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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4

作者:柴鸡蛋
更新时间:2015-03-01 10:00:00
郭城宇说。

      “帮我把这仨人找出来,尤其是前面两个。”

      

    ☆、220与老丈人在一起的日子。 

     

      池骋火速赶到家中,这么晚了池远端还没有回来,池骋径直地走到那间卧室门口,门还是锁着的,依旧能听到里面有轻微的动静。

      池骋二话不说,一脚踹开了门。

      一只面目狰狞的小狗被拴在柜子腿儿上,正在上蹿下跳,被打碎的花瓶碎片还在地上散布着没有来得及收拾。小狗看到池骋就开始疯狂地扑咬,和池远端中午描述的情形完全一致。

      池骋若不是足够了解池远端,真的会误以为自个儿错怪了他。

      他定定地看着床栏杆上那一道道清晰的划痕,想到白天听到的那一阵阵异常的动静,心中懊悔不已。

      池骋甚至可以想象到吴所畏那些挣扎的动作和表情,一定是焦灼、痛苦、无助的。一定苦苦哀求着自个儿能推开门,看到被绑在床上,全身上下遍布着伤痕的他。

      池骋像一颗钉子钉在门口,对自个的心进行最苛刻的拷问和惩罚。

      许久过后,他拨了池远端的号码。

      电话是池远端的秘书接听的。

      “您好,池秘书长正在会见重要客人,如有急事,可以告诉我,我稍后进行转达。”

      池骋冷峻的脸上罩了一层冰霜。

      “你帮我转达他,让他好自为之。”

      “这……”

      池骋没再多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那边的秘书接完电话,面色凝重地走进房间,池远端正注视着医生给吴所畏上药。

      秘书静静地走了过去,附在池远端耳边说了什么。池远端脸色变了变,跟着秘书走了出去。

      “他都说什么了?”池远端朝秘书问。

      秘书略显为难的说:“他就说了一句话。”

      “什么?”

      “他……他让您好自为之。”

      池远端铁青着脸,张口就是俩字。

      “畜生!”

      不过,总攻大人的父亲就是总攻大人的父亲,回到房间之后,没事人一样的询问医生情况,一副关怀病人的和蔼面孔。

      “除了脚踝部位韧带拉伤,其余都是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池远端语气平和地朝医生说:“麻烦你了,这么晚还跑一趟。”

      “您太客气了,应该的,应该的。”

      医生和秘书全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剩下池远端和吴所畏两个人。

      吴所畏恳求池远端,“叔叔,求求您了,您把我放了吧!我们公司刚接了一个大项目,没我不成啊!”

      “不是有池骋帮你管着么?”池远端说,“你正好趁这个机会歇两天。”

      老丈人果然对什么都门儿清啊!

      吴所畏干笑两声,“我不能累着您儿子啊!”

      “你少累了?”池远端反问。

      吴所畏无言以对,只能默默在心里数羊。

      过了一会儿,池远端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段时间池骋他妈去了国外,家里就我一个人,你就跟我作伴吧。”

      “跟您作伴?”

      吴所畏用五颜六色的一张脸将惊恐的神色演绎得淋漓尽致。

      池远端倒显得挺轻松,“怎么?不乐意?”

      吴所畏憋了好一阵,才憋出四个字。

      “受宠若惊。”

      池远端没说什么,淡定的进了浴室,没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吴所畏脊背一阵阵发凉,看这架势,他是真打算在这住了。

      哎呦我的个天,我等屁民竟然跟市委领导住在一套房子里,吴所畏心中的惶恐可想而知。

      过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停了,池远端穿着睡衣,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进了卧室。

      吴所畏急忙站起身朝门口走。

      池远端叫住他。

      “干嘛去?”

      吴所畏说:“您睡这间卧室,再去找一间卧室。”

      池远端皱起眉头,“你去别的屋睡,那叫跟我作伴么?”

      吴所畏呆子一样伫立在门口。

      “你睡这,我睡这。”

      池远端给吴所畏指了指,他睡右边,吴所畏睡左边。

      吴所畏好半天才迈着小碎步挪过来,偷偷瞄了池远端一眼,颇不自然的坐了下去。

      结果,屁股刚着床,就听到池远端严厉的一声质问。

      “怎么不去洗澡?”

      吴所畏吓得迅速从床上弹起。

      池远端继续训他,“不洗澡就想上我的床?没规矩!”

      这……这是要干嘛啊?又睡一张床又让我洗澡的!!吴所畏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医生有说过伤口不能碰水么?”池远端又问。

      吴所畏讷讷地摇摇头。

      “那就麻利儿洗去!”

      吴所畏第一次和池骋上床前洗的那个澡,都没现在紧张。

      回到卧室,池远端已经睡了,房间的大灯关了,只剩下一盏幽暗的小壁灯。吴所畏轻手轻脚的走到自个儿的那一边,缓缓地躺下,把手贴到胸口,高频率的心跳差点儿把他的手震麻了。

      池远端似乎已经睡着了。

      吴所畏微微松了一口气,侧过身子,背朝着池远端,毫无困意,满脑子都是池骋。池骋一定在到处找我吧?他一定特着急吧?

      心里纠结了一会儿,又费力地翻过身,直愣愣地看着池远端。

      池骋的面部轮廓很像池远端,尤其是眉毛和眼睛,但池远端和池骋相比,少了几分戾气,面孔更柔和一些。也许是池骋他妈长得比较凶,吴所畏暗暗想道,不对啊!我见过池骋他妈,长得特别温柔端庄啊!

      那他们两口子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儿子?难不成是池远端和另外的女罗刹生的?

      正想着,池远端突然开口。

      “你睁着眼睡觉啊?”

      这一嗓子太突然了,吓得吴所畏差点儿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好一会儿呼吸才稳下来,吴所畏赶紧把眼睛闭上了。

      池远端却把眼睛睁开了,语气有些生硬。

      “这么晚了不睡觉,看我干什么?”

      吴所畏脑子一抽,大实话就冒出来了。

      “我想池骋,又见不着人,只能拿您解解馋了。”

      听了这话,池远端那张脸瞬间变成了黑锅底儿。但为了自个的形象和面子,他隐忍着没有怒骂出声。路还长着呢,以后让他生气的地方还多着呢,他还是攒足了体力等到关键时刻再爆发吧。

      吴所畏一直惴惴不安地等着池远端的回应,哪想他那边不出声了。吴所畏用余光扫了他一眼,看到他平静的面孔,不知怎么的,心里反倒更慌了。

      池远端总算把情绪调整好,渐渐有了困意。

      结果,就在他迷迷糊糊将要睡着的时候,吴所畏那边突然崩溃地喊了一声

      “您给我个痛快吧!!”

      池远端这么大岁数了,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刚酝酿出来的那点儿困意,就被吴所畏的一声咆哮震散了。

      实在攒不住了,汗毛都炸起来了,当即坐起身,暴躁的一声吼。

      “你都没让我痛快,我凭什么给你痛快?!!”

      吴所畏吓得跟小鸡子一样,猫在被窝一声都不敢出。

      池远端拳头狠狠一砸床,怒汹汹地躺了回去。

      这回,他是彻底都睡不着了。

      心里的气还没消,更让他憋气的事又来了。

      旁边的被窝里传来均匀的鼾声,吴所畏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吴所畏和市委领导共进早餐。

      吴所畏喝了半碗粥之后放下勺子,定定地看着池远端。

      “叔叔,我能问您个问题么?”

      池远端扬扬下巴示意吴所畏随便。

      吴所畏试探性地问:“您为什么不整我?”

      池远端淡淡说:“我等足够了解你了,再整你。”

      吴所畏心中陡然一寒。

      池远端放在筷子,目光严肃地看着吴所畏。

      “我已经对你的家庭情况有了一定了解,你母亲过世不久,父亲也不在了。经我打听,你父母为人都很正直,你的品行也很不错,应该没有恶意的企图。”

      吴所畏闷头吃包子,没说话。

      池远端叹了口气,“你说你挺老实一个孩子,跟池骋混到一起干什么?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跟他在一块没个好儿。”

      吴所畏差点儿让嘴里这口包子噎死。

      哪有这么说自个儿子的?

      “你别以为我是说这些话逗你玩呢,我儿子什么样我心里很清楚,你不是第一个与他发生不正当关系的人。当年他和汪硕的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反正我用尽各种手段都没能让他改邪归正。”

      “可他是你第一个与之发生不正常关系的人,他是惯犯你是初犯,惯犯已经没救了,可你初犯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吴所畏让池远端绕得有点儿晕。

      池远端再次亮明态度。

      “所以刚才你这个表达不对,我不是要整你,我是要拯救你。”

      吴所畏,“……”

      

    ☆、221数字传情。  

      “人呢?”池骋朝郭城宇问。

      郭城宇晃了下脖子,示意池骋就在身后的房间里。

      这是一家酒吧的地下室,阴冷阴冷的,只有两个大灯泡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被关在里面的人,就是那天合伙把吴所畏送到池远端手里的三位。那两名壮汉是池远端属下找来替他办事的,另一名警察是上头临时指派去帮忙的。

      地下室的门砰的一声开了,池骋凛然的身影晃荡进来,如鹰的目光锐利地扫视一圈,周围的空气骤降了十几度,整个房间阴冷骇人。

      池骋迈的每一步,都像铁锤凿地,震得心脏都在微微抖动。

      距离池骋最近的那个壮汉,脊背浮起一层虚汗。

      池骋走到他身边,静静地凝视着他。

      “知道你打的是谁么?”

      壮汉张开嘴,还没说出话来,池骋一记重拳扫到了他的腮骨上。

      将近二百斤的大汉,硬是被这一拳扫出半米远,脑门儿搓出一条大口子,在地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印。脸朝下嘴巴微微张着,流出一大口血吐沫和三颗槽牙。

      片刻过后,房间内才传出壮汉痛苦的嚎叫声。

      “啊啊……疼死我啦……”

      池骋狰狞的面孔丝毫没因为这声嚎叫有丝毫的缓和,他单膝跪在壮汉胸口上,一只手攥住壮汉的胳膊,另一手攥拳,狠狠朝壮汉的手指砸去。

      池骋的拳头坚硬如铁,一下一下砸在手指上,力度丝毫不弱于锤子。壮汉发出杀猪一样的嚎叫声,伴随着骨头碎裂的恐怖声响,在房间内残忍的蔓延着。

      旁边的壮汉眼睁睁地看着同伴手上的指甲盖由红变紫,由紫变黑,最后完全从指尖脱落,还带着被剜下来的碎肉。

      整只手血肉模糊,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了。

      池骋将目光缓缓移向他。

      这个壮汉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往门口冲,池骋两大步飞跨过去,一个相当于几百公斤重量的侧踢狠狠楔在壮汉的腰眼处。

      壮汉撕心裂肺地嚎了一声,冲撞到旁边的墙壁上后在地上滚了两圈,被池骋一脚蹬在脖颈上。

      “大哥,大哥,我求求你了……”五大三粗的老爷们儿哭花了脸。

      池骋面无表情地架起壮汉的一条腿,在他惊恐万分的目光中,两只手狠狠扳住他的小腿,阻止其回弯。一只脚抬起,重重地朝膝盖以上的部位砸下去,立刻听到咔嚓一声。

      壮汉眼珠子都瞪圆了,嗓子像被堵死了,喊都喊不出来。

      池骋又一脚下去。

      壮汉疼得整个人在地上痉挛抽搐。

      池骋一脚接着一脚,上演了一出残暴的反关节酷刑。

      最后,只剩下一个警察。

      拦着吴所畏不让走的警察。

      这名警察瘫倒在地,面白如纸,裤裆湿了一大片。在局子待了这么多年,打人的见多了,可这么打人的,还是头一回见。

      池骋缓缓地朝他走过去。

      他嘴唇反复开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汗珠子成串的从脑门滑落。

      池骋直接从旁边抄起一条板凳,结结实实的甩在警察的腿上。板凳散架,一条凳子腿儿楔在警察腿上,上面有一根钢钉,直直地穿透警察的脚腕,扎进墙面两寸深,将这条腿狠狠地钉在了墙上。

      郭城宇站在外面,听着里面的嚎叫声已经有点儿变调了,便朝刚子说:你在这盯着,我进去瞅瞅。”

      这也就是郭城宇进去了,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没法把池骋从里面拉出来。

      他压抑得太狠了,已经足足有三天没见到吴所畏,对他的情况一无所知,心中的苦闷已经快把他憋疯了。

      池远端手中的势力遍布整个京城,他最擅长的事就是藏人。

      他既然把吴所畏扣下了,就有本事不让池骋找到。

      由于他的身份特殊,外出都有保镖和警卫随行,即便派人跟踪也不能近身。这三天来,他白天除了忙于公职,时不时进出一些酒店会所,行踪不定。等他从这些地方出来,池骋的人再进去,费尽周折打探到池远端停留的房间,那里早就被清空了。

      晚上,池远端如同往常一样回家睡觉。

      池骋太了解池远端了,直接质问没有用,正面起冲突更没有好处。池远端现在就盼着池骋跟他硬来,好给他一个狠治池骋的借口。

      所以池骋只能智取。

      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镇定多久,吴所畏和那批蛇不同,那批蛇被藏个一年半载,他除了担心没别的。可吴所畏就不同了,吴所畏被人扣下,他这边简直是抓心挠肝的。

      刚子带着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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