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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74

作者:棺材里的笑声
更新时间:2017-01-10 22:42:02
上的吃食还合口味吧。”师俊温吞的一笑,对他们倒很是客气,甚至可以说是奉为上宾,连对温迟良的时候态度都没如此亲热。

    “你们?”公爷,王爷,师家?进良张着嘴冷汗都流下来了,瞬间脑子里只能想起一个词,蛇鼠一窝?

    “进良公公,久违了。”林管和萧九看着他,同时的大笑起来,这位曾是御前第一红人的老太监谁不认识啊,只是没想到短短一年时间,大家都是带罪之身相遇,想想还真是造化弄人。

    “都是旧识。”师俊亦是爽朗一笑:“二位是我的贵客,我与敬国公是神交已久,至于二爷那更是多年的旧识了。大家都别拘礼了,我们就是聚一聚,聚一聚而已,呵呵。”

    进良感觉脑子要晕过去了,这是什么情况,这还是师府么?

    眼下这个与钦犯勾肩搭背极是亲热的人还是那个师俊么?

    师俊不知道是有什么用意,只是让他见了林管和萧九一眼后就命人将进良带了下去。进良走的时候感觉脑子昏昏沉沉的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师俊,师家和杨家不是一直明争暗斗么,为什么在这时候他们却亲热得像是一家人一样。

    进良在护卫的带领下上了另一辆有师家字样的马车,持着师府的腰牌连夜的出了城。马车离开京城后进良依旧感觉脑子恍惚,眼见脱离险地忍不住问道:“这位大人,我们这是上哪啊?”

    “师大人交代了,送你去津门。”车前的车夫诡异的一笑:“进良公公在皇上身边多年,知道的事恐怕不只这些。师大人的意思是找个清静的地方请您将知道的全写下来,津门是我师家的地盘,在那里您大可衣食无忧,也没人能威胁到公公的性命。”

    “谢师大人了。”进良哪会不清楚,师俊这是要压榨自己剩余的价值,希望自己能提供出对他们有用的情报或者可以利用的一些陈年旧帐。

    进良叹息了一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了,也只能老实的听师俊的话。

    带着师家字样的马车一路横行无止,兵部尚书眼下的权势可大可想而知,一行快马加鞭的朝津门赶去一路上没人敢于盘查,这样的速度下恐怕次日就能进入津门的地界。

    师府内依旧一堂和气,客套几句后林管和萧九就告退了,这段时间他们居住于师府之内是上宾不错。不过说到底他们与马六的身份不同,心里清楚马六此次前来是有要事,所以也不多加叨扰。

    师俊亲自将他们送出门口:“林兄,府上小居有何不妥可得言语一声,师某可不想怠慢了两位贵客。若没有你们的话师某还一直蒙在鼓里,二位离京时务必告知一声,师某当自备薄礼感谢敬国公的相告之恩。”

    “住不了几日,就不用那么麻烦了。”萧九笑了笑:“不过公爷要安排人进宫之事还请师大人多多帮忙,我们俩这次京城之行这是最后的差使,办完后就得走了。”

    “不难,师某自然尽力。”师俊呵呵的一乐,信誓旦旦的说:“眼下宫内死了一片人各个岗位都空缺着,别说是安排人进宫了,哪怕是这时安排人在小皇帝的身边都没问题。二位大可转告公爷,这事外人看似棘手,不过经师某的手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恩,我等先下去休息。”萧九点了点头往回头。

    “师大人,别太晚了,否则会耽误了练功。”林管临走的时候饶有深意的看着他:“金刚印的规矩您该知道,没一定修为之前听不出那的声响,令先祖可是叮嘱我要好好的看着你,师大人虽然俗事缠身可也不能懈怠。”

    “谢谢林兄弟,师某自有分寸。”师俊的脸上一时尽是严色,极是恭敬的抱起拳来作了个揖。

    林管和萧九深居简出,将师府当自己家一样的随意,点了点头后就走了。师俊面色阴晴不定,叹息了一声后走进了屋内,心乱如麻看着这一桌的美酒佳肴实在是没半点胃口。

    “师大人,何必愁眉苦脸。”马六倒是温吞的一笑:“您不必再顾及什么师家与杨家的百年来的摩擦,因为眼下这二家面临的是同样的问题,出了这样的事以后做何抉择确实是天难之事。不只是您,镇王亦是如此,他苦恼的时日可比您长多了。”

    “让马先生见笑了。”师俊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困惑的说:“师某倒没多少迷惑,只是不知道这江南敬国公这么折腾到底想干什么。想理说镇王才是杨家之首,杨家做何决断该以他马首是瞻才对,可师某总是感觉镇王与敬国公之间分道扬镳各自为政,眼下甚至是貌合神离一样,恕师某愚顿,恐怕杨家这是内乱之兆了。”

    “十年了,师大人。”马六沉吟了一下,一副感慨的口吻说:“十年前,你师家在朝堂备受排挤势力中落。旁系各族在地方上亦是不如意,当年的师家可以说虎落平阳,甚至还比不上一些弄权的文官,那时您就曾经说过,您要是成为师家之主的话定然要重振师家的威风,让世人记起师家曾经的赫赫风光。”

    “您是说,敬国公他?”师俊顿时震惊无比,接下来的话他却说不出口。

    敬国公要某夺杨家之首的位置,那势必与镇王势成水火,可镇王才是嫡系正统,手掌十万双极旗大军。眼下杨家也是受尽迫害的时候,最有实力的敬国公要与镇王恶斗,这种想法极不理智,因为内斗之后肯定是损伤惨重,到时恐怕占便宜的还是其他人。

    “非也,公爷可不敢有此忤逆之意,镇王始终还是杨家之首。”马六呵呵一笑,话题一转:“杨家上下都和睦得很呢,只是内里所见不同各自为政而已,江南敬国公之名想必大人也有多耳闻吧。”

    “是也,名声狼籍,可以说恶名在外。”师俊忍不住摇着头打趣道:“京城上下谁不知道这位最能折腾的杨门之后,不只闹得二王灰头土脸的败走江南,就连温迟良都当他是洪水猛兽避之不及。若是真正定论的话,敬国公算不上有什么威名,不过那恶名倒是在外,是个谁见了都躲着走的瘟神。”

    “哈哈,师大人,快人快语,痛快。”马六站了起来,一抱拳说:“马六此来可不是代表杨二爷,马六眼下可是敬国公府的人。”

    “什么,你?”师俊一时回不过神。

    “没错,这是二爷的意思,马六已是敬国公府的人了,办的也是敬国公爷的差使。”马六笑呵呵的,无视师俊一脸的震惊之色。

    “二爷,与敬国公有何关系。”师俊忍不住问道:“十年前得二爷相扶,我师家各系参与了陆地上的贸易斩获颇丰,囤积了大量的钱财才有了崛起之势。从那时起师俊就视二爷为异姓之兄弟,心里时刻惦记着二爷雪中送碳的大恩,只是十年过去了师俊始终不知道二爷的名讳。那封印信是我献于二爷,希望他有空来京之时可光临寒舍让师某尽一下地主之谊,聊表一下师某的感激之意。可没想到啊,十年过去了,持着这印信而来的马六却是敬国公府的人。师某愚顿,还请马先生指点一下迷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爷名讳鸣羽,单姓杨。”马六高深的一笑,出声缓慢饶有兴致的看着师俊的反应。“杨鸣羽,杨鸣成?”师俊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忍不住站了起来,惊呼道:“二爷是敬国公的叔叔?他不是失踪多年了么,那时举国上下大肆搜寻也找不到人,否则的话当时世袭敬国公之位的该是他才对。”

    第549章 虎视耽耽之势

    冬去春来,局势再怎么乱也乱不到京城来,百官们战战兢兢的处理着自己手头的事,在这看似平静的时候全都选择了夹起尾巴做人。

    新皇上任后由温迟良主持着上书房的政务,可以说温家派系的人已经是一枝独秀,而兵部的人身影穿梭得最是频繁,而且个个面色阴沉又有着无奈,明显局势进一步恶化了。

    整个西北此时都沦陷了,这消息虽然兵部刻意的打压着,但没几天功夫朝廷上下都心里有数。左王部的狼虎之师攻克了一省之内所有的地方,零散的卫所兵根本不是契丹狼兵的对手,或降或战死者无数。

    兵部内可以说每时每刻都是加急的军报不断,十之**都是染血而来,兵部的人已经麻木了。眼下西北传来的全都是坏消息,不是哪被攻陷就是哪位大人杀身殉国,比之这些更恶劣的是不少贪生怕死之辈叛国投敌的消息。

    左王盘踞西北,尽管约束着属下兵马原地休整,但他约束不住旁系的一些散兵游勇。一些小股的契丹骑兵已经以甘陕为跳板向四周扩散,而他们的目的极是简单,那就是孤军深入后以战养战抢掠大华人的财富。

    这些散兵游勇不是军队,他们是实实在在的掠匪,而他们不受控制的存在马上就会把危险蔓延到其他的地方去。

    兵部的奏报不断,但却全是噩耗没一个捷报,唯一有一个知府率民兵顽强抵抗了三日后殉国已经算是一种安慰。眼下整个西北都落于契丹的手里,这于朝廷眼下的窘迫之境来说无遗是雪上加霜,情况之恶劣已经让人到了不敢肆意谈论的境地。

    百官都是战战兢兢不敢再打听下去,若是细数西北来的军报恐怕是触目惊心。所以兵部的人没大肆宣扬,他们也不敢过问半句,否则的话惹恼了温家难免落个扰乱人心之罪。

    早朝时镇王依旧缺席,百官商议了半天依旧没找出稳妥的办法,这迎敌抗击之事是迫在眉睫,但现在的朝廷是捉襟见肘根本拿不出兵马来,而且也没可堪大任的帅将。此时可用的唯有老温手上的势力,可谁都心里清楚老温绝不会动用自己的老底去打西北。

    这样的结果是恶性循环,老温宁可放任契丹为祸而选择与定王决一死战也不会拼尽全力镇压西北之乱而让定王捡这个大便宜。老温和定王斗了很多年,彼此间新仇旧恨不断早已积怨颇深,而在他看来契丹眼下的势头再猛也不过是一只缓过劲来就能驱逐得了的草原狼。

    明眼人都知道,老温是宁可让契丹人占了便宜也不肯让定王占半点便宜。而起王出征那更是不可能的事,这段时间温家的人正全力打压容王,又怎么可能在这时候给起王兵权。

    早朝无果而终,御花园内赵沁礼气得是横砸乱摔,怒骂道:“可恶啊,这些混帐每年就知道和朝廷要银子,就知道和朕要俸禄,在册兵马数十万眼下居然调不了十万人马去打西北,难道非逼得朕御驾亲征不成,朝廷的军饷莫非都喂了狗。”

    “进良还没抓到么?”一旁的温迟良黑着脸,对于他有失君仪的打砸视而不见,此时若不是强迫自己必须冷静下来,他也想打砸一顿好好的发泄一下。

    “还没,估计逃出京城了。”温凝若一身盛装高贵典雅,面有愁色的说:“容王和镇王那边我们都盯得很紧,他们即使有能耐也没必要收留进良这个逃犯,女儿实在想不出他是怎么逃出京城的。”

    温迟良忍不住哎了一声,心里清楚杀进良纯粹是要杀人灭口,新皇的出身是个断不能宣扬出去的秘密。不过想来那些事太荒唐了,就算他肯说又有谁肯信,不过一个老太监而已给他十张嘴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罢了,一个阉货而已,没必要理会。”温迟良摇了摇头,满面严色说:“凝若,礼儿寝宫那几百人你杀也杀了,本来是想用他们的人头来安抚镇王的。可眼下镇王就是称病拒朝,我们再不想办法的话等契丹兵全面扩散到时候场面就难控制了。”

    温迟良说的危害并不是丢失甘陕二省,而是契丹这些游兵袭扰各省带来的后果。到时四处不得安生,朝廷的税银征收不来的话才是最大的问题,没有银子在手就算有兵也没用,喂不饱他们到时不得闹个兵变。

    “女儿明白。”温凝若沉吟半晌后,突然轻声问道:“父亲,您提的建议很是大胆,但却一直是在朝堂上传着风声旁敲侧击,似乎您并没有直接与镇王谈过。”

    这话倒是说到了点上,温迟良再怎么在朝堂上造势也没用,镇王躲在家里大可以装傻充楞,尽管朝堂上传出来的话连守宫门的太监都知道了,但他镇王完全可以装不知道。

    “我哪敢去啊。”温迟良苦笑了一下,心有余悸的说:“你别忘了我现在顶的也不过是户部尚书的帽子,真论起来还得给他行礼,而且镇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年若不是圣上及时阻止的话恐怕起王都被他杀了。这会他正在气头上我还去找不自在,到时他要真翻起脸来,你爹我这颗脑袋没准他还真敢砍。”

    温迟良说话的时候有几分羞愧,毕竟他是真的害怕。镇王的厉害他也心里有数,当年连皇帝的儿子都敢杀之而后快,真翻起脸来砍死他一个户部尚书也是正常,更何况温迟良最怕的就是和他撕破脸皮,如此敏感的时候去镇王府那简直就是在走阎罗殿。

    “兵行险招吧。”温凝若犹豫半晌,突然面露正色:“父亲,与其一直这样虚虚实实的试探镇王的态度,莫不如由礼儿书一封亲笔圣旨直达王府,命镇王率双极旗出征西北。到时天下人都在看着,镇王也不能再抱着冷眼旁观的态度,势必得对礼儿的圣旨有一个明确的态度。”

    “这,太草率了吧。”温迟良楞了一下,心想女儿不是这么冲动的人,万一镇王抗旨不遵的话那外孙颜面何存,要知道这位荒唐的新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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