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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0

作者:秦巧
更新时间:2015-01-26 10:00:00
,压低了声音在元凛耳畔嘀咕几句。

    什么?太狠了吧!

    元凛有些惊讶,不过还是气不过,便爽快地答应了他。

    元载勾起唇角道:“一言为定,我就等着看你穿一身女装,浓妆艳抹在醉仙居跳脱衣舞!对了,我一定会叫上沉夏一同来欣赏的……”

    “谁输还不一定呢!”元凛冷哼道。

    元载简直十拿九稳,以沉夏待元凛那般冰冷的性子,怎么可能答应为他绣荷包?

    以后弟兄们在酒桌上可就要多了一件百说不厌其烦的乐事了……

    **

    两日后,苗疆地牢。

    达久慕莲被关在阴暗潮湿的牢房里,苗疆王下令没有他的旨意不得放她出去。

    可如今苗疆王已经身患瘟疫,四肢和面容正以诡异的速度扭曲变形和溃烂,他连自身都难保,怎还会记得这位丢尽他脸面的女儿?

    他从来只把这个女儿当做自己的棋子,以她的美貌,心仪她的大臣自然不在少数。用她困住那些大臣的忠心远比用金银财宝更有用……

    无情最是帝王家,达久慕莲曾经认为最疼爱她的父王竟然会因为她做错事而将她打入地牢不闻不问,原来她对于父王而言不过是颗弃子!

    “吃饭了!”狱卒没好声好气地打开门,把食盒放在她面前,又抬脚踢了踢。

    达久慕莲瞥了一眼食盒里清淡的菜和馒头,冷冷地转过头去,可她已经几日没吃饭,再这样下去说不定就饿死在这个地方了。

    “还不吃?你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金光万丈的长公主了!王上已经抄了你的府邸,遣散了你的男宠,就连王后娘娘也对你不闻不问,你以为自己还能咸鱼翻身么?”狱卒的语气里带着嘲讽和调笑的意味。

    达久慕莲一把揪住狱卒的领口,嘶哑着声音喊道:“你说什么?母后一定会救我出去的!”

    狱卒“啧啧”了几声,双手却反覆上达久慕莲的手,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她道:“你说,娘娘若是心里还想着你,为何不来放你出去呢?如今传言王上染了风寒,足不出户,一切大事小情都由王后代管,她放不放你出去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么?”

    几日未进食的达久慕莲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能任这个恶心的男子将自己搂在怀里,双手不停摩挲着她身上白皙的肌肤。

    “滚开!本公主一定要砍了你的脑袋,剥皮削肉制成灯笼!”达久慕莲想低头咬开手镯上的毒药,却被狱卒一把撸下了手镯。

    “这么金贵的镯子你留着也没用了,不如就给爷拿来送给怡红阁的姑娘吧!只要你伺候好了爷,日后定保你吃上好的。”狱卒迫不及待地扯开自己的裤带,一个用力将达久慕莲推倒在木板床上。

    暗处,一个黑色身影将一切看在眼中,却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她在等,等着看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利用的价值……

    达久慕莲被摔得脊骨一痛,此时的她恨不得将臻阳那个贱人碎尸万段!

    若不是她阻碍了自己的计划,现在被关在地牢里受尽侮辱的人就该是她!

    她达久慕莲若有一日能逃出地牢,定要夺尽臻阳的一切,让她尝尝绝望的滋味……

    狱卒三下五除二地将自己脱干净,如狼似虎地朝达久慕莲扑过来。

    达久慕莲一个转身躲开了他,伸手寻摸着尖锐之物。

    “好你个臭娘们,死到临头了还敢反抗!”狱卒一把扯住了达久慕莲的头发,瞬时倒在她的身上。

    达久慕莲的手也摸索到了食盒外的一双木筷,她用尽了力气将木筷折断,拿尖锐的一端刺向了狱卒的后颈!

    嗤!

    鲜血喷涌而出,狱卒瞪大了空洞的双眼倒在一边。

    达久慕莲确定他没有了气息后,换上了他的衣服,又把尸体套上自己的衣服,塞在角落里,用菜汤的油味掩盖过牢里的血腥气味……

    正当她准备锁好牢门逃出去时,一阵清冷的女声从身后响起:“你想拿回属于你的一切么?”

    达久慕莲的额头上滚下大颗汗珠,故作镇定道:“你是谁?”

    “我是来帮你的人,你是不是恨极了臻阳郡主和楚云暮?我也与你一样,有共同敌人的人便是朋友。以你现在的身份,就算逃出去也会被苗疆王当做弃子而杀之灭口。跟我回大历,我会给你一个新的身份,给你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达久慕莲这个人从此就死在地牢里了……”身着黑衣的蒙面人提着一具尸体扔在地上。

    “把这瓶化尸粉洒在狱卒的身上,他很快就会化作一汪水。这个死去女人的脸已经换上了你的模样,只要把她扔进牢里,从此达久慕莲就死了,而你将是大历国齐王殿下的表妹,先皇后唯一的侄女,你将有无数机会接近摄政王,夺走他,或是杀了他……”蒙面人幽幽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达久慕莲狐疑地问道。

    “就凭你现在无路可走,唯有相信我。”蒙面人缓缓摘下面纱,露出一张秀丽的脸。

    这人正是当今的齐王妃――沐月宁!

    沐月宁与达久慕莲一样,恨极了臻阳郡主。自从臻阳出使苗疆后,南宫湛无时无刻不注意着她的动向,他的心从来就不在沐月宁的身上。

    自沐月晴死后,沐月宁便成了齐王府唯一的女主人,可南宫湛看上的只有她的谋略和计策,在他看来,她永远都只是他的谋士,而不是他的妻子!

    他从来没碰过她,也没进过她的屋子,他的心都被沐月凉那个妖女俘去了。

    沐月宁这次来找达久慕莲的目的便是除去沐月凉,她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南宫湛的心,哪怕他不爱自己,也不能心里容纳着别的女人!

    处理完一切后,沐月宁交给达久慕莲一个瓷瓶,声音冰冷道:“这东西对你来说应该并不陌生,吃了它,你的容貌就会改变,变成比现在更美的模样。”

    达久慕莲打开了瓷瓶,里面装着一只乌黑的蛊虫!

    她从前养蛊虫只是用来惩戒犯错的宫人和男宠,看着他们痛苦的模样,却不想今日竟沦落到了自己……

    可为了报仇,她还是狠下心,将蛊虫吞入腹中。

    一股扭曲的力量几乎要把她撕扯开来,那股力道如同千斤巨鼎压在头顶,要把她碾碎成粉……

    疼痛很快就消失了,达久慕莲从地上爬起来,接过沐月宁交个她的铜镜,被镜子里的人吓得险些叫出声来。

    镜子里的女子脸蛋美丽动人,樱唇小口,简直就是中原江南女子的模样,与她从前高颧骨的异族长相毫不相同,就连眸色都变成了中原人的棕黑色!

    而且,她的身材也变了许多,个子变得娇小,手臂纤细,想必从此以后,再没人能认得出她就是苗疆的大公主达久慕莲了……

    “以后世上再无达久慕莲此人,而你的名字就唤作:秦、玉、岚。”沐月宁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冷笑道。

    ――沐月凉,你将要面对的是一个涅归来的达久慕莲和一个不可同日而语的沐月宁,所以,你的死期到了……

    “你想不想夺回属于你的苗疆王位?”沐月宁端详着面前这张俏丽的脸蛋道。

    “当然想,那本就是属于我的东西!”‘秦玉岚’压低了声音,换了种语气道:“我绝不会让它落入达久韦靖的手里……”

    沐月宁满脸平静地开口:“那好,我现在就要你以秦玉岚的身份接近达久韦靖,成为他身边的女人。”

    “什么?要我成为他的女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去做那等有为常伦的恶心事?”‘秦玉岚’瞥了一眼沐月宁,目光里仍是她身为苗疆大公主时的孤高冷傲。

    “因为我在变颜蛊中加了一位药,每个月若没有我的解药,你就会在月圆之时变成原来的模样,而且浑身痛得生不如死……”沐月宁不以为意地把玩着手里的瓷瓶,她早就料到达久慕莲会翻脸不认人,所以事先留备下一手。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秦玉岚’想上前掐死她,可奈何自己已经不是曾经的达久慕莲了。

    如今的她身材娇小柔弱,正是男人们最喜欢征服的模样。

    “你放心,只要你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我是不会害你的,我还会帮你,帮你坐到最高的位置上去,只要你还对臻阳恨之入骨,我们就是朋友。”沐月宁的笑意让人彻骨心寒。

    **

    此时苗疆王宫里自身难保的苗疆王却并不知道,地牢里正进行着一场偷天换日的秘密。

    “滚出去!”纱帐后传来一阵粗厉的怒吼声。

    两个宫女胆怯地端着水盆走出了寝殿,她们不过是为王上端来水洗脸,谁料王上看到水盆后就将她们喝了出来。

    王上到底是怎么了?她们这么多日以来从来没见过王上的模样,王上也从不肯见外人。

    寝宫里的窗户都被黑布罩着,镜子也被撤了出去,寝殿里的熏香就是再浓,也遮掩不住一股腐烂的恶臭,可所有人都不敢提出半点疑问,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是掉脑袋的事……

    “女人!朕要女人!”苗疆王把手中的茶盏扔到地上,因为他方才从茶水中看到了倒映出的自己的模样,简直不人不鬼!

    陈公公跪在地上道:“王上,那民间关于‘过疯’的传言皆是说女子身患瘟疫与男子欢好后能将瘟疫传给男子,可……您这几日连着召寝了三十个女子,千万莫伤了身体啊!”

    他不敢说的是,王上是男子,那传言对他并无用处啊!每个被送进去的女子出来时都咽了气,不是被掐死的便是被勒死的,他真是不敢想她们在里面经历了些什么……

    如今王上的病已经严重恶化,就算能治好也难免落下一身的残疾。

    他自然懂得王上气数已尽,所以早早便将消息透露给韦靖王子,投靠了他。

    苗疆王对纱帐外跪着的陈公公道:“拿到臻阳手里治疗瘟疫的药方了么?”

    “回禀王上,我们的人前日便拿到了药方,您已经连续喝了两日了啊!”陈公公说道。

    他没有告诉苗疆王,如今治疗麻风的药方已经在苗疆传遍了,曾经险些被王上封城放弃的尧城如今已经在臻阳郡主的治理下焕然一新,百姓们也不知得了什么法子,转眼间富足了起来!

    王上若是知道这个消息,恐怕会气得上气不接下气吧……

    “为什么孤喝了药却没有效果?说!你们在里面动了什么手脚?”苗疆王瞪着猩红的眸子喊道。

    “父王这是怎么了?”一阵带着调笑意味的声音自门口传来。

    “老奴参加韦靖王子!”陈公公挑着嘴角退了下去,顺便关上了门。

    “你来干什么?”屋子内一片漆黑,苗疆王嘶哑的声音响在黑暗里。

    嚓!

    殿内的灯被达久韦靖点燃了,他挑着嘴角道:“儿臣自然是来看看父王的病情了,不然还会是来看父王的笑话么?”

    说罢,他狞笑着挥手扯下了床前的纱帐。

    许久没见过光的苗疆王向后退了几步倒在床榻上,将双手藏在袖口中。

    他不想看到自己现在的狰狞模样,每当看到自己怪异的手指和吸血蝙蝠一般的脸庞时,都让他觉得恶心厌烦!

    “父王一定好奇为何您服用了药后非但没有效果,伤口溃烂的速度反倒加快了,就连记忆都迟缓了吧?”达久韦靖在苗疆王的面前坐下,从怀里掏出一块镜子丢到床上。

    苗疆王将镜子摔在地上,指着他怒吼道:“你这个逆子!竟然是你……你对孤下毒手!”

    “父王您可别这么说啊……”达久韦靖挑了挑眉毛,嫌恶地推开了桌子上腐烂发霉的菜肴,冷笑了几声:“我只不过在熏香里为您添了一味腐皮散而已,比起这么多年来您对我所做的一切,我这下的点‘毒手’又算得上什么呢?”

    “你为了坐稳自己苗疆王的位置,明地里待我极好,暗地却派人废了我的武功,害我成了一个废人,这些难道不是你做的么?我的兵权比你以莫须有的罪名征回,就连我的王妃都被你霸占了去,你以为我不知道她坏上的孩子是你的么?所以我亲手杀了她,连同杀死了她腹中的孽障。父王啊,你可真是无恶不作……”

    达久韦靖一拳砸在桌案上,愤恨的目光如利刃般刺在苗疆王的身上。

    “你想得到王位?不可能!孤苦心培养了召邪这一众巫师,为的就是寻得长生不老之药,这苗疆永远都是孤的!”苗疆王从床边掏出一盒丹药,急忙塞入口中一颗。

    “呵呵……”达久韦靖把弄着手里的宝剑,淡淡道:“召邪若是地下有知,应该会感谢父王的苦心提拔的。”

    “你说什么?”苗疆王不可置信地将药丸扔在地上,以召邪和众位巫师的巫术,怎么会死在臻阳郡主的手上?

    “父王不信么?那我来告诉你。”达久韦靖拔出宝剑,步步逼近床榻上的苗疆王:“大历国摄政王所修炼的魔功深不可测,他只用一招便杀尽了你所有的巫师,如今你已经孤立无援了,没有人会帮助你了。你还不如乖乖把玉玺交给我,说不定我还能留给你一个全尸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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