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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1

作者:玲珑
更新时间:2015-03-20 10:00:00
为你敞开。”

      慕容歪着头看了她一会。

      “不,你有事……难道……”

      佛春点了点头,沉默半晌道。

      “时间有点紧,人手不太够,素以我想你要是能来就好了。”最终她还是没说实话。

      “让我想想。”慕容虽然不信,可也没再追问。

      佛春苦笑。

      “你还要想啊?”摇了摇头。

      慕容离开,佛春还在那安安静静地坐着,不多时一个身影闪了进来。

      “小姐。”

      “怎么样,慕容有问题吗?”

      “没有。”

      佛春闻言,舒了口气,自己看中的人,她不希望背叛自己。

      “说说吧,怎么回事?”

      布除了问题,佛春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慕容,可想来想去又觉得不大可能,这才叫人去查收买宁家的那几个人,如今大致清楚了,可这个答案却是佛春始料不及的,竟然是宁远楼故意将布匹织染的方子泄露给她们的!

      这也太荒唐了吧!这,这对他有什么好处?佛春瞠目结舌。

      当将这一切告诉佛家的掌柜、管事,大家都错愕住,简直难以相信,宁远楼这是为什么啊?

      佛春无奈地苦笑。

      “这个宁公子简直在玩过家家啊……”

      可无论宁远楼是不是过家家已经无关紧要,重要的是,边军的布匹点色变形该怎么解决。

      还是和宁远楼接触一下吧,既然是故意的,应该就有目的。虽然宁远楼的目的佛春很想知道,但更多的是她认为,宁远楼一定有不掉色不变形的布匹织染方子,在等着她上门交易。

      这种感觉很强烈。而且这也是目前解决佛家困难唯一的途径。延期叫货可以,但质量不过关对别的商家交易也就是个赔偿,可关键是边军不是商家,把整个佛家赔进去都不够!

      想到这佛春打了一个寒战。

      日光和煦,照着皑皑白雪显得天地亮堂堂的。

      慕容接到佛春来拜访宁远楼的消息,很惊讶,这时候佛春怎么会有空来这里?

      宁家书房。

      宁远楼和佛春隔着炕桌坐着,桌上都象征地摆着茶点。

      佛春首先开口。

      “宁公子想必早就料到我回来找你了。”

      宁远楼轻轻点了点头。

      “没想到这么快。”

      “是没想到这么快,我这个赢家就沉来求你这个输家了吧?”佛春笑笑,很从容,事已至此,该怎样就怎样了,生气发脾气质问都没必要了。

      宁远楼很意外佛春的心态,但也客气地笑了笑,点头承认。

      “佛小姐说的是,竞标当晚,佛小姐说不管黑猫还是白猫,逮着耗子就是好猫,现在我把这句话再奉送给佛小姐,与佛小姐共勉。”

      “宁公子报复的还真快。”佛春呵呵笑着,“不过我很奇怪,宁公子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呢?”

      “我为了什么和佛小姐无关,和佛小姐有关的只是边军布匹出的问题怎么解决,是吧?”

      “这么说,宁公子有真的织染配方了?”

      宁远楼点头。

      “你叫我怎么相信?”

      宁远楼笑笑。

      “信不信由你。”

      “你……”

      “我等得起。”言下之意,你们佛家可等不起。再延期交货,又能多久,边军的布匹可容不得你拖延太长的时间。

      “什么价钱?”

      ……

      经过了一番讨价还价,双方达成了协议,同时也给彼此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佛春侧脸望来,宁远楼淡淡的神情站在那,笔直的身体,俊秀的容颜带着种别样的英气,心念没来由的被触动了一下,想起了什么,低声道。

      “你虽然是故意把假方子泄露给我,可我知道你并不全了解宁家的内奸,特别是最大的那个?”

      宁远楼闻言就是一怔愣。

      佛春抬手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宁远楼下意识地垂眼去看,顿时一呆。

      “没想到吧?”佛春口气听上去有点幸灾乐祸。

      宁远楼淡淡笑了,直视着佛春。

      “可你也有件事不知道,这个局不是我设的。”

      “什么意思?”佛春一时没听明白。

      “我宁远楼可没这个本事算计你们佛家。别问我设这个局的人是谁,我也不知道,和我联系的只有一个叫九红的人,她住在杨记客栈,她提出了一个条件,要阳谷县的佛家市场份额。至于是她,还是她背后还有别人我就不知道了,你自己去查吧。顺便说一句,这个方子也是那个人给我的。”

      佛春一时顾不上宁远楼说这话的含义,惊怒道。

      “那方子不是你的,你连真假都不知道就给了我,你这是拿我们佛家开玩笑吗?”

      宁远楼眉毛一挑。

      “此言差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认真的,我和你一样,除了选择相信没有第二条路可走。虽然是这样,但我还是相信那方子是真的,不凭别的,就凭此人能设出这样的局。”

      佛春呆愣住,千想万想也没想到事情还有这么一层。

      佛春匆匆走了,宁远楼看着桌上一张张商铺契约,生意契约、地产契约,像抚摸爱人一样抚摸着,努力了三年,虽然和预计的有些差别,但终归还是达到目的了。

      宁远楼知道,无论是宁家人,还是宁家请来的人,都不相信他,因为他是个男人,没事还好,一旦有事,他身为男子就会首先质疑。

      也因为他确实这么想的,当日九红的那番话才打动了他。

      他一直都知道,一直在寻找机会,所以才想到竞标边军布匹生意来证明自己。他也知道自己的胃口有些大了,可能有什么生意比得上边军布匹更叫人信服的呢?

      他喜欢掌家,喜欢经营生意,一买一卖给他带来的不但有乐趣,更多的是成就感,他是不会放手的,所以为了能掌握整个宁家的生意他决定试一试。

      可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大的意外,又没想到以为一切都完了却出来一个人帮他化解了,还是以这种方式。

      短短几个月,他几乎尝遍了那种从希望到绝望,从绝望又到希望的过程,其中的滋味简直难以言喻。

      宁远楼看着这些原本属于佛家的生意如今属于宁家了,感慨万分。他也承认,以宁家目前的状况,并不具备接边军布匹生意。

      这些就足够堵住那些人的嘴了,也足够叫他真正成为宁家之主。

      剑走偏锋,好一个剑走偏锋啊!

      这就是苏秀衣设计的剑走偏锋。避过边军布匹生意,意图佛家生意份额,这是谁也想不到的。

      而宁远楼并不知道,苏秀衣之所以兜一个圈子是为了报复佛小,只有这样才能叫佛春将佛小家族的生意舍弃,才能达到他的目的。

      “慕容……”宁远楼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

      这是刚才佛春写给他的,宁家最大的内奸。

      佛春的用意,他大致能猜测出来,慕容的能力他是知道的,佛春以前不止一次想要挖走慕容他也知道,现在告诉他这些无非是想恶心恶心他,顺便将慕容逼过去。

      既然知道了又怎么会叫佛春得逞,所以将九红是设局的人和方子也是九红提供的说给了佛春,一方面叫佛春担惊去,另一方面也是转移佛春的关注。

      如果这件事叫佛春认为是他做的,佛春总有一天会报复的,他可不想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担上这样的恩怨。

      别看那个人帮他解决了麻烦,但那个人也提出条件了,他答应兑现了,就已经互不相欠。生意场上可没有道义可讲。

      但他相信佛春说慕容是宁家最大的内奸,在这件事上,佛春没必要说谎。

      “慕容,又该怎么处置这件事呢……”宁远楼蹙起了眉头。

      慕容作为宁家大房大掌柜,知道的太多,不是轻易能处置的。

      又是新的一天。

      宁家宁老太太召开了宗族大会,会上公布了宁远楼拿到的佛家那些生意份额,宁家上下一片惊愕,哗然!

      当宁远楼从宁家宗祠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为宁家真正的主人,主掌宁家三房所有生意!

      安静,沉默,还有些冷。

      慕容被这突如其来的结果惊得有些茫然无措,打发走告诉她消息的人,坐在那望着地上很久都没回过神来。

      “慕容掌柜你很失望是这个结果吧?”

      慕容一惊,抬头见宁远楼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正站在面前,看着她。

      那眼神冷到了她的心里,慕容心一痛。

      他比宁远楼大六岁,在宁远楼十岁那年进的宁家,两人认识了近十年,一直相处融洽,默契,特别是在生意上,只要宁远楼提出来一个方案,慕容就会忠实地实施,并有效地完成。反过来,慕容提出来的,宁远楼也尽最大的可能去支持,也许也因为如此才叫慕容对宁远楼日久生情,心里更想当然地认为,宁远楼应该也是喜欢她的。或者是只要她要宁远楼喜欢她,宁远楼就会喜欢她。

      她希望能和宁远楼处在平等的位置互相喜欢,可两个人毕竟是主仆,这就需要机会,这种机会天上可掉不下来,那就只有自己找了,于是宁家竞争边军布匹生意一下子叫她看到了希望。

      可以说苏秀衣布了全局,而她成全了其结果。

      她从没想过要投靠佛春,给佛春偷宁家的织染布匹方子也只是希望出事后,由自己来摆平,宁远楼一定会感激她,她的位置在宁家将会得到提高。最主要的是通过这件事能叫宁远楼认识到她的能力,娶他的能力,然后再提出亲事。当然嫁给宁远楼也可以,无论嫁娶,宁远楼的人、宁家的财产都是属于她的。

      她确实是真心喜欢宁远楼的,别看其他人都说什么宁远楼一个男人不行怎么样,但她心里明白宁远楼的能力,这样的男人她绝不会错过。

      机会,她抓住了,可是结果却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这叫她一时间无法接受。

      “为什么背叛宁家,宁家哪一样对不起你,还是我宁远楼对不起你?”宁远楼一句接着一句质问,清俊的脸带着迫人的冷冽。

      “你怎么知道是我……”慕容晃了晃身体,声音勉强稳住。

      “你应该想到是谁告诉我的。”宁远楼深吸了一口气,换上了公事的口气,“这件事我已上报官府,看在这些年你为宁家兢兢业业的面上,官府如何判宁家都接受。”

      慕容眸光一颤,她听出来了,宁远楼的意思是假如她花钱减刑,或者雇人服刑,宁远楼都不会追究的。

      她只当宁远楼这是为她考虑,甚至还认为,宁远楼是迫不得已将她送官,是为了给宁家,或者自己一个交代。她却不想宁远楼这么说是因为她作为宁家大掌柜,知道的事太多了,怕逼急了再牵扯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事。

      23 奇怪的织染方子

      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慕容深深凝视着宁远楼。

      宁远楼目光移开了,过了会,轻轻地道。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慕容掌柜,保重!”

      宁远楼转身出来,深深吸了口冬日的冷气,将最后一丝伤感挥去。

      对慕容的心思他不是一点感觉没有,也不是有意回避,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去细想就出了这样的事,他也很惋惜,很伤感。不过他惋惜的是慕容这个人才从此宁家不能再用,伤感的是近十年的主仆情谊就这么没了。

      至于慕容所要的那种感情,已经没有机会发生了。

      慕容还没到中午就被衙役带进了衙门,佛家和衙门有些交情,佛春在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个消息,得知慕容明日上堂开审,当晚备了酒食来探视。

      用银子打发了牢头,佛春和慕容一个里一个外,隔着铁栅栏席地而坐,吃喝着,昏暗的油灯挂在她们的上方,照着她们惨淡的神情。

      “……你一定很恨我,是我把你的事告诉了宁远楼,以你的聪明想必早就猜到了。”佛春端着酒盅,看着关在里面的慕容,带着微微的醉意道,“但我还是来了,因为你是慕容,是我最看中的人,也是我最想得到的人,我这么做你应该知道是为了什么。”说着轻轻拍着铁栅栏,“慕容,我会把你完好无缺地弄出来,来佛家吧,我还是那句话,佛家的大门永远向你敞开!”

      佛春的话她是信的,她没有犯什么大罪,也就是判个三年五载,自己使银子也能出去。这主要是因为宁家不会紧追不放。

      这时候她也一改先前的感情用事,想到行商不干净,她身为宁家大掌柜知道的太多,宁远楼顾忌这个才不追究的现实解释。至于官员,民不举官不究,所以她并不担心牢狱之灾,所想的只是以后怎么办。

      不是没想过去佛家,可是总有些一如侯门深似海的感觉,这叫她始终下不了决心。

      慕容靠着墙,也端着酒,越过佛春,神情茫然,说出的话却还很清醒。

      “我从不恨人,从不……不是有那么句话吗,愿赌服输,恨什么,我只怪自己技不如人。”

      冷静下来的慕容又恢复了原有的理智。

      佛春垂下眼帘,一笑。

      “你还在想着宁远楼?你是不是觉得他很厉害?我告诉你,你听好了,做这个局的不是他,是一个叫九红的人。别看我,这是宁远楼亲口对我说的!慕容,你甘心就这么算了吗,反正我是不甘心!”

      不是宁远楼?九红,这又是何许人?慕容很意外。

      “怎么回事?”

      佛春把宁远楼那番话说了一遍。

      “你相信了?”慕容听完反问道。

      “相信。你不相信?”

      慕容想了想,点点头。

      “这应该是真的,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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