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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

作者:李小侠
更新时间:2015-03-16 10:00:00
个印记道,“你们看,这些脚印单是在村子里兜圈子,通往村外的却极少。另外从脚印的形状和深浅来看,这里足迹虽杂,但人数绝不会超过十五个,可见并不是阮家人所留。”

    豫章好奇地跟过来看,视线却忽然落到对面一堵土墙上。

    她盯着那处左瞧右瞧,奇怪道:“那边墙根上又像月亮又像弓箭的标记是什么,好像有点古怪。”

    萧琮依言看去,忽而神色一动,脸上一时是恍悟,一时是惊愕,接连浮现出好几种表情来。

    “我看……我知道人在何处了。”

    豫章和秦不命大惑不解,跟着萧琮直赶了半天路,来到北面一座小城镇。

    秦不命看那城门口行人来往,全没什么异样,忍不住开口道:“我看这里普通得很,师姐怎么知道阮村的人被抓来这里?”

    萧琮道:“你看城墙下面,是不是有一个和阮村里一样的标记?”

    秦不命放眼一看,果真不假。

    “这是一个门派特有的暗号,向同门传达了这队人马的数目和行进方向。暗号通常也有很多种,而我们现在看到的这种,只有这个门派里少数身居要职的人才认得。”萧琮仰首望向城内,握住马缰的手紧了一紧,“事不宜迟,咱们趁天黑前找到阮家人的所在。”

    秦不命听了这番解释,待要问她为何如此清楚,却见萧琮已打马穿过城门,只得暂且咽下满腹疑惑,同豫章跟上前去。

    三人进了城,怕骑马太过招摇,便先在一家客栈投宿,托店小二将马匹牵去饲喂草料,这才徒步而行。

    顺着暗号追出三条街,果然又在拐角处发现同样的印记,指向不远处一条小巷。

    待进入巷道,却见对面有四个人正抬着顶香喷喷的小轿迎面过来,轿旁另有一位姿容妖娆的男子随行,他手握罗帕,米分红缎衫上绣着的大朵牡丹分外惹眼。

    五人一轿将本就不宽敞的巷子堵了个严严实实,萧琮等人也只好让对方先行。

    轿子从身边经过,巷口的微风将轿帘轻轻卷了起来,才看到里面坐的是个衣衫同样艳丽的男人。

    他脸上覆了淡红薄纱,将整张面孔遮掩起来,可单看露在外面的尖瘦下巴与墨色长发,就能想象到是怎样的绝色美人。

    萧琮不知想到什么,眯着眼朝轿里的男人望去,瞧见那人的面纱也被风吹动几分,向上掀了掀,下一刻却被轿外的米分衣男子挡住视线。

    他快手拽下轿帘,像怕被谁看到似的,命人速速前行。

    萧琮回身看去,见那轿子稳稳停在了对街的红袖楼。

    豫章忽然打了个喷嚏,捏着鼻子说:“倒像是个佳人,可惜浑身香喷喷呛人的脂米分气,原来是红袖楼的妓子。”

    秦不命却道:“管他是红袖楼还是绿袖楼,咱们找人要紧。”

    萧琮这时也回过神来,心说怎么会觉得轿中之人和那人有些相像呢,实在是荒唐透顶。忙收回思绪,同豫、秦两人继续往巷内走去。

    红袖楼前,艳色的轿帘挑开,轿外男子命人将里面坐着的人扶了出来。

    几个艳如桃李的男人听到动静从楼子里迎上来,见到那米分衣男子都很是热络的样子。

    “玉奚你可是在外面逍遥够了么,做咱们这一行做到你这个样子,也真是够惹人羡慕了。”

    另一人好奇地看着几个女人把轿子里的人扛着送进楼去,不由掩唇娇笑道:“这又是你从哪里找来的好货,看着成色不错,就怕新人性子硬,免不得费心调|教。”

    玉奚听了忙嘱咐道:“这人可动不得,客人若是问起,便说是楼子里染了病的公子,等过上几天,我自会把他送走。”

    众人闻言楞了楞,又纷纷笑着拍他道:“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竟然动也不能动了,别是你这尽知道给我们找麻烦的冤家把哪个大户人家的公子给偷出来了吧。”

    见他们笑得花枝乱颤,玉奚却忽地敛了笑容,肃声道:“你们当我的话是个玩笑,也由得你们,可若是将来惹了事,丢了命,也别来怪我了。”

    说罢抛□边被骇得花容失色的男人们,兀自拈着香帕,迈小步向楼中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少了点,但是因为情节的关系,就先停在这了。。。

    话说日更了哈,我没骗人吧~

      ☆、第43章 一碗肉汤

    萧琮等人行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发现最后一个暗号指向东街上一间毫不起眼的钱庄。

    钱庄的生意看上去并不十分兴隆,柜台里只坐着个老掌柜,另有两名伙计在屋内做事,但屋后却有一间不小的院子,后门处站着几个别刀的女人。

    三人装作是路人的模样在街前徘徊,秦不命扫了那几个看守一眼,低声对萧琮道:“师姐,门外边一共就七八个人,我看咱们过去点了她们穴道,闯进院子看看吧。”

    萧琮默不作声,只将目光瞄向左近的茶寮,货摊,和几处民宅。

    豫章瞥见她的神色,边压了压头上的草笠,边凑近了问:“你是不是也觉得这些人不太对劲?”

    萧琮听了和她目光一对,心照不宣。

    打从刚才她就察觉到,钱庄后街上这些看似普通商贩百姓的人,其实个个身怀武功。她们密切注意着钱庄门前的动静,想必是只等有外人意图闯入,就立刻群起而攻。

    其实以她三人联手,要制服这些人倒也不难,可一来没有亲眼见到阮家人被困钱庄之内,二来不能确定她们状况如何,是否行动方便,若此时就打草惊蛇,暴露了身份,委实不够妥当。

    豫章想了想,突然眼珠子一转,对萧琮道:“我有主意了,不过师姐你可别说我是旁门左道。”

    萧琮失笑:“我还没想出正门右道的法子来,你只管去旁门左道好了。”

    豫章嘻嘻一笑,从怀里掏出几个瓶子,也不知倒了什么米分末在手上,搓了几下,便大步朝街边去了。

    没片刻工夫,她回来两人跟前,得意道:“解决了。”

    秦不命张了张嘴,不明白她为啥在每个摊子前三摸两摸就算是解决了,却忽听有人大喊:“出……出人命了!”

    萧琮远远地看去,果然瞧见有人倒在路边上,另外几个亲属模样的已经红了眼,又哭又叫地揪着小贩们不放。

    豫章挑了挑眉毛:“没事儿,过两个时辰就能活过来。”

    倒是街上不知内情的百姓真以为出了怪事,怎么好端端的菜摊子上的菜、茶寮里的杯子、卖货郎的小玩意儿突然都沾了毒,一碰就死了这么些人,不由得全都围拢过去。又过了一会儿,两队衙差也从远处跑来,拿着兵器挤进人群里就要拿人,对方又岂肯束手就擒,两相厮打起来,场面顿时更加混乱。

    豫章乐不可支地掏出两个药丸来,一个往钱庄后门一摔,一个扔进了院子。

    药丸碎开,飘出几缕青烟,门前守卫连吭都来不及吭上一声就倒了下去。

    秦不命愕然:“咱们跟两大门派打那会儿,你怎么不用用这个?”

    豫章摊手道:“数量有限,又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唉唉,早知道她们那么多人,就该多准备一点。”

    三人哈哈一笑也不再打趣,趁着没人注意腾身翻过了院墙。

    越过满地昏死的看守,萧琮一掌劈开院东面唯一上锁的房门,推门入内,只见狭小房间里横七竖八挤满着人,却正是阮村的村民不错。

    萧琮大喜过望,忙解了众人穴道,表明来意,有几个人立刻认出她来,说,这不是那个死也要护着夫郎的拼命娘子吗?这么一说其余人也都记了起来,更没什么疑虑,都跟着萧琮跑出屋去。

    秦不命见她打开了院门,却不带着人逃出院去,反倒进了旁边一间空屋,不由好奇,刚张开嘴,却见萧琮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外间忽然传来脚步声,一群人冲进关押阮家人的小屋,片刻后又涌了出来。

    透过窗纸上的破洞,可以清楚看到一个人火急火燎地检视了一番四敞大开的后门,之后点齐人马,勃然大怒道:“真他娘的,准是从后门跑了!你们几个跟我去红袖楼,其余的人全都给我出去找,就是挖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我翻出来!”

    萧琮听到“红袖楼”三字,心里一突,难道说指使她们的人竟藏身青楼妓馆?那么今早见到的那顶小轿……

    她脸色沉了沉,抓住门扉的手不由加了几分力。

    钱庄守卫倾巢出动,院中人声渐消。

    豫章见了笑道:“原来你打得是这个主意,跟冷小子混久了,果然没学什么好。”

    萧琮汗颜,咳了两咳,叫秦不命带阮家众人先行回返药师门暂避,自己同豫章前往红袖楼。

    两人倒吊在红袖楼二楼的横梁上,听着室内几人的谈话。

    屋中男子很是愤怒,先将钱庄众人狠狠责骂了一顿,继而叮嘱她们一定要将人找回。

    萧琮听了一会儿,不见有什么线索,心中又记挂冷寂云的安危,便伸手朝豫章比划一番,意思是,你在这守着,我去找人,客栈会合。

    豫章眨了眨眼,一副“我完全了解”的样子。

    萧琮便翻身落地,回到一楼从东到西一间间屋子找过去,可惜并无所获,等寻到二楼最末一间,心里也渐渐没了底。

    推开房门闪身入内,才发现屋中安静非常,并无嫖客和妓子嬉戏玩乐的淫|靡之景,只床前一帘深红纱帏被撒了下来,隐约可见里面躺着一人。

    萧琮急忙掀开帷幔一看,不由大喜,那人却不是冷寂云是谁?

    但见华丽绣床上,男人闭目侧卧,仿若熟睡,身上仍是今日在轿外所见的那套衣裙,环佩流苏,艳丽非常,红彤彤的缎面映得那人两颊晕红,唇如点脂。

    萧琮看得心口一烫,却知此地不宜久留,忙扶起人唤了两声。

    冷寂云还未醒来,就听身后房门吱呀一声欠了条缝。萧琮惊得回头,见个米分衣男子已跨了进来,正是今日见过的那个随轿之人。

    来人看见萧琮先是愣了,随即眉目一厉就要出手,然而快也快不过萧琮,眨眼间就被点了昏睡穴。

    萧琮听得门外又有人声走近,也不想横生枝节,索性把地上男子放到床上裹进被里,自己抱了冷寂云跳上房梁,末了不忘吹熄烛火。

    房门再次打开,一人见屋里黑漆漆一片,随口骂了一声,却也懒得去寻烛台,借着微弱月光摸到床边,见床上的人尚在,都放下了心,同另外几人一起连人带被扛了就走。

    萧琮等她们走远,便掀开窗子跳了出去,运起轻功朝客栈疾奔。

    夜风习习,吹在身上甚是凉爽,怀中之人却不知为何愈发滚烫,不安分地磨蹭起来,萧琮察觉不对,愣了半晌才想起红袖楼是怎样的所在,猛然间明白过来。

    客栈掌柜的正拨弄着算盘珠子,见萧琮抱着个人风尘仆仆地回来,一进门就匆匆上楼去,忙从后面叫住她:“客官,这么晚了可用过饭吗,厨房的红烧肉炖得又香又软,我叫小二给您送一碗去?”

    萧琮这会儿哪有心情吃肉,可又怕冷寂云醒来会饿,便道:“劳烦掌柜的给我留一碗肉汤煮面。”说罢一刻不停地横抱着男人回到房间。

    冷寂云身上所用之药本就性烈,又与萧琮一路身体厮磨,药力早已被催发出来,一张白皙的面孔此时正泛起薄红,向来凌厉的凤眼完全失去气势似的半阖着,两排浓密睫毛微垂,遮去了眼角一抹微红。

    萧琮原本拧了毛巾来替他拭汗,待俯低身去,却觉男人一口口灼热呼吸喷在脸侧,烧得脑中越发晕晕陶陶,眼前一只逐渐透红的莹白耳廓不断吸引着旁人的视线,她看得一阵气促,一张口竟含了圆润的耳珠细细吮|吸起来。

    “嗯……不……不要……放开……”被舔|弄的部位传来磨人的麻痒,冰凉的触感却带去体内难言的燥热,冷寂云下意识地摇头,发髻蹭得松散下来,宽松领口也因身体的挣动微微敞开,露出胸膛处细致的皮肤。

    手中半干的毛巾不知何时已落在床下,萧琮给耳边隐忍暧昧的喘息在胸口点燃了一簇火,手在冷寂云热烫的脸颊上摩挲,抬眼瞥见他长眉紧蹙,双眼却是湿湿润润地含着水光,往日清冷尽退,只剩一身妩媚风流。

    “寂云……我帮你好不好……”心猿意马,连声音也变得沙哑低沉。

    萧琮只觉热血上头,探手将男人脑后的银簪取下,绸缎般的黑发立刻铺满了一枕。

    早已褶皱不堪的衣襟在两具身体热切的缠|绵下完全打开,被大力一扯,便松松垮垮地滑下肩头搭在臂间。

    突来的寒冷使男人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的两点暗米分却被萧琮按在了指尖轻轻重重地拨弄,等它们在着意的把玩下慢慢挺立,便将其中一粒纳入唇间啃咬,手也顺着光洁胸膛移至敏感的腰间。

    “别……别这样……哈啊……”

    冷寂云给胸前传来的快|感折磨得一阵阵颤栗,猛地弓起了腰背,却把自己更深地送进萧琮口中。

    他意识朦胧中也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谁,可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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