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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1

作者:柴鸡蛋
更新时间:2015-01-24 10:00:00
看夏耀反复实施这一行为,突然明白了什么,面色泛红,把目光移开了。

      夏耀和袁纵两个人一起被推送到抢救室之后,夏母才急匆匆地赶过来。因为抢救室不让家属入内,夏母只能在外面等着。开始还骂夏耀不长记性,又和袁纵鬼混到一起云云的,后来了解了全部经过,突然就噤声了。

      有一种恐惧感由心而生。

      夏母这辈子从没怵过谁,但现在真的有点儿怕了袁纵。这个人太强悍了,精神建筑太高大了,容不得别人一丝诟病。夏母哪怕从他身上找到一个小小的缺口,都有一丝赢的胜算,然而迄今为止她仍然一无所获。

      夏耀和袁纵是在一个房间内抢救的,夏耀只是伤了筋骨,严重受寒导致昏迷不醒,加上身子骨硬朗,不到三个钟头就缓过来了。医生本想把他推出抢救室,结果夏耀死活不肯,非要寸步不离袁纵的身边。

      袁纵脚趾严重受损,创口感染,身体受寒,而且还吸入性肺炎。后来两个人一起被推出来,夏耀的眼睛直勾勾地楔在袁纵的病床上,直到推进一个重症病房才安心。

      夏母跟了进来,看着儿子这样虚脱,心疼得说不出狠话来,只是好脾气地和夏耀商量,“儿子,妈刚才和那边打了招呼,咱转到高干病区,那边的医护条件更好一些。”

      “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待着。”

      夏母脸色有点儿差劲,“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要么让我死,要么就让我待在这。”

      夏母还想说什么,负责任的医生急忙将她拉拽出去,“病人现在高烧未褪,身体非常虚弱,情绪也不稳定。我们建议家属尊重病人的意愿,为病人创造一个良好的治疗环境。”

      医生这么一说,夏母就不能再说什么了。

      夏耀看惯了袁纵霸气凛然的模样,突然看到他插着氧气管,以一副体弱的状态躺在这,心里难以接受和适应。

      “赶紧醒吧!我妈都走了!”夏耀捏着袁纵的脸颊说。

      袁纵毫无反应,脸上的肉比平时松了很多,夏耀忍不住多捏了一会儿,权当给他按摩了。

      “醒吧醒吧醒吧……”学着斗地主游戏里的经典口气,“我等的花都谢了……”

      现如今傻狍子都对大粽子不起作用了,夏耀强忍住内心的恐惧和难受,趴伏在袁纵耳旁小声说:“你要是现在就醒,我马上帮你把导尿管拔了,亲手给你接尿,怎么样?”

      袁纵还是无动于衷,感情牌打得再好,也抵抗不了生理规律。

      夏耀不信这个邪,偏把手伸到袁纵的病号服裤子里,反复摆弄着他的那只大鸟,挑逗的口吻说:“你还不醒?你还不醒?……”

      医护人员正吃着晚饭,目光往监视器上一扫,夏耀竟然反复“虐待”重病号,医护人员急忙把碗筷一撂急匆匆地跑了过来。

      “干嘛呢?”喝令一声。

      夏耀急忙把手从袁纵裤子里拿了出来。

      “他有肺炎你还跟他近距离接触?你要再这样,我就直接把你们俩隔离了。”

      夏耀灰溜溜地爬回了自己的床。

      191

      袁纵昏迷的第四天,田严琦才赶过来看他。夏耀的精神本来就随着袁纵昏迷时间的增长在走下坡路,再一看到田严琦和他的那张脸,状态更差劲了。田严琦偏偏还在那哭,虽然没哭出声来,但是这么一张惨兮兮的脸加上悲痛欲绝的表情,还是让夏耀消化不了。

      “哭什么?他又没死。”

      田严琦哽咽着说:“我就不信你没哭。”

      “我哭我也不当着别人面!”

      田严琦转过身来,在袁纵的病床前立正站直,特别郑重地敬了一个军礼。问题是袁纵现在合着眼,夏耀怎么看怎么像殡仪馆里面的仪式,心里那叫一个膈应。

      “我操你要不要这样啊?”

      田严琦说:“我这样是给他力量。”

      “这样要管用我早就敬礼了,还用得着劳您亲自动手?!”

      正说着,突然一个沉睿的男声响起。

      “你怎么来了?”

      那一刻,夏耀有种瞬间被人抛上天堂又踹下地狱的错乱感,袁纵醒了!可他为什么是这个时候醒的?就像夏雨荷一样等着盼着恍若隔世,最后竟然让容嬷嬷给横刀夺爱了!

      田严琦也特别惊讶,“你醒了?”

      夏耀一看他们两个人互动心里特别不舒服,但又说不出什么,毕竟人家俩人都是重病号,各有各的可怜之处。于是费劲地翻了个身,背朝着袁纵,自个跟自个置气去了。田严琦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临别前还和夏耀打了声招呼,夏耀也没搭理他。

      袁纵这才把头扭向夏耀,沉声唤了一句,“小妖子……”

      夏耀背朝着他一身的怨气,连点儿反应都没有。

      袁纵嗓子很不舒服,气息也很差,但面对夏耀这些问题都不是问题。

      “妖子……转过来让我看看……”

      袁纵发现夏耀的呼吸特别均匀悠长,他是自个气着气着就睡着了,再大的气也抵不过几天没合眼的疲乏啊!这一觉干到晚上十二点多。袁纵也因为身体的原因,在夏耀睡着后又补了一觉,晚了夏耀一步醒过来。

      醒来之后夏耀已经把身体转过来了,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一脸痴汉的表情。

      “赶紧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个傻样儿。”袁纵醒来就挤兑夏耀。

      夏耀朝袁纵呲了一嘴的小白牙,后来就着这个口型继续咧着嘴乐,越说他傻他还越来劲了。

      袁纵的身体还处于半麻痹状态,体力没有完全恢复,不然早就一只大手把人抄过来了,要不要刚醒就给这么大一个刺激?

      夏耀收起脸上的笑容,定定地看着袁纵,“你的脚趾头没了。”

      袁纵一副淡然的表情说:“没就没吧。”

      “脚趾能掌握平衡。”夏耀说。

      袁纵说:“就是断了一条腿,老子的平衡能力也照样杠杠的。”

      袁纵越是这么说,夏耀越是心疼。

      袁纵又说:“过去的三寸金莲绑得脚趾头都贴在脚底板上,不是照样走路么?”

      “可是没有脚趾头,无聊的时候抠什么?”夏耀言辞犀利。

      袁纵回得更犀利,“我的人生乐趣真不指望靠它撑着。”

      “可是床上也会少了情调啊!”

      袁纵故意问:“怎么少了情调了?”

      夏耀不要脸地笑,“万一我想给你舔舔脚趾头呢?”

      袁纵捏爆夏耀蛋蛋的心都有了,老子脚趾头齐全的时候你没想过舔,现在脚趾头没了你嚷嚷着要了,敢不敢再马后炮一点儿?

      “你要是真给舔,我马上就装上义趾。”

      “义趾没有感觉啊!我听说有一项技术,可以把断掉的脚趾放在肚皮那养着,养好了再接回去。要不这样吧,你把断掉的那截搁我肚子里养着,养熟了我再给你生下来。”

      袁纵其实在用脚抠石壁的时候就料到这几个脚趾保不住了,当时想过醒来之后夏耀面对这双残疾脚的种种反应,都没想到会是这么萌和温馨的。

      夏耀又问袁纵:“你昏迷的时候我跟你说的那些话你听见没?”

      “都听见了,连你唱的二人转我都听到了。”

      夏耀笑着砸床单,“我听说你们东北人都能说会唱的,你啥时候也能给我来一段啊?”

      袁纵八尺多的纯爷们儿,唱二人转那种充满滑稽喜感的曲子不是掉价么?

      不唱!

      夏耀偏偏喜欢挖掘袁纵那不为人知的呆萌一面。

      “别让我瞧不起你啊,我这种高级知识分子都放下身段给你哼了几句,你一个东北人都不敢开这个口,合适么?”

      袁纵说:“你要给我唱旦角,咱俩和一曲,我就唱。”

      夏耀琢磨了一下,反正他在袁纵昏迷的时候早就把脸丢光了,也不在乎多唱一段了。

      “正月里来是新年儿呀~”

      “大年初一头一天呀啊~”

      “家家团圆会呀啊~”

      “少地给老地拜年呀啊~”

      “也不论男和女呀啊诶呦呦呦呦诶呦呦啊~”

      “都把那新衣服穿呀啊诶呦呦呦呦~”

      “都把那个新衣服穿呐啊诶呀啊~”

      “……”

      病房里一片幸福祥和,夏耀手指戳着床单,问:“你身体感觉怎么样了?关节能活动么?”

      “还有点儿僵。”袁纵说。

      夏耀一脸顾虑地问:“哪都僵么?”

      袁纵狞笑一声,“就JB不僵。”这可都是夏耀的功劳。

      袁纵说:“我还听你说如果我醒了,你就帮我把导尿管拔了,亲自给我接尿?”

      “你听错了吧?”夏耀故作腼腆。

      袁纵说:“那就算了吧。”

      “别介,你要是有这种要求,我一定不会推辞。”

      其实夏耀是想试试袁纵的那活儿功能有没有下降。

      他找来一个宽口的瓶子,费劲巴拉地走到袁纵的床前,怕医生在监控里面看到,偷偷摸摸把袁纵的大鸟攥住,对准瓶口往里面塞,结果塞不进去。

      “你丫这根JB是不是泡发了?怎么感觉比以前还大了一圈?”说着说着又粗了,不仅粗还有点儿硬了。

      夏耀的目光邪幽幽抛向袁纵,“你丫老实点儿啊!”

      其实他心里特美,一是对自个保护有功的成就感,二是对自己魅力值的肯定,这也就是我夏爷,换做别人谁有这个本事啊?这么重的病都能给逗起来!他就忘了袁纵忍了多少天了,别说脚趾头断了,就是整个脚丫子没了,也架不住夏耀这么摆弄啊!

      后来夏耀又学么了一个口径更大的,塞进去没一会儿,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豪爽程度不减当年,夏耀立刻调侃道:“纵爷够威猛啊!”

      袁纵还沉浸在夏耀为他接尿的幸福中醒不过来,一听这话更来劲了。

      夏耀伸手去抽湿巾。

      袁纵问他:“你用那个干吗?抖抖不就成了么?”

      “抖哪?抖床单上还是抖我手上啊?”

      夏耀不顾袁纵的别扭,用湿巾给他擦拭着尿道口,顺带在G头上转了一圈,嫌一圈不够干净,转了一圈又一圈。袁纵本来就有肺炎,这么一折腾更喘不上来气了。

      192

      “差不多得了。”袁纵略显吃力地警告了一句。

      夏耀偏不,擦完G头撸大鸟,撸完大鸟捏大蛋,再到会阴处走一遭,最后直接奔着沟壑深处去了。袁纵气喘如牛,瞳孔冒火,手箍着夏耀的后脖梗强令他停止。夏耀非但不停止,还把爪子伸到袁纵结实的臀瓣上,揉面团一样地肆意拧攥。让你丫前段时间一直让我不顺心,报仇的机会到了!

      袁纵沉着脸呵斥,“你讨厌不?”

      夏耀得瑟地笑,完全不计后果地继续折腾。

      袁纵费劲地躲着,气喘吁吁地威吓道:“你再拧我一下试试!老子操哭了你信不信?”

      “你来操啊!你现在就来操啊!”

      夏耀又使劲拧了好几下,拧完还啪啪打,存心臊着某位军爷。

      袁纵冷硬的眉骨散发着幽幽的杀气,这是要烹煮炒炸美臀瓣的节奏啊!

      夏耀不怕死地呛火,“你要是操不了,只能换我来了。爷等这一刻等好久了,知道拉我的那根绳子为啥断了不?那是我故意解开的,就等着你丫卧床不起的这一天!哈哈哈……”

      说着说着魔爪又朝袁纵的身上袭来,佯装一副真要把袁纵怎么着的架势。其实袁纵知道他在闹着玩,但也哄小孩似的陪他折腾了一会儿,毕竟好久没见他这么撒欢了。

      袁纵再怎么体弱,收拾夏耀也不在话下,大手扣住夏耀的后脑勺,夏耀的脸就闷在他的肚皮上不能动弹了。皮肤相贴的那一刻,夏耀的心口窝滚烫滚烫的,突然开始挪动濡湿的薄唇,顺着袁纵的胸沟一路向上攀爬,最后停在袁纵的脸颊处。刚要一口咬上去,就被袁纵一把薅到二十公分开外。

      “你离我远点儿。”袁纵迫不得已厉声呵斥,毕竟肺炎不是闹着玩的。

      夏耀的热情一上来,真不是几瓢凉水能扑灭的。依旧在袁纵的嘴巴和脖颈处气喘吁吁地瞎蹭,蹭得袁纵的心软塌塌的,一点儿招架能力都没有。

      “行了行了,让你在这趴一会儿,就一会儿啊!”袁纵终于松了口,又给夏耀戴上口罩,才由着他趴在自个身上。

      分开了三个月,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粘靠在一起,心情和三个月前特别不一样了。夏耀心里特别静,特别踏实,大概经历过死亡心胸都会豁达很多,说不上无欲无求,总之在很多事情上不会那么较真了。

      “你准备把小田怎么样?”夏耀问。

      困扰了两个人多日的问题终于正式摆上谈判桌。

      袁纵说:“该怎么办怎么办。”

      夏耀大体明白袁纵的意思,虽然知道袁纵的分寸,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你丫悠着点儿啊!实在不行往后拖拖,等他那脸好点儿再说。”

      “再往后拖,你受得了么?”

      夏耀现在特有底气,“有什么受不了的?你也把我想得太没风度了,我跟你说,我都没把他当回事,当初我跟你说分手……”

      说着说着扫到袁纵的眼神不对劲,心虚了,干笑两声。

      “好吧,我承认我碎嘴子,我就是为了一时痛快才那么说的。”后来发现这句检讨没诚意,袁纵依旧威瞪着他,顿时又矮了几分,“行啦,让着你,以后不说啦。”

      袁纵不依不饶的,“你给我下保证。”

      夏耀顿了顿,说:“以后我再说分手,就让袁老枪把我关进笼子里,小锁链勒着,小皮鞭抽着,直接把屁眼干穿。”

      袁纵话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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