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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

作者:玲珑
更新时间:2015-03-20 10:00:00
对他的了解,不会编造这样的事。”

      “那你知道他告诉我这些的用意吗?”

      慕容笑了。

      “这还用说吗,你把我的事告诉了他,他又怎么不回敬你呢。你听了这件事担心了吧?”

      佛春欣赏地看着慕容,点头。

      “还有一个原因,他告诉你这些是不想替那个九红背上你佛春的怨恨。”

      佛春愣了下,笑笑。

      “我还以为你不会说呢。”

      慕容虽然喝了不少酒,可身为宁家掌柜这么多年,迎来送往应酬都离不开喝酒,早就把酒量练出来了,这点酒还不至于醉倒,神智清醒得很,佛春既然这么问,就是在试探她会不会敷衍她。

      对此她没有半点反感,这是佛春的性格,也说明佛春很看重你。

      “佛小姐,假如我不去佛家,你是不是就不管我了呢?”慕容半开玩笑地道。

      佛春睁着一双醉眼,脸上酒晕红的灿如桃李,手臂一挥,很大气地道。

      “无论你进不进佛家,我都会把你弄出来,我佛春说话算话!”

      慕容笑笑。

      “如此就多谢佛小姐了。”顿了顿又道,“那方子?”

      “宁远楼又给了我一张,没有任何问题。”佛春笑笑,“知道这张方子是谁提供的吗,也是那个九红。我就奇了怪了,我想明白了宁远楼宁舍边军生意意图我佛家生意,是因为他们宁家没有接边军生意的实力,可那个九红又为何这么做,直接和我们佛家做交易,我一样能答应她的条件……想不通啊!想不通!”佛春摇摇头。

      慕容闻言若有所思。

      她见过宁远楼原来的方子,她早就看出来有问题,为了自己的目的才没说,不但如此她也有一张织染布匹的方子。

      为什么她有自信能摆平,就因为她的这张织染的方子!遗憾的是她再没机会在宁远楼面前拿出来了。

      佛春得到的方子既然能织出同样颜色、质地的布匹,那么两张方子应该也一样,可是怎么可能呢?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联系?

      对方的条件是阳谷县佛家的生意份额,又是为了什么?慕容不是很了解阳谷县佛家的情况,可没听过也就说明阳谷县的佛家势力并不大,为利益就说不通了,那是恩怨?

      “我也想不通。”慕容摇了摇头。

      佛春喝的醉醺醺的,深夜才离开。

      慕容靠在那,静静地想着佛春说的那些话,继而又想起了宁远楼,就这么甘心算了吗?甘心吗?

      事情似乎很有趣呢,慕容扯了扯嘴角。

      数九寒天,一到夜里滴水成冰,快要过年了,龙静这段日子蒸干粮、做豆腐、推碾子等,再加上卖饸饹、镇上有个红白喜事再去当个落忙人,忙的每日都没个空闲,随着腰包鼓了名声也在十里八村打响了,都知道靠山屯出来一个大厨小龙女!

      龙静精心地经营着自己的小日子,计算着开客栈的钱,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最大的理想,她做梦都想把龙门客栈这块牌匾挂出去!对于宁远楼、苏秀衣他们关注的就不多了。

      苏秀衣还好些,在龙静心目中,苏秀衣和自己的距离差的不那么大,又相处了那么长时间,相对宁远楼亲一些。宁远楼就不同了,自从知道了宁远楼的家世,虽然也把宁远楼当成朋友,可事有轻有重,人也有远有近,对宁远楼这个朋友还是当成了普通朋友。然而,却不知为什么,对宁远楼说的边军布匹生意的事有些惦记,也不知道怎么解决了,这几天宁远楼都没来。

      “真不容易啊!”这天龙静收了摊跟七弦说,“也不知道宁远楼的事怎么样了?”

      七弦犹豫了下,没开口。

      龙静也没注意,又问道。

      “对了,七弦,古城离这多远?”

      “一天多的路程吧。你要干啥?”

      “我想看看他去。”

      七弦看着龙静,好半天龙静才注意到七弦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

      “你……你为什么要去,去了也帮不上什么。”七弦快速地说完。

      龙静刚想再问,苏齐来了,苏秀衣晚上有贵客,请龙静过去下厨。

      又来活了,龙静很是高兴,叫七弦先回去,告诉家里,要是太晚了就明天回去。

      24 最难消受美人恩

      七弦看着龙静圆鼓鼓的身体跟着苏齐去了,皱起了眉头,苏秀衣,一个未嫁的公子,顶着那样的名声,还一点都不忌讳男女有别,不管早晚,不管什么场合,说叫走龙静就叫走龙静。龙静也是,怎么就不知道避讳呢!还有那个宁远楼,这样的人,一旦出点事,怎么是平民百姓惹得起的!

      看看天色,都这么晚了,龙静今天是赶不回去了,七弦叹了口气,想到龙曦,一阵头疼,别看龙静觉得龙曦挺好,挺随和,挺好说话的人,可七弦知道,龙曦可不是好糊弄的!

      回到家龙曦问起龙静,七弦如实说了,龙曦倒没说什么,可脸色有些难看。

      其实从嫁给龙静,从潘小山开始龙曦就开始注意龙静交往的人,潘小山已经不用担心了,可来了个苏秀衣,又来了个宁远楼.虽然这两个都是属于够不着、巴结不上的那种人,但时间长了他发现龙静和他们相处起来,说说笑笑,一点都没有拘谨,自然的就像对左邻右舍。而对方竟然也不嫌弃,说住下就住下,说留下吃饭就留下吃饭,说说个半宿就说个半宿,那是实在的没法再实在了,别忘了他们可是未嫁的公子啊!

      尽管心里不太痛快,可龙曦表面是不会表现出半点的,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龙曦最大的特点就是能忍,只是如今和以前和姓贺的妇人在一起的忍是不一样的,那时是为了报复,而现在是为了惜福。他知道,对他来说龙静是他最好的归宿,再也不会找到比龙静对他更好的人了,所以他忍,直到有人想要抢走他这一切的那一天。

      这晚龙曦依然给龙静铺好了被褥,放好了枕头,甚至饭菜都放在锅里温着,等着龙静回来。

      此时此刻的龙静正在苏秀衣的厨房奋战着,炉子叫人烧的旺旺的,锅碗瓢盆轮番上阵,很快就收拾出了一桌酒菜。

      看着饭菜端上去,龙静简单洗漱完,打算赶回去,苏敬来了,叫她去见客。

      “我都赶上青楼的姑娘了,还见客呢!”龙静摇摇头,好笑地说道。

      进了招待客人的书房,只见到炕桌上摆着满满当当她做的那些酒菜,一盏油灯挑的很亮,跳跃着光亮,苏秀衣坐在桌边,桌前放着一个稍大一些的白底蓝花酒盅,一边放着还没有开封的两个酒坛。

      龙静左右看看,再没见到一个人。

      “客人呢?集体上厕所了?”苏秀衣叫她做十二个菜,六个碗,肯定不会一个客人,现在看到就苏秀衣自己,开了句玩笑。

      苏秀衣也没看她,而是指指对面。

      “坐。”

      龙静这才看到,桌上除了苏秀衣那边放着一双碗筷,酒盅外,对面也只放了一个人的餐具。

      “你这是?”

      苏秀衣边打开酒坛,边道。

      “今天只有两个贵客,那就是你我。”说着抬头看着龙静,很认真地道,“今天我特高兴,因为有件好事,是有关你我的。”

      “好事?”龙静被苏秀衣最后这句话吸引住,来了兴致,不客气地脱鞋上炕,坐在桌的另一面忙问,“什么好事,快说说!”

      “想听吗,来,先干了这杯!”

      灯下苏秀衣笑容灿烂,看的龙静略一失神,呵呵笑着,端起酒盅干了,也许是借着酒随口就拽了一句。

      “都说灯下观美人,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苏秀衣把玩着自己的空酒盅,忽而眉毛一挑,眸光流转,瞟着龙静,用一种从没有过的轻佻口气道。

      “你说我是美人?”

      龙静其实也就是随便说了一句,没想到苏秀衣会这么反问,不过两人熟悉了,她也没多想,就连连点头。

      “当然,你长得这么好看,当然算美人了。”

      苏秀衣定定地看着龙静,又给她倒满了酒轻声问道。

      “你喜欢美人吗?”

      “喜欢!”龙静想也没想又是点头,喝着对她来说度数并不高的酒,侃侃而谈,“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同样,女人也喜欢英俊的男人,要不然就不正常了。”说着笑笑,“都说外表美不如心灵美,人也都知道是这么个理,可到时候还是要看外表的,长成猪八戒那样的再心灵美也没几个人喜欢。人就这样,说一套做一套。其实我觉得,人长得一般就行,太好看了,就像那个佛小,那张脸就是麻烦啊!”

      “你对那个佛家小公子倒是印象挺深的。”苏秀衣给她夹着菜随意地道,“是不是也看人家好看,心里有点什么想法?”

      龙静愣了下,笑了。

      “你说什么呢,我多大了都,看上一个孩子,你也能说得出口!”

      苏秀衣也笑了,故作想起了什么。

      “对了,我听说那个佛家小公子搞了个厨艺比赛,就在金玉满堂楼里举行,吸引了不少师傅,上了名的还有奖励,你怎么不去试试?”

      龙静摇摇头。

      “不适合我。”

      佛小举行厨艺比赛就是为了龙静,自然在第一时间叫龙静知道,龙静去看了几次,虽然也有凑热闹的,捡便宜的,但总体来说参加的人还是真正师傅多一点。因为都是自备食材、调料,龙静一看那些食材调料公布的名单就止步了,这场厨艺比赛并不适合现在条件的她。

      “饮食呢,分两类,一类是药膳,养生治病,另一类是单纯的满足口腹之欲。这一类又分有三种,一个是最高级,无论是食材还是做法,都追求的是精致。不过这种精致往往色要比味重要。另一种是中级的,对食材做法要求没那么苛刻,和上面正好相反。最后就是大众了,讲究的就是通俗、普通、好做、吃得痛快。人家的厨艺大赛是中级的,我一个走大众路线的凑什么热闹。再说……”龙静扬起下巴,“我相信我的厨艺,只要参加就能上名次,那还不知道会招惹来什么麻烦呢。”

      “为什么会有麻烦?”苏秀衣不解。

      龙静喝了口酒,一副很老成的样子道。

      “人不管做什么,在什么地方,只要出名就有麻烦。”

      苏秀衣不以为然。

      “要照你这么说,那些出名的人岂不是被麻烦死了,不能活了?”

      龙静摇头。

      “什么事需要循循渐进,打下一定的基础才能去想更高的,我一个外乡人,来到这还不到一年,刚刚有个落脚的地方,靠着村里人的淳朴能生活下去,就去跟人家本地人争名利,那不是找麻烦是什么?如果按照现在的发展,再过,五年吧,对,五年之后,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我一定抓住的。但现在,不行!”看着苏秀衣,指指自己,“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一大家子,我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他们着想,所以我不会参加,只是去了解了解就行了。”

      “没那么严重吧?”苏秀衣还是不以为然。

      龙静看了看苏秀衣,笑笑,用一种前辈的语气道。

      “原来我听到看到一些人什么事都计较,什么事都争抢很不理解,就想,至于吗?更体会不到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些的道理,而且书上也都把这些当成反面来教育,可当我出来打工了,面对利益的时候才知道,这些都是真的。因为有时候属于你的就是那点蝇头小利,就是那一点点的东西,你不争,你什么也得不到,你得活着,你得想活的更好些,你的家人也需要活的更好些。需要你的人越来越多,需要的就越来越多,那你是争还是不争?争就要把别人踩下去,把别人挤下去,甚至不但要靠能力,还要靠手段。现实就是现实,只要涉及到比赛就不会有公平可言,拼的可不但是单单的那点技艺,而是综合实力。”

      苏秀衣怔怔地看着龙静,看着这张还带着稚气的脸,很难相信这些话是从龙静嘴里说的。

      “可你一点也不自私。”

      “自私是有限度的。”龙静对苏秀衣眨了眨眼睛,“人是群体动物,害怕孤独,需要朋友、亲人,所以对周围的人好些还是有必要的。这不是虚伪,而是智慧,叫自己快乐的智慧。”说着又眨了眨眼睛。

      看到龙静这个样子,苏秀衣想起了一种动物。

      “以后我看该叫你狐狸了,这么狡猾,什么都算计!”

      “呵呵!听着难听,其实是很实用的道理呢。对了,你不是说有件有关我们的好事吗,什么事啊?”

      苏秀衣没有接话,再次给她倒了酒,随意地道。

      “我前几天看见一个马车停在你卖饸饹的地方,看马车挺有钱的,你好像还上去过,那是什么人?”

      “我怎么没看到你啊?”

      “我当时有事,就是路过。”

      “哦,他叫宁远楼。”龙静简单地说了和宁远楼认识的经过,不过略去了宁远楼跟她说的边军布匹生意的事。龙静认为这是属于宁远楼的商业秘密。还有,也没必要说给苏秀衣听。

      “你说,他开始向你打听一个叫九红的人?”

      “嗯,说了几次,可我不认识这个人,后来也就没再提起。”

      苏秀衣明白了宁远楼为何接近龙静了,这不是巧合,而是有意为之,就是不知道到现在还在接近龙静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要找出他吗?

      “龙静,我要告诉你好事就是,我想到对付佛家那个小公子的办法了。”苏秀衣转开了话题。

      “啊,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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