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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55

作者:可可西莉
更新时间:2015-03-26 10:00:00
:“姐夫,我有话跟你说。”

    郁绍庭抛下一句“在下面等着”,电梯门就在她面前合上。

    ――――――――――

    回到房间,郁绍庭把花盒子放到一边,扯了领带,解开两颗纽扣,在沙发坐下。

    中午酒喝得有些多,加上感冒,头一阵阵的疼。

    想抽根烟提神,去西装内袋拿烟,发现手机里有条未读短信,打开:“记得吃景秘书买来的感冒药。”

    他往后靠在沙发上,长腿让沙发跟茶桌间的过道变得狭仄,点了根烟,抽了口,烟雾缭绕里看着手机屏幕。突然起身,拿了礼盒,在卧室里找到了一只花瓶,蓄了水,把盒子里玫瑰取出来。

    黄昏,落地窗前,落日的余晖洒进来,男人站在那,五官线条冷峻,白衬衫黑西裤,衣袖挽到手肘处露出劲壮的小臂,嘴边咬着一根烟,稍稍侧着头,颇有耐心地摆弄着花瓶里那束玫瑰。

    这会儿的郁绍庭研究花摆放的角度,眯着眼,叼着根烟,要不是还长着同一张脸,怎么看都没法把这个有点坏有点痞的男人跟方才在大堂时那样云淡风轻的清冷形象联系到一起。

    摆了半天都没把花摆出了别致的样子来,打电话给景行,运着气劈头就是一句:“你怎么选的花!”

    “……”景行觉得蛮委屈的,他选的玫瑰每一朵都含苞待放。

    郁绍庭把手机丢到一边,花瓶被他搁置在床柜上,一边解着衬衫纽扣一边进了卫浴间。

    ――――――――――

    郁绍庭从电梯走出来时,徐蓁宁已经在喝第四杯咖啡,嘴巴里苦涩无比,却还是不愿离开。

    几乎一眼,她就看出郁绍庭刚洗过澡。

    当你把一颗心放在一个男人身上将近十年,很难不去了解他的一切,包括许多生活小细节。

    徐蓁宁看着走过来的郁绍庭,心情是极度复杂的,埋怨,委屈,甚至是嫉妒。

    昨晚,她已经从大伯母那里得知了一些事,譬如春节那几天,郁绍庭带了个女人来首都,她想到的是自己生日那晚,她忍着寒冷站在沁园别墅外向他坦露心事,结果他一个字也没回复。

    甚至连一丁点的怜惜都不愿意施舍给她。

    徐淑媛死了,她默默地守候了他六年,她以为他总有一天会接受自己――

    情人节,她给他打电话,却是一个女人接的,那个女人,应该就是大伯母口中的那个。

    凭什么……她努力了那么久,凭什么最后是在替别人做嫁衣?

    ――――――――――

    郁绍庭没有再找地儿跟徐蓁宁“叙旧”,在她对面坐下,要了杯开水。

    “中午应酬了?”徐蓁宁先开腔。

    郁绍庭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声,喝了半杯水,才说:“说吧,有什么事。”

    “情人节那晚我给你打电话,是个女的接的,是你女朋友吗?”

    郁绍庭不喜欢女人拐弯抹角的试探,当下就皱起了眉头,但她的话还是让他暗暗一惊,脸上却没流露出什么,他想起情人节隔天早上白筱的反应,放下水杯:“既然知道了,还问我?”

    徐蓁宁笑容一僵,十指攥紧杯子,终究是不甘,问出口:“为什么?”

    郁绍庭往自己杯子里倒水,不疾不徐的动作,看得对面的人越加不淡定。

    “姐夫,不要告诉我你不明白我的心意!”徐蓁宁再也顾不得矜持,“这些年我为什么不留在爸跟妈身边,只身一人在拉斯维加斯生活,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以往令她沉迷心动的低沉嗓音此刻听来却是那样冷血无情:“早点回去吧。”

    说完,郁绍庭起身要走,手臂被拽住:“你是不是嫌弃我只是徐家的继女?”

    徐蓁宁又往他挨近了几分,低眉顺眼:“徐淑媛可以为你做到的,我也可以,甚至更多,我对你的爱不比她对你的少,而且这些年,爸爸早已经把我当亲生女儿了……”

    郁绍庭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徐蓁宁的脸颊微红,她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夹杂着男人专有的味道,鼓足勇气,抬起头,慢慢地贴近他,他薄刃的唇近在咫尺――

    女人馨香的气息迎面而来,在她快要碰到他时,郁绍庭蓦地转开了脸。

    既然人已经送回,我就先告辞了

    更新时间:2014-5-13 15:48:44 本章字数:5607

    郁绍庭突然侧开脸,徐蓁宁吻了个空,所有的旖旎和温情顿时烟消云散。

    徐蓁宁望着他,只觉得难堪和失落,明明他就在自己眼前,触手可及,她却握不住他这个人!

    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被扯开,郁绍庭面色如常,淡淡地说:“如果没开车过来,我让景行送你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以前你身边没其她女人,我可以不问不说,只当你是怀念着堂姐,可现在呢?”徐蓁宁不肯走,目光咄咄地看着他:“既然你能接受别人,那为什么不能尝试着接受我?”

    “我到底哪里不如那个女人了?”徐蓁宁不明白,自己究竟输在了哪里畛。

    郁绍庭的不争不辩,在徐蓁宁看来,比任何言语都来得伤她的心。

    她为了能做个配得上他的女人,为了不比徐淑媛差,抛弃自己爱好的大学专业,哪怕再枯燥,还是跟着继父学了小提琴,不惜成为徐淑媛的影子,不过是为了换他能多看自己一眼,待自己跟旁人不一样。

    徐蓁宁双手又抓住郁绍庭的西装袖,生怕一不注意他就走了:“一定要我说得那么明白吗?钤”

    她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每个字都说得铿锵有力:“郁绍庭,我喜欢你,从你第一次来徐家,从我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欢上了你,就算明知道你会是我堂姐夫,我依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郁绍庭没有接话。

    “从十九岁到二十九岁,我等了你十年,难道不值得要一个答案吗?”

    “既然已经有了十年的经验教训,那就不要再浪费再多的时间在我身上。”郁绍庭开了口。

    徐蓁宁揪着他衣袖的手指泛青泛白,听到他接着说:“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这么做。”

    说完,他拿开了她的手,径直越过她走去电梯,头也没回一下。

    徐蓁宁站在原地,看着他挺拔的背影,耳边似乎还是他的自贬,只觉得讽刺而苦涩。

    ――――――――――

    暗恋是指对另一个人心存爱意或好感,因为种种原因想靠近他,如果他一离开你会担心的一种表现。

    徐蓁宁暗恋郁绍庭,或者说,是摆在明面上势在必得的暗恋,不成想有一天却得来这样的回应。

    回到住处,徐蓁宁看到母亲正坐在客厅里看报纸,意兴阑珊地喊了声:“妈。”

    徐蓁宁的母亲夏澜抬头瞧见女儿,折叠好报纸放回茶桌,放下交叠的双腿:“去哪儿了?”

    徐蓁宁不想说,随口诌道:“去外面逛了逛。”

    夏澜打量了两眼女儿,常年的职场生涯令她看人的眼神很准,自然知道女儿在撒谎。

    但她却也没揭穿,而是问:“吃饭了吗?”

    “吃了。”徐蓁宁脸色不是很好:“如果没事,我先上楼去了。”

    夏澜着职业套装,身上带着医生特有的清冽的气质,又有女强人的气场,年逾五十的她,已经是首都解放军某医院的副院长,闻言拧眉,起身走过去:“出什么事了?谁惹我的宝贝女儿不开心了?”

    “没有的事。”

    夏澜倒也没追问,把话题转到了另一件事上:“昨天你大伯母给你介绍的那个……”

    “我不喜欢当官的。”徐蓁宁头疼,不想再多聊:“我有点累,先上去了。”

    夏澜却没打算放人,听女儿这么说,有些冷了脸:“你今年已经二十九岁,徐蓁宁,你还想怎么样?”

    “那些人你们要见自己去见,别把我扯上!”

    夏澜似想到了什么,声音不由地拔高:“你刚才是不是去见郁绍庭了?”

    “这是我自己的事。”徐蓁宁道。

    “你自己的事?但凡他对你有那么点意思,就不会拖到今天,在你淑媛堂姐过世后这差不多六年时间里,要是他愿意,哪怕再忙也能抽出时间告诉你他的心意。你难道没听你大伯母说吗?他――”

    “别说了!”徐蓁宁不耐烦地回嘴。

    夏澜立场也坚定:“这事我不会再由着你的性子来,既然回国了,明天你必须去给我相亲。”

    徐蓁宁在郁绍庭那里受了委屈,这会儿又被母亲这么逼,一下子就犟起来:“我说了我不去,就不会去。”

    说完,拎着包就上楼。

    夏澜深吸了口气,对徐蓁宁的背影道:“回房给你爸爸打个电话,这会儿维也纳那边差不多上午十点。”

    ――――――――――

    郁绍庭回到自己房间,满屋子玫瑰花馥郁芬芳,景行正摆弄着那个花瓶,笑吟吟地回头:“郁总回来了?”

    “对了,感冒药我带上来了,郁总,你记得吃啊!”

    郁绍庭没说话,进了卫浴间,洗了手出来,看到景行背对着自己在接电话。

    “嗯……好的好的,您放心吧,药买了,嗯,我刚提醒郁总了……”

    收了手机,景行一回身,看到不知何时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吓了一跳:“郁……郁总。”

    郁绍庭扫了他一眼,坐在沙发上,喉咙干干地,咽唾沫也有些疼,他又喝了杯水,景行已经殷勤地把几盒药拿过来:“郁总,我特意买了好几种,你自己选选,比较喜欢哪一个。”

    手里拿着水杯,郁绍庭低头看了看那些药,景行继续道:“白小姐说你一定得吃药。不然病好不了。”

    郁绍庭收回目光,道:“放着吧。”

    “白小姐还说,您要是不吃药,感冒不好,就别回去了,省得把感冒传染给其他人。”

    景行一边说一边观察着郁绍庭脸色,随时准备夺门而出。

    郁绍庭喝水的动作一顿,抬头看他:“她说的,还是你自己加上去的。”

    “真是白小姐说的。”景行为自己喊冤,又把药盒往郁绍庭跟前送了送:“药名都是她报的。”

    郁绍庭没再开腔,景行放下药,刚打算回自己房间去,却被叫住:“把手机拿过来。”

    ――――――――――

    白筱接到景秘书电话时,正像热锅上的蚂蚁,在桌上胡乱地翻找自己要的资料。

    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搁在耳边,用肩膀夹着,一边继续找东西一边说:“喂,景秘书……”

    “……”

    那边没声音,白筱拿过来看了看,通话正常,又道:“你们郁总吃药了吗?”

    “在忙?”

    白筱手上动作一停,没想到会在景行的手机里听到郁绍庭的声音,一愣,后知后觉地哦了一声。

    从旁边经过的员工看了她一眼,白筱的脸颊微烫,理了理刘海,对着手机说:“有事?”

    “没事。”他倒是诚实。

    白筱拿着手机,走到角落里,一路没开口,那边也没挂电话。

    “吃药了吗?”白筱的声音很轻柔,就像一根飘落在人心头的羽毛,“有没有让景秘书弄碗解酒汤。”

    过了半晌,那边才响起他的声音:“……在忙什么?”

    “……”白筱有点跟不上他跳跃的思维,靠在墙边道:“随便忙忙呗,我又不是郁总这样的大忙人。”

    郁绍庭发出一声低笑,仿佛被她谄媚的那一声“郁总”给逗乐了。

    白筱瞧见部门经理过来:“不跟你说了,我们经理来了……”

    “下了班早点回家,多陪陪景希。”郁绍庭在挂电话前道。

    白筱:“和欢要陪我去买衣服,晚上的话,秦寿笙过生日,约了我们要好的几个去玩。”

    “去哪儿玩?”

    “帝景。”丰城一家酒吧,据说是某位红三代私底下开了玩的。

    郁绍庭的声音有些沉:“去那里做什么?”

    白筱觉得他是在明知故问,道:“就过去吃个饭,聊会天。”

    “吃饭不是有酒楼?”

    白筱跟笑望着自己的部门经理点了点头,对手机说了声“我有事了啊”就掐断了电话,捂着自己的胸口。

    郁绍庭听着电话嘟嘟地响,慢慢靠在沙发上。

    景行瞅着他阴沉的脸色,试探地问:“郁总,要我去准备一碗解酒汤吗?”

    ――――――――――

    郁绍庭吃了药,睡意上涌,睡了一觉醒过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期间景行没来打扰,可能猜到他在睡觉。

    掀了被子下床,去卫浴间冲了个澡,出来时,一边系着睡袍的带子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湿发。

    手机在睡觉前被他调成静音,这会儿已经有几个未接来电,郁绍庭点了其中一个,回拨过去。

    那头接通,是一阵闹哄哄的摇滚乐,辛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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