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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4

作者:狗尾巴狼
更新时间:2017-01-09 20:32:52
,传出去都要成为人家的笑谈,甚至还会说自己虐待女儿,不然女儿还未出嫁怎会主动要求分开住?

    这场闹剧已经僵持了大半天,周围早已围满了村民。看着村民们指指点点的模样,陈老汉真想找条缝钻进去。

    如果换做别家,说不定真就先走了也不会在此丢人现眼。但陈老汉不同,他是真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所以才会拉下老脸来说这么久。

    可女儿现在就像被人迷了心窍,不但不跟自己走,就连问个为什么也不肯说。

    陈老汉又喘了几口粗气,感觉又恢复几分力气后,乘着女儿一时不查,奋不顾身地冲谷草堆!

    陈佩没想老爹精力如此旺盛,到现在还有力气冲击。当她回神时,发现老爹跟自己不过两步之遥,顿时吓得脸都白了,转身就跑。

    “兔崽子!你还跑!”陈老汉语无伦次,拼命追击。

    可惜这次偷袭的机会他也没把握住。这女儿滑溜得跟你似得,一眨眼就往人群那方跑去了。

    “快!快帮我抓住这死丫头!”

    陈老汉自己没办法开始求助他人。

    可他没想到,这些乡里乡亲的不但不帮自己,反而让女儿毫无阻拦地钻进人群。

    陈老汉肺都要炸了,重提气力继续又追。当他冲入人群的时候,这群可恶的王八羔子竟然挡着自己!

    “你们跟老子闪开!不帮忙还捣乱,你们是存心想看我陈家的笑话吧?”

    陈老汉在碧溪村中实在没几个人看得顺眼,整日仗着自己女儿漂亮儿子出息,在乡亲们面前耀武扬威,又有一门不错的编织竹艺,过得也算富足,平日里没少被人嚼舌根。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一次看陈老汉笑话的机会,哪个不想好好把握?

    全都嘻嘻哈哈地看着陈老汉:

    “嘿!陈老汉你啥时候变得这么聪明了?连我们专门看笑话的心思都瞧出来了?不简单呐。难怪儿子能考上举人。”

    “哈哈!”众人轰笑一片。

    还有人继续调侃:“陈老汉,咱以前就说不能把女儿养这么好。一个娘们儿吃什么大鱼大肉?这下好了呗?尽拿好东西她吃,跑得跟兔子一样快,现在不听话,你没办法了吧?”

    “你们,你们!”陈老汉气得捶胸顿足,他真想现在能吐口血出来,兴许还能让女儿同情同情自己,不再闹腾了。可盯着胸口锤了老半天,感觉骨头都要被敲碎了,硬是连一点儿唾沫星子都吐不出。

    陈佩知道爹爹现在的感受,但她现在真的不能走,她答应过刘嘎哥要等他回来的!

    陈佩知道自己说出真实原因爹爹会打死自己,所以现在只能僵持着。

    在众人的哄笑声中,一个声音耳从人群外侧传来:

    “陈佩在哪儿?”

    听到这声音,陈佩浑身一震,赶紧回头眺望:“李保长!是你吗?”

    李权姗姗来迟,没想到这儿聚集这么多人,好不容易挤到人群中间看到陈佩的时候,陈老汉从陈佩身后突然出现,一把就揪住了女儿的耳朵:

    “死丫头!你跑!你再跑!老子……老子今天……咳咳……”

    陈老汉激动地连连咳嗽,揪着女儿的手却一点儿没有放松。

    耳朵被拧,陈佩痛得不敢乱动,哭泣求饶:

    “爹,爹!你快松手,佩佩的耳朵要被拧掉了!呜呜……”

    “松手?要老子松手除非你不要耳朵!你给我跑啊!老子就看看你今天还想闹出什么花样!?”

    “爹!爹!”

    李权看得一头雾水,但他没时间管这些,上前朝陈老汉道:

    “陈老汉,我是李保长,有事能不能好好说?先把你女儿放了。”

    “保长?保长了不起啊?保长就能管别家的私事儿?今天我就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不孝女,你们谁也别想拦我。”

    陈老汉这句话犯了众怒,当即就有几人站出来喝道:

    “姓陈的!你怎么管教你女儿咱们不管。但你竟跟李保长如此说话,忘了谁救你女儿回来的?你这恩将仇报的东西,立刻给李保长赔罪,否则别怪咱们不客气!”

    众人齐声高呼:“是!”

    +

    第219章 :无人作证

    村民们义愤填膺之态让李权一阵感动,抬手示意众人安静:

    “陈老汉,我来此是有事相求。{}”

    陈老汉为众人气势所摄,不敢再有过激言行,稍稍放松神经疑惑问道:“有事?什么事?”

    “能不能先把陈佩姑娘放了,我保证她不会跑。”

    “我女儿听不听话还你说了算?”陈老汉心中嘀咕,但也依言将女儿松开。

    陈佩重获自由,一股脑跑到李权身后躲着,探出头连声询问:

    “李保长,刘嘎哥现在这样了?”

    听到“刘嘎”二字,陈老汉脸色骤变,怒道:

    “刘嘎刘嘎!又是那可恶的癞蛤蟆!佩佩就是被那家伙教唆坏了!等老子逮到他,非得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刘嘎哥是好人!”陈佩鼓足勇气反驳道。

    “你还说!”

    “好了好了。”李权加重口气,“先别扯这些没用的。胡家控告刘嘎杀人,已被压制大牢候审,明日午时便要开堂审理。”

    “啥?”陈老汉大喜,“真是太好了!终归是恶有恶报,还不用我出手,老天都帮着咱惩罚那小子。”

    陈佩现哪还有心思管爹爹说的什么,惊慌失措地抓住李权手臂死命摇晃:

    “李保长,那我们该怎么办?你一定要想办法救刘嘎哥。”

    “放心,刘嘎是我兄弟,我当然要救他。我已经有了主意,明日审理我等当从两方面下手,一是力争证明刘嘎是为求自保而错手杀人,二是证明胡鹏为祸乡里,荼毒已深。刘嘎作为是为民除害。”

    刘嘎的事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关注,听完李权的主意,众人纷纷询问:

    “李保长,那你准备怎么做?”

    “当日目击刘嘎杀人的只有陈佩和我手下一牌头,所以明日升堂,此二人必须过堂作证。”

    陈佩一听自己能帮上忙,兴奋地小脸通红,挺着发育中的小胸脯义正言辞道:

    “李保长您放心,明日小女子一定过堂作证!”

    李权没回话,一边陈老汉急了,喝道:

    “死丫头!你疯了?那是胡家要办的人,你去作证不是摆明要跟胡家作对?先不说救不救得下刘嘎,那之后,胡家肯定要把咱们视为眼中钉,日子还怎么过?不准去!绝对不准去!”

    陈佩反驳,丝毫不让:“为什么不去?刘嘎哥救了我那么多次,在臧风山将女儿从嗜血山匪手中抢下,又日夜守候照顾女儿。前几日,若无刘嘎哥出手,女儿现在已经被恶人糟蹋了。就是刘嘎哥失手杀人也是因为看着女儿被人轻薄才拼死相拼的。

    刘嘎哥待女儿如此,若女儿此时丢下刘嘎哥不顾,女儿还有何面目活在这世上?女儿虽未曾读书,但也知晓知恩图报,爹爹不让女儿去为刘嘎哥作证,不仅是陷女儿于不义,还会让咱们陈家蒙羞。不管爹爹如何阻拦,明日女儿必去衙门作证。”

    陈老汉又急又气,可又找不出话来反驳,情急之下又要去逮女儿。

    陈佩大急:“各位叔叔婶婶,快帮佩佩拦住爹爹。”

    这下是一呼百应,所有人都挡在了陈老汉身前。

    “你们这是干嘛?我陈家的事儿轮不到你们插手!都给我让开。”

    “陈老汉!你怎么这么冥顽不灵?!你女儿说得句句在理,可见是个明事理懂人道的好姑娘,你身为父亲不但不鼓励反而横加阻扰,是何意思?”

    “TmD!你说得轻巧。那是跟胡家作对!换了是你,你去不去?”

    说话之人傲然道:“去!怎么不去?只要我能帮上忙,正为村子主持正义,就算上刀山下油锅都在所不辞!”

    “好!”李权大喜过望,接道,“诸位能有如此想法再好不过。我李某虽来碧溪村不久,却也捕风捉影地听说了许多关于胡家为祸乡里的事情。想必大家对胡家积怨已深。那胡鹏更是村中一大毒瘤,每家每户多少都收到过他的欺饶。李某恳请大家明日随我一起去县衙,当堂诉说胡鹏以往种种罪行。让县太爷仔细听听,那胡鹏到底是个怎样的恶人。”

    李权以为村民长期遭受胡家欺压,此次帮助刘嘎是顺理成章的事,本想会是大家义愤填膺纷纷请命的局面。没料到把话说完,所有人皆往后小退一步,刚才说话之人更是低着头一言不发了。

    如此局面让陈老汉大笑:“哈!刚不是说要去的么?现在机会来了,去不去总得表个态吧?”

    刚才慷慨陈词之人脸红脑胀,支支吾吾半天干笑道:

    “这个……刚不是说笑的么?胡鹏跟刘嘎的事儿跟我有啥关系?我有什么资格插手呢?”

    陈佩知道光靠自己要救刘嘎哥还不够,过堂作证自然是人越多越好。赶紧上前:

    “程叔,你怎么能这么说?今年夏天,胡鹏不是抢走了你家养了五年的老母鸡?当时佩佩都听到你喊着一定要让胡鹏好看的吗?现在机会来了,你怎么又退缩了。”

    “瞎说!哪儿有的事?我……我跟胡鹏闹着玩呢!那老母鸡是我心甘情愿送给他的。”

    陈佩情急,接连问了好几个层和胡鹏有过节的人家,但全都支支吾吾地推脱。

    看来事情不是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李权对村民们的表现非常失望,心中存着怨气,开口大声说道:

    “诸位听我说。我知大家忌惮胡家声势不敢与之作对,我只想说,人活一世但求无愧于心。大家都是碧溪村土生土长的村民,我相信大家都希望村子越来越好,生活越来越安稳。可如今村中,看似平静,实则穷凶当道,荼毒已久。诸位是想苟安于世,还是想信李某人的一次,与李某共同惩恶歼凶,还碧溪村一个真正的宁静?

    胡家可怕,因大家都是只求自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不互助互爱才使得鸡鸣狗盗之辈层出不穷。胡家不过两百余户,要知道咱们碧溪村可不止胡氏一支,他姓住户几近五百,比胡氏两倍有余。如若大家能拧成一股绳,胡家还有什么好怕的?再者,胡家善者居多,只有个别为恶之人成为村中毒瘤。李某不才,却愿为大家拔出毒瘤,只求大家相信我,帮助我。”

    一番慷慨激昂的鼓舞,李权口水都说干,心道这一次总该有人站在自己这边了吧?

    但事实又一次让李权失望了。

    或许李权的话给众人有些触动,但这只能让他们感到羞愧,不敢再站在这儿,全都低着头一声不响地离开。

    “你们别走啊!快回来!”陈佩喊着,急得直跺脚。眼看人群散去,陈佩转向李权,坚定道:

    “不管别人如何,佩佩一定会为刘嘎哥作证的。”

    “不行!”陈老汉也不肯退让,发现女儿很听李保长的话,便向李权诉苦:

    “李保长,您也看到了,不是咱不去,是大家都不肯去。所谓抢打出头鸟,你叫我怎么敢冒这个险?再说,我们都已收拾好衣服准备去碧州生活了。现却在此耽误了一整天,求您劝劝小女,让她跟咱走吧。”

    李权现是有些心灰意懒的感觉,挥挥手朝陈佩道:

    “陪陪姑娘,既然没人愿意去作证,你一人去了也是无用,还是随你父亲先去碧州吧。”

    “我不去,我答应过刘嘎哥要在碧溪村等他的。”

    李权继续安慰:“你放心便是,刘嘎是我的心腹,我不会让他有事。就算此法不行,我再想其他办法就是了。听话,等刘嘎回来,我定让他来碧州寻你。”

    陈佩面色犹豫:“真的?”

    为求女儿安心,陈老汉也顾不得许多,上前安慰:“真的!只要你老老实实跟我走,而刘嘎又能平安回来,我就答应让你跟他一起过!这总行了吧?”

    这话对陈佩的诱惑力很大,最终陈佩还是随陈老汉搭上了前往碧州的马车。

    ……

    ……

    李权不甘心地回到八丈亭,心道既然明的不行,那就来暗的。

    大不了让晚晴老婆劫法场!晚清老婆是白莲教出生,劫法场这种事儿绝对是专业技术,信得过。事后定不会露出马脚。只是刘嘎以后活动就不怎么方便了。

    正想着,看到八丈亭中零星的几个牌头,想到之前村名的表现,李权忍不住的想到;

    “那些村民不肯帮刘嘎,自己这帮兄弟该不会见死不救了吧?”

    于是随便叫个牌头,让其将那日的目击者叫来。

    没多久,当日目击刘嘎杀人的牌头到了。

    那牌头兴致勃勃,以为李保长找自己是有什么好事儿,结果是让自己去为刘嘎作证,吓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摇头:

    “不行不行。李保长,咱上有八十老母,下有……我还没娶媳妇儿,还没生孩子。这要是跟胡家作对,岂不让家里断了香火?”

    李权大怒:“别人不去作证也算了,你们跟刘嘎都是兄弟,如今兄弟有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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