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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5

作者:宋轩
更新时间:2017-06-13 08:24:56
想趁火打劫,这厮实在混账王八蛋。韩遂驻兵湄城写信给马腾,大意是劝他撤军,同时宣扬了一番袁家的功德,表示自己纯粹是为了马腾好才来的,让马腾千万别误会。拿到信,马腾气的浑身哆嗦,好玄没犯了心肌梗死。脸色煞白,失声道:“我ri你的先人,你个韩遂王八蛋不得好死。”

    没办法,让张鲁和韩遂两路大军一搅合,马腾也只能退回潼关,河东虽好,但失去了关中老巢可就得不尝试了。马腾前脚一走,张鲁和韩遂就撤回去。河东剩下西平太守杜迁一个人,兵微将寡,抵不住沮授手中的十数万大军,只能向曹求援。曹又派了许褚率军五万前往,许褚走到半路,河东就丢了,杜迁战死,许褚没有立足之地,只好请示曹撤回许昌。

    就在河东战局极速逆转的这段日子,由庞统接替辛毗督造的铁浮屠铠甲,在两千五百名来自各地的能工巧匠日夜不停赶工之下,终于完成了五千套。藏霸的狼牙棒也铸造了出来。藏霸可没有等着所有的装备都整齐了才训练兵马,他是每凑齐了五套,便找来骑士和战马,用铁链锁在一起,开始训练,这样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三四个月下来,已经有将近三千名拐子马在他的严酷训练下合格毕业了,当然,都还没有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只能勉强算得及格通过。

    这些日子来自许昌和洛阳的消息源源不断,谁要是觉得曹丞相那老狐狸老狼会就此罢休了,谁就可以定性为三国时代最大的蠢货了。他老人家也在积极的备战备荒呢。曹的问题出在粮食上,他的地盘没有袁家大是一方面,但不是最主要的,因为他有枣祗这个屯田都尉农业天才,完全可以弥补这个先天的缺憾。可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枣祗手里没有土地,什么也干不了。豫州、和兖州的可耕种的土地不少,但大多没有掌握在曹的手中。从曹坐上大汉丞相的头一天开始,他就在重复的犯着一个很无可奈何的错误,这个错误,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其严重性。也知道一定要设法解决,可是一直没有腾出手来,袁曹交战之后,他一次次的发现这个错误的致命。可是却已经无力解决了。这个致命的错误就是曹直在姑息养奸。他没办法,对这群寄生虫一般的儒家士大夫,他只能姑息养奸。

    说到底,他曹也是个儒生,他跳不出孔老先生画的圈圈,那怕他是中国历史上很伟大的政治家也罢。

    “八议入律”的大汉律条,给士族阶层兼并土地、滥杀贫民提供了绝佳的舒适温床。这八议入律,指的就是议亲,即皇亲国戚。议故,皇帝故旧。议贵开国功臣的后代。议能,有才干的士大夫,有爵位的人。议功,对国家有过功劳的大臣。议宾,指的是前朝统治者的后代。

    以上的八种人,在曹的直接统治地区,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他们犯了法可以凌驾于司法程序之上,有罪不究,或者是减低刑法。在那个风雨飘摇的战乱年代中一部分人有了这种特权,还不乱套。所以兖州和豫州徐州大地主兼并农户土地的事情最为严重。曹下的地盘越多,可以控制的土地就越少。他也不够狠,对这些士族门阀一再的姑息,一再的忍让,结果国家粮食入不敷出了。

    曹想要收回土地,没办法只能从这些士大夫身上想办法。抄了几个士大夫的家之后,立即就发现自己的处境很难堪,他已经把这些名门望族给惯坏了,此刻来这些雷霆万钧的手段,士族接受不了。朝野上下怨声载道,曹明白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想解决这个问题需要时间,至少统一了北方之后才能做,现在要做的,就是解决粮食危机,击败冀州的毛孩子――袁熙。

    所以,丞相大人在极度无奈之下,把手伸向了百姓。

    十五税七。

    比郭图还差一点点。曹此举可以说是被逼出来的,可老百姓不理解,政治上一向清明的丞相,一下子变成洪水猛兽了,许昌周边的百姓,付不起高额的地租,只能背井离乡的开始逃难――怨声载道――

    曹除了拼命地征粮,还在积极地调动兵马,准备随时撕毁合约,再战官渡。首先是驻扎在官渡的张辽,一月之内增兵七万,虎视眈眈,遥望酸枣城。

    张和文丑每天站在城楼看着张辽增兵都莫名高兴,又要打仗了,又有用武之地了。

    159. 第一百五十九章间谍

    特种兵马盾这几天求神拜佛又提心吊胆的,主公派给他的这个任务,简直让他睡不安寝,食不甘味。他害怕这个任务过早的结束了,以后再没机会见到那张能让他浑身哆嗦的妖娆面孔。马盾在监视貂蝉的过程中,经常把自己的大tui都掐红了,用来证实,眼前这个女子真实存在的,他并没有在做梦。

    马盾不明白主公为什么要监视一个仙女,他的逻辑很简单,既然有一副天使般的面孔,那么她的心也必然是清澈的,仙女怎么会做错事呢。马盾觉得仙女身边的那个小仙女有些问题。那个叫翠儿的丫头,经常鬼鬼祟祟的溜出大将军府,去大街上一个叫孙计茶楼的地方喝茶,每次喝茶都坐不长时间,放下锭银子就走了。马盾经过了十几次的跟踪,觉得――茶钱给的太多了。

    他在接受特种兵训练的时候,那个著名的骗子王象先生曾经剖析过天下所有的骗术,其中有一门隐藏行踪,传递情报的办法,就是把消息隐藏在银子或者金子里。

    马盾施展苦练多年的妙手空空,偷换了那锭银子,这样就不会有破绽留下,不会打草惊蛇。银子是空心的,是泥巴烧制成的,外面涂了一层银色,用手一掰就开。里面夹着一张纸条。马盾不敢看,情报局的特工是有纪律的,如果是在冀州城内办案,获得的情报,只有裴豹和主公,张三个人可以看。

    裴豹看完后吓得脸色腊黄,差点大小便失jin,连忙拿来给我。我看完和裴豹的反应差不多,好玄没尿了裤子。这条消息要是传了出去,老子的心血可就白费了。

    我严厉的指示裴豹,严密的封锁消息,再派五个特工去监视貂蝉。我苦想了一夜,想到了一条毒计――

    二月,风寒料峭,进入初春淡凄的阳光照耀下的田野,薄薄的上层凝冻了的积雪覆盖的田野,麦苗冻僵变硬的稀疏的叶子开始从渐化的雪层中冒出来,大片大片的灰色绿色参半的野草匍匐在沟垄中,覆盖着一层冬季飘落的被一冬雨雪浸黄变黑的榆树叶子。微微的春风开始唤醒死寂大地。

    太阳缓缓的冒上头顶,清晨,微弱的红光还是使人感到了暖意,短暂的,初春清晨厚重的浓霜开始――

    张辽刚起来,士兵练的吆喝铿锵声中,他收到一封莫名其妙哭笑不得的来信。信是河北大将文丑亲手写的。意思是问他打算何时投降,信中用词嚣张口气傲慢不可一世,狂妄且目中无人,张辽如何能够忍受。四方脸上露出鄙夷的冷笑,抬头看一眼帅帐外坚实如铁壁的营寨,强大的自信支撑起他的语气:“拿纸笔来。”张辽觉得这个文丑有点jing神不正常,需要指点一下。

    张辽写就一封,比文丑更狂妄的书信,差人送去袁营。文丑接到信,表情严肃的送走了信使,回过身便大笑:“事成矣!”

    文武全才、勇冠三国的张辽,张文远。字写的不错,有钟、王、欧阳的风范。贾诩道;“最怕他不会写字,写的越好,就越容易模仿。”

    贾诩用了一天的时间临摹。认认真真全神贯注一笔一划的――造假。把张辽的笔意书写刻画的淋漓尽致可以乱真。贾诩可没有照抄,他只模仿笔迹,可没有模仿信的内容!!张辽一封言辞激烈,语气讥讽忠心耿耿的信,被他改成了邀宠献媚厚颜无耻卖主求荣的降书!

    一轮半圆的月亮帖在天上,院里弥漫着香椿树浓郁的香气。貂蝉的南跨院,有两棵通直高耸的香椿树,褐色的树皮年年开裂剥落,露出紫红色的新皮;新发的叶子散出来的就是这种味道。

    貂蝉简直忍受不了夜的静寂,在门于床榻之间的地上踱步,心如焚烧似的急于见到该死的大将军袁熙。半年之久,几乎没有见过他的面了。这种情绪有增无减的持续了三四天,而且形成一种规律性的循环,白天她和丫鬟婆子在一起,丫鬟们的天真和顺从不断地冲淡或者截断他的思虑;一到晚上,那种情绪便像潮汐一样覆盖过来,难以成眠。那不仅仅是成年少fu的yu望蒸腾,还夹杂着无限的隐忧和不踏实。袁熙如果来了,至少可以让她觉得自己是安全的。至于这其中有没有爱,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她只是莫名的感到一种揪心,从半年前到此刻,吕布的影像,在她心目中急剧的黯淡下去,而袁熙却急骤的在他心里充盈起来――她开始变得矛盾重重,到底应不应该――

    辛辣清冽的酒气,从几丈外透过门缝飘进屋里。那种和玉兰香格格不入的味道瞬间引起了貂蝉心头的澎湃。“莲儿,去看看,是不是大将军来了。”语气中的急迫,任谁都听得出来。莲儿皱眉、叹气,走出去。

    我喝了酒,喝的酩酊大醉几乎不省人事,心里只记得一件事,计划――毒计。

    我喝的醉醺醺来到院外,用脚猛踢大门。门闩哐当一声响,启开。我跷过铁门槛时脚尖绊了一下,跌倒在门内,摔得七荤八素,站不起来,望着眼前模糊晃动的人影,大发将军脾气:“你狗ri的――还不赶快过来扶我――立在那儿看热闹!”我喝多了,以为是小厮。却忘了,这个院子里是没有男人的。莲儿难为情的道:“大将军我。”我分辨不清,还以为是貂蝉,脑子也糊涂了,继续发脾气;“本将军就知道是你――你不扶我,盼着我摔死,是不是?”

    莲儿便抱住我的肩膀往起拉。我大声chuan息着xiong中的酒气,挣扎着爬起来,刚站立起来走了两步,又往前闪扑一下,跌翻下去。莲儿急忙抱住我的肩膀帮我站稳身子。我本能的把一条胳膊搭到莲儿肩膀上,借助她单薄窈窕香气扑鼻的身ti往前挪蹭,大声慨叹道:“貂蝉美人,还是你心疼大将军呀!”

    莲儿满脸火烧通红,低声分辨道:“将军――您可别胡说,不是小姐,是我,莲儿。”我眼睛一瞪,站住脚:“小姐怎样,你怎样?都一样的,都是大将军的女人!你对大将军也挺心疼的,你好着哩!”莲儿半边身子立即颤抖了、酥软了。

    莲儿扶着我走过门房,进入前院,经过月光下的玉兰树。我在树下打了两个震撼屋院的哈欠,变出一副柔声细气的的调子道:“莲儿你――美的很――身段也好――”说着就伸过右臂来把莲儿的前腰死死的箍抱住,让她坚tingfeng满青春的一对xiong紧贴着我的身ti。毛茸茸的嘴巴,在她脸上一顿shun吸,喷出热la辣的烧酒气味,几乎同时就有一只手在她只穿着绸衫冬衣的xiong脯上揉nie。莲儿惊叫了一声,却不敢做出反抗,浑身燥热双腿颤抖,几乎陷入昏厥的恍惚中,又本能的央求道:“大将军,这成什么话嘛姐会打死我的――你饶了奴婢吧――”我故意大声道:“这怕啥,这个府里的女子都是我的,老子爱玩谁,就玩谁,谁也管不着――莲儿你的身上好软和――”我心想,你个死丫头,你跟曹老贼合伙陷害我,老子不趁着这次酒后失德教训你一下,难平心头之恨。

    莲儿终于从突发的慌乱中恢复理智,猛力挣tuo出来奔进正房,去喊貂蝉出来应付。我又摔倒了,摔得个浑身酸痛。这是真的摔跤,为了把戏做真,我是真的喝多了。迷迷糊糊间,眼前昏黑,听到自己的打鼾声。我对自己道,不能睡,正经事还没做呢。

    貂蝉从正房中跑出来,看到我摔,责备莲儿:“怎么也不理?”莲儿满脸烧的通红,跺脚道:“小姐――大将军他――他酒后失德我――”

    貂蝉叹了口气,心道世上的高官富商都是这样的,也没什么奇怪。可袁熙平常正正经经的并不好色,安慰莲儿道:“大将军,今日一定是喝多了,你有什么好怨的,他就真的要了你去侍qin,我能说不给吗,还不过来帮忙!”莲儿脸上更红了,跺脚过来相扶,心里却有几分美滋滋,若是大将军真的要我侍qin,也好过在做奴婢了,岂不是飞上枝头,怕只怕――

    我的耳畔似乎呼呼风响,根本听不清两人的说辞,只知道好像拽死狗一样被拖进了屋子。貂蝉对莲儿道:“去打水来,然后熬醒酒汤过来。”莲儿应了声,出去了。

    我适时的张开眼睛,貂蝉粉腮嫣红幽幽的看着我,一双玉手在抚mo我的胡子茬。我睁眼吓了她一跳:“大将军,你醒了。”

    貂蝉身上的香气如兰似麝熏人yu醉,我一下攥着她的纤手,醉醺醺道:“美人――该睡下了――”

    貂蝉穿着墨绿色的褶裙散拖,罩住并拢着的膝盖和腿脚;两只平平的肩头透出棱角;红色蜀锦缎面夹袄隐约透出两个紧裹成团的文xiong的轮廓;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硕大的发髻,上面插着一枚绿色翡翠发簪花骨朵。丰腻的唇正颤抖着向我喷出热气――

    貂蝉的身后是一张紫色的榻,身旁矮几上红烛相继燃尽,油捻残余的火星延续了片刻也灭绝了。屋子里一片漆黑。

    我在黑暗里感到稍许自如舒展。听到貂蝉鼓起勇气颤抖的、羞涩的、怯生生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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