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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7

作者:东方妖月
更新时间:2015-01-27 10:00:00
口的是这句?他抿抿唇,话已出口,他也不想再解释了。

      “我能怎样?不是都是你说了算吗?呵呵,我又不是江幼菱,哪能想怎样就怎样?”柴雪扯起嘴角,嘲讽地说道。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乔瑞不悦地皱下眉头:“这是我们俩的事,提她干什么?”

      柴雪惨然一笑:“你当然想着时时护着她,所以你还是想办法把她变成你的妻子吧!”

      “我说过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不许让她掺和进来,你听到没有!”乔瑞突然怒得一把抓住柴雪的肩膀,双眼居然满含怒意的紧紧盯着柴雪。

      柴雪只觉眼前一晃,这样的乔瑞让她感到自己的心当场碎了般,满地凄然。

       第77章 伤她最深的人

      望着乔瑞那盛满着怒意的漆黑的眸子,柴雪的唇角始终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可心中的苦涩只有自己知道,不禁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好了,我听到了,我就是那多余的一个,不好意思,阻碍了你们了。”

      乔瑞的心底划过一丝不明状的感觉,让他感到曾所未有过的惊慌,这样的感觉令他很陌生,却也很难受一样,他不明所以,为什么会对柴雪生出这种情绪。

      看着她一开一合的嘴唇,突然手臂一紧,用力地将她拥紧在怀里,唇不由自主地寻上柴雪的唇,狠狠地添吮起来。

      突如其来的一下,柴雪振惊地两眼瞪大,她不敢相信乔瑞在说出那样的狠绝的话后,还会对自己作出这样的行为。

      她大为恼怒,可虚软的身子经过那么多的折磨后,哪还提得起半点力气来挣扎?只是苦闷地迎接着他这个不算温柔的吻。

      乔瑞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在看到柴雪那痛苦却又努力地隐忍着的面容,突然间就生出了将她狠狠抱在怀里,再也不许她受伤害的念头来。

      可实际上,伤她最深的人一直都是他。

      乔瑞心里想着自己那些荒谬的行为,不惊汗颜起来,吻着柴雪的动作居然心虚起来,渐渐地有种小心翼翼的感觉。

      在乔瑞的动作渐慢下来时,柴雪突然用力一咬,瞬时一股血腥味弥漫在口鼻之间。

      乔瑞吃痛得琴缩一下,借着这空挡,柴雪找准时机,再用力地一把推开乔瑞,也不再理会那么多,径直冲入了浴室里。

      毫无防备地被推得趔趄了几步才站稳身子的乔瑞,居然也没发怒,只是看着那死命冲入浴室的身影,默默地伸手往唇上一抹,也不去理会是否流血了。

      敲门声确如其分地响起来,乔瑞木然地看过去,不经意间,眼角扫到了那张凌乱的大床,一抹殷红映入眼底。心中一跳,昨晚的种种闪现眼前,内心的负罪感更甚。

      只是门声又响,他不得不走去开门先,那往上涌的罪+恶感也被他压往心里深处,如果没人提起,大概他自己再也不愿想起来。

      他不知道从来都是过眼烟云的自己,为什么会对柴雪生出这样特殊的情感,明明以前也没少利用人,或许更出格的事他也作过,商场本就是一种无硝烟的战场,谁的计谋能管用,就没人会在乎过程会怎样?

      可是,他这次用上了柴雪,虽然最终杜鲁没把她毁掉,可却是自己彻底地毁掉了她,是他自己伤得她最深最痛,但也不应就此生出这种不曾出现过,甚至是心痛她的感觉,觉得很对不起她,不应该这样对待她的。

      还有,柴雪她为什么要提起江幼菱?这种时候他压根就不想提起她。

      还来不及多想,门已打开了,乔瑞的司机手提着一个小袋子,低垂着头站在门外,见开门的是乔瑞,忙恭敬地将手里的袋子递向前来:“乔先生,这是您昨天晚上吩咐我去买的东西,我给您带来了,喏。”

      乔瑞低眼看去,是一个印着某家药店的英文名,正是他让司机去买的东西,遂点点头接过后就让他回去了。

      站在浴室里的柴雪,正眼泛泪光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脸颊高肿着,唇上一道结着轻痂的血痕,脸色惨白着,发丝凌乱,连柴雪自己都无法相信这眼前的是自己。

      全身的酸痛感令她涌上一股羞辱感,窘然间伸手用力地扯开身上裹着的睡袍,刹时满目惊心,那片片点点的被蜡滴摧残过的肌肤刺目地呈现在眼前,条条已泛青的鞭痕,有的还结着血痂。那原本白皙的脖颈,此刻也惊心地印着一个个青紫的吻痕。

      怪不得柴雪每动一下,就如散架般疼痛,在那痛感里还夹着令人难受的酸感,浑身使不上力那样。

      原来在昨晚里,被药物侵蚀的自己只知道自己被人欺凌了,根本已记不清过程是怎样的?但当自己再亲眼目睹了这些伤痕时,才知道,惨况还远不是自己想像的那样,简直是丧心病狂的折磨。

      她真地无法想像,在自己受到了那样非人的对待之后,乔瑞怎么还能对她作出那样的事。

      不仅不去处理她的伤事,竟然趁机将自己吃干抹净了,还说不许让江幼菱扯进来的话。

      他到底是铁石的心肠,还是只是一时嘴快了说出妻子一话来迷惑自己?好减轻他的罪恶感。

      妻子?把她当棋子利用了,再彻底的摧毁她,是他把她看得太白痴,还是他有足够的信心能让她只想到他给予的恩惠,而不去计较他所作过的龌龊之事呢?

      还是说他铁定了她,会将自尊看得很重,定不会接受他的一切,才这样轻巧地说出妻子这个称呼?

      呵呵,柴雪想定是最后一个最可能的了,他从来都那么地厌恶着自己,又怎么可能真的承认他们俩的夫妻关系呢?

      这样的想法在心底涌现后,柴雪就不能自已地府下身来,手用力地按住胸口部,那里宛如力刺般钻心地痛,她仿佛听到了血一滴滴往下落的声音。

      她无力地软下身子,径直地往洗手台上跌下去,无意识地将洗手台上的洗浴用品撞得全掉在地上,弄出一阵乒乒乓乓的物品掉地声。

      乔瑞把药放下后,就打开了手提电脑查收邮件,正想着骂汪正阳那二货,叫他把要说的话发过来,居然将他便秘的事也一同发了,还美其名曰这些正是他最想和乔瑞说的事。

      可乔瑞话没骂出口,就突然间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响声,心跳一下,就条件反射地起身往浴室走去,并急声喊道:“柴雪,你在里面干嘛了?你可有事?”

      没听到任何的回话,乔瑞又忙道:“柴雪,你怎么了?出声应一下,不然我就撞门进去了。”

      一身伤痕的柴雪在湿滑的浴室里,保不准会碰到或自己摔倒了,乔瑞不敢想像在那样满身伤痕的身子上,再次添上许多伤痕的画面。

      见柴雪依然没回话,乔瑞就不再多想地一脚踹上浴室那扇看起来并不算渣的门。

      几下踹下去,乔瑞的腿都觉得麻了,才见门被撞开了。

      入目满地狼籍,柴雪赤裸着身子,整个趴在洗手台下,一身的伤痕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乔瑞的眼前,比昨晚在灯光下看到的样子更加地吓人。

      乔瑞不禁倒抽了口冷气,手脚僵硬地上前去将已晕迷的柴雪抱入怀里,眼眸里盛满了心痛与自责。

      他真的他妈的不是人来的,怎么就想出了这个叟主意?那个杜鲁,你也给我等着,这事绝不会完了!

      一抹狠绝从乔瑞的眼眸里闪现,纵使是他将柴雪推出去的,但杜鲁最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折磨着柴雪,他本想着借机捉住杜鲁的把柄的,但万万没想到这个杜鲁表面看着只是好色了点,实际上竟然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佬,他乔瑞太不应该了!

      乔瑞看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心下略一思索,就抱起她往浴缸里走去。

       第78章 心痛的眼神

      乔瑞看着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想来柴雪是来不及给自己清洗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吓到晕过去了。

      是了,有哪个女人内心真的强大到,自己被这种非人地折磨后,还能淡定地挺过来呢?

      乔瑞想应该不会有这样的女人,就连他这个向来脸冷心硬的人看了都觉地阵阵心痛,恨不得将始作俑者千刀万剐了。

      可是……唉,乔瑞深叹口气,将水调到适合的温度,就着花洒流出来的水,轻柔地小心翼翼地清洗着柴雪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抚上那些伤痕时动作就会放得更柔,生怕再次弄疼了柴雪一样,每一下都洗得分外小心而仔细。只是那些青紫的还带着血迹的伤痕,映在白皙的肌肤上,每一处都让人触目惊心的。

      乔瑞的脸色越发地凝重起来,他不想去看,可又不得不去看,还要小心地将上面的血迹清洗掉。

      现在还没有别的办法能减轻乔瑞心里对柴雪的负罪感,只好尽力地弥补自己的罪过。但冷硬如他,是绝说不出什么抱歉或者承诺永远对她好之类的话的,只是在静默中悄悄地做些让心里过得去的事。

      所以柴雪永远不会知道乔瑞在这次事件过后,所对她付出过的真心,她永远也不会料到,经过此事后,乔瑞的心里早就装有了她。

      只是在许多客意的不经意的误会当中,将他俩人渐渐地推离,甚至反目成恨时,至少柴雪后来是这样想的,误会就永远无法抵消了。

      乔瑞好不容易地才将柴雪洗干净抱回到床上,当柔软的毛巾擦净了她身上的水渍后,乔瑞拿过刚才司机送上来的小袋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些清理伤口的伤痛药出来。

      本来这些事在昨晚上就应该做的了,只是昨晚的情形本非乔瑞的本意,所以你懂的,就被拖到了现在。

      消毒水轻柔地擦过柴雪的肌肤,也许有点清凉感,柴雪的身子轻颤了一下,眉头也跟着不由自主地蹙起来。

      乔瑞生怕会弄疼了她,现在他绝不想再让她因上药又痛苦起来。所以尽量让自己的动作轻柔点再轻柔点。

      只是当那些消炎止痛的药擦上身时,柴雪依然轻颤起来,眉头紧蹙,慢悠悠地转醒了。

      睁开眼后,不期然地撞进一双乌黑如同黑石般深邃的眸子里,在那无垠的墨黑中,似乎隐藏着一股心痛。

      柴雪心下一愣,这双眼太熟悉了,可是对上这点心痛又让她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自己竟然能从这眼神中读懂了一种叫作心痛的东西?

      忍不住地闭上双眼,好借此缓解自己认为的眼花,一道略带着暗哑的低沉声在耳边响起。

      “你醒了,我正在给你上药呢!如果觉得痛你不必隐忍着,就算大声地喊出来都行,没人会笑话你的,当然我上药的动作也可以轻柔点。若是你想上医院里去上药,我也可以立即就带你去,只要你愿意。”

      “你……”没病吧!话刚出口,柴雪舌头自主地打个卷,生生顿住,改而一脸孤疑盯着他。

      “你要去医院吗?毕竟这伤来得蹊跷,我怕……”乔瑞没说出后半句,低下头斟酌着刚才的一翻话。

      “不用了,你快给我上完了就行。”柴雪突然冷冷地开口了。

      乔瑞暗叹一声,果然还是戳中她的痛点了。

      柴雪紧闭着双眼,努力让自己平覆下来,因为现在全身感觉每动一下,都是钻骨的疼痛,本身就虚弱的她,根本已无力气再跑去医院里折腾了,上了药就让她好好睡会吧!

      柴雪迷糊中似乎又看到了杜鲁那张恶心的脸,正手拿着一根蜡烛一步一步地向着自己慢慢地靠近来。并不时在银笑着,要柴雪大声地呼叫,大声地求饶。柴雪惧怕地身子抖得厉害,不停地扭动着虚软的身子,恐惧地哆嗦着让他不要靠近来。

      可杜鲁不但不听,还笑地更加刺耳起来,手中的蜡烛甚至倾斜着往柴雪的身上伸过来,那莹莹的烛火,映在她恐惧的眼睛里,像无数妖魔鬼怪的手向着自己伸过来。

      那晶莹的蜡滴,滴滴落到她的赤裸着的身上,瞬间灼烧了她的皮肤,在她的身上留下一片片渐渐凝固起来的蜡油。

      在杜鲁的阵阵笑声中,柴雪拖着残躯,痛得扭动不已,并开始喊叫起来,而杜鲁就笑得更疯狂了。

      柴雪无处可逃,突然撑起身子,头朝着墙壁,猛力地撞了过去,瞬时间,鲜血飞溅,而杜鲁竟兴奋地附身要去添那些血来。

      “啊……”如此触目惊心的一幕,让床上躺着的人一下子弹坐起来,急促地喘起了粗气。

      细密的汗珠浸湿了额头上的秀发,还有后背的衣衫,被紧贴在的身上,那上了药的伤口,被汗水浸着感到了阵阵的刺痛。

      柴雪眉头紧蹙,低头看下自己,见身上的伤痕好像擦过了药,除了后背上被汗浸的那一片,其他的都能感到一阵清凉的舒缓。

      柴雪这才想起是乔瑞帮她上了药,这才稍稍定了定神,转眸不自觉往外看去,却见到一道颀长的身影就站在那隔着床与沙发的屏风旁,关切地看着自己。

      不知怎的,每次一对上这样的眼神,柴雪就觉得自己毫无招架之力一般,就算刚受到他的欺骗与伤害,但也不由自主地心软了下来。

      只因她曾经太爱他了,以至于现在,只要他稍稍流露点深情,柴雪就像会望无目的地全权接受他一般。

      “看你这样子像是发恶梦了,起身吧,吃点东西,填饱了肚子,兴许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乔瑞那特有的低沉声,响起了一阵关切的话语。

      柴雪低头,有眼泪涌上心头,她尽力地压抑着自己,不让那眼泪流出来。

      啊!为什么?要在经历这样的伤痛之后,老天爷你才肯赐与我这些从前梦寐以求的事来。我恨你!可我又恨得起他吗?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那关切的话语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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