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酒店内
，与湛一夜缠绵。
那时，她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可怜最悲惨的女子，却没想到，遇上的却会是此生最爱的男人……湛！
然而，更没想到，会与他经历这么曲折的感情之路，尤其，那年他几乎带她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
虽然最后没有结成，但今天，湛又带她来了，是否代表这一切都苦尽甘来了？
温晴的心有些飘飘然，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羞怯又期盼的微笑，像是等待心上人求婚的小女子一样，
倘佯在幸福的海洋中，甜蜜得无法自拔……
想到这儿，她旋即跑进浴室，美滋滋的开始梳理自己，她要做个最美的最香喷喷的新娘子……。
★☆★☆★情节分列线★☆★☆★
就在温晴将自己打扮得靓丽得体，安安心心地等厉天湛回来的时候，忽然――
叮咚！
一阵门铃声响起。
“湛！”是他回来了？
这个想法使得正在化妆台前整理发丝的温晴，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她赶忙跑过去开门，巧笑倩兮的面庞在见到站在门口的人时，再次僵硬――
如果世事，真如温晴想象的那般美好，那么她的人生，也许就不会经受那么多伤痛与苦难。此时，站
在门口的这位不速之客在意料之外却又是预料之中还是找上门来了！
“嗨！”门口的人朝温晴友善地微笑了一下。
温晴下意识地拧眉，睁着一双晶亮的黑色眸子，死死盯着，并没有应声。
“呵，好久不见了，温晴。”门外站着的女子，见温晴冷着脸，她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不请我进去坐一下吗？”
说着，那女子就要往屋内走。
“不行！”温晴想也没想地拒绝，下意识地拉起门，阻挡她进去的动作，眉心紧蹙着，“我不知道你
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但我想我们没有叙旧的必要！”
“是吗？”女子不安地绞了绞手指，眼睛里闪烁着似是诚恳却又复杂的神情，左顾右盼地看了一眼酒
店走廊，“我们还是进去谈吧！毕竟这走廊里都是监视器！”
温晴沉着脸，摇摇头，态度坚决地不肯开门，“我说了，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你请回吧！”说着，她
退回去就要把门关上！
却在关门的一瞬间，被女子的手突然伸进来，“啊――”
一声喊叫，温晴反射性地松开手！忍不住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付蓉！”
被唤作付蓉的女子，赶紧收回方才被门板夹到的手，忍着疼痛，瘪了瘪嘴说道，“对不起，温晴，我
今天必须要跟你谈谈！否则我不会走！况且，你再拒绝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温晴按压着心中的怒火，她完全可以轰走这个女人，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找上门的用意
，但她没想到他们竟然找来这里！
心中一紧，仿佛一切行为都暴露在阳光下那般透明，那么，湛的安全……她不敢深想，再认真看了
眼付蓉之后，只得朝她点点头，“你先去楼下咖啡厅等我，我换一下衣服就下来。”
“好，我等你。”付蓉点点头，又不放心地说了一句，“你一定要来。”
温晴凝重地点点头。
（温馨提示：此女子是当年去拉斯维加斯和温晴一起做‘卡瓦纳糖果女郎’的十二钗之一，后来成为
厉辛博的特助，分别在第四章：肉体交易01拉斯维加斯的游戏（1）和第八章：生子契约03大惊失色，出
现过。）
★☆★☆★情节分列线★☆★☆★
待付蓉离开，温晴这才重重地关上房门！
靠着墙壁深呼吸了几口，紧绷的心弦，这才平静下来。
付蓉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她不会猜不到。但她意外的是，这些年过去了，她竟然还跟在厉辛博身边
！
现在，她管不了他们之间的纠葛，唯一担心的却是湛的安全。
毕竟付蓉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可见厉辛博对她和湛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
“怎么办？！”
温晴的心蓦地紧缩起来，她开始担心，这趟拉斯维加斯之旅，会比她想象的要艰难许多！
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裳。。
此刻最心急如焚的，便是联络不到湛，他究竟去了哪里，他知不知道这里已经暴露了，他回来的话随
时会有危险！
可，骑虎难下，付蓉就在楼下等着！
该怎么办？该怎么通知湛？
可时间不等人，她必须先下去，看看付蓉会说些什么，再另作打算。
暗自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温晴这才鼓起勇气，打开房门……
★☆★☆★情节分列线★☆★☆★
酒店楼下，咖啡厅
优美的音符，在咖啡厅内回旋荡漾。在这座晴空万里的沙漠之城，这里的人们都非常懂得如何享受。
此时，角落里面对面坐着的两个女子，却凝聚着一份严肃沉冷的气息。
温晴眼底的敌意，付蓉不是没看出来，双方都静默了许久，她才终于开口说道，“温晴，这些年，别
来无恙吧？”
“呵，别来无恙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温晴讥讽地扯了扯唇。
付蓉微微苦笑一声，感叹地摇了摇头，“当年我们第一次来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你还记得吗？呵呵，
没想到一晃就过去好几年了！”
“记得！”温晴抿着唇，眼睛紧紧注视着付蓉的一举一动，一刻都不敢放松，“怎么会不记得？当年
的你，还是个孩子！”
她这句话的背后，或许包含了更深的意义，但从今天看来，无论当年是怎样的情况，都已经一去不复
返了！
“是啊……那时的我，就像个乡下女孩一样，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国际都市，第一次靠自己挣到一万
块钱，那时心底，是对未来既期待又害怕的！”
“别忘了，这所谓的一万块，是靠什么换来的！”温晴冷冷地打断付蓉的话语，因为当年她也一样，
是靠身体才换来的！
“呵呵，我记得！但是那晚，我不知道你幸不幸运，可是我很幸运，我遇到的男人，是我这辈子的恩
人……他不嫌弃我是个乡下丫头，他对我也很温柔，他甚至承诺我，只要我愿意跟他，他保证我和我的家
人一世衣食无忧……”
“住口！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付蓉，当年在拉斯维加斯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就算你再惦记着，也无
法改变现在的事实！”温晴有些厌倦听过去的那些，此刻，她根本没有心情，她心里记挂的，只是湛的安
危！
“不！不！你不明白……我遇到的这个男人，就是你现在最恨的――辛博！”
当付蓉说出辛博这个名字时，温晴的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弹撞了一下！
“很惊讶，是吗？”付蓉看着温晴的表情，不由得微笑了一下，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是个很知恩
图报的人。拉斯维加斯那一夜之后，他就把我带在了身边，还给我钱，让我可以照顾我的家人……这些年
来，跟着他，我的确不用操心吃不饱饭，睡不好觉的问题，也不用担心哪天家人生病了，会没有钱给她们
医治……”
听到这里，温晴的心忽然沉重起来，原来，那一年，她遇到了湛，而付蓉遇到的却是厉辛博！
“可这不是爱！付蓉，你当时年纪小，不懂什么是真感情，所以错跟了男人可以理解！可是现在你大
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女人要的不是随便跟一个可以给自己安稳生活的金主啊！”
付蓉叹息着笑了笑，摇摇头，“温晴，你知道吗，对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贫穷女孩来说，爱情根本不
是她追求的东西！”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掠过一抹苦涩。
温晴的鼻头莫名一阵酸涩，望着付蓉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纯真质朴的女孩，而如今眼底已是
疲惫的沧桑。
“不是这样的，付蓉！如果这真的是你要过的生活，那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快乐？你跟在厉辛博身边
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清楚！况且，他给钱，你给身体，你们两不相欠，他根本就不是你
的恩人！”
付蓉拧着眉，仍是维持着方才的淡笑，只是唇角的苦涩越来越难以掩饰，“呵，你知道吗，这么多年
过去了，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安稳的生活，所以，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知道，不能得罪
他，因为他关系到我和我家人往后的命运。而温晴……倒是你，听我说，和辛博合作吧，毕竟当年我们怎
么也算是朋友一场，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合作？”温晴吐了一句，嘴角的笑容有抹无奈的嘲弄，即便是料到付蓉会成为厉辛博的说客，但，
“怎么可能合作？厉辛博要的，是湛的命！”
“那么你呢？跟厉天湛在一起，就值得用你自己的命来拼吗？！”
第十五章：九日契约 29 第九日，用我的命来拼你的命
更新时间:2012-7-7 20:36:14 本章字数:3429
付蓉这一句质问的话语，使得温晴顿住了声音。言芾觑
黝黑而晶莹的眸子，定定地望了一眼付蓉，像是从没有这般肯定过，她抿住唇，微微勾出一个淡然而坚定的笑容，然后对付蓉严肃地点了点头――
“是！他值得！”
他值得！值得她为了他，拿自己的命去拼！
付蓉惊讶地怔住！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温晴，“你疯了吗？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辛博不会放过他的，你这样又是何苦？”
“呵，所以你不明白，因为我爱他，这就是爱，这就是爱情！”
温晴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里是明显泛着泪光的！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坚定不移地在另一个人面前诉说对湛深沉的爱意。然而，可惜的是，付蓉却不懂这些，因为她不懂什么是爱！
“爱情？”付蓉嗤之以鼻，无法接受温晴这么浅薄的理由，“爱情能当饭吃吗？爱情可以保你衣食无忧吗？温晴，别傻了，爱情给不了你任何东西啊！”
用力深呼吸一次，温晴看着付蓉，嘴角依旧是那抹幽静的笑容，任凭付蓉眼底是如何的震惊，任凭她是多么不耻爱情，但温晴依然坚定地回答，“他，给了我一切！”
这就够了！温晴在心底默默补上这句，而付蓉怕是永远都不明白，爱一个人，是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为他付出一切！
“你真是疯了！”付蓉半晌才从嘴里挤出这句话，神情里是难以接受的震撼，“温晴，你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爱字，真的不跟我们合作了？你不后悔？”
“不、后、悔！”
温晴一字一顿，字音清晰地回道，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好――”深吁了一口长气，付蓉也放弃劝说的工作，改换成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勉强你。只是，念在过去的情谊上，我可以告诉你，黎思卡的孩子目前由我照顾，我可以保证至少这一秒，那孩子是安全的。可是你不肯合作，我不知道辛博会怎么对付那个小孩……当然，还有阿卡以及那个猎鹰的人！”
听到这里，温晴的心陡然一颤，“奇岩和阿卡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的那个奇岩，我不是很清楚，但那个阿卡现在在医院，辛博派人看守着。并且，她是死还是活，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上！”付蓉看着温晴，私心里，她是希望温晴跟他们合作的，可温晴太固执，也怪不了她。
“付蓉――”听到阿卡的状况，温晴忍不住苦涩一笑，“即使你不认同厉辛博的卑鄙手法，可是你也愿意跟他同流合污？付蓉，你告诉我，从前那个质朴善良的付蓉去哪里了？”
像是被温晴说中了什么，付蓉的眼神明显一闪，“的确，这么多年，我很清楚辛博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温晴，我只是个弱质女流，如果你不肯合作，那我真的帮不了你！”
“……”
沉默，温晴忽然一语不发。
她虽倔强却也不古板，与其和付蓉不欢而散，倒不如先稳住她！
与付蓉对视了几分钟之后，温晴闭上了眸子，深呼吸一气，跟着，她再次睁开眼，眸里闪过一丝精明，朝付蓉点了点头，“那好，你告诉我，要怎么跟你们合作？”
“你答应了？”付蓉惊奇地问道，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般，重复再问一遍，“你真的答应跟我们合作了？”
“是！”温晴肯定地再次点头，
，与湛一夜缠绵。
那时，她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可怜最悲惨的女子，却没想到，遇上的却会是此生最爱的男人……湛！
然而，更没想到，会与他经历这么曲折的感情之路，尤其，那年他几乎带她去拉斯维加斯注册结婚！
虽然最后没有结成，但今天，湛又带她来了，是否代表这一切都苦尽甘来了？
温晴的心有些飘飘然，唇角不自觉扬起一抹羞怯又期盼的微笑，像是等待心上人求婚的小女子一样，
倘佯在幸福的海洋中，甜蜜得无法自拔……
想到这儿，她旋即跑进浴室，美滋滋的开始梳理自己，她要做个最美的最香喷喷的新娘子……。
★☆★☆★情节分列线★☆★☆★
就在温晴将自己打扮得靓丽得体，安安心心地等厉天湛回来的时候，忽然――
叮咚！
一阵门铃声响起。
“湛！”是他回来了？
这个想法使得正在化妆台前整理发丝的温晴，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她赶忙跑过去开门，巧笑倩兮的面庞在见到站在门口的人时，再次僵硬――
如果世事，真如温晴想象的那般美好，那么她的人生，也许就不会经受那么多伤痛与苦难。此时，站
在门口的这位不速之客在意料之外却又是预料之中还是找上门来了！
“嗨！”门口的人朝温晴友善地微笑了一下。
温晴下意识地拧眉，睁着一双晶亮的黑色眸子，死死盯着，并没有应声。
“呵，好久不见了，温晴。”门外站着的女子，见温晴冷着脸，她不自然地笑了一下，继续说道，“
不请我进去坐一下吗？”
说着，那女子就要往屋内走。
“不行！”温晴想也没想地拒绝，下意识地拉起门，阻挡她进去的动作，眉心紧蹙着，“我不知道你
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但我想我们没有叙旧的必要！”
“是吗？”女子不安地绞了绞手指，眼睛里闪烁着似是诚恳却又复杂的神情，左顾右盼地看了一眼酒
店走廊，“我们还是进去谈吧！毕竟这走廊里都是监视器！”
温晴沉着脸，摇摇头，态度坚决地不肯开门，“我说了，我们没什么可谈的！你请回吧！”说着，她
退回去就要把门关上！
却在关门的一瞬间，被女子的手突然伸进来，“啊――”
一声喊叫，温晴反射性地松开手！忍不住吼道，“你到底要干什么，付蓉！”
被唤作付蓉的女子，赶紧收回方才被门板夹到的手，忍着疼痛，瘪了瘪嘴说道，“对不起，温晴，我
今天必须要跟你谈谈！否则我不会走！况且，你再拒绝的话，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温晴按压着心中的怒火，她完全可以轰走这个女人，不用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找上门的用意
，但她没想到他们竟然找来这里！
心中一紧，仿佛一切行为都暴露在阳光下那般透明，那么，湛的安全……她不敢深想，再认真看了
眼付蓉之后，只得朝她点点头，“你先去楼下咖啡厅等我，我换一下衣服就下来。”
“好，我等你。”付蓉点点头，又不放心地说了一句，“你一定要来。”
温晴凝重地点点头。
（温馨提示：此女子是当年去拉斯维加斯和温晴一起做‘卡瓦纳糖果女郎’的十二钗之一，后来成为
厉辛博的特助，分别在第四章：肉体交易01拉斯维加斯的游戏（1）和第八章：生子契约03大惊失色，出
现过。）
★☆★☆★情节分列线★☆★☆★
待付蓉离开，温晴这才重重地关上房门！
靠着墙壁深呼吸了几口，紧绷的心弦，这才平静下来。
付蓉的到来，意味着什么，她不会猜不到。但她意外的是，这些年过去了，她竟然还跟在厉辛博身边
！
现在，她管不了他们之间的纠葛，唯一担心的却是湛的安全。
毕竟付蓉这么快就找上门来，可见厉辛博对她和湛的行踪掌握得一清二楚！
“怎么办？！”
温晴的心蓦地紧缩起来，她开始担心，这趟拉斯维加斯之旅，会比她想象的要艰难许多！
拼命让自己冷静下来，用最快的速度换好衣裳。。
此刻最心急如焚的，便是联络不到湛，他究竟去了哪里，他知不知道这里已经暴露了，他回来的话随
时会有危险！
可，骑虎难下，付蓉就在楼下等着！
该怎么办？该怎么通知湛？
可时间不等人，她必须先下去，看看付蓉会说些什么，再另作打算。
暗自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温晴这才鼓起勇气，打开房门……
★☆★☆★情节分列线★☆★☆★
酒店楼下，咖啡厅
优美的音符，在咖啡厅内回旋荡漾。在这座晴空万里的沙漠之城，这里的人们都非常懂得如何享受。
此时，角落里面对面坐着的两个女子，却凝聚着一份严肃沉冷的气息。
温晴眼底的敌意，付蓉不是没看出来，双方都静默了许久，她才终于开口说道，“温晴，这些年，别
来无恙吧？”
“呵，别来无恙的那个人，应该是你！”温晴讥讽地扯了扯唇。
付蓉微微苦笑一声，感叹地摇了摇头，“当年我们第一次来拉斯维加斯的时候，你还记得吗？呵呵，
没想到一晃就过去好几年了！”
“记得！”温晴抿着唇，眼睛紧紧注视着付蓉的一举一动，一刻都不敢放松，“怎么会不记得？当年
的你，还是个孩子！”
她这句话的背后，或许包含了更深的意义，但从今天看来，无论当年是怎样的情况，都已经一去不复
返了！
“是啊……那时的我，就像个乡下女孩一样，第一次来到这么大的国际都市，第一次靠自己挣到一万
块钱，那时心底，是对未来既期待又害怕的！”
“别忘了，这所谓的一万块，是靠什么换来的！”温晴冷冷地打断付蓉的话语，因为当年她也一样，
是靠身体才换来的！
“呵呵，我记得！但是那晚，我不知道你幸不幸运，可是我很幸运，我遇到的男人，是我这辈子的恩
人……他不嫌弃我是个乡下丫头，他对我也很温柔，他甚至承诺我，只要我愿意跟他，他保证我和我的家
人一世衣食无忧……”
“住口！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付蓉，当年在拉斯维加斯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就算你再惦记着，也无
法改变现在的事实！”温晴有些厌倦听过去的那些，此刻，她根本没有心情，她心里记挂的，只是湛的安
危！
“不！不！你不明白……我遇到的这个男人，就是你现在最恨的――辛博！”
当付蓉说出辛博这个名字时，温晴的神经像是被什么东西弹撞了一下！
“很惊讶，是吗？”付蓉看着温晴的表情，不由得微笑了一下，自顾自地继续说着，“我是个很知恩
图报的人。拉斯维加斯那一夜之后，他就把我带在了身边，还给我钱，让我可以照顾我的家人……这些年
来，跟着他，我的确不用操心吃不饱饭，睡不好觉的问题，也不用担心哪天家人生病了，会没有钱给她们
医治……”
听到这里，温晴的心忽然沉重起来，原来，那一年，她遇到了湛，而付蓉遇到的却是厉辛博！
“可这不是爱！付蓉，你当时年纪小，不懂什么是真感情，所以错跟了男人可以理解！可是现在你大
了，难道你还不明白，女人要的不是随便跟一个可以给自己安稳生活的金主啊！”
付蓉叹息着笑了笑，摇摇头，“温晴，你知道吗，对于一个什么都没有的贫穷女孩来说，爱情根本不
是她追求的东西！”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掠过一抹苦涩。
温晴的鼻头莫名一阵酸涩，望着付蓉的眼睛，仿佛看到了当年那个纯真质朴的女孩，而如今眼底已是
疲惫的沧桑。
“不是这样的，付蓉！如果这真的是你要过的生活，那为什么我看不到你的快乐？你跟在厉辛博身边
这么多年，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清楚！况且，他给钱，你给身体，你们两不相欠，他根本就不是你
的恩人！”
付蓉拧着眉，仍是维持着方才的淡笑，只是唇角的苦涩越来越难以掩饰，“呵，你知道吗，这么多年
过去了，我早已习惯了这种安稳的生活，所以，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不在乎了，我只知道，不能得罪
他，因为他关系到我和我家人往后的命运。而温晴……倒是你，听我说，和辛博合作吧，毕竟当年我们怎
么也算是朋友一场，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合作？”温晴吐了一句，嘴角的笑容有抹无奈的嘲弄，即便是料到付蓉会成为厉辛博的说客，但，
“怎么可能合作？厉辛博要的，是湛的命！”
“那么你呢？跟厉天湛在一起，就值得用你自己的命来拼吗？！”
第十五章：九日契约 29 第九日，用我的命来拼你的命
更新时间:2012-7-7 20:36:14 本章字数:3429
付蓉这一句质问的话语，使得温晴顿住了声音。言芾觑
黝黑而晶莹的眸子，定定地望了一眼付蓉，像是从没有这般肯定过，她抿住唇，微微勾出一个淡然而坚定的笑容，然后对付蓉严肃地点了点头――
“是！他值得！”
他值得！值得她为了他，拿自己的命去拼！
付蓉惊讶地怔住！像是看怪物一般看着温晴，“你疯了吗？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辛博不会放过他的，你这样又是何苦？”
“呵，所以你不明白，因为我爱他，这就是爱，这就是爱情！”
温晴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眶里是明显泛着泪光的！她从未像此刻这般，坚定不移地在另一个人面前诉说对湛深沉的爱意。然而，可惜的是，付蓉却不懂这些，因为她不懂什么是爱！
“爱情？”付蓉嗤之以鼻，无法接受温晴这么浅薄的理由，“爱情能当饭吃吗？爱情可以保你衣食无忧吗？温晴，别傻了，爱情给不了你任何东西啊！”
用力深呼吸一次，温晴看着付蓉，嘴角依旧是那抹幽静的笑容，任凭付蓉眼底是如何的震惊，任凭她是多么不耻爱情，但温晴依然坚定地回答，“他，给了我一切！”
这就够了！温晴在心底默默补上这句，而付蓉怕是永远都不明白，爱一个人，是可以为他生，为他死，为他付出一切！
“你真是疯了！”付蓉半晌才从嘴里挤出这句话，神情里是难以接受的震撼，“温晴，你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爱字，真的不跟我们合作了？你不后悔？”
“不、后、悔！”
温晴一字一顿，字音清晰地回道，眸子里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好――”深吁了一口长气，付蓉也放弃劝说的工作，改换成一副公事公办的面孔，“既然你决定了，那我也不勉强你。只是，念在过去的情谊上，我可以告诉你，黎思卡的孩子目前由我照顾，我可以保证至少这一秒，那孩子是安全的。可是你不肯合作，我不知道辛博会怎么对付那个小孩……当然，还有阿卡以及那个猎鹰的人！”
听到这里，温晴的心陡然一颤，“奇岩和阿卡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的那个奇岩，我不是很清楚，但那个阿卡现在在医院，辛博派人看守着。并且，她是死还是活，完全掌握在你的手上！”付蓉看着温晴，私心里，她是希望温晴跟他们合作的，可温晴太固执，也怪不了她。
“付蓉――”听到阿卡的状况，温晴忍不住苦涩一笑，“即使你不认同厉辛博的卑鄙手法，可是你也愿意跟他同流合污？付蓉，你告诉我，从前那个质朴善良的付蓉去哪里了？”
像是被温晴说中了什么，付蓉的眼神明显一闪，“的确，这么多年，我很清楚辛博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我有什么办法？温晴，我只是个弱质女流，如果你不肯合作，那我真的帮不了你！”
“……”
沉默，温晴忽然一语不发。
她虽倔强却也不古板，与其和付蓉不欢而散，倒不如先稳住她！
与付蓉对视了几分钟之后，温晴闭上了眸子，深呼吸一气，跟着，她再次睁开眼，眸里闪过一丝精明，朝付蓉点了点头，“那好，你告诉我，要怎么跟你们合作？”
“你答应了？”付蓉惊奇地问道，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那般，重复再问一遍，“你真的答应跟我们合作了？”
“是！”温晴肯定地再次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