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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18

作者:狗尾巴狼
更新时间:2017-01-09 20:32:52
手上。

    “哎呀,你怎么哭了?我我我这也没说什么吧?”

    秦绵抽泣着:“老爷不要我伺候,肯定是我做得不好,所以变着法子不要我了。”

    “哎哟,好了好了,不哭了。”李权赶紧把秦绵抱在怀里,轻轻拍着对方后背,“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你对老爷我可是独一无二的形象代言人。怎么会不要了呢?不是你做的不好,是这些事情你不该做。”

    “为什么我就不该做?”

    “因为形象代言人不是用来伺候人的,而是为了的帮老爷赚钱的。”

    “我能帮老爷赚钱?”秦绵含住小手指,煞有介事地陷入了沉思中。

    前番对“形象代言人”一词诸多解释,也没有“赚钱”容易让人明白,秦绵像是有些懂了。

    “学那些歌曲就是为了赚钱?但是唱几首小曲儿,怎么也赚不了多少吧?老爷可是在秦绵身上花了一百万两白银,这……就是让秦绵唱一辈子也赚不回来的。”

    “什么赚不回来,以后你可要给我转几千万两白银。”

    “真的?”秦绵有些期待,至少知道自己对李家来说不是一个赔钱货。

    “当然是真的。”李权笑着回答,把秦绵抱着坐在了床边,“所以啊,你是独一无二的,快坐下。让老爷我给你按按,你也要学着享受享受。”

    ……

    ……

    黑夜中简简单单的叙话,有一些玩闹有一些暧味。不知不觉中,两人便已躺在了床上,中间还是那道用棉絮筑起的小墙。

    秦绵呆呆地望着中间的屏障,想了想又问:“老爷,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来这地方受罪?干嘛不在家里搂着姐妹们过舒坦的日子啊?”

    “舒坦?能舒坦得了几天?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我李家。老爷我现在没有属于自己的势力,空有金山银山。就是一只养肥了的猪,迟早会有被宰了的一天。我若一个人便好,但安馨荷、夏茹、凌凤,每一个都是我的心肝宝贝,你们每一个都是天上的仙女。现在却都是我的女人。有幸得到这么多好女人的青睐的是我的荣幸,同样也是一种压力。我不想她们吃一点儿苦,受一点儿委屈,所以我不仅要有钱,还要当官,要有权利,这样才能保护她们。”

    李权的话让秦绵微微一怔,沉默了很久,开口问道:

    “那……那秦绵算不算老爷的女人?”

    “呼……呼……”

    轻轻的鼾声成为了李权的回答。

    ……

    ……

    夜已三更。

    胡虎家门口却传来了一阵马蹄“嘀踏”的声音,随着几声单调的响铃。

    “哐当哐当。”

    马上有一人,马后有一架拖车,拖车上有一个大箱子。

    听到声音,胡虎立马从屋中钻了出来,一脸的兴奋,对着马上之人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

    “小公子,您可算来了。”

    来人正是韩经纬,从马上跃下,松了松有些酸痛的肩膀,懒懒道:

    “你这话是何意思?说得我像是不准备来一样。放心好了,我知道时间不多。后面是一万两现银,足够你在胡傲不在的时候收买他的心腹。你可以点点。”

    “不用点了,小公子还能骗人不成?如果我真能顺利当上胡家家主,全都是小公子的恩情。胡虎以后……”

    “得了得了。只要胡傲家真如你说的那样藏有盐井,这些都是小意思。但是如果言不属实,我给你的东西我通通都会拿回来。”

    韩经纬不过十**岁,但胡虎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心知如果把他当做小孩子对待,下场绝对会非常凄惨。赶紧答道:

    “千真万确,绝对属实!”

    韩经纬不在意,甩了甩衣袖:“胡傲那边我安排好了,不会让他有命出来。已经给了你两手准备,后面的事儿不用多想,只要老老实实把盐井给我找出来就是了。”

    “小公子!之前没说要我哥的命啊?”胡虎神色凝重,看向韩经纬时忌惮更甚。。

    “我只是怕胡傲还留有什么后手,毕竟如你所说,他产私盐多年,肯定有不少的积蓄,各路盐商也是手眼通天,要从衙门里捞个人出来太过轻松。这也是保险起见。”

    胡虎咬着牙提议道:“小公子放心,老胡有十成把握可在胡傲回来之后把人心聚拢。所以,您看是不是能留胡傲一条狗命?”

    话到此处,突然又听到一阵单调的马蹄声传来,和之前一模一样。

    两人都自然而然地看向了马蹄声的方向。

    还是一匹马、一架拖车、一个箱子,不同的是,马上没有人。

    胡虎看了看韩经纬:“小公子,这……这钱也够多了,您怎么还给一箱啊?”

    胡虎心里一个劲儿地赞叹小公子出手就是阔绰,但韩经纬却皱眉说道:

    “我只带了这一箱,那不是我带来的。”

    话音一顿,两人都意识到情况不对。

    夜里,任何一点儿小小的声音都听得很清楚。

    远远地,箱子里有些轻微的响动。

    两人对视一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走了上去。

    第170章 :人棍

    孤寂的圆月透着清冷的月光,照在着两架拖车显得有些诡异,同样的拖车,同样的箱子,但有一个发着清脆的“咚咚”声。

    一个小小的对比,却让气氛变得诡异起来。

    胡虎和韩经纬到了出声的箱子旁边,一股淡淡的血腥气让两人微微皱眉。

    到底是什么?

    两人再次对视了一眼。

    胡虎咽了口口水,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这么紧张,只是觉得心跳得很厉害。犹豫过后,还是将手放在了箱子盖上。

    “嘎吱。”

    箱子轻易地就被打开。

    只透出一道细缝,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鼻而来,还带着一股屎尿的恶臭。胡虎差点儿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韩经纬连退数步,嫌恶的捏着鼻子,怒道:

    “谁这么无聊?搞这样的恶作剧?快点儿退走!”

    这情况,谁都会当做是有人恶作剧,将一箱粪水拖了过来。但之前的响声该如何解释?

    胡虎心有所思,觉得不太寻常,强忍着恶心再度上前。

    “你还要干嘛?快点叫人拖走。”

    胡虎不答,自顾自地将箱子完全打开,臭气和血腥气更重。

    月光下,箱子内一具血淋淋的人体,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耳朵,没有舌头,手指脚趾也被全部掰掉。的确是被硬生生掰断的,看不出刀砍的痕迹,层次不齐,长短不一。伤口已经开始凝固,全身上下无一不是血锅巴。只有脸上的七窍还在不停的淌血。下身,屎尿的气味混合在一起,被血水浸泡着。

    胡虎寒毛都竖了起来,他发誓这是他这一辈子见过的最残忍的一幕。大好的一个人竟然被折磨成了这样,手脚还在轻微撞击着箱子内壁,方才“咚咚”的声音就是由此而出。分不出是活着还是因为人体的反射弧自动作出的动作。

    胡虎呆望了一会儿,韩经纬也被勾起了兴趣,强忍着恶心凑了过来。

    可当他看到箱子内的一幕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毕竟是个年轻人,心理承受力远不及胡虎,张嘴就在地上吐了起来,尿门一紧,一股温热也跟着流了出来。

    而胡虎从惊骇中回过神来,忽然意识到里面的人有些眼熟,潜意识中,额上的青筋开始跳动起来。

    那衣服,那身材!

    胡虎脑中嗡响一片,险些一头栽倒,但毕竟经历了几十年风雨,强行提起精神,默默地告诉自己。

    “不是的,不是的,那一定不是!”

    “来人!来人!来人!”

    夜里传来了胡虎狂暴的喊声。

    片刻之后,周围的住户接二连三传出了亮光,胡虎的亲信们只穿着睡衣便跑了出来,到得胡虎面前不远就味道那一股臭气,尽皆一阵干呕。

    “虎哥,这……这是?”所有人都望着场中的箱子。

    胡虎单手扶额,青筋的猛烈跳动让他头痛欲裂,强忍着问道:“志明在家吗?”

    几人相视一眼,摇摇头:“志明昨日出去后如今还未回来。”

    “志明一日未归,你们怎么不告诉我?!”胡虎像突然发狂的老虎,愤怒地咆哮起来。

    这一声咆哮把所有人都吓懵了。心道这虎哥是怎么了?不就是一天不回家么,又不是没见过,以前胡志明大半月不见人也没见说什么。

    几人大眼瞪小眼不知怎么回答,却见胡虎毫无征兆地“呜呼”一声扑在了箱子边上,痛哭喊道:

    “我的儿啊!”

    众人回过味儿来,心头一紧,也顾不上恶心了,跟着到了箱子边上。

    这下全明白了!

    几人都不敢说话,就是韩经纬也惊魂未定,选择了沉默。这个夜里只有胡虎的嚎啕之声。

    胡虎只有胡志明一个儿子,如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胡志明。拼搏了一生,眼看就要达成目的,坐上家主的位置,回头一看,儿子却成了这般模样,就连是死是活也分不清楚!

    “到底是谁?是谁干的?我要将他碎尸万段!”

    胡傲的哭声中多了愤怒和疑惑。顺手抓起了身边一人问道:“谁知道志明出去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会成这样?”

    “志明他他他,我记得他出去的时候很愤怒,好像是觉得李保长给他戴了绿帽子,要去八丈亭算账。”

    “你为什么不拦住他?!”

    “我我我……”被胡虎抓着的人都快急哭了,心道这是什么事儿啊?胡志明的性子,要走谁拦得住?而且也不知道会闹成现在的样子呀!

    “我什么我?我不是说过不准胡志明出去惹事儿的?”

    “虎哥,那天李保长不是去了县衙么?八丈亭根本没人,我想着志明去找不到人就会回来,谁想会这样?”

    “当时八丈亭没人?!”胡虎一惊,本已把大仇算在了李权身上,却不想人家根本不在!

    这事儿胡傲也是知道的,韩经纬更加清楚,前日公堂之上他可是在旁听,亲眼看着李权在公堂之上,于是也来证明:

    “没错,当时那保长的确在公堂上。”

    “到底谁把我儿伤成了这样!?”胡虎仰天长叹无奈地跪在了地上,老泪纵横,痛不欲生,“儿哪!你要还听得见爹的话,就说说到底是谁把你害成了这样吧!”

    “咚咚咚……”

    只有轻微敲击声传出。

    轻微的敲击对胡虎来说无疑是千金重锤,一遍又一遍地打在他的心上。

    这声音就像是一个魔障,让胡虎喘不过气,他真觉得一直这样听下去会闷死当场。“咚咚咚”的声音让人烦闷,胡虎突然站起身来,运足全身的内力一掌劈下,拍在箱中人棍的脑门上!

    令人烦躁的声音终于停止了。

    而刚才的一掌像抽走了胡虎全部的力量,无力地跪在了地上。

    “咕噜!”

    几声沉重的唾沫下咽的声音,感觉如强咽骨头那么艰难。虎毒不食子,亲眼见证以为父亲将儿子杀死,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感觉震慑人心。

    父子连心,虽然胡志明不能说话,但胡虎感觉得到胡志明此时的痛苦,儿子需要解脱。

    “我做这些还有什么用?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活多久,能花多少钱?坐上村长之位又能如何?”胡虎跪在地上自言自语。

    韩经纬表情变得凝重起来,胡虎目前的状态还成得了什么大事?冷声道:

    “胡虎,你这样还怎么跟胡志明报仇?”

    胡虎惨然一笑:“我连仇人都不知道是谁,还怎么报仇?”

    “胡志明为什么要去找人报复?还不就是因为他被人戴了绿帽子。说到底,一切根源还不就是胡傲引起的婚事。如果不是他死缠着你要把女儿嫁给胡志明,怎么会闹成现在的局面?难道胡傲就不该为此负责?”

    “对!”

    黑夜中又是一声惊喝,胡虎重新站了起来,表情愤恨,显然已经找到了宣泄的目标。

    韩经纬嘴角一翘:“方才你不说要留胡傲一条命?”

    “我要他死!还要将他的一切都夺走!”

    ……

    ……

    平静地过了两日。

    天气是一天比一天冷,姑娘们都告别了单薄的夏装,换上了轻便的长袖袄子。

    衣服增多了,走光的地方自然就便少了,李权再也看不到领口下的风景,也感受不到隔着衣服揉捏嫩肉的美妙。

    李权每天都会不经意地在秦绵身上揭油,但尝试了几次后觉得没意思后也变得老实了。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秦绵也不再是单薄的小肚兜,外面还套着一层讨厌的长筒睡衣。

    恐怕接下来的冬季也会是这个节奏。

    不过这样也好,李权不用想入非非,日子倒是变得清淡踏实了许多。每天教秦绵唱唱歌,没事到村里走走逛逛,过得倒也舒坦。关键是可以让自己兄弟平静地修养一段时间。

    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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