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小说网,上万本全本小说供您下载阅读。
最新网址:www.shukuge.com

第187章

作者:江潭映月
更新时间:2018-11-13 04:11:28
    “走吧。”靳老爷子拥了妻子说。

    老夫妻两个人离开徐长风的房子,靳老太太忍不住地说道:“老头子,你说晚晴他要是不让小开心回来了怎么办?”

    靳老爷子便呆了一下,“不会吧!”

    两位老人回了家,靳老太太想起自己的孙子便忍不住地叹气,小开心长这么大,陪着他最长时间的一个是他的妈妈林晚晴,一个就是靳老太太了。靳老太太与爱孙朝夕相处了那么多日子,这一下子每天都见不到孙子,听不到孙子的声音,心里那份想念和难受那就不能言喻了。

    靳齐这几天没去公司,可是也不下楼。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他的房间,房门紧闭,佣人都是把饭给他送上去。有时候会吃一些,有时候却是原封不动地被端走。靳老太太很担心自己的儿子,“阿齐这样下去怎么得了啊!”

    靳老爷子感叹道:“这就是不听劝的结果!”

    *

    白惠和徐长风送走了靳家二老,又重新回了屋,林晚晴仍然搂着小开心坐在沙发上。白惠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了,问道:“晚晴,你怎么想的?”

    林晚晴垂着眸,半晌才道:“我不会回去的,等我找到了工作,我就向靳齐提出离婚。”

    白惠便微敛了眉宇看着林晚晴。

    “我让长风在他那里给你安排一下吧!”

    “不,白姐。我要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找工作。”林晚晴说。

    白惠便深拧了眉。

    楚乔已经正式被收监了。一向穿着讲究,名牌不离身的她,此刻再没有了那名贵的珠宝,也没有了漂亮的礼服,她被迫穿上了浅蓝色囚服,被狱警带着,走到了一间不算大的房间里,里面有人在理发。

    “坐下。”狱警说。

    楚乔便被按坐在了凳子上。

    一个女狱警拿着剪子过来,一手撩起了她一络长发,咔的就是一剪子。楚乔登时尖叫,双手捂了头,“别剪我头发!”

    狱警严肃的声音斥了一句:“你别大呼小叫的!这里是监狱,不是你开的PARTY!”

    楚乔立时就没了声,人像是一只饱胀的气球突然间被人用针刺破了一个口,瞬间瘪蔫下去。

    狱警的手又拾起了楚乔另一面的头发,咔的又是一剪子,漆黑的发丝顿时成撮儿地掉到了脚下。

    成楚乔到现在才真正地明白,她是真的要住在监狱里了,她是一个刑事犯人了。她犯了不可饶恕的错,所以一向疼爱她的父亲,也不再管她了。楚乔咬紧了唇,心头十分失望。眼看着那大片的黑发纷纷掉落,楚乔很心疼,她一向都认为头发就是她的第二张脸,可是现在……

    她看着镜子中,那个头发短到过耳,看起来像是八十年代乡下妇女头型的脑袋,是欲哭无泪了。

    现在的她,不能化妆,身上没有了时尚大牌的修饰,再剪去她的一头引以为傲的长发,她的样子看起来便与那些女囚们一般无二,甚至比她们的容颜还要难看。因着常年化妆,楚乔的脸一旦失去那些高档化妆品的修饰,便显得苍白而憔悴,眉毛很淡,眼睛无神,嘴唇干枯,看着镜子里那张脸,楚乔真想死了算了。

    “看见没有,就是这个女人,心肠可毒了,不但做小三,还把人原配推到水里去,害得人没了孩子。”

    “哦,就她呀!我没进来的时候,从网上见过。这女人把人刚生下来的孩子扔太平间去了,”楚乔一进监号里,就有人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

    “进去吧!”

    有人在停滞不前的楚乔身后推了一把,楚乔的身形便被推进了那扇大门。

    楚乔看着眼前一张张或者好奇,或者厌恶,或者傲气的脸,她咬了咬唇,找到了写着自己名号的床位坐下。但刚一坐下,却是突然间一杯凉水从头波下,楚乔激灵灵一个冷颤,“你干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女人,她几乎是从床上跳了起来。

    那个眯着眼睛的女人道:“谁让你坐下了,老娘还没坐,有你坐的份吗!”

    楚乔的头发湿了,身上也湿了,凉意沁人的,气呼呼地吼道:“我坐怎么了,管你什么事呀!”

    “你说管我什么事呀!”

    那女人的厚厚的大巴掌扬起来,啪的一一下就煽在了楚乔的脸上,楚乔立时嗷的一声。

    “来人啊,打人了!”楚乔捂着脸喊了起来,

    “喊什么,你以为这里是你家呀!”

    女犯们喊了起来。

    楚乔被一伙女犯们围攻了,她捂着头,蹲在地上,那些人的拳头从她脑袋上砸下来,还有人踢了她一脚,后腰上火辣辣的,楚乔立即哭喊了起来:“妈呀……”

    *

    “白姐。”林晚晴推开了白惠卧室的门,白惠刚刚洗过澡,“晚晴,还没睡啊。”

    林晚晴道:“睡不着。”

    “怎么了?有心事吗?”白惠关心地问。

    林晚晴道:“白姐,我想出去找个工作做。”

    在这里住了也有一段日子了,林晚晴丧女的疼痛淡去了一些,她开始思考她和小开心的以后了。

    白惠道:“找工作急什么,你现在先安心带着小开心吧。”

    林晚晴道:“我不能总这样吃着你们。”

    白惠便笑了,“什么叫吃着我们,我们还怕你们吃这几口饭啊!”白惠笑笑,样子开朗而疼爱。林晚晴便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个时候,白惠的手机响起来,她便去拿手机接电话,电话是她男人打过来的,林晚晴听着白惠流露着喜悦的声音,也感到了欣慰。

    她的白姐回头之后,无疑是幸福的。

    那就够了。

    她低眸之间,看到了白惠梳妆台上放着的香港签证,她微微惊讶地拾了起来,看了看,开证日期就是在她出事之前的几天,如今都过去快三个月了。想来是因为她的事,而没有成行吧!

    林晚晴有些内疚。

    白惠接完电话回过身,见林晚晴正拿着她的签证出神,便笑道:“长风去香港那边公干,我原想跟去的,可是签证一办下来,就又懒得去了。哪里都不如家里好。”

    林晚晴便涩然地扯动了一下唇角,她知道,所谓的懒得去,只不过是想留下来陪她而已。

    “白姐,等我有了工作,我就搬出去住。”她说。

    “你说什么呢!”白惠一下子皱了眉,面上露出难以置信,“你要搬到哪儿去呀?你一个人带着个孩子,怎么能搬出去呢?晚晴我跟你说,你要把这里当做你自己的家一样,听到没有!”白惠的手重重地落在林晚晴的肩上,林晚晴被白惠的执着热情感动,眼角有晶莹的泪充盈,“我知道了,白姐。”

    “这还差不多。”白惠便立时勾了勾唇,“好了,你快去睡吧。”

    “嗯。”林晚晴有些不好意思,心头被白惠给予的温暖充盈。她迈步出去了,白惠拾起了那份签证看了看,又放下,把自己往床上一放,关灯睡觉去了。

    可是睡不着,这是她的男人去香港的第四天了,不能不说,习惯了有他在身边的夜晚,她一个人还真是孤枕难眠似的。她翻了几个身,仍是没有睡意,就又把手机拾了过来,她想着是不是要发个短信过去,可是他的短信倒是过来了。

    白惠看到手机屏上亮起的徐长风这几个字,心头便是涌过小小的惊喜,她手指飞快地点开了那信息:

    “老婆,睡不着。”

    “喔,我也睡不着。”白惠回了几个字过去。

    那边的人便又发了信息过来:“老婆,你穿衣服没有,给我发个玉照过来。”

    白惠能想到那边的人两眼色色的样子,气呼呼地手指在手机上划了几下,发了个信息过去:“不给。”

    “给吧,老婆!”那边很快有信息回复过来。

    “不给!”白惠又发了一条。

    “好吧,那我给你发。”叮的一声,是他的彩信过来了,白惠点开一看,就是他的一张大头照,照片照到他的胸口。

    发型有点儿乱,像是翻来覆去睡不着,在枕头上给碾出来的。紧实的胸肌露出来,显示着他的男性气息。

    白惠眦了眦牙。

    她把手机对着床头处,咔的按了一下。因为哄着孩子们玩,床头上贴着喜羊羊的大贴纸,她把喜羊羊的照片给他发了过去。

    彩信发完,白惠有一种恶做剧似的得意,将自己缩进被子偷笑去了。

    徐长风看着手机屏上那咧着大嘴正笑得得意的喜羊羊图片,鼻子差点儿抽歪掉。

    楚家,

    里里外外都是那么空空荡荡的。楚远山感受着那份四下无人的空寂,心头说不出的失落。他至爱的女儿,现在正在监狱里服刑,而他一向都不曾在意过的儿子,此刻也远在西藏。楚远山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孤独。

    一清早,他叫人开了车子去了监狱,虽然还不是探视时间,但是监狱的大门也还是对他敞开了。楚乔被人带到了会见室,隔着厚厚的玻璃,她见到了她的父亲。

    “爸爸……”楚乔一下子奔了过来,她知道,只有她的父亲才能救她于水火,她见到父亲,也便像是见到了救星。

    楚远山见到女儿的一刻,老泪纵横。他颤颤的手抬起来,沿着玻璃窗勾画着女儿的脸,“乔乔啊,爸爸来看你了。”

    “爸爸,我不要呆在这里,一分钟都不要……”楚乔哭着,这些日子以来,她算是真正地知道了,在这个方寸之间的地方,是另一个世界。没有人会管她是谁的女儿,她不但每天都要干很多粗活,晚上还要被那些波妇们收拾……

    “乔乔啊,你要知道,不是爸爸不救你,不想让你出去,实在是你自己罪孽深重啊!”楚远山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对女儿的疏于教育,心头悔恨交加,老泪往下流。“爸爸不好,不应该一味地纵容你,不是我一味地纵容你,乔乔你也不会一错再错。乔乔啊,好好改造,爸爸等你出来……”

    楚乔咬着唇,“爸爸你不能这样,你要救救我……”

    而楚远山却是流着泪站了起来,颤颤地背过了身。楚乔一直看着父亲倍显苍老的身影离开,眼睛迟迟没有移开,她的父亲真的不管她了,她真地要在这个阴暗的地方呆上十余年了,“爸爸,你不能这样——”

    她的手猛烈地拍打着那厚厚的玻璃,悲痛异常。楚远山走出会见室的那一刻,心头重重的失落,重重的疼着。

    他仰头看了看那苍茫的天际,摇了摇头,迈开步子想上车,可是身形却是猝然间一歪……

    *

    “楚军长,报告!”一个警卫员慌慌张张跑了过来,“报告楚军长,您家里出事了。”

    楚潇潇听到父亲昏迷入院的消息那一刻,他的心跳猝然间就停住了。

    “潇潇,马上回去看看你父亲吧。”吕师长的大手握在了楚潇潇的肩上,楚潇潇深闭了一下眼睛,心脏在一阵猛抽过来,缓缓复苏,“我马上就回去……”

    楚远山被人送去了部队的医院,他有脑出血的征兆,如果不及时治疗,是十分危险的。楚远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看着那些冰冷的仪器,他开始越发想念自己的儿女。

    楚乔还在狱中服刑,是不可能出来陪他的,而他唯一的儿子,楚潇潇呢?

    他也不肯回来。

    “潇潇……”他从梦中醒来,唤的竟是儿子的名字,可是两只手抓到的是空空如也。

    “首长,您醒了。”警卫员关心地走过来。

    楚远山道:“我睡了多长时间?”

    “二个小时。”警卫员说。

    楚远山叹了口气,最近的睡眠真是越发地少了。

    “首长,您晚上没吃东西,要不要现在吃点儿?”警卫员问。

    楚远山道:“没有胃口啊!”

    警卫员道:“没有胃口也要吃啊,人是铁饭是钢嘛!”

    “呵呵。”楚远山笑了,可是心里都是苦涩的滋味。现在可真所谓,他自己醇造的苦果他自己吞了。一向娇宠,视如掌上明珠的女儿,做恶多端监狱服刑,而他一向出类拔萃的儿子被他送去了西藏。楚远山摇摇头,只觉得悔恨万分。

    “小李呀,讲讲你小时候的事吧!”楚远山有些感慨地说。

    叫做小李的警卫员微微惊讶,伸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道:“首长,我小时候没啥可讲的。我爸说,我就上房揭瓦的事情没做过。什么掏鸟窝,打架,逃学,什么都跑不了我……”

    “呵呵。”楚远山笑了。笑容苦涩里含了回味。他的眼前,恍惚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身影,他站在他卧室的门口处,他开门出来时,那小小的身影抬起了头,用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看着他,“爸爸,早。”

    “嗯,早。”那时的他,只是淡薄地回了一句,却是多一眼都没有看上一眼他的亲生儿子,而是径自去了部队。

    他没有多看一眼,当然也就没有发现,他的儿子小腿处,缠着纱布。直到三天之后,他从部队回来,学校的电话正好打过来,他才知道儿子的腿受伤了。

    心里多少有些内疚。

    可是一进屋,他看到他一直放在抽屉里的那块女式腕表不见了。他便喊来李嫂询问,李嫂说没看到,而他的女儿告诉他,“爸爸,我看见潇潇的房间里有那块表。”

    于是他火了。

    忘了儿子还受着伤,他一把推开了儿子的房门,他的儿子躺在床上,睡眼惺忪的,似乎是刚刚醒来。

    而他的床边,则放着他一直小心收藏着的那块腕表。见到突然间进来的满脸阴沉的父亲,他的儿子,他的小小的儿子面上露出吃惊的神色。

    “爸爸?”小小的潇潇坐了起来。

    他却一把将那块腕表拾了起来,他看到那表针一动不动,他晃了晃那表,表针依然不动,可却有湿漉的东西沾湿了他的手指。他一下子便急了,“潇潇,这表是你弄坏的是不是?”

    “不是,爸爸。”他的儿子忙摇头。

    “不是你弄的,怎么会在你房房间里!”他厉声质问,他的儿子便如受惊的小鹿,“爸爸,我不知道,我睡着了。”

    “你还狡赖!”

    他的大手一把揪起了他的儿子,将他的小身子往着床边上一按,厚厚的蒲扇一般的大巴掌便煽了下去。

    “我叫你狡辩!我叫你不承认!”

    他愤愤地边打边骂,而他小小的儿子却是一直咬紧着牙关,当他打得手麻的时候,当李嫂闻声赶进来的时候,他才住手,而他的儿子,已经小身子沿着床沿滑倒在地,小脸上全都是眼泪。

    楚远山晃了晃头,他有些后悔,心上被针扎了一下似的疼了,“小李呀,你出去吧。”

    他对着年轻的警卫员挥了挥手。小李便喔了一声,“首长,您有事叫我。”

    “嗯。”楚远山沉沉地应了一声。

    现在,活该儿子不来看他呀!

    他重又躺下,心头又是失落,又是怅然,又是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就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轻轻地推开了,“楚团长,老首长在睡着呢。”

    “我知道了。”楚潇潇将行李轻轻地放在了地板上,望向床上的老人。比之于他离开的时候,楚远山看起来要苍老了许多,躺在那里分明就是一个十足的老人了。

    楚潇潇原先心头的疏冷在见到父亲苍老的容颜时,所有的怨好像就都淡去了。他去洗手间洗过了手,就轻步走到了父亲的床前,他的手轻碰了碰父亲搁在床边的手,然后轻攥住了。

    “爸爸,我回来了。”

    楚远山处在一种似睡非睡,迷迷糊糊的状态中,眼前一忽是儿子对他的怨恨,一忽又是女儿泪涟涟的脸。

    他急促的呼吸着,想要醒过来,可是却坠在了梦中一般,就是睁不开眼睛。

    “爸爸?”楚潇潇的手轻捏了父亲的手一下。

    “爸爸?”

    “哎……”楚远山醒过来了,他看到眼前渐渐清晰的容颜时,呆了呆,不由微微地眯了眼睛,“潇潇,真的是你吗?”

    “是我,爸爸。”潇潇说。

    楚远山的唇角便是立时轻轻地弯了起来,他的一只大手轻拍了拍儿子的手,“潇潇啊,你总算回来了。”

    香港

    “老板,东临的陈总约您今晚吃饭。”小北的脚步追着从办公室出来的男子说。

    徐长风脚步未停,“下次吧,明天没空。”

    “老板,陈总说今天没空,明天行不行。”小北又问。

    “明天也不行。”徐长风很干脆的声音打断了小北想要说下去的**。“你收拾收拾,我们晚上的飞机飞回去。”

    “啊?老板这么急!”小北又追过来,满脸惊讶。

    徐长风道:“你要不急,就多住几天。”

    “呃,不不。”小北忙摇头。

    两个人到了外面,直接上了公司在这边的车子,有司机将他们送去了入住的大酒店。

    徐长风直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打/开柜子,就将里面整齐挂着的西装拿了出来,卷了卷,塞进了旁边的皮箱里。

    刚刚在公司里,他的妻子打了个电话过来,那一向都温柔的声音幽幽的,她说:“你怎么还不回来啊?你还要忙多久?”

    他的心一下子就软得滴了水。他来这里已经快半个月了,他也很想念他的妻子儿女,可是这边的业务还没有处理完,他没办法回去,但是刚刚接到了妻子的电话,只是一句略略带了埋怨和委屈的声音便让他的心倾刻间柔成了一滩水。

    他立即就有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回去的感觉。

    他想她们,一刻都不能耽搁了。

    他将自己的一应用品全数收进了皮箱,便拉着拉竿向外走去。

    “小北,你完事没有。”

    他抬手敲小北房间的门,小北的声音忙回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老板这是怎么了,一个小时之前还说要后天才能回去呢,怎么这会儿子,就恨不得立即飞回去了?

    小北一边乱想着一边收拾着东西,七手八脚地收拾好,拉了行李箱出来,两个人奔了大堂。房子退掉,酒店的车子把他们送去了机场。

    “老板,十点一刻的飞机,现在才七点,是不是太早了。”小北到车上说。

    徐长风道:“你嫌早,你回去再躺回儿。”

    小北便立刻不吱声了。

    时间明显是早的,两个人到了机场,小北无所事事,到处逛悠,徐长风则是拿出了商务包中的平板电脑,开了QQ,直接开了视频功能。

    白惠正给两个孩子洗澡呢,手机响起来,她边是给孩子洗着澡,边是对着那搁在耳边的手机说:“喂,你干嘛?”

    “我在QQ上呢,把孩子们抱过来看看。”徐长风说。

    白惠道:“孩子们在洗澡呢!”

    “那你洗完澡抱过来。”那边的人说。

    白惠无语摇头,把手机放下,继续给孩子洗澡。澡洗完,她和保姆一人抱了一个孩子往着电脑前一站,摄像功能打开,两厢一连接,白惠看到了屏幕上那张俊朗的容颜,他的眉梢眼角全都是笑。“宝贝儿,可见到你们了。”

    白惠一扁嘴,而怀里的小糖糖看到电脑屏前的人,已经兴奋得张了两只小手,叫起了爸爸。小豆豆也是十分兴奋的表情,伸着两只小手要抓电脑屏。

    徐长风在那边乐不可支。

    小北在机场逛了一圈儿回来,他的老板正咧着大嘴笑呢,他便也把脸凑了过去,但见视频的那头,两个可爱的小宝宝正张着小手叫爸爸呢。小北咧嘴笑笑,“老板,您可真幸福!”

    徐长风哪有功夫理他呢?他在和那边的小宝宝们说话。

    “想爸爸没有宝贝们儿?”

    “想。”小糖糖咬着手指头奶声奶气地说。

    小豆豆则是小嘴对他啊啊说不停。

    “好了好了,孩子们都要钻进去了。”白惠说完就把视频功能关掉了,徐长风眼前一空,两个小宝宝已经不见踪影,不过还好,他后半夜就能看到他们了。

    白惠和保姆一起把孩子们抱离电脑前,又陪着他们玩了一会儿,孩子们就睡了。白惠也累了,洗了个澡,又和林晚晴说了会儿话,就也躺下睡了。

    后半夜的时候,房间的门悄悄打/开,一道男人的身影走了进来。徐长风没有开卧室的大灯,而是轻手轻脚地扯去了领带,脱掉了外衣,又轻手轻脚地去了洗澡间。洗过澡出来,估计身上的温度不算太凉了,就轻轻地掀了被子的一角,将自己的身子放了进去。

    白惠正睡得迷迷糊糊呢,腰间一凉,接着她的身子就被人拥进了一个微凉的胸膛。

    白惠嘤咛了一声,“谁呀?”她的手一伸正抵上他微凉的胸口,她便立时睁了眼,黑眼睛在夜色下闪了闪,看清了眼前模糊的容颜,她便低叫了一声,“徐长风?”

    “是呀,是我。”徐长风的嘴唇顺势堵住了她惊讶张开的嘴唇。

    “嗯……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后天吗?”白惠边是推搡着他,边喉咙里发出咕浓的声音。

    徐长风温醇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我想你所以就回来了。”

    “你是想你儿子和女儿。”

    “都想。”

    房间里是悉悉索索的一阵声响,接着便是软语轻呤。

    清早起来的时候,白惠觉得浑身都发酸,她的男人一早就去婴儿房看两个孩子去了。她才刚刚起来,一拉开门正看到林晚晴从屋里出来。

    林晚晴看着她满脸慵懒的样子,对她抿了抿嘴角,眼中笑意明显。白惠有些不好意思。

    “早啊,晚晴。”

    “早,白姐。”林晚晴看向白惠的眼睛里带着笑,唇角弯弯的。白惠便也笑。等她来到婴儿房时,无意中向着镜子里望了一眼,才看见自己的颈子处有一片红红的痕迹。

友情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