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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

作者:晓风默
更新时间:2015-03-29 10:00:00


      男人低下头,指尖撩开女子胸前的遮挡,露出里面鹅黄的锦绣抹胸。

      看到被紧紧包裹的圆润弧度和从布下挤出的小沟,他眸色深了深,指甲刮过娇小的突起,引得女子睡梦中一阵轻颤。

      这敏~感的反应激得他腹~下迅速胀~硬起来,顶端抵上了细~嫩腿~根的缝隙处。

      感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温润的肌肤包裹,男子不由自主地扬起韧健的脖颈,两股紧绷,克制地顶~动着。

      隐忍的晶莹汗珠滚过他玉似的颊侧,从线条优美的下颌滴落,打湿了精美的抹胸。

      被洇透的薄缎逐渐显出底下的小小蕊粉,被男子灼~热的眼锁住,大手一挥,就把这几乎遮不了什么的布料堪堪扯至胸下,托得那两峰柔~嫩更加地高~挺。

      腹下愈发地灼~硬起来,甚至隐隐有些发疼。

      他深吸了口气稍作平复,两腿跨过女子身~体,以绝对占有的姿态跪立着。

      一手穿到女子纤细的背下,将她扶起靠在红木雕花的床头。

      被敞开的素白中衣半滑落,在主人毫无所觉的情况下,圆润的肩头与嫩白的胸腹在男人的面前无从遁形。

      男子暗眸里的火焰又炽热了些,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就抬起大手拨开女子身前的几缕凌乱青丝,优雅垂首,吻上她樱色的唇瓣,辗转探弄吸嘬,十二分的柔情。

      纤长的眼睫颤动着相触,引发了几许微电似的酥~痒,逗得睡梦中的女子无意识地轻嘤出声,令男子的健~躯愈发紧绷起来。

      他眨眨眼,轻笑一声,热~唇继续往下,羽毛般刷过女子细嫩的脖颈,带起丝丝轻颤,再啃啮上女子秀巧的锁骨,反复舔~吮,落下一斑斑淡粉的痕迹。

      男子拉过女子纤软的小手,覆上自己身上最滚烫的部位,然后掌握着小手紧紧包裹住自己,轻轻套~动起来。

      微凉的柔润掌心没有男子那样的薄茧,绵绵~软软的仿佛粘贴在巨~硕上,使得男子喉间滚出快乐的低沉音动,手下的动作也不由得愈发剧烈起来。

      湿热的唇舌继续往下,调皮地在女子翘立的左胸下托顶几下,再一寸寸地舔~舐上那娇~嫩的肌肤,直到整个酥~峰都变得水亮。

      女子被那麻碎的空虚所勾,在睡梦中微挺起雪~背,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

      见此,男子下颌又紧了紧,手下掌握的劲道大了几分,压着女子的小手动作得愈发快了,下腹也开始伴着那速度激烈顶撤。

      “你的全部,都是我的!”激~情间,霸道的宣誓从男子唇间流泻出来,他随之用唇舌紧紧包覆住女子胸峰上的脆弱顶点,倾力揉玩,重重吸啃,感受着那小莓似的珠果在他的蹂~躏下愈发硬胀。

      男子的鼻息逐渐粗~重起来,唇齿却丝毫不松懈,身~下动作也更加的狂猛,带得整张闺床都震颤不停。

      女子也被那肆虐的力道折磨得皱起了细眉,却无法阻止这场亵渎。

      “呃……啊……”将达极点的快~慰呐喊压抑着从男子喉中滚出。

      他双腮凹下再大力一个猛嘬,腹下狠几下抽~撤,就迅速松开手,将胀硬到顶点的巨龙死死抵上女子被大分的腿~间。

      双股肌肉纠结颤抖着,将烫热的精华尽数灌入女子的体~内。

      最后的绚烂中,娇小的珠果被男子的双唇所钳,随他颈项的扬起,艰难地将整个娇峰拉成高立的锥形。

      女子突地痛吟出声:“疼……”

      细音很快被堵上,一粒红丸被火~舌推送到女子喉间,她一身的暧昧痕迹就迅速消失得一干二净。

      不过这次,男子并未像往常那样直接帮她穿回衣物,而是再次重重吮上初恢复脂白的肩颈,留下了几斑清晰的情痕。

      “宝儿,等着,再不用多久,我就能名正言顺地拥有你了……不论,你愿不愿意……”

      %%

      “小姐――!”

      床前的高声尖叫狠狠穿透了还在迷糊中的宝儿的耳膜,她狠一个哆嗦惊跳起来,深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强烈煞气的眼刀就“嗖”地朝一脸惊悚的喜鹊飞了过去。

      粗神经的小丫鬟怔愣着咽了咽口水,胖手指怯怯抬起,指向主子露出的脖颈,不知死活地出声:“小姐,你脖子那里好可怕,莫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

      宝儿磨着牙。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将这个聒噪的肥丫头给丢出去喂鸟。

      闭上眼平复一下情绪,宝儿没好气道:“我床上又不是野地,哪会有什么虫子?”

      喜鹊拼命摇摇头,眼里的惊恐不减。左右望了望,走过去拿了面小铜镜过来,往宝儿面前一支,“小姐,不信你看!”

      宝儿眼不耐地往那镜中一扫,却赫然见到数斑核桃大小的青紫淤痕大喇喇地印在她的脖子上,与周围嫩白的肌肤成了鲜明的对比,扎眼又恐怖。

      “呃……”小手呆呆地爬上其中一处痕迹,指尖使劲搓了搓,却只是平白把周遭的皮肉搓红了些,那青紫色分毫不减,反而看起来愈发明显。

      怎么会这样?

      她闺房里从来连只臭虫都没有,昨晚竟然就遭灾了?

      天亡我也!

      她今天可是要美美地去桃园宴见华容呐!这下可怎么办?

      想到这里,宝儿急了,残余的那点瞌睡立马一干二净,抖着手向喜鹊道:“快,快给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看能不能洗掉这些东西!”

      可不多时等她褪了衣服泡进浴桶,却不禁又是一声惨嚎。

      原来那青紫不止脖子上有,连颈下和锁骨也斑斑点点的到处都是。

      宝儿泡湿了身~体,用澡巾不要命似的反复擦搓,直到皮肤都跟烫熟了似的,还不见那异色有任何消减。

      她欲哭无泪,只得草草出浴。

      娘的!今晚的桃园宴,该怎么见人呐!

      不过宝儿该担心的不止是这痕迹,还有为这次桃园宴准备的宫装。

      当那上缠下绕、长摆曳地的盘金描花裙上身,属于女子的曲线被完全贴合地勾勒出来,再加上明丽的色彩配饰点缀,硬生生地叫宝儿这小霸王都显了几分女子的娇~柔,的确比常穿的便服好看很多。

      可宝儿其人则从胸~部以下就仿佛麻痹了似的,完全忘了该怎样动作,僵硬得像个大花瓶。

      她在刚被喜鹊擦干净的妆镜前尝试着迈动脚步,欲转个小圈。

      感受到衬裙在内紧缚着两腿,环佩在外轻拍着腰股,长绦环绕微牵着臂弯,全身就僵成了木头块,连关节都不会弯了,脸上更是狰狞成厉鬼一般。

      “小姐……”喜鹊缩着短胖小脖子咽了咽口水,期期艾艾道:“你看起来……好可怕……”

      宝儿恨恨朝她飞出一记眼刀,就不负所望地踩住了拖到脚前的长裙后摆,直挺得像挂咸鱼似的,轰然倒地。

      “嘶啦――!”“咚!”“哗啦啦!”“嘶嘶――!”……

      叫人十二分肉痛的混合大响延绵不绝,喜鹊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主子在地上张牙舞爪地挣扎着,将身上所有挂的、紧的、绑的衣饰全部破坏殆尽――可还是,爬不起来……

      “格老子的!”宝儿正挣动得窝火满腔,抬头一看喜鹊的傻愣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龇牙咧嘴斥道:“还不快过来扶老子一把!”

      片刻后,等宝儿终于在喜鹊的搀扶下坐回床上,就满眼血红地盯着身上地下的破布碎发呆。

      她本想在这时机里,以最美丽端庄的样子出现在华容面前。

      怎料设想高于实际,宫装上身,她就寸步难行。

      如今,连昨儿个精心挑的宫装都给毁了……

      娘的,这玩意真不是人穿的!

      天知道那些个官家小姐们平时都怎么忍受的!

      若是穿这样的衣服去参宴的话,那么不用等见到华容,才刚出家门,她的小命恐怕就已经交代了!

      可就算不穿宫装……

      再摸了摸颈上的青斑,宝儿愁得眉头都能夹死蚊子。

      这些露在外面的丑陋痕迹,该怎么遮掩呐?

      看她苦大仇深地摩挲着嘴角的样子,喜鹊忍不住小声道:“小姐,要不,一会脸上上些蜜粉遮遮吧?以前买回来玩的胭脂水粉里面,应该有几盒可以遮瑕掩疵、修饰肤色的……”

      “是么?”宝儿紧拧着眉茫然抬头,见喜鹊一脸的傻样就觉得不甚牢靠。

      可此时别无他法,只得死马当活马医了。

      于是,最终出现在李拓面前的宝儿,便是以一副白惨惨的面孔将自己老爹吓到直接蹦起来,“何方妖物,竟敢闯入我宅中?!看老夫不拍死你!”

      宝儿赶紧一个闲云步,往旁边堪堪避过那呼向她脑袋的力掌,拼命嚎起来,“爹!是我是我!再打下去谋杀亲女啦!”

      “呃……”李拓石化。

      饶是他平时不怎么管女儿穿衣装扮,这次都忍不住艰难地开口:“闺女,你确定……要这么去桃园宴?”

      宝儿往自己身上左右看了看,觉得此次的单藕荷色襦裙没再被自己穿到开线,颈上缠得绑伤似的白色丝巾也没有松掉,便很坚定地点头,“就这么去,没错!”

      ☆、桃园桃缘(一)

      夜幕微垂,华灯初上。

      皇宫御花园内,桃樱缤纷,芳草萋萋,暗香浮动,五步一盏兽足金缕兰膏灯,恍如白昼。

      到处是三三两两衣着华贵的皇孙贵胄,谈笑晏晏,还时不时有貌美宫女穿梭其间,为他们捧来美酒果品、香茶小点。

      热热闹闹,其乐融融――这一切都是半刻之前的情形。

      半刻之后,随着引路小太监颤巍巍的一声尖报:“定国将军偕千金到――!”

      万籁俱寂。

      所有的朝廷大员和年轻王孙都不约而同地僵硬在原地,连回头看一眼那对父女的勇气都没有。

      老的李拓,虽沉寂了十几年,但近日为给女儿挑夫婿、满大街抓人儿子的事迹,令他在当今朝野一炮而红。

      小的李宝儿,少时在百善书院里行凶、调戏、聚赌、带嫖的臭名,早已在官家皇族中昭著。这几天,连民间也开始疯传起她掳人、凌虐、辱官、行为不检等几笔新恶。

      若说她还不招人嫌恶,那纯粹是扯淡!

      此时众官家一边齐齐在心内咆哮着:“怎能放这对禽兽父女进来糟蹋好良家子?!”一边飞快绞动着脑汁,思索着若自己不小心被盯上的话,该如何脱身。

      在众大员群情惶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情势下,一衣袍朴素,行走间却大气坚定、豪迈风流的美髯男子却破开人丛,施施然迎上前去。

      “是镇远侯!”几处低低的惊呼爆出,底下掀起了的议论。

      举朝皆知,镇远侯兰镜深受皇帝宠信,又有虎子兰熙,手执南韦四分军权,在朝中的地位举足重轻。更难得的是他德行高洁,处事圆融,令人景仰。

      而定国将军李拓,早在十八年前就已罢朝。据说当年曾与兰镜被并称为“兰谋李勇”,乃是战场上的绝佳组合,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后更与兰镜一起忠心辅佐六皇子华旭,助其荣登大宝,君临天下,成为当今圣上。

      连彼时继位呼声最高、极受先皇宠爱的九公主华茜然,在皇权之争中也惨遭落败,至今不知所踪。

      后来旭皇成功登基,本该是他们封王拜侯,仕途如日中天的时候,李拓却突然称病罢朝,将荣华前程全然抛却,终日闭门不出,不事交际,彻底沉寂。

      究竟发生过什么,会使英雄一朝颓了凌云志,废了鸿鹄心,所有人都不得而知。

      只有坊间的小传猜测,大抵是英雄难过美人关,温柔乡,英雄冢。

      而后一直单身的李拓又莫名其妙地多了个足月的女儿。

      人道是野地拾孤,他却口口声声称是亲生。

      所以世人猜测,宝儿大抵是他少年时始乱终弃的风流债一笔,故而在管教上也不甚上心,最终养成了这般无法无天的恶形恶状。

      兰镜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充耳不闻,径自挂着融人的暖笑走到李拓面前,从旁边呆立着的小宫女的托盘上取了两盅酒,一盅自己持着,一盅递给李拓,“老伙计,好久不见了,这杯我敬你。”

      李拓一怔,虎目瞪着兰镜,眸底隐隐有复杂的暗潮汹涌,方脸都扭曲了些许。

      最终他深吸了口气,迅速抢过酒盅,饮下酒液后立马丢回托盘上,仿佛那骨瓷青花的小东西上有瘟疫似的,浓浓的敷衍与不悦溢于言表。

      兰镜却不以为意地笑了笑,将酒盅朝他一敬,优雅干了杯中物,轻轻放回托盘。

      宝儿跟在李拓身后,好奇地望望镇远侯,再望望老爹。

      她一直都晓得自家老爹不待见镇远侯兰镜,偶尔提起的时候也都“老懦夫”“老懦夫”地叫。

      今天看来,似乎也不是全然厌恶,毕竟那感情的深厚程度从交流的熟稔上能看得出来,

      也许只是有过什么难解的心结,不愿见到罢了……

      “呵,宝儿都这么大了啊!”兰镜见李拓扭过头去,就笑吟吟地跟宝儿打招呼。

      “兰伯伯好……”宝儿偷眼看了下老爹,见他没什么反应,轻轻应了。

      想当年她年幼无知,经常和兰熙闹架闹到家里去,什么狗洞、翻墙无所不用其极,经常被对方家长逮个正着。

      李拓见了兰熙,会一把提起后脖领,直接毫不客气地扔出去。

      兰镜和兰夫人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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