,脚下发软,如腾云驾雾一般。这叫花子有这么好吗?张站在厅内,只想把地面站出个窟窿,扎到地缝里不出来了。糜竺始终也没说话,既不训斥妹妹,也不反对婚姻。一个劲的微笑。其实在他心中,能有一个张这样的妹夫,羡煞旁人。我也是为了报答当日糜竺的恩情,才急中生智,作出这样的安排。就是苦了张。哎,这糜珊,也真是太刁蛮了。

    糜珊受不了众人的调笑嘲讽,找了个空当,从人群里钻出去跑开了。我过来拉着失魂落魄的张道:“俊义,来喝酒。”张叹气道:“大王,我哪里还有心思喝酒啊。”我拉着张同坐在矮几后,大笑道:“俊义,你放心,我是不会害你的。糜珊虽然刁蛮,但容貌堪称绝色。况且,从,懂得相夫教子。等你们成了亲,她一定会变得稳重的。”糜竺坐在一边,这时才道:“糜珊本性不坏,只是有些任性,不过,她是知道好坏,懂得分寸的。俊义大可放心。”

    张总算是从死亡的气息里爬出来了,常常出了口气,苦着脸道:“那,日后末将就仰仗大王和糜先生做主了。”看那意思,比宰了他都痛苦。

    赵云出来敬酒了,他也听说了张的糗事,忍不住过来调侃几句。

    张听说,赵云的夫人是位贤良淑德,美艳绝伦的女子,心中更加感叹。心说,大王你错点鸳鸯谱,可是把我害惨了。不过,张也觉得,糜珊的美貌的确是他平生所未见的。

    赵云的婚事之后,张接口犍为有紧急军情,一定要回去上任。其实就是想要逃婚。

    我和糜竺一商量,算了,干脆,让张把糜珊带到益州去完婚算了。反正晋王赐婚了,在哪里摆喜酒也是一样。张没词了,只是一个劲叹气,好想明天陨石撞地球,世界mo日了一样。

    张临走的时候,我特地赐给黄金五百两,作为筹办婚礼的费用。由于,军情紧急,我就不能参加婚礼了,不过勒令,两川、关中的官吏全部参加。以示荣宠。到了这个时候,米已成炊,张没别的话说,只是心中不断祈祷,成亲之后,糜珊千万不要欺压自己才好。要不,没心思打仗了。

    赵云和崔芙在冀州渡了mi月,也返回淮南上任去了。这两人倒真的是珠联璧合、相得益彰,如胶似漆,难舍难离。幸福的不得了。希望张俊义,也能走出逆境和糜竺小妹相敬如宾。可千万别传出家庭暴力的丑闻。不过,就算是有,肯定也是糜珊把征北将军张给打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下一步,就是征讨荆州和江东了。统一之战。我计划用两年的时间来完成,首先就是在目前占领的州郡发展经济,囤积粮食,延揽人才,招兵买马。

    就在这个时候,一件对我打击很大的事情发生了。

    这天,徐庶正在向我汇报;“大王,遵照您的吩咐,已经在益州、关中、冀州、淮南建起了四个‘兵工厂’,用于日夜不停长期的制造,刀、矛、箭矢、战车、发石机等一些作战工具。另外,幽州、并州招揽匈奴和乌桓牧民,开办了四个牧场,养了将近三万匹匈奴战马。还有汉中,也有两个牧场,这里的战马,都是羌族的马匹,也很强悍。另外,冀州、豫州、青州都是雇用百姓来养马的,养大以后,政府会出资购买。非常公道,为了防止巧取豪夺,执行这任务的人,安排管统大人去做。”

    井井有条,我连连点头。

    忽然,沮授急匆匆的跑进来道:“晋王,大事不好了,洛阳有变。”我的心里立即起了八级地震,蹭,站起来:“洛阳有变,怎么可能,那里有我的十万jing锐。”

    沮授喘着大气,摇头:“是,是衣带诏,衣带诏。”我听不懂了;“衣带诏?衣带诏不是在寡人这里吗?紧张什么?”心想,沮授老人家是不是没睡醒,说胡话了。

    “不是那一封,是号召天下诸侯讨伐晋王的衣带诏。”

    我仿佛被重锤,击中了脑袋,整个大脑皮层的毛细血管,都充满粘稠的血浆,青筋bao露着,厉声问:“讨伐晋王谁下的诏书?”沮授和徐庶都苦笑:“那还能有谁,自然是当今的陛下,建安皇帝了。”

    “皇帝下衣带诏,号召天下诸侯,讨伐寡人,混账,寡人为他平定四海,他号召诸侯讨伐我。这是真的还是假的?”我忽然迟疑了,是否消息有误。

    沮授道:“千真万确。这是审荣的飞鸽传书,大王可以自己看看。”沮授递上一张纸条,我展开来看,只见上面写着;伏完谋反,衣带诏已出洛阳,事急矣,请大王速速回京。

    ma的,又是伏完,早应该杀了这个老东西,都怪我不够果断,才会出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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