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后，张富华很快就离开了县委，这次和周开福的初次见面很圆满，见到他之后，张富华只感觉他虽然低调，不过骨子里面却是透着一份高傲。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年轻人。
回到酒店，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
597.偷偷相会
张富华看了一眼打过来的手机号，应该是本地的。接起来之后没有说话。
“张老板，是我，柳县长。”
柳县长首先介绍自己：“不知道张老板有没有时间？我想见一见你。”
“有时间，你来酒店找我吧。”
张富华抿嘴一笑。
“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张富华靠在沙发上，他几乎可以猜测的到他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官场上的事情，相信这个柳县长应该知道了自己在省城那边的实力，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多和自己接触，给他以后的官途带来一些方便。
时间不长，柳县长就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挺粗糙的。
“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张老板的，就拿了一点茶。”
柳县长将茶递给了张富华。
张富华欣然接下，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茶的名贵，之所以弄这么粗糙的袋子，是给他和自己都留有余地，不给别人留下任何的把柄，真的有人查这件事的话，也可以说是普通的茶叶，几块钱的东西根本就不值一提。混迹了这么多年，这点小心思他还是有的。
“我也没给柳县长准备东西，还得到柳县长的好茶，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张富华请他坐了下来。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反正我家里有很多，就随便给你拿来了一点。”
柳县长笑着坐了下来：“张老板这次来我们这边投资，就是给我做大的礼物了。我还觉得这点茶拿不出手呢。”
“我很喜欢喝茶的。”
张富华笑着说道：“柳县长在这个位子上也坐了很久吧？”
“可不是，将近八年了。”
柳县长摇摇头，苦笑不已：“当时和我一起的人，都已经升到了省里，只有我现在还蜗居在这边，依我看啊，在我退休之前应该是没机会升了。”
“这种事也不好说的。”
张富华淡然道：“我的一个朋友就经常以为自己不会再升了，结果不还是高升了吗。”
“你说的是之前的赵市长吧。那还不是因为你张老板的功劳吗。”
柳县长含沙射影的说道。
“那是因为他自己有本事，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张富华笑着说道：“我总是觉得，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有很多的选择，要是你选择对的话，很有可能就飞黄腾达。”
“我肯定能选择对，张老板你说呢？”
柳县长说道。
“当然了，柳县长的眼光独到，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高升的。”
张富华微微点头。
“那可太好了，有张老板的这句话，我这心哪，就算是踏实下来了。”
柳县长笑容灿烂。
“不过有时候想想，事情也不是很好办，你看啊，周开福在省城有人，大权势，如果真的只有一个位子的话，很有可能是他提干的，何况他为人一向谨慎，口碑也不错的。”
张富华为难的说道：“我倒是可以和周迅林争一争，可争，也得有个理由，你说对吧？”
“对，张老板说的太对了。”
柳县长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说道：“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周开福犯错，等了八年．我可不想最后关头还是止步于此。”
“这就对了。”
张富华点头道：“我想柳县长一定可以的。没了周开福，你柳县长一定能高升。”
“好。”
柳县长一咬牙，这个时候，谁都不能阻止自己的脚步，眼看着高升有望，莫说是周开福，就是周迅林来了，都阻挡不了自己。
“那我就等着柳县长的好消息了。”
张富华笑着说道：“上面呢，我打一声招呼，等你这边一有消息，我就让你高升。”
“原来张老板是冲着周开福来的。”
柳县长马上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心中很苦，八年了，在这个位子上整整坐了八年，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当年不如自己的人，如今都在自己的头上，他也真的是该换一个位子了。
周开福，这块巨大的绊脚石，他一定要除掉。不然的话，他这一辈子可能就只能到这儿了。周开福啊周开福，你别怪我，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598.等着宠幸
张富华闲着没事就去大街上转悠，既然来了，就要多了解一下这边的人文气息，也算是不虚此行了。更何况张富华还算是蛮喜欢这座城市的。身边有保镖，张富华也不用太担心什么，据说这座城市里面有一个人很厉害，当年十九岁的时候就和是榜眼，要知道当年被称作是北王的可是孙德利，只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风头正劲的时候，悄然隐退。北三王的探花被孙德利一刀劈死后，孙德利直接就成就了自己的霸王大业。
张富华得到了消息，他要找的人就在这座县城，至于具体到哪里，没有人知道。身边没有了黑蜘蛛，张富华总是觉得不踏实，想再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取代黑蜘蛛，这个最合适的人选，自然就是他想要找的人了。
茫茫人海，想要一个人并不容易，张富华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转悠，走了一段，一个身影映入眼帘，出现在面前的正是之前晚上去敲他房门的那个女人。
张富华苦笑一下，这算不得无巧不成书，应该是她事先准备好的。
“是你啊？”
安珊主动的和张富华打招呼。
“当然是我了，我们之前见过。”
张富华笑着打招呼：“这么巧，你也逛街。”
“看你应该不像是肯花费时间在逛街身上的人啊？”
安珊朝着他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穿着的可不再是那种暴露的装扮，不过倒是换了一身更能体现女性美的职业装。
“你怎么看的出来我像是没有时间逛街的人呢？”
张富华说道。
“一般你们这种生意人从来都是重利益轻离别。时间就是金钱，真有时间的话，你也不会浪费再逛街上。”
“言之有理。”
张富华点点头，笑着打量了一下安珊：“看你今天的打扮，你应该不是那种做小姐的人啊。”
“难道做小姐要看装扮吗？如果你喜欢的话，马上我就穿着一身护士服站在你面前，只要你有欲望，我什么都可能做到。”
安珊耸耸肩膀：“做我们这种工作，要的就是男人们来了之后能开心幸福能舒服，只要他们想到的，我们都能做到。我们要的就是他们口袋里面的钱。”
“恩，这么想就对了。”
张富华笑着说道：“我是做什么的，你应该比我清楚，我要是想查的话，没什么查不到的。”
“好，我是一个普通小公司的普通小白领，赚的钱少，每个月不到三千，太少。所以晚上的时候就去酒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赚一点外快。”
“看的出来。”
张富华说道：“你很缺钱？”
“废话，要是不缺钱的话，女人怎么可能出来做这种工作，你以为男人很好伺候吗？现在的男人什么样的没有，变态的更变态的。赚他们点钱，不容易。”
安珊苦笑一下。“你财大气粗的，和我不一样。你喜欢我的话，就包养我吧，一年五十万。”
“好。”
张富华很爽快的说道。
“真的啊？”
安珊马上就露出了一张笑脸。妩媚多姿。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张富华从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张卡：“这里面有一百万，你拿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就不问问我别的？”
安珊有些好奇的说道：“你就不怕我是别有用心，不怕我对你居心叵测？图稀你的钱？”
“钱这东西，就是人赚的，既然自己花不了的话，就给别人花一点，也没所谓。”
张富华很爽朗大方，他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对任何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这么大方过，之所以这样，自然是有他的目的。
“好啊，那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女人了。”
安珊心安理得的将卡揣进了自己的包里面。“要不要我二十四小时随时侍奉着你?”“那是应该的。”
张富华用手摸了摸安珊的脸：“今天晚上你就洗干净，等着我宠幸你。”
“好。”
安珊嫣然一笑“晚上我等你。我会让你知道，这一百万不会让你白花的。”
“我要最好的服务，最到位侍奉。”
张富华坏笑着说道。
599.马上要干
张富华就这么将安珊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当然是有自己的目的，从她来自己的房间开始，张富华就清楚这个女人是周开福派过来故意挑逗自己的，目的就是想要她能勾引到自己，安插再自己的身边，想监视自己，既然他们那么想监视自己，就给他们机会好了。与其想让他们千万百计的来接近自己，还不如直接包了她呢，也省的他们这么煞费苦心。
没找到他想找的人，结果却把安珊给包养了起来，也算是有所收获的。
傍晚的时候，接到柳县长的电话，说酒席都已经准备好了，人员也都到位了，就差他了。
等了一小会之后，张富华坐着车子去了柳县长预定好的饭店包房。
县城里面的几个主要领导都赶了过来，满满的一桌子莱，很是丰盛。坐下来之后，张富华朝着他们点了点头。率先动了筷子，他知道自己不吃的话，他们也都不会吃的。
“今天晚上可是我个人请大家的。”
柳县长的心情明显是很好，有了白天张富华的承诺，他心里有了自己的底线，只等着搬倒了周开福之后，他就高升有望了。“今天晚上大家随便吃喝”“我呢，初来乍到，让柳县长破费了。而且诸位还都过来捧场，太给我面子了。我很开心，所以这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好好好”所有人都举起了杯子，一个很温馨的开始。
这顿饭吃下来还真的很不错，气氛热烈。
张富华的酒喝的不多，这种场合大家讲宄的就是逢场作戏，大家心照不宣，不会像是诸多朋友凑到一起那么快乐。
酒席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左右，各自回家，周开福留了一个心眼，担心别人和张富华走的太近对自己不利。好在，所有的人在酒席结束之后就各自离开，看着张富华一个人离。暗自一笑。
回到了酒店，脑袋有些迷糊，直接躺在了床上，结果这才发现安珊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穿着一层单薄的睡衣，双眼朦胧，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本来张富华就觉得挺累，又喝了一些酒，也就没兴致和他干别的事情。
这一觉睡到了早上，张富华睁开眼睛的时候，安珊已经做好了饭菜。一整天，安珊都围着张富华转，这就开始密切的监视上了。对此，他倒是一点都不反对，似乎还挺享受的。
在县城呆了三天，这三天张富华每天就是到处走走逛逛，也没什么应酬，倒是有很多政界和商界的人要请他吃饭，全部被他拒绝，只是专心的逛街。
这一天傍晚，安珊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些女孩子最爱看的泡沫剧，张富华看了一会书，钻进了洗手间里面。
拿出手机给柳县长发了一条信息。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帮自己找一个人。至于太详细的，张富华没说。
很快，柳县长就回了信息，说一定尽力去找。将两个人发的信息删掉了之后才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
晚上，张富华的精神状态很好，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碰安珊，不过今天晚上心情不错，还真心的要上了安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拿她这个女人排解一下自己的寂寞也好“时间不早了，睡觉吧”张富华的身子靠在了床的最里面，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好。”
安珊想都没想，直接就上了床。这几天张富华一直都么有碰自己，倒是让她轻松了不少，甚至她都怀疑张富华下面的那个东西是不是不能用了，这几天下来，竟然一次都不碰自己，估计应该是用的太多了，弄报废了。心中得意，要是这么看着他，不被他给上了，还能这么密切的监视着她，很有意思。还解气。还能白白的得到了一百万，多好啊。上了床，安珊就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这么快就睡了’”“恩，累了”“你别忘了你是我包养的人。”
张富华转过身看着她说道：“今天晚上我有兴致”“你的意思是？”
安珊张大了嘴巴“陪我干事儿。”
张富华抿着嘴角：“来吧，把你的浑身解数都使出来，看看再床上的功夫宄竟值不值我的这一百万。”
第2卷风起云涌收尽美女第600章.运动起来
安珊没想到张富华这么突然就提出了这个要求，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和周开福商议好了，用自己的身子陪着她，不过此刻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她真的很难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虽然有些时候很开放，不过不代表她就是放荡。
当初周开福说让她贴身去监视张富华的时候，安珊就觉得眼前一黑，亏得这个男人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他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很喜欢他的，竟然还让自己去当小三，说不的好听点就是被张富华包养的小姐了。这样的要求，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不管怎么说，也是
回到酒店，电话响了起来，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陌生号码！
597.偷偷相会
张富华看了一眼打过来的手机号，应该是本地的。接起来之后没有说话。
“张老板，是我，柳县长。”
柳县长首先介绍自己：“不知道张老板有没有时间？我想见一见你。”
“有时间，你来酒店找我吧。”
张富华抿嘴一笑。
“好的。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张富华靠在沙发上，他几乎可以猜测的到他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官场上的事情，相信这个柳县长应该知道了自己在省城那边的实力，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多和自己接触，给他以后的官途带来一些方便。
时间不长，柳县长就敲门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一个袋子，挺粗糙的。
“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张老板的，就拿了一点茶。”
柳县长将茶递给了张富华。
张富华欣然接下，不用想也知道里面茶的名贵，之所以弄这么粗糙的袋子，是给他和自己都留有余地，不给别人留下任何的把柄，真的有人查这件事的话，也可以说是普通的茶叶，几块钱的东西根本就不值一提。混迹了这么多年，这点小心思他还是有的。
“我也没给柳县长准备东西，还得到柳县长的好茶，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张富华请他坐了下来。
“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反正我家里有很多，就随便给你拿来了一点。”
柳县长笑着坐了下来：“张老板这次来我们这边投资，就是给我做大的礼物了。我还觉得这点茶拿不出手呢。”
“我很喜欢喝茶的。”
张富华笑着说道：“柳县长在这个位子上也坐了很久吧？”
“可不是，将近八年了。”
柳县长摇摇头，苦笑不已：“当时和我一起的人，都已经升到了省里，只有我现在还蜗居在这边，依我看啊，在我退休之前应该是没机会升了。”
“这种事也不好说的。”
张富华淡然道：“我的一个朋友就经常以为自己不会再升了，结果不还是高升了吗。”
“你说的是之前的赵市长吧。那还不是因为你张老板的功劳吗。”
柳县长含沙射影的说道。
“那是因为他自己有本事，跟我没有太大的关系。”
张富华笑着说道：“我总是觉得，人生就是这么回事，有很多的选择，要是你选择对的话，很有可能就飞黄腾达。”
“我肯定能选择对，张老板你说呢？”
柳县长说道。
“当然了，柳县长的眼光独到，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高升的。”
张富华微微点头。
“那可太好了，有张老板的这句话，我这心哪，就算是踏实下来了。”
柳县长笑容灿烂。
“不过有时候想想，事情也不是很好办，你看啊，周开福在省城有人，大权势，如果真的只有一个位子的话，很有可能是他提干的，何况他为人一向谨慎，口碑也不错的。”
张富华为难的说道：“我倒是可以和周迅林争一争，可争，也得有个理由，你说对吧？”
“对，张老板说的太对了。”
柳县长的眼珠子转了转，随即说道：“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让周开福犯错，等了八年．我可不想最后关头还是止步于此。”
“这就对了。”
张富华点头道：“我想柳县长一定可以的。没了周开福，你柳县长一定能高升。”
“好。”
柳县长一咬牙，这个时候，谁都不能阻止自己的脚步，眼看着高升有望，莫说是周开福，就是周迅林来了，都阻挡不了自己。
“那我就等着柳县长的好消息了。”
张富华笑着说道：“上面呢，我打一声招呼，等你这边一有消息，我就让你高升。”
“原来张老板是冲着周开福来的。”
柳县长马上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心中很苦，八年了，在这个位子上整整坐了八年，身边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当年不如自己的人，如今都在自己的头上，他也真的是该换一个位子了。
周开福，这块巨大的绊脚石，他一定要除掉。不然的话，他这一辈子可能就只能到这儿了。周开福啊周开福，你别怪我，我也是实在没有办法。
598.等着宠幸
张富华闲着没事就去大街上转悠，既然来了，就要多了解一下这边的人文气息，也算是不虚此行了。更何况张富华还算是蛮喜欢这座城市的。身边有保镖，张富华也不用太担心什么，据说这座城市里面有一个人很厉害，当年十九岁的时候就和是榜眼，要知道当年被称作是北王的可是孙德利，只是谁都不知道为什么在风头正劲的时候，悄然隐退。北三王的探花被孙德利一刀劈死后，孙德利直接就成就了自己的霸王大业。
张富华得到了消息，他要找的人就在这座县城，至于具体到哪里，没有人知道。身边没有了黑蜘蛛，张富华总是觉得不踏实，想再找一个有能力的人取代黑蜘蛛，这个最合适的人选，自然就是他想要找的人了。
茫茫人海，想要一个人并不容易，张富华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转悠，走了一段，一个身影映入眼帘，出现在面前的正是之前晚上去敲他房门的那个女人。
张富华苦笑一下，这算不得无巧不成书，应该是她事先准备好的。
“是你啊？”
安珊主动的和张富华打招呼。
“当然是我了，我们之前见过。”
张富华笑着打招呼：“这么巧，你也逛街。”
“看你应该不像是肯花费时间在逛街身上的人啊？”
安珊朝着他微微一笑，风情万种，穿着的可不再是那种暴露的装扮，不过倒是换了一身更能体现女性美的职业装。
“你怎么看的出来我像是没有时间逛街的人呢？”
张富华说道。
“一般你们这种生意人从来都是重利益轻离别。时间就是金钱，真有时间的话，你也不会浪费再逛街上。”
“言之有理。”
张富华点点头，笑着打量了一下安珊：“看你今天的打扮，你应该不是那种做小姐的人啊。”
“难道做小姐要看装扮吗？如果你喜欢的话，马上我就穿着一身护士服站在你面前，只要你有欲望，我什么都可能做到。”
安珊耸耸肩膀：“做我们这种工作，要的就是男人们来了之后能开心幸福能舒服，只要他们想到的，我们都能做到。我们要的就是他们口袋里面的钱。”
“恩，这么想就对了。”
张富华笑着说道：“我是做什么的，你应该比我清楚，我要是想查的话，没什么查不到的。”
“好，我是一个普通小公司的普通小白领，赚的钱少，每个月不到三千，太少。所以晚上的时候就去酒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赚一点外快。”
“看的出来。”
张富华说道：“你很缺钱？”
“废话，要是不缺钱的话，女人怎么可能出来做这种工作，你以为男人很好伺候吗？现在的男人什么样的没有，变态的更变态的。赚他们点钱，不容易。”
安珊苦笑一下。“你财大气粗的，和我不一样。你喜欢我的话，就包养我吧，一年五十万。”
“好。”
张富华很爽快的说道。
“真的啊？”
安珊马上就露出了一张笑脸。妩媚多姿。
“你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张富华从自己的口袋掏出了一张卡：“这里面有一百万，你拿着，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你就不问问我别的？”
安珊有些好奇的说道：“你就不怕我是别有用心，不怕我对你居心叵测？图稀你的钱？”
“钱这东西，就是人赚的，既然自己花不了的话，就给别人花一点，也没所谓。”
张富华很爽朗大方，他可从来都没有这么对任何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这么大方过，之所以这样，自然是有他的目的。
“好啊，那我从现在开始就是你的女人了。”
安珊心安理得的将卡揣进了自己的包里面。“要不要我二十四小时随时侍奉着你?”“那是应该的。”
张富华用手摸了摸安珊的脸：“今天晚上你就洗干净，等着我宠幸你。”
“好。”
安珊嫣然一笑“晚上我等你。我会让你知道，这一百万不会让你白花的。”
“我要最好的服务，最到位侍奉。”
张富华坏笑着说道。
599.马上要干
张富华就这么将安珊留在了自己的身边，当然是有自己的目的，从她来自己的房间开始，张富华就清楚这个女人是周开福派过来故意挑逗自己的，目的就是想要她能勾引到自己，安插再自己的身边，想监视自己，既然他们那么想监视自己，就给他们机会好了。与其想让他们千万百计的来接近自己，还不如直接包了她呢，也省的他们这么煞费苦心。
没找到他想找的人，结果却把安珊给包养了起来，也算是有所收获的。
傍晚的时候，接到柳县长的电话，说酒席都已经准备好了，人员也都到位了，就差他了。
等了一小会之后，张富华坐着车子去了柳县长预定好的饭店包房。
县城里面的几个主要领导都赶了过来，满满的一桌子莱，很是丰盛。坐下来之后，张富华朝着他们点了点头。率先动了筷子，他知道自己不吃的话，他们也都不会吃的。
“今天晚上可是我个人请大家的。”
柳县长的心情明显是很好，有了白天张富华的承诺，他心里有了自己的底线，只等着搬倒了周开福之后，他就高升有望了。“今天晚上大家随便吃喝”“我呢，初来乍到，让柳县长破费了。而且诸位还都过来捧场，太给我面子了。我很开心，所以这一杯酒，我先干为敬。”
“好好好”所有人都举起了杯子，一个很温馨的开始。
这顿饭吃下来还真的很不错，气氛热烈。
张富华的酒喝的不多，这种场合大家讲宄的就是逢场作戏，大家心照不宣，不会像是诸多朋友凑到一起那么快乐。
酒席结束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左右，各自回家，周开福留了一个心眼，担心别人和张富华走的太近对自己不利。好在，所有的人在酒席结束之后就各自离开，看着张富华一个人离。暗自一笑。
回到了酒店，脑袋有些迷糊，直接躺在了床上，结果这才发现安珊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穿着一层单薄的睡衣，双眼朦胧，像是刚刚哭过的样子。
本来张富华就觉得挺累，又喝了一些酒，也就没兴致和他干别的事情。
这一觉睡到了早上，张富华睁开眼睛的时候，安珊已经做好了饭菜。一整天，安珊都围着张富华转，这就开始密切的监视上了。对此，他倒是一点都不反对，似乎还挺享受的。
在县城呆了三天，这三天张富华每天就是到处走走逛逛，也没什么应酬，倒是有很多政界和商界的人要请他吃饭，全部被他拒绝，只是专心的逛街。
这一天傍晚，安珊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些女孩子最爱看的泡沫剧，张富华看了一会书，钻进了洗手间里面。
拿出手机给柳县长发了一条信息。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帮自己找一个人。至于太详细的，张富华没说。
很快，柳县长就回了信息，说一定尽力去找。将两个人发的信息删掉了之后才从洗手间里面走了出来。
晚上，张富华的精神状态很好，这几天一直都没有碰安珊，不过今天晚上心情不错，还真心的要上了安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拿她这个女人排解一下自己的寂寞也好“时间不早了，睡觉吧”张富华的身子靠在了床的最里面，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好。”
安珊想都没想，直接就上了床。这几天张富华一直都么有碰自己，倒是让她轻松了不少，甚至她都怀疑张富华下面的那个东西是不是不能用了，这几天下来，竟然一次都不碰自己，估计应该是用的太多了，弄报废了。心中得意，要是这么看着他，不被他给上了，还能这么密切的监视着她，很有意思。还解气。还能白白的得到了一百万，多好啊。上了床，安珊就用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身子。
“这么快就睡了’”“恩，累了”“你别忘了你是我包养的人。”
张富华转过身看着她说道：“今天晚上我有兴致”“你的意思是？”
安珊张大了嘴巴“陪我干事儿。”
张富华抿着嘴角：“来吧，把你的浑身解数都使出来，看看再床上的功夫宄竟值不值我的这一百万。”
第2卷风起云涌收尽美女第600章.运动起来
安珊没想到张富华这么突然就提出了这个要求，在来之前，她就已经和周开福商议好了，用自己的身子陪着她，不过此刻心里还是有些不能接受，她真的很难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上床，虽然有些时候很开放，不过不代表她就是放荡。
当初周开福说让她贴身去监视张富华的时候，安珊就觉得眼前一黑，亏得这个男人能想出这样的办法，他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很喜欢他的，竟然还让自己去当小三，说不的好听点就是被张富华包养的小姐了。这样的要求，她肯定是不会答应的，不管怎么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