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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4

作者:苏鎏
更新时间:2015-01-26 10:00:00
。”

      蓝关轻轻叹气:“不要叫我蓝医生,叫我哥吧。”

      “这不太合适。”

      蓝关没勉强她,目送她一步步走上楼。心里有点恼火,恼蓝时自己的女人,他来照顾。这算什么事。

      郁闷坐了半天,顺便卷走了两瓶蓝时珍藏的好酒,悠哉悠哉一边离开,一边报告新情况。他说:“情况得不错,你可以放心用。行了,我打谁的主意也不至于打她的,再说我对你嫂子还有感情。你别诅咒我,你嫂子爱的人肯定是我。你非得诅咒我,见不得我好过啊。”

      也不知那边说了什么,气得他摔了手机。

      车子驶进市区,童可可约见他。

      蓝关头都大了,说他很忙改天再约。

      童可可说不会耽搁太多时间,给她几分钟就好。

      蓝关见不得对方可怜兮兮,答应见面。

      赴约的路上,他妈自己傻x。他自己的烂事还没解决又掺和进他们夫妻的恩怨里头来,迟早会被折腾出毛病来。

      到了地方,童可可早已等在那里。

      见他来了,咧嘴笑道:“哥,谢谢你能来。”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忍了忍,坐下。

      “喝点什么。”童可可殷勤地问。

      “不用,你有什么事非得这个时候谈?”他只想谈完事拍屁股走人,以后他们的事再也不管了。

      童可可笑容僵住:“他……是真的吗。”

      蓝关装糊涂:“什么真的。”

      “西山那一个,是真的吗……”

      蓝关冷漠地把所有事情都推了:“这事你别问我,我不清楚。”

      “听说很像那个人呢,还真情深不寿啊。”童可可讽刺。

      初初听说,她还不以为意,她做出那样的事他没提离婚,她也就得过且过。直到父亲出事,那些说爱她的人跑的无隐无踪,她才知道除了蓝时,她无人可以依靠。直到听说他带人去三江,她才慌神。他是真的放弃了。

      后悔吗。她泪流满面,却再也无人给她递纸巾。

      她无不讽刺:“她不是回来了吗,何必去找替身,直接去找本人我相信她很乐意。”

      “你非得用自己的心思去揣摩他有意思吗。童可可,你们的婚姻走到今天,你就没责任?你凭什么一边踩他的脸一边又自怜自哀?”

      童可可激动:“我有错,他没错吗。都结婚了,心里还惦记着别人。”

      蓝关态度冷漠,原谅他凉薄,对童可可实在同情不起来。婚,是她求来的,之后又不珍惜,这也算了,为了巩固他们家的地位,几次往蓝时床上塞人。换做他早翻脸了,蓝时也只是态度冷淡了,她就出去搞出那些事来。

      他近乎冷漠地说:“那你还想怎样?他不爱你,瞎子都知道。你不要因为自己爱着他就要求他也要爱你,没有这个规定。”

      “我没有。”童可可虚弱地为自己辩解。

      “没有?”蓝关不相,哂笑:“那个孩子不是阿时的。”

      童可可惊了:“你怎么知道。”

      “别管我怎么知道,阿时对你够仁至义尽了。”

      童可可笑得嘲讽:“他仁至义尽?”

      蓝关凉薄:“那个孩子,你根本没打算要,因为不是阿时的,你也不打算要。所以你才不惜利用那个胚胎斩断他们在一起的一切可能。很好,你勇气可嘉。又为什么,得到了不好好珍惜?”

      “你们是不是觉得我该感激涕零,毕竟他终于妥协了,答应和我结婚。那又怎样,他心里没有我。”

      “没有规定他必须爱你。”

      “他是我丈夫啊。”

      蓝关为她感到可悲,明知不可为非得为之,最后怨天尤人。他淡淡地说:“求仁得仁罢,何必计较太多。”

      “哥就不计较吗,嫂子也不计较?不计较你们何以走到这一步。你也不过一五十步笑我百步。”

      蓝关翻脸:“你给我闭嘴。”

      “戳你痛处了。我何尝不痛,我不能生,我只能找人代替我啊。我都不在乎,他生什么气。”

      蓝关咬牙,骂自己脑子进水了才来赴约。他皱眉:“你到底什么事。”

      “我也不知道。”

      “行,你自己继续,我还有事。”

      “哥,他会和我离婚吗。”

      面对软弱的女性,难免会有心软的时候。他问:“你会答应?”

      “你们都希望我和他结束婚姻关系吧。”

      “是,我有这个想法,你和他过得都辛苦,粉饰太平都不能够又何必维持。”

      “我舍不得。”

      蓝关不以为然,她的舍不得是因为离了蓝家,没有更好的选择。他说:“你慢慢舍不得吧,我不奉陪。”

      “哥,我还有机会吗。”

      蓝关反问:“你家丁一一还好吧。”

      童可可一愣,蓝关招呼结账:“不要把人当瞎子。”

      从休闲茶座出来,回头再看去,见她捂着脸,哭了?

      早干嘛去了。

      他摇摇头。

    ☆、第七章 :平凡的我们(四)

      唐文锦和池森结婚了,婚礼办得很隆重,秦谂作为伴娘出席。蓝时作为男方嘉宾出席,没见到童可可,她有点奇怪。

      蓝时见到穿着细细的高跟鞋她,眉头微微皱着,似乎心怀不满。

      秦谂偏过头,看向台上那一对新人。

      不知几时,他来到身边和她一起,注视着台上,淡淡地问:“羡慕?”

      她不羡慕,只为朋友高兴。

      见她沉默不言,蓝时又说:“有什么好羡慕的。”

      “是啊,没什么可羡慕的,每个人都会有这样一天。”

      “还生气呢?”他问。

      秦谂想,她生气了。至于为什么生气,她想更多的是气自己抵抗不了他的诱惑。

      “那就生气了?”

      秦谂喟叹,心虚气短地笑了下,掩饰心里淌动的不安,附和道:“你说得对,没什么好生气的。人贵在认清现实,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

      “你认清了?”

      秦谂再次不言语。

      默默注视台上幸福的新人,喃喃说:“总会认清的。”

      “课程很繁重?”

      “还好,还能应对。”默了默,忍不住问:“还要继续下去吗。”

      “得了钱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别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没这个本事就好好给我呆着,我这里不是你想来就能来想走挥挥手就能走的。”

      她苦笑,没钱没办法任性。

      她问:“她还好吧。”

      蓝时还有点愣怔,好半天才反应她指谁,有点哭笑不得:“人家好不好我怎么知道。”

      她不是你心尖上那个人吗。这句话被理智镇压下去,微低着头。

      蓝时懒懒地看着她,胸口憋得烦闷,把把头发说:“结束了打我电话。”

      秦谂心想打他电话?好让所有人知道她是他养着的那个女人?

      “听到没有。”

      秦谂敷衍他:“听到了。”

      蓝时又等了半天,她都不曾看向他。他想脑子抽了才来找不愉快,也不嗦,抬脚就走。

      待他走了,她才松气。刚才还真害怕他会当场翻脸。

      婚宴现场呆了一个多小时,蓝时打电话来叫她走。秦谂去跟文锦告别,文锦忙着应酬宾客顾不得她,嘱咐她主意安全。

      走出酒店,冷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不少。

      蓝时的车开出来,她做贼心虚似地猫着腰坐上去,深怕被人看见一样。

      蓝时嗤了一声:“掩耳盗铃有用吗。”

      “你就不怕她看见?”

      “你怕了?”

      秦谂说:“我当然怕,其实有一种可以不用非得那样就可以,你知道吧,我是说这样一来……”

      他打断她的话:“试管?你应该知道,我更希望有感情的进行交流。”

      秦谂苦笑,再痛再苦也不及爱上他痛苦。

      蓝时深深凝睇她,没答应也没否决。秦谂忐忑,他怎么想,不会认为她拿乔吧。她不敢深入这个话题,人家是债主是老大,他说一她不能说二。

      自个儿纠结,又想通了,他都不担心,她又何必去担负起道德枷锁。

      这个晚上,他动作还算温柔。秦谂都怀疑他是不是中邪了。

      甚至,他还问起她对未来的计划。

      秦谂迟疑了一下说:“我喜欢澳洲,如果有机会,我会考虑。”

      “嗯。”

      “如果……我说如果,我们……”

      他披着睡袍,靠着床头,“秦谂……”

      “什么?”

      他笑着摇头,问什么,问她当时有第三种选择,她还会不会选这一条路?不会吧。

      “你爱上我怎么办?”他问。

      秦谂翻身,背对着他:“爱能当饭吃吗。”

      蓝时磨牙,心想半个月不见脾气见长啊。他问:“你有更好的选择?”

      “没有,可我们什么关系?人胜在有自知自明。你放心,即便爱上你,也是我的事。该我的我会一分不少,不该的,我也绝不奢望。”

      第一次正义言辞的表明立场,也许会惹怒他。她想无所谓了,最好一怒之下一拍两散,那样也不是她毁约再先。他没有,垂着眸看着她。

      如芒在背,她蜷缩着。

      许久,他问:“你很想结束这种关系?”

      她闭眼,豁出去吧。几乎拼尽所有力气:“是,我很想。”

      他忽然就笑了,笑她幼稚,笑她异想天开:“你拿了我的钱想走门儿也没有。秦谂,没我的准许,你走不出去,信不信?”

      信……

      “所以……”他俯身,温柔低语:“别做那些不切实际的梦,有些事想一想也就算了,别自寻死路。”

      “不会。”

      “不会最好。”他意味深长道。

      秦谂绝望,那个人回来了,为什么还要和她这样,因为拿了他的钱?

      “我很小气,有些事你最好保证瞒得住我,不然就不要去浑水,你没左右逢源的本事。”

      他还说对了,她的确没本事。有本事会委曲求全?想起曾经和唐文锦讨论爱情和婚姻,文锦说如果池森背着她乱搞,她立马甩了。她说,爱乞丐也不会爱上一个有妇之夫。实现却是,唐文锦爱得委曲求全,她沦落至此已属于无奈,明知道他有妻子还忍不住心动。她得有多贱。

      想起这些,人生都灰暗了。

      她问:“蓝时,以后我不在了,你会对孩子很好的对不对?”

      “当然。”

      “哦。”

      “你舍得?”蓝时都快要鄙视自己了,这算什么,试探?

      “也许舍得吧。”

      “我不会告诉她,她妈妈是个胆小鬼。”

      “无所谓。”

      既然有所谓不能改变,只能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苟且残喘。

      半夜,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秦谂再也睡不着,翻来覆去,烦闷不已。

      电话是认识的酒吧哥们打来的,说童可可喝醉了,好像还嗑药了,叫他去领人。

      蓝时没回话,直接挂了电话,又盯着秦谂熟睡的面孔看了很久,竟有些恍惚。

      车停止酒吧外,疲倦四面八方袭来。深吸气,踏进酒吧,朋友迎来:“我劝不动她。”

      “她和谁在一起?”

      朋友看着他,欲言又止。

      “说吧。”

      “周至,那丫太不是人了。”

      蓝时愣了一下。

      朋友理解错误,以为他要揍人,拉着他安抚:“那丫的就那德行,你千万别动肝火,他们也就喝喝酒,药也不是他给的。”

      蓝时想说他没生气,终究忍住了,不知道自己这样粉饰太平意义何在。

      他问:“几号房?”

      朋友比划了一个数,他点头:“我知道了,你忙你的,我自己处理。”

      “真不需要我帮忙?”他也知道,这是蓝时的家务事,也是他和姓周的恩怨,他没能力绝不去添乱。

      蓝时过去,周至那个忠心耿耿的秘书截住他说:“蓝总您不能进去。”

      “不能?”

      耿直的秘书说:“是,周总在和客户谈事情,您不能去打扰。”

      蓝时冷笑:“我听说你和你未婚妻婚期定在下个月,有这回事?”

      秘书僵住,进退步是。

      “我不介意送上一份大礼。”

      秘书脸色发白,低着头退开。

      一路行来,他预想了最不堪的情景,推门进去,果不然没让他失望。

      那对激烈的男女发出不堪的呻吟,蓝时没任何犹豫,一脚踹过去。

      童可可发现蓝时,惊恐尖叫。

      周至恼怒,回头看到蓝时狰狞的表情,咧嘴笑了,慢条斯理地起来,身下器件凶悍地挺拔。他毫不在意,慢条斯理地捡起衣服。

      蓝时没给他多余的时间,狠狠又补了几脚。

      周至不备,被踢翻摔地上,好不狼狈。童可可吓得裹紧被子,呆呆地看着蓝时。

      周至也不反抗,抹了把流血的嘴巴笑道:“不就一个女人吗,当初你也抢了我女人,我也没说什么。”

      蓝时看着他,却冷冷地对着床上狼狈的女人冷声道:“我是疯了才会来。”

      也不管他们,抬脚就走。朋友守在外面,见他黑着脸知道坏事了,立马让人封锁这层楼,又陪笑又赔罪:“真对不住,我没想他会真下手。”

      蓝时疲惫:“我的家务事。”

      意思很明白,家务事即便朋友也不能插手。

      从酒吧出来,在车里坐了很久,他想算了吧,就当他对不起童老,不该他的全都还回去。

      他回到西山,秦谂被他带进被窝的寒气惊醒。初醒的她带着三分茫然:“来了怎么不叫我?”

      他关上灯,闷声说:“睡觉。”

      秦谂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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