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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8

作者:不做秋扇
更新时间:2015-01-28 10:00:00
事情,竟然能让这个男子如此犹豫不决。

      花夕心底里是敬佩纳兰荣的,只是因为立场不同,注定成为敌人,即便是惺惺相惜也值得默默地进行。

      “你也是爱她的吧?”

      纳兰荣这句突兀的问话出口,花夕不禁怔了怔,一抹秀丽的身影不禁在心底浮现,来来回回的徘徊不去。难道,他说的那个“她”是她?那个自己本想着要利用,到头来却反而把自己迷惑的赔进去的女子。

      花夕唇边漾起一抹苦笑,他为了复国自小接受非比寻常的训练,第一课学习的便是无情、冷静,任何时候都不可以乱了分寸,更不能因为以及私情而耽误了复国大业,随时做好为复国牺牲的准备。这是他信奉了十年的理念,却在前些日子被一个女子一朝破去,而她只是说了几句话――“这是你父母给你起的名字吗?”

      她说,“不要再笑了,一点都不好看。”

      “你可以叫我月,我是一个逃犯。如果你害怕,就不要再跟着我了”

      “花夕!我不是在同你说笑……”

      明明没有什么许诺,甚至连一句直面关切的话都没有,他的一颗心便沦陷了,没有理由,连自己都无法控制,只想一直一直留在她身边。

      即便知道她曾经是别的男人的女人,即便明白她对他并不是他对她的那种感情,却仍是忍不住与她纠缠在一起,以至于忘记了最初的目的。放下复国的重担,陪着她四处游玩,若不是她终是阴错阳差的离开,想来他定然是愿意为她继续沉沦下去的。

      纳兰荣说的人会是她吗?

      “花夕,我们两人皆是自负有能耐的男子,却终是左右不了一个女人的选择、心念。如今,朕放她出宫,你便守在她身边保护她吧。”

      呵呵……能担得起纳兰荣如此评价的女子,除了她还有谁?

      花夕邪肆的笑道,“你把我放在她的身边,究竟是有多自负?不担心吗?”

      纳兰荣心微微一颤,明明知道依照她的性子,这样的事情不会发生,却仍是忍不住揪心,仅仅是一个不可能的可能便让他寝食难安。

      “你和我都了解她的性子,会与不会,其实我们心中都明了的很。你说呢?”

      花夕只是面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几分,却不回答,心中暗暗思忖:上次放了你已经让我后回到了今日,这一次我再也不会错过了,否则终要遗憾终身的。纳兰月,无论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我总会是你最后一个男人。

      夕月殿。

      纳兰月一身单薄白衣,静静立在窗子前,看着窗外开败散落了一地的桂花,黄色的花瓣仿若点点细碎的阳光撒落在地上,叫人看了心里多了几分通畅。如今纳兰月的身子已然大好了,方才听闻纳兰荣在御书房找见了一个神秘男子,那个男子一身绿衣比之女子的妖娆也毫不逊色。

      想来应该是故人了吧。如此看来,她出宫的日子怕是近了。

      期盼渴望已久的自由近在眼前,不知道为什么纳兰月却丝毫都开心不起来,浓重的怅然涌满整个心间,纳兰月自是知道这是为了什么,只是知道与不知道都不能改变她的决定,不如少加思虑,免得累人累己。人这一生,难得糊涂呢。

      “奴才见过夕月姑娘,姑娘万福金安。”

      纳兰月转过头来,见到赵全一脸冷漠的跪在地上同她行礼,纳兰月微微敛眸,“起吧。”

      “皇上口谕,自此刻起,姑娘随时可以出宫。奴才还有事儿,先行告退了。”

      不等纳兰月说话,赵全便退了出去,如此急匆匆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见到她,纳兰月心中明了原由,知道这样也是常理,她的选择决定了无法左右赵全的行为,既然如此,索性无视了吧。赵全出了气,她圆了心愿,也算得两全其美。

      只是在离开之前,她须得还了纳兰荣救命的恩情方才得以心安

      紫兰得知了纳兰月要出宫的消息,走进了殿中,行了礼在一旁静静地站着,半晌也未说出一句话来,直到纳兰月站累了,双手撑着窗边的框子方能站稳,紫兰这才上前扶了纳兰月在一旁的桌子上坐下。

      “娘娘,听说你要走了,可要奴婢收拾一下行装?”

      纳兰月勾唇一笑,漠然疏离,“不必了,不属于我的终归不属于我,属于我的即便不时时盯着也跑不了,这里的一切想来是再也用不到了。”

      紫兰默了好一会儿,一脸静默的样子,反倒是纳兰月笑开了来,一该方才的漠然,温和亲切,仿若邻家大姐姐,“紫兰,你是个聪明的女子,有毅力有情义,迟早是要出人头地的,即便是少了我,也定当是那枝头上的凤凰,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紫兰本是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此时听了纳兰月这番话,思绪涌动,一时情难自禁,悲从中来,“娘娘……”

      纳兰月伸出手来为紫兰理了理有些微凌乱的发丝,轻笑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皇上不会怪罪你的,也许只有你这样肯牺牲肯委曲求全且又聪慧灵敏的女子,方才配得上那一国之君。而我,终究是个浪迹天涯的命吧……不必忧心,这是我自己的选择。”

      紫兰红了眼眶子,哽咽道,“娘娘,我、我不是,我没有……没有非分之想的。”

      纳兰月收回为紫兰整理发丝的手,转而握着紫兰的手,平静道,“傻紫兰,我就要走了,不需要在我面前掩饰什么的,想要的便去争,不要因了我滞了你的脚步。身份什么的固然不可忽视,可这世间哪里来的非分之想,若是有心,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紫兰破涕为笑,“娘娘,奴婢懂了,奴婢会去争取的。”

      纳兰月笑着点点头,紫兰又道,“只是娘娘误会了,奴婢的心上人不是皇上。”

      第二日,纳兰月让紫兰寻了一套宫女的衣裳穿好,梳了宫女的发髻,便出了夕月殿,刚走出正殿门口便看见一抹明黄色的身影背对着殿门而立,听到响声转过头来,那抹身影的主人气度翩翩,俨然一副温润佳公子的风姿,往日高高在上的气质已然消失的无影无踪。此人,正是纳兰荣。

      纳兰月走上前去,正欲跪地行礼却被纳兰荣阻止了,“今日一别,想来日后再难相见,便不需多礼了吧。”

      纳兰月没有应声,却是在行动上遵从了纳兰荣的意思,没有再行礼,“皇上多虑了,夕月向来是个知礼数识好歹的,之前皇上救了夕月一命,夕月无以为报,今日请求去卧龙殿伺候皇上三日寥作答谢,还望皇上成全。”

      纳兰荣听得纳兰月的话,心中且喜且悲,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情绪沉淀了片刻之后,只剩下了点点喜悦,依照她的性子,若是他这一生只能得她一次完完全全的相陪,想来便是这三日了吧。

      “如此也好,那你便多留三日吧。”

      自那日起,纳兰月便留在了卧龙殿,成为了纳兰荣身边的贴身侍女,宫中众人都知道纳兰荣是个明君,向来不重女色,每每出行极少携女眷,平日在皇宫中行走也甚少带宫女。可近来连续两日,纳兰荣身边总是跟着一个小宫女,只要有纳兰荣的地方,那个小宫女绝不会缺席,出去如厕的时候,即便是上朝,去御书房批改奏章也是没有例外的。

      这两日里,纳兰月虽是做了纳兰荣的侍女,时时候在纳兰荣的身边,却是完全没有机会近距离接触到他,为他把脉的计划落了空,纳兰月不禁心中焦急,三日之期还有一日便满了,若是连成功诊脉都做不到,更遑论仔细检查,又怎么可能确定的了他是否是中毒,乃至所中何毒?

      查探不清,又何谈解药配置?

      纳兰月沉思片刻,发觉没什么计策可用,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禁叹了口气。

      这声叹息清晰地落入坐在御案后的纳兰荣的耳中,即便他身为七尺男儿,铁血君王却也忍不住伤感,今日便是最后一天了,明日一别,只怕是再难相见了。再多的消息,也总是比不上真人在身边。

      两人都是内敛之人,一方不说此事,另一方也是默契的不会提及,纳兰月站在一旁敛眸沉思,有时上前端茶递水,研磨,整理奏折。

      不声不响间又过去了半日,纳兰月心中思绪纷乱,焦急尤甚,还有半日……这个心愿,这个恩情,能不能了解就看这最后半日了。

      纳兰荣想来敏锐,对于纳兰月的焦急,他自是看在眼中,只是有些不明所以,就要到她自由的日子了,究竟是为何忧虑?

      难道她也是不舍吗?

      这个想法一闪现,纳兰荣便情不自禁的苦笑连连,若真是如此她又怎么会这样决绝?固然有他的错处,可终究还是有挽回的余地的,为何非要这般生生分离,半分机会都不给他也不给她自己?她明明是有情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固执的女子,可偏偏的他就是瞧上了,再痛再苦也抛却不了。

      前两日里,纳兰荣见着纳兰月按照宫中的规矩本本分分的做一个宫女,侍候他梳洗、更衣、用膳,可是今日里一想到这是最后一日了,午膳时候便忍不住遣退了所有人,独独留下她一个。

      “你也坐下来陪朕一同用膳吧。”

      纳兰月听了,先是双手揪紧一群,而后小心的微微屈膝礼了一礼,问道,“皇上,奴婢斗胆问一句,这可是圣旨?”

      纳兰荣微微一怔,想到往日里,接连两次私下命令赵全把纳兰月留下,只因了他说不能借他的名义留人,便被她用行动拒绝了,想想纳兰荣就觉着好笑,如此明显的暗示,莫说是她这般聪慧之人,即便是个不傻的都能听出来,她正大光明的强作不明。

      即便如此,他也不会对她说出命令二字,她若不愿,他便不会强加给她任何意愿,“不是命令,你可以选择。”

      纳兰荣已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预想到自己一介帝王之尊被一个女子当面拒绝便觉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纳兰月一言不发的在纳兰荣的身边坐下,转过头来笑道,“既然不是命令,那便是以友相邀了吧?”

      纳兰荣不禁有些怔怔然,一时未曾回答,纳兰月便兀自去了桌上的筷子,夹了面前的膳食送入口中,而后抬起头来道,“即是以友相邀那便不需顾及宫廷仪制了吧?”

      纳兰荣心中百般滋味流转,且喜且悲,这般平等以对是他期望已久的,却是在将要离别的情况下,又是以友人相称。

      纳兰荣闭了闭眼睛,而后睁开,笑得一脸温和,“你若不想,这些虚礼什么时候都拘不着你。朕可以不是皇上,你也可以不是皇后……”

      纳兰月何等敏锐聪慧,怎么会不懂纳兰荣后一句话的含义,只是无论他如何的好,却终究做不了她的良人,不是筱雨羁了她的脚步,而是她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无法忘记筱雨的死,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自己。

      纳兰月为纳兰荣布菜,“皇上用膳吧。”

      纳兰荣执起筷子,挟了菜放入口中,只觉得又酸又苦,却又隐隐夹杂着丝丝甜蜜。他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连连苦笑,原来他的要求竟是这般低,可即便如此,这样的要求也将成为奢求了。

      纳兰荣只觉得心中一场烦乱,一股汹涌的怒气翻滚开来,越涌越猛烈,一波又一波的袭击着他脆弱的理智。纳兰荣再也控制不知自己的情绪,猛然站起身来,从纳兰月身后紧紧地抱着她,把头放在她肩上,无助地呢喃,“留下来、留下来……可好?”

      纳兰月心中痛楚蔓延,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她承认自己心软了,可是、可是筱雨呢?筱雨的死就这么成为过去式,成为他们幸福的垫脚石?纳兰月从不是个无私的人,也不认为必要的牺牲不可接受,只是这块垫脚石来得太过沉重,让她不堪承受。

      他和她,注定成为陌路。

      纳兰月收敛了思绪,知道此时正是绝好的时机,强自压下一切的不理智,伸出手来,握着纳兰荣的手腕,细细地查探,正是伤情思绪翻涌的纳兰荣并没有注意到纳兰月的用意,见着纳兰月握着自己的手腕,以为此事或许会有些转机,心中的喜悦就像春日里的花儿一般,朵朵开放,霎时间已然是春色满园。

      把着脉查看了好一会儿,纳兰月撇着眉收回了手,纳兰荣中毒有些时日了,且按照脉象来看心绪波动过大,毒素已然快速蔓延了开来,治疗起来着实有些麻烦,倒也不是过程麻烦,只是所需的药材中有一味名为“天玄草”的药物极难寻找。

      纳兰月凝眉思索了良久,猛然想到在现代研读医书时看到的一本古籍中曾有记载,天玄草的替代之法,中医最是讲究阴阳调和,若是治疗女子则需要心爱男子,若是治疗男子则需要心爱女子做出牺牲,方能见效。

      纳兰月苦涩一笑,也罢!自己已然是个残废了,不久之后也终究是要死之人,不过是变做哑巴活上一段时日,只要还了这份恩情,也算是值得的。

      纳兰荣怔怔的看着空空的手腕许久,知道方才的念想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心中蓦然一痛,一种疯狂的念头如同普照大地日光般,一瞬间便遍布了所有的地方,他的理智已然是无影无踪了。

      纳兰荣一把抱起纳兰月,把她抵在墙上,解开自己的腰带,而后粗鲁的撕破纳兰月下半身的衣裳,毫无征兆的狠狠进入,纳兰月双腿残疾根本无法承受纳兰荣这般粗鲁地对待,倚靠着墙身子一点一点的下滑,纳兰荣跟着一点一点的放低身子,最后两个人彻底躺在了地上,死命的缠绵。

      纳兰荣早已失去了理智,而纳兰月却是一刻也迷糊不了,等同的感觉如同跗骨之蛆一般如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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