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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2

作者:柴鸡蛋
更新时间:2015-03-01 10:00:00


      吴所畏挺起腰板强辩,“我这不是为了行善积德么?之前一直暗算他,现在好不容易有个补偿的机会,不得意思意思啊?”

      姜小帅暂时撇开这个话题,问关键的。

      “岳悦那边的计划还进行不?”

      吴所畏挑了挑眉,说得不痛不痒的。

      “为什么不进行?真要分手了,这丫头肯定会找池骋他妈说情。必须要让池骋对她深恶痛绝,才能断了她的后路!”

      姜小帅严重怀疑,吴所畏心里的情敌早就换人了。

      “咱先说点儿实际的吧。”姜小帅敲敲桌面,“尔等一介草民,连一个小兵都不认识,怎么从军区里把蛇弄出来?”

      吴所畏勾勾手指,示意姜小帅凑过来。

      “这么多蛇苗都能顺出来,一条蛇怎么就顺不出来了?”

      听吴所畏这么一说,姜小帅倒是有点儿思路了。

      于是,哥俩开始秘密谋划。

      ……

      池骋和岳悦是乘坐不同的航班过来的,到了目的地之后,岳悦被安排到酒店入住,池骋陪着领导到处转了转,走完形式,他才和岳悦会合。

      吃过晚饭,两个人在街上散步。

      “你妈说,过阵子双方父母见个面,就把咱俩的事定下来。”

      池骋嘴角叼着烟,硬气的眉骨透着阴寒的光晕。

      “回去再说。”

      扔掉烟头,转身回酒店。

      躺在舒适的按摩浴缸里,享受着馨香的乳液漫过肌肤的柔滑触感,憧憬着独属于两个人的夜晚,没有小醋包的烦扰,该是多么浪漫醉人。

      “池骋,帮我把睡裙拿进来。”朝外喊了一声。

      无人应答,岳悦的桃花眼泛着迷离的光,直接走出浴缸,裹上一条浴巾,露出半个酥胸,遮住一小截的长腿,扭着性感的臀部往外走。

      “池骋,你没听……”

      话还没说完,岳悦就呆愣在原地。

      池骋此刻低头看着的,手里摸着的,正是身负重任前来捣乱的二宝――醋爷!

      “它不是没和你一起来么?”

      “托运的,宠物不能带进客舱,刚接回来。”

      说完,对着醋包的小尖嘴亲了一口,赤裸裸地表达着心疼抚慰之意。

      岳悦怒火中烧,忍无可忍,可为了保持形象,不暴露自个儿厌恶蛇的本性,她还是收住了情绪,转身回了浴室。

      【这两天的更新都是三千字合在一起发,连叔抽得太销魂了,但PK值破十万还是让我精神一震,再次谢谢亲们的各种支持!】

    ☆、90天生一对。 (3255字)

      待了三天,岳悦和小醋包是彻底结下梁子了。

      白天池骋以陪同领导工作为由带着小醋包到处游玩,晚上回来,吃喝拉撒均不离身,洗澡都在脖子上挂着。最让岳悦忍无可忍的是,每次她想和池骋亲热,小醋包就在床上撒娇打滚,存心捣乱,等它闹够了,岳悦的兴致也没了。

      这一晚,又在焦躁中入睡。

      半夜,电闪雷鸣,一声霹雷对着落地窗砸了下来,岳悦瞬间惊醒。

      房间内忽明忽暗,岳悦感觉两条腿沉沉的,以为被子压着了,便坐起身整理被子。结果,一道闪电凌空划过,将房间照得如同白昼,刺眼的绿色闯入岳悦的视线。小醋包就盘在她的被子上,瞳孔散发着幽寒的光,蛇信子呲呲吐着,身体蜿蜒扭曲着朝岳悦袭来。

      “啊――!!”

      几乎是本能的一声尖叫,岳悦下意识地将被子连同小醋包一起扔到地上,双肩无法控制的哆嗦着,两片嘴唇上下打颤,顷刻间一身的冷汗。

      池骋醒了,阴冷的目光直对着岳悦。

      没有心疼,没有关切,甚至连最基本的慰问都没有,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

      吓到魂不附体,手脚冰凉,岳悦都不敢当着池骋的面大哭一场。

      只能先对他解释,“刚才打雷了,好恐怖。”

      刚说完,又一声霹雷炸开。

      趁机尖叫两声,印证刚才的话是真的。

      小醋包爬回床上,蜷成一团,一副受气包的模样。池骋动作轻柔的将小醋包揽到怀中,仔细检查它是否受伤了,确认没有大碍后,将小醋包塞回被子里,起身下床走了出去。

      房间内就剩下小醋包和岳悦双目对视。

      刚才还蔫不唧唧的小醋包,瞬间又精神起来了,一双眼睛像黑洞一样吞噬着房间内的温度。岳悦发现,小醋包真的不像一般意义的动物,它好像通灵了,会揣摩她的心思,会摧残她的意识,会挑战她的忍耐力极限。

      内心极度惶恐。

      池骋走到套房的另一间卧室,倚靠在床头抽烟。

      心里空落落的。

      很久没有在外出的时候去惦记家里的什么人了。

      “大宝”随身带着,挺大的一瓶,放在池骋的手掌里,瞬间变得如此娇小。上面的包装纸不知被池骋粗糙的指腹抚摸过多少遍,字迹全模糊了,有些地方甚至已经被搓掉了,泛着光秃秃的暖光。

      好像吴所畏那亮闪闪的脑门儿,折射了太阳的光线,融化了去年冬天的那场雪。

      提裤子勒到蛋的场景依旧让池骋回味无穷。

      他解下皮带,对折捏握在手心,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着床单,就像抽打着吴所畏的屁股。虐他,疼他,看着他哭,听着他呻吟。幻想着他温顺地趴伏在自个儿的胯下,讨好着嘴边的雄壮之物;幻想他摆动着腰肢,哀求着自个儿的贯穿索取;幻想他跨坐在自个儿的身上,在粗暴的抽插中大声浪叫,痉挛抽搐的淫荡模样……

      凌晨两点半,吴所畏的手机响了。

      摸了半分钟,才摸到被踹到脚底下的手机,看都没看就接了。

      “真想弄死你。”

      大半夜的被电话吵醒,接起来就是骂人的话,吴所畏能没火么?

      “我特么还想抽你呢!”

      恨恨地挂断,闷头继续睡。

      两分钟过后,吴所畏的脑袋从被窝里挣扎出来,眼睛里带着莫名的恐慌。

      不会暴露身份了吧?

      吴所畏突然想到一件事,他给池骋和岳悦创造私处机会,无形中也增加了自个儿被揭穿的风险。假如岳悦和池骋无意间聊起他,暴露了前男友的身份,池骋第一个要整的绝对是自己。就像刚才那个电话,是不是就暗示了……

      赶紧拨了回去。

      “为什么想弄死我?”

      那边静静地回了句,“你就是个祸害。”

      吴所畏心乱如麻,“我怎么祸害你了?”

      “你自己心里还没数么?”

      一听这话,吴所畏手心都凉了。

      片刻之后,那边呼吸开始变重,吴所畏脑中出现一张阴沉吓人的脸,眼球像是被人捅了两刀,猩红扭曲残暴嗜血。

      猝不及防说了声,“饶了我吧。”

      这四个字听在池色狼的耳朵里,俨然咂摸成了另一番味道,胯下之物赫然苏醒,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带着浓浓的压迫感。

      “你这么坏,怎么能轻易饶了你?”

      “你要把我怎么样?”

      那边叼着烟,把着手枪,欲火中烧。

      “你说呢?”

      这边垮着脸,揪着床单,呼吸紊乱。

      “不知道。”

      什么叫天生一对?这就叫天生一对。一个心惊胆战,一个兴致盎然,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居然都能毫无芥蒂地玩到一起。

      一声低吼传来,吴所畏的心狠抖一下,我草,都尼玛开吼了!这回彻底栽了!

      正想着,那边冷不防问了句。

      “你射了么?”

      吴所畏神色一滞,“你说什么?”

      “刚才玩得那么投入,这会儿跟我装傻?”

      吴所畏,“……”

      “是不是被我虐两句,撸得更爽?”

      吴所畏,“……”

      “想我了没?”

      吴所畏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我特么想剁了你!!!!!

      岳悦见池骋老不回来,想出去瞧瞧,结果刚从床上站起来,小醋包的脑袋就扬起来了。池骋不在屋里,岳悦没必要遮掩恐惧,她缓缓地挪动着双脚,眼睛死死盯着小醋包,生怕它突然袭击。

      小醋包一动不动的,待得很老实。

      岳悦放下心来,慢慢地朝门口蹭过去。

      突然,身后传来呲呲的声响,岳悦脚步顿住,脊背阵阵发凉。某物蠕动的触感清晰地自脚腕传来,一路蜿蜒向上,直至脖梗。两条腿像是废了,根本迈不动步子,嗓子也哑了,喊也喊不出。

      凉,太凉了,整个人都冻僵了。

      脖子上似有万斤巨物,手不敢抓,眼睛撬开一条小缝,一个尖脑袋近在咫尺,眼珠子一下瞪圆了,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被小醋包缠上,疯了一般地挣扎逃脱,再被缠上,再挣扎逃脱……

      池骋回来的时候,岳悦已经钻回了被窝,脸色煞白,嘴唇青紫。

      小醋包吊在壁灯上打悠悠,小尾巴翘着,神色慵懒。

      ……

      回去的前一天,池骋经过一个木材市场,相中了一块巴掌大小的紫檀木,暗忖雕成个手把件不错。他出来一趟,总要带点儿东西回去,于是出高价买了下来。

      经人介绍,池骋联系到了当地一个雕刻艺术家,老人家姓章,七十出头,二十岁开始学雕刻,五十多年来刻刀不离手,创作了很多艺术佳品,可谓德高望重。

      为表尊重,池骋来之前特意带了份礼物。

      “一点儿小小的心意。”

      章老爽朗一笑,“你太客气了,来来来,屋里坐。”

      虽然已经年过七十,章老依旧腰背挺直,步伐稳健。房间都是他亲自打扫,四处干净整洁,装修古朴典雅,很是讲究。博古架上很多摆件均出自章老手笔,造型各异,栩栩如生,极具观赏价值。

      “小伙子,喝杯茶。”

      “不劳驾您了。”

      池骋谦逊有礼的态度颇得章老的欣赏,因为他名声在外,来这的顾客大多是有头有脸的。富家子弟也来了不少,但像池骋这么稳重的还真是不多见。

      “把你的木头给我瞧瞧。”

      池骋把相中的那块紫檀木递给章老。

      章老戴上眼镜,仔细瞧了几眼,点点头说:“质地细腻,色彩浓厚,是快好料,你想雕什么?”

      “两颗蛋。”池骋说。

      章老面露不解,“两个蛋?什么蛋?鸡蛋?鸭蛋?还是……”

      “人蛋。”

      说出这俩字的时候,池骋的语气依旧很沉稳。

      章老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震惊还是尴尬,反正挺莫名其妙的。

      池骋从容地解释了一句,“就是睾丸,您懂了么?”

      章老,“……懂了。”

      临走前,章老拍着池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我在这行干了大半辈子,头一次有人找我雕这个,小伙子,你是个人才。”

      

    ☆、91  破窗而入的猛虎vip (3388字)

      吴所畏剪了一个炫酷的发型,顶部层次感分明,耳侧推剪得干脆利索,衬得五官相当立体。走在街上,小姑娘的眼珠滴溜围着他转。回去对着镜子,一张英俊帅气的脸呈现在眼前,不知是不是看惯了一头杂毛的邋遢样,突然这么有型,吴所畏还有点儿不适应,总觉得帅得有点儿过了,咳咳……

      手抚着下巴的青茬儿,扭转着脖筋,上下左右多角度欣赏。

      自恋了将近十分钟,吴所畏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他在镜子前磨叽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以前洗漱只需三分钟,一洗一擦即搞定,套上衣服就走人。现在起床先照镜子,各种观察各种审视,打个哈欠还得设计个口型,越来越矫情了。

      考虑到这种行为背后隐藏的心态,吴所畏麻利儿从镜子前闪人了。

      因为相当满意自个儿的发型,吴所畏对它爱护有加,睡觉前先把枕头放平,后脑勺规规矩矩撂在上面,然后就不动了。

      半个钟头后,问题来了,他睡不着了。

      本来睡觉就不老实,这么死板地躺着,能睡着才怪!

      这一睡不着,就开始瞎琢磨了。

      他已经走六天了吧?貌似还没回来的迹象啊!这是怎么个意思?玩上瘾了?草!好吃好喝招待着,好景好色欣赏着,搁我我也不回来啊!尼玛!干脆在那边把事办了得了,我也省得操心了。

      深吸一口气,睡觉。

      一分钟过后,眼睛又睁开了,狠狠地将手机拿了起来。

      吴所畏的手机里存储着G片儿,最初是为了磨练意志,后来就成了催眠良药。男人的哼吟对他而言就是英语听力,交合就是广播体操,没有任何感觉。往往看了不到十分钟,还没进入主题就睡着了。

      可今天偏偏就看进去了,不仅看进去了,还浮想联翩。

      想象着池骋趴跪在床上,耐心服侍着自个儿的老二,一吞一吐,一吸一舔。反正没人钻到脑子里扫黄,谁知道我为嘛来劲?于是心安理得的把手伸进小裤衩,开始自导自演。

      池骋刚下飞机直奔诊所,这会儿正在路上。

      打吴所畏的电话,很久才接通。

      “干嘛呢?”千篇一律的问候语。

      吴所畏刻意掩饰的语气,“这个点儿除了睡觉还能干嘛?”

      池骋这个“京城第一炮”绝不是浪得虚名,仅凭着吴所畏讲话的呼吸节奏,就听出来他在干嘛了。当然,他肯定不会挑明,有些话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想我没?”又问。

      吴所畏心里回了一句,不仅想你,还想干你。

      突然觉得热,就把被子踹开了,仅盖了一条内裤。

      “我明天就回来了。”池骋说。

      吴所畏心里一动,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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