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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3

作者:橘花散里
更新时间:2015-03-20 10:00:00
,再也不看一眼,她向魔将做了个手势,冷漠地吩咐道:“不能听话的狗,养着也没有用,一起丢下去吧。”

    其实不用她吩咐,我已拖着伤,缓缓爬向高台边缘。

    阿瑶要找师父。

    永远和他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橘子现在被医院关禁闭,放风时间基本是晚饭后。

    我仍在努力,努力,努力中。

    大家要抱着对橘子努力的期望,但又不要期望过头地等更新啊……

    面包一定会有的,更新一定会有的,隔日更是偶尔会有的。

    理解就是支持。

    顺便理解一下,橘子觉得女主最近日子过得太顺,想让她来陪我的心情吧!

    反目

    两个魔将上前,一左一右拉住我的手臂,硬扯着往崖边拖去。此时,不归岩猛地震动了一下,两把弯刀呼啸回旋着,从刁钻角度飞来,瞬间切断了他们的手臂。

    我的身体骤失拉扯力度,伴随着两条断臂,一块儿跌倒在地。

    两魔将先愣愣地看着对方手臂上露出的骨骼、肌肉、经脉……过了片刻,鲜血喷涌而出,淋得到处都是,他们似乎才发现自己也失去手臂,发出刺耳的悲鸣咆哮。

    我在血泊里抽搐了两下,艰难地爬起,跌倒,再爬起。就好像一只被毁坏的木偶娃娃,怎么站也站不稳。

    苍琼震怒地回过头,死死盯着不归岩入口处,随后她往我身边走来,伸手扯起,要亲手丢入熔岩内。

    暴风似的黑色身影卷来,隔开了我们的距离。

    满天杀气蔓延,兵刃交锋,一声清吟,在空中划出耀眼的火花。

    苍琼暴喝道:“你想与我作对?!”

    随后是宵朗的愤怒的答复:“是你要与我作对!”

    我失血过多,头有点晕,只觉得刀剑互击的声音连环碰撞着,就好像最急促的乐曲,不容半分喘息。是谁在弹这般无曲调的东西?比师父弹的琴可是差远了,惹得人心烦意乱。

    我揉揉意识不太清楚的脑袋,厌烦地皱了皱眉头。

    随后琴声稍缓,听见苍琼在骂:“就算你费尽心思也无用,她是不会为魔君补魂,留之无用。”

    宵朗反击:“无论她是否为父亲补魂,也是我的女人!阿姐你不应擅做主张!”

    苍琼嗤笑道:“人家可没承认是你的女人。”

    宵朗冷道:“这是我的私事!不劳阿姐费心。”

    苍琼:“我不能让你为一个女人,罔顾魔界大局。这天地间,不能掌控的东西必须毁去!”

    宵朗大笑:“哈,包括我吗?”

    苍琼:“莫以为你是我弟弟,我便不忍心动你。”

    宵朗:“你自然是忍心的,你是凡尘俗世所有恨的化身,只要挡了你的路,莫说是一个亲弟弟,哪怕是十个也下得了手。”

    苍琼:“你找死!”

    琴声又加快了,好像还混合着旁边众人规劝的嗡嗡声,吵得人心烦意乱,中间似乎还出现了很多次我的名字。

    可是,这一切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他们吵他们的,我做我的事。

    我摇摇晃晃地迟疑了一会,继续坚定地往崖边爬去。

    师父还在下面等我。

    三尺、两尺、一尺……

    好不容易快爬到了,宵朗那讨人嫌的脑袋却出现在我眼前,他衣着凌乱,咬着牙,两只眼睛喷着火,抓着我的领子死命地摇,愤怒地问:“你NND就那么想死?!”

    我给摇晕了,傻乎乎地回答:“没有,我去找师父。”

    宵朗直直地看着我,颇为无语,可就是不松手。

    我只好扭来扭去地挣扎。

    苍琼利剑瞬间刺到,宵朗一手抓着我,一手格挡,剑锋在他手上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从上臂一直拉到手背。

    随后我眼一花,似乎看见很多人冲上来,隔开二人。

    宵朗扯着我迅速后退。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师父越来越远,心头刺痛,立刻毫不犹豫地往他手上手背上重重咬了一口。腥甜的鲜血味道很恶心,宵朗吃痛,依旧不肯放手,死死拖着我往后退,然后腾空而起,迅速离开。

    “放开我,我要师父!”呼吸不再顺畅,头脑无法思考,心跳快得几乎跃出胸腔,我觉得整个人已失去理智,只能用全身最后的气力,拳打脚踢禁锢我自由的人,声音凄厉得好像乱葬岗的女鬼。

    宵朗顺手抬起刀柄,重重敲在我后脑勺上。

    我仿佛看见许多闪亮的扫把星划过天空,陷入浓浓的黑幕,随后再没有意识了。

    我做了一个甜美的梦。

    梦里有蓝天白云,灿烂阳光,空气中缠绕着淡淡的梨花香,师父抱着我,衣服上有阳光的暖意,处处都是幸福。他忽然笑着要弹琴,琴声很奇怪,断断续续地有些凌乱。最后还发出几个尖锐的高音,将我震入黑暗,整个人都吓醒了。

    夜色里明亮的烛光,刺得我半天张不开眼。

    我全身疼痛,意识涣散,一时无法思考。不远处传来乱七八糟的琴音,断断续续,纷乱无章,听得人难受。我挣扎着抬起头,透过白纱帘,远远望去,却见宵朗正经八百地端坐琴桌前,用粗糙笨拙的指头,犹豫地一根根拨动琴弦,组合出最难听的声音。

    “他看了这边一眼,放下琴,匆匆赶了过来。

    “难听死了。”我毫不留情地打击。

    宵朗的表情有些尴尬,岔开话题道:“你晕了三天三夜,是我下手太重了。”

    刺耳的声音解除,我渐渐恢复理智,便将视线挪开他身上,愣愣地看着床顶上的浮雕花卉发呆,慢慢想起昨日发生之事,难以言喻的悲伤涌上心头,无力挽回的挫败化作绝望,眼泪已失去作用,我甚至不敢多想一个字,若是想了,精神便会彻底崩溃,陷入疯狂。

    我缓缓侧过身,尽可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用被子包裹住,仿佛这样就可以隔绝整个世界,回到师父还没离开的时候。

    宵朗静静地坐在我身边,隔被子试探着在我脑袋上摸了一下。

    我没动,也没理他。

    过了一会,他又摸了一下,咳嗽两声,用很不自然的僵硬声音安慰:“乖,都过去了。”

    “走开。”我冷冷地对他说。

    宵朗说:“我不走。”

    “滚开!”我叫道。

    宵朗说:“我不滚。”

    “这一切不是你喜欢的吗?”我猛地坐起身,发泄似地朝他怒吼,“你不是最喜欢伤害我,让我愤怒、痛苦、挣扎吗?!你不是最喜欢用我身边的人来威胁我,强迫我服从于你吗?!够了!我的折磨已经到头了,我唯一的恐惧也消失了!从今以后,你再也没有伤害我的筹码了!你开心了吗?”

    “不是的,”宵朗沉默了许久,仿佛过了一个甲子,他挫败地低下高傲的头,艰难地说,“我却在几千年前,注意到你了。可是……我知道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注意我……无论我有多喜欢你,你永远也不会爱我。至少我要你把我放在心上,不能忽视。”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卡得真销魂……

    灵感大神啥米时候能让橘子崩一次就好了。

    橘子发现好几个读者留言,貌似和橘子有同样的病情?千万要注意保重身体啊

    没病的也要保重身体!医院真TM不是个好地方!连个帅哥都看不到!

    破绽

    我冷笑着问:“喜欢,便要伤害?”

    宵朗有些垂头丧气,他反问:“喜欢,应该做什么呢?”

    我想想后道:“放弃。”

    “不,”宵朗断然否决,“我决不放弃!”

    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宵朗用力地扶着额,神色再度有些狰狞起来,过了好久才缓和下去,声音里却依旧是不甘:“同样的双生子,从出生到现在,被放弃的永远是我。凭什么?!凭什么我是半仙半魔的杂种就活该放弃,凭什么天下所有好事都是他瑾瑜的!不!我死也不会甘心的!”

    我说:“师父不做坏事,不撒谎,他本来就比你强。”

    宵朗嗤笑道:“若是让他与我换个位置,污浊如墨的人也是他。”

    我说:“不,元魔天君的血统应在你身上,无论任何处境,师父绝不会成为你这样不择手段的恶徒。”

    宵朗又有些颓然了,他坐在椅子上,无力地看着我,轻轻地问:“还是魔的血统……若我不是魔,不伤害你,你会喜欢我吗?若我从一开始就好好待你,比你师父待你更好,你会接受我吗?”

    我很认真地想了一下这个问题的可能性,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答应月瞳的求婚,是因为两人都快死了,想完成他最后的心愿,至于其他的人,再好也只是朋友间的喜欢,这和对师父的喜欢,还是相差老大一段距离的。

    宵朗自嘲地笑了笑,低下通红的眼眸,看着我的手道:“从小我就恨瑾瑜,他得天独厚,什么都有,所以只要他喜欢的东西,我都会去抢。半仙半魔的体质,让我找到一次机会突破了封印,混入天界,去寻找开启天路的钥匙。我在解忧峰远远地见到了你,你那天穿着天女织的白色纱裙,没半点花纹,头上带着几朵梨花编的花冠,坐在梨树上,拿着碧玉笛。微风吹起裙摆,连着梨花花瓣四处飞扬,你冲着旁边的瑾瑜笑,然后偎依着他,眼里是全心全意的爱恋,神色是无忧无虑,仿佛这世上没有任何悲伤和痛苦。而瑾瑜脸上的笑容,是我没有过的幸福。”

    我跟着他的描述回忆,师父在离开前的那几天,曾为我编过一顶梨花花冠,我们本来玩得很开心,还约了过两日去桃花坪看凤凰跳舞。到了晚上,他情绪忽然转差,几乎不和我说话,桃花坪之约也被爽了,害我还以为自己又做了什么错事被发现了。

    宵朗说:“那一瞬,我便想要你。我觉得,若是能得到你待瑾瑜那般待我,我将不再嫉恨他。那天夜里,我和瑾瑜说想要你,他的脸色立刻变了,极其愤怒。我便和他在仙魔大战中下了生死赌局,若是他死了,我便带你走,若是我死了,便不再骚扰他。他没有拒绝的余地,那一战的结果,他输了,却在临死前将我击成重伤,我无奈只能退守魔界,等待机会。”

    他说的,大概是师父走的那天。

    宵朗再道:“或许是双生子的关系,我和瑾瑜的爱好很接近,有时会互知彼此心意。自从见过你后,我便做了许多许多的梦,梦里都是你,头上用碎花布绑着两个包子头,摇摇晃晃地学行,再到依依呀呀地背书,一点点地长大,变得美丽,然后依在他身边,开开心心地笑着。”

    我呆滞地听着,忽而觉得他话中有点不对。

    宵朗说:“天路关乎父君的身体和魔界气运,我不可推脱。洛水镇设下的圈套是我安排的,苍琼本来想让炎狐出手,他性喜虐待,对女人的手段更加狠辣,我也不愿别人碰你,便亲自出手了,并明确地表示想要你,可让她和好色的魔界将领们不能轻易动你……”

    我说:“你动了还不是一样?”

    宵朗阴沉不定地看着我道:“天界俘虏来的仙女们,几乎都被三军将领玩遍,还剩一口气便丢去窑子里,强行锁了身子和魂魄接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真以为你是玉石,不怕死,苍琼就没法子收拾你了吗?她那日要丢你下熔岩,还是气急了,便宜了你。”

    “畜牲。”我打了个寒颤。

    宵朗冷笑:“你们俘虏的魔兵们,不也丢上诛魔台魂飞魄散了吗?貌美的女魔们被转赠依附天界的妖族,畜牲好色,他们不敢对凡人下手,对魔族女人可没那么心软,结局也差不了多少。”

    天界的仙人都觉得魔族作恶多端,魂飞魄散应有此报,甚少关心此事。妖族来天界参加宴会时,对仙女们也是彬彬有礼的,所以我没听过有这种事,有些怀疑是宵朗在骗人。

    宵朗见我不信:“有机会,你可以问问那头叫月瞳的猫。”

    我思索片刻,道:“至少天界安分守己,从未主动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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