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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1

作者:秦若桑
更新时间:2015-03-23 10:00:00
委屈,反正今天不管良辰怎么拐,他都要开荤!

      而且古泽琛这人心眼忒坏,他反正是笃定了要跟良辰过一辈子,而且今天被奶奶一点拨,就一直担心若等以后自己离了本城进部队后,良辰身边必定会有许多追求者,到时候遇上手段卑鄙点,良辰又是个傻呆呆连反抗都不会的姑娘……一想到这种可能,古泽琛便慌得不行。所以,正好现在天时地利人和,不如将事办了!

      身心都拿下,方为上策!

      不得不说古泽琛在某种程度很了解良辰,他知道,良辰如果肯的话,她一定会对那个人死心塌地,所以今天不办都得办。

      只是看见良辰这么一副可怜的样子,古泽琛知道逼急了,这男女之事也就不可爱了,倒不如两情相悦来得畅快。所以难得逼自己缓下步子来,古泽琛只钳制着良辰不松手,但好歹能让良辰有心思说话了。

      “你腰有伤,你这样……疼!”

      好吧,情浓是情浓了,良辰也没办法推却,只是这娇滴滴一声疼,却像是晴天霹雳一样将欲火焚身的古泽琛唤醒,他可真是禽兽啊!!怎么就忘了昨天良辰从楼梯上摔下来,只贪看美人颜色却忘了顾及到她的身子。

      这么一想,古泽琛松开对良辰的桎梏,翻身到一侧,坐起身,良辰才松一口气,想着这示弱装娇弱的招数还是挺管用的,可不曾想,没等良辰理好衣襟,就被古泽琛整个人解开睡袍,然后……

      这就赤诚相对了????

      良辰脸色烧得不行,可脑子完全死机了。这个古泽琛是不是太禽兽了??她还以为他能心疼自己带伤呢,不至于再下手,可这会儿竟然旖旎也不要了,直接掀衣服了?这让她情何以堪!!好在良辰里面还套了一件小吊带,只是那丝薄的质地,掩着那柔软的某处,比那犹抱琵琶半遮面还要生动撩人。古泽琛纵然心底顾虑也免不得恍了心神,才让良辰借机掩了衣襟身子一翻,将整个人藏在被褥里面堪堪挡住古泽琛羞死人的视线,让古泽琛从惊艳中回过神,手却是一刻不停又开始扯良辰的睡袍。

      这人,还可以再无赖点吗?果然,不管前世今生,这人依然学不会怜香惜玉!

      “你……放开!”良辰手扯着衣襟下摆,死活不松,只是这么一来,腰肢更疼,心情也不好。这种事,若不是你情我愿,又有什么意思?良辰心底委屈,却乍听见古泽琛声音轻缓低柔,“乖,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我保证不动。”你不动还扯我衣服?良辰气恼过后,却为古泽琛话语里的体贴温存味道而心软,这人……还是第一次这样同自己说话。

      也就是这么会儿功夫的恍惚,良辰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攻城略地,那睡袍穿得轻巧也不好,总之脱起来也是格外方便快捷,于是只除了那件几乎透明的贴身小吊带,良辰整个背都露出来了……

      古泽琛倒吸一口凉气,他倒不至于因为一截若隐若现的美背而兽化,虽然良辰的背脊是他见过最美最吸引人的,但衣裳遮掩下腰脊处那青紫色让古泽琛倒吸一口冷气。

      他只听老爷子淡淡地说良辰从楼梯上滚下来,而且自己也亲自送良辰回家,一路上脸色虽然不好看,总不会太严重,加上早上看良辰脸色红润,丝毫看不出什么来,这让古泽琛几乎忘记了良辰是受了伤的人。

      腰背那几处青紫倒是真的挺狰狞的,仿佛有人掐住那截好看的腰使劲揉掐。其实痛是真的不怎么痛,只要动作不是太剧烈,良辰也能忍得住,不过昨天晚上郭佩文揉了许多,那药油推拿开淤青,散出来后那形状就叫人觉得伤势有些惨烈罢了,只看得古泽琛心如刀割。

      他不知道良辰原来受了这么重的伤。良辰这会儿不好意思转过身,睡袍也被拖了,身上只穿了单薄的吊带与七分裤,可以说是彻底的曲线毕露,再转过身那就真的曝光了。

      良辰一动不动地背躺在床褥上,古泽琛原本那些风花雪月的念头全都散了,满眼的心疼,好半天才轻柔地卷起吊带的下摆,粗粝的手掌轻轻地贴着腰上那处青紫,摩挲了一下,古泽琛的声音饱含心疼意味,“药油在哪儿?我帮你揉揉。”

      良辰本想说她自己已经稍稍擦过,不需要再揉了。昨天刚伤的时候郭佩文揉下还能痛并快乐的,只是第二天良辰自觉好多了,就死活不肯再让妈妈帮着揉伤口,因为揉一下真实太疼了,就自己洗澡的时候抹了一点药油,稍稍贴着滑了两下,算是上过药了。只是感受到古泽琛话语里的心疼,良辰心底一软,“药在浴室里。”

      古泽琛从浴室里拿出药油,看了一眼,云南白药。古泽琛倒是后悔,自己明知道良辰受伤,怎么就不知道带家里特制的药油来。赶明个儿可绝对不能忘,今天只能暂时这样。

      像古泽琛这样,大院里摸爬滚打长大,还时不时被丢进部队历练的孩子,身上没受伤才奇怪呢。谁不是痛过才学会长大的?家里头最不欠的就是这种跌打损伤的药,还有一手推拿的手艺。古泽琛双手磨热掌心的药油,然后顺着良辰脊背上的几处穴位开始推拿,那力道有些重,才第一下就让良辰绷紧了身子,吃痛得呜咽了一声。

      春光啊春光~

      古泽琛这样的,可是实践出真知。小时候被打和打人都是项技术活,怎么样可以在被打得最少最轻的情况下打对方最多最重,这都是有技术的。鼻青脸肿的回来自然要被骂,但要是纯粹被人揍的,那回家后可不止是被骂的待遇了。

      长此以往,古泽琛的机动规避能力是大院一堆孩子里最强的,拳头揍人的时候也不比张峰轻多少,毕竟古泽琛有个带特种兵的三叔,专挑你身上疼的位置揍。当然,你老打人,是不可能不被人打的,只是男孩间的友谊可以说是拳头越重关系越铁,于是古泽琛练就了一手极好的按摩功夫。良辰可是第一个享受到的女性,当然,这是很久以后古泽琛坦白的。

      古泽琛那双常年操练的大掌,当然和郭佩文那根本没做过粗活,保养得细腻光滑的手没法比,而且两个人的力道完全不是一个标准线,良辰眼眶这次是真的湿了。可不是原先为保安全而耍的花枪。

      古泽琛掌心贴着良辰的脊背,自然觉察到她的紧张,听出她的哭腔,只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耐心轻声哄了一下,“乖,咱不怕疼,等我推拿后,你才不会留下伤。”腰脊这一处是人体的大位,伤到了以后会留下麻烦,不管男女,这一处都得好好保养。古泽琛虽然心疼良辰,可却绝不会纵容良辰任性。淤青的确可以自然散开,但古泽琛绝不想看到良辰留下什么隐患。

      显然,良辰有被古泽琛感性且温柔的声音打动,脑袋埋在枕头上蹭了蹭,然后才嗯了一声,只是不放心地又加了一句,“我……怕疼,你轻点。”古泽琛看着良辰这一身的娇嫩肌肤,想也知道这是个娇惯的主,古泽琛只恨不得将琼浆玉露将她养起来,就更加见不得她身上那淤青的地方。

      还有臂膀上一块绑着纱布的擦伤,古泽琛俯下身,亲了亲良辰裸出的光润肩背,趁着良辰被那个吻带走心神的时候,掌上温柔,力道绵沉地按压下去,大拇指抵着几处穴位,叫良辰麻涨得脚尖绷紧,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叫,总之那滋味有些没法形容。

      妈妈昨天分明不是这样按的!良辰泪盈盈地想,她果然就是个贪生怕死的主,这点疼就受不了了。古泽琛卷高了吊带,将习惯指压而渐渐浑身舒展开的良辰给清空了上半身,等良辰光裸的前胸贴上被褥时,她猛的一惊,护着胸转过头,眼神愤愤!禽兽不如,就知道指压什么的完全是借口,这才多久啊,就把自己上半身给脱光了!

      古泽琛笑眯眯地用手背揉了揉良辰的头,像是在安抚炸毛的宠物,眼底写满了怜惜,“想哪儿去了,帮你将身上都推一遍,有伤治伤,没伤强身,瞧你,软绵绵的,一点筋骨都没。”嘴巴上鄙视着,古泽琛你索性到位点,不要满脸兴奋的样子盯着人家啊,姑娘家那个不软绵绵的让你手贴上就恨不得嵌进去,这辈子都不要爬出来才好!

      良辰到底光着上身,虽然只露了肩背,但到底气势强不起来,只能由着古泽琛以治病强身为由使劲吃豆腐。良辰只能不停劝诫,他们上辈子是夫妻,现在又是治病要紧,特殊问题特殊对待,死守礼仪是不对的……

      你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良辰无语,只是不说话的两个人,又在同一张床上,对着被自己脱得半裸的心上妙人,古泽琛最初规规矩矩的治病也有些旌旗摇动,那吃荤的心依然跃跃欲试,好在那悲伤的青紫提醒古泽琛,这是个病人啊!

      可是,为什么他此刻有种邪恶的念头,想自己也在这寸雪玉肌肤上留下点自己的印子呢?于是,掌心一个用力,掐得良辰闷哼一声,那娇滴滴的声音压着被子,羽毛似的正好撩过古泽琛心尖,于是,一发不可收拾?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总之,良辰还来不及反应,古泽琛已经很有技巧地压住良辰,面庞正好欺到良辰朝着的那面,眼瞳锁着眼瞳,古泽琛的气息霸道地穿过药油味道,钻入顾良辰的四肢百骸,让她猛然间想起一个词,剑拔弩张。

      可不就是么?

      顾良辰红着脸,只拼命告诉自己不要理会紧挨着自己臀侧的那一处火热,这人……起初不都好好的,怎么突然的就发情了呢?

      其实,情人间相处,哪里需要可以挑逗?自然能叫对方热情如火,何况良辰此刻的乌发纤腰美背,何处不销魂?古泽琛能忍这么久才发情,已经算是定力深厚了啊。

      看着水眸处的嗔怪,古泽琛觉得这就是自己的毒,当初郭磊他们找来的那个兔女郎脱干净了也没让古泽琛产生什么旖旎念头,良辰简简单单的,却无时无刻不叫自己躁动不安。

      古泽琛他从来不是什么良民,以前不吃荤只是因为没遇上喜欢吃的,这次自从生日宴的走廊里对着良辰兴起过以后,他就满脑子就是想吃荤的事。他对良辰有种强烈的占有欲和不安感,只觉得自己再不主动一点,这姑娘就长了翅膀会飞走。

      这种强烈的不确定感出现在自己身上,连古泽琛自己都觉得奇怪,从小到大他还从来没有这样不确定和不自信的时候,遇上良辰,算是彻底栽了。这会儿古泽琛替良辰将整个脊背都按揉过来,确定她没有伤到筋骨后,古泽琛心底掩在薄灰下的火种喷涌出来,又馋了。

      对面良辰红着脸,尽量将被褥拢在自己身前,能挡一点是一点。只是良辰却忘了,自己这么点斤两,古泽琛大约一手就能提溜起来,到时候……咳咳,什么春光乍泄啊都是浮云,那叫实打实百分百的泄春光!

      好在古泽琛不是那粗人,知道有些事必须循序渐进。手掌抵着良辰的后脑瓜子,不准她逃避自己的视线,然后就看见红扑扑的小脸上那双水灵灵的眸子带着一点朦胧与红润,睫毛像蝴蝶一样挠啊挠的,古泽琛轻轻地凑过头,先是轻轻啄了一下良辰的唇角,然后才一下一下地探到唇上,开始抵死缠绵,眸光见到那半露酥胸时更是气息火热,心旷神怡啊。

      该死的被子,该死的被子!他好想做良辰身下那床该死的被子!

      良辰被这回是真的怕了。她虽然下了决心跟古泽琛走这一世,可说到底还真没快升级到水乳交融的地步,毕竟……很多事情十八年没复习过了,乍一会儿就重口味,她这小身板有点吃不消的吧?

      良辰身子一直僵着,想要推开古泽琛却担心一推就将自己给推出去,还不如先护着自己的春光,免得又被冠上什么欲拒还迎的伎俩,要实在不行就说自己来例假了?

      古泽琛的呼吸越发滚烫,身下那一处叫他根本难以坚持,狠狠地黏着良辰,像头叫嚣着要出笼的野兽,让良辰如僵了一般直挺挺地躺着一动不动。看着这样反应的良辰,古泽琛只能叹息,手松开良辰的脑袋,一路顺着背脊往下滑,然后停在腰间开始不紧不缓地揉着,只觉得那一处香肉真是舒坦极了,唇更是半点退开的意思都没有,好不容易退开一点,只额头贴着额头,额际因为隐忍而渗出汗珠来,勾得整个人性感迷人极了。良辰张了张嘴,却被他强悍的气息所慑服,不晓得如何才能拒绝,还是说她两辈子永远做不到拒绝这个霸道的男人?

      苦笑地看着显然不曾沉沦的良辰,古泽琛腰际不自觉地挺弄,隔着夏日的衣裳,只这样蹭着良辰香软的身子,呼吸一下下灼热地喷洒在良辰颈侧,“良辰,我忍不住……”

      直到古泽琛的身子僵硬住,将良辰搂得紧紧的,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悸动后,良辰才想到发生了什么事,呜咽一声,脸色嫣红地埋进枕头里,这个人……简直无赖!!良辰根本没想过古泽琛竟然会对自己做这种事,一想到刚才的动作,良辰便羞愧地连着脚尖一块儿变红,怎么可以这样!

      古泽琛却是一点不好意思都不觉得,手一下一下绕着良辰的松散的发髻梳理着,眼眸中满是快活,“下次,下次一定不会放过你,真是饿坏我了。”

      古泽琛,你还能再邪恶一点么?

      良辰无语地埋在枕头上,声音闷闷的,“我要睡了!”潜台词便是赶人了。古泽琛知道姑娘家脸皮子薄,也不好再缠着良辰,若是她恼了,下一次指不定得等到什么时候,总之他要良辰了解自己对他的渴望,那种完全控制不住的渴望。

      “乖乖的,明天我来接你去我家吃饭。”古泽琛虽然很想一睹胸前风光,只是势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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