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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5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5-01-22 10:00:00
还难看的笑容。

      “我现在就看这些毛不顺眼,怎么办?”苻锦皱着眉头,摸摸扯扯转转,道:“单就这一根东西也行,或者只有这片毛也好,草丛中还有一根棒子,太不协调了。”

      修七恐惧得恨不能有缩阳奇功。

      苻锦狠狠扫了修七大di弟一下,随后调转身,修七焦急中,苻锦捡起地上的剑,宝剑出鞘,修七下腹一凉,宝剑抵上了他的命-根子。

      “你说,这两样挨在一起碍事,单留一样就行,要留哪一样呢?”苻锦一手托腮,问得天真笑得无辜。

      修七暗卫队长的职业冷静习惯关键时刻起了作用。

      没有毛毛只是难看,没有小di弟他还有什么生趣?

      “公主,武林高手的最高段数是削发如泥,公主不妨试试。”

      “好像有道理。”苻锦开始练削发神功。

      下面凉凉的,剑锋在移动,没有疼痛传来,修七咬着牙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没有听到修七的惨叫,苻锦有些不爽。

      “光光的一片不好看也罢,可是这上面还有那么多黑色毛孔,真难看。”苻锦自言自语。

      不是吧?修七暗暗流泪,挣扎了一下,天蚕丝越挣越紧。

      初时不是很温柔还会害羞吗?怎么恶魔本质又冒头了?

      那么没用,连tuo衣裳都不会。苻锦这时也在心中暗暗鄙视。

      这么光光的真的不好看,苻锦研究了片刻,宝剑挥动,须叟,一捧野花到了她手上。

      “蛮干净的,你放心好了。”苻锦把嫣红粉紫的野花伸到修七的眼前:“我给你仔细妆点一下,注意配合。”

      修七此时正肝肠寸断哀悼自己的小di弟,怕苻锦嫌不好看连小di弟一起削掉,闻言长松了口气,心说:爱怎么妆点就怎么妆点,只要不削掉我那根东西。

      修七高兴得太快,苻锦哪是只摆了野花在他肚皮上。

      后面小洞很疼,一根,两根,三根……苻锦一边cha一边赞不绝口,“就该这样,这样多好看,有绿有红有粉有紫……”

      修七弓起头,看到自己腹部下方像盛开满野花的草地,色彩斑斓中雄纠纠的一根分外醒目。

      想像了一下自己pi眼里cha满野花,修七很想晕过去,可是饱经摧残的他不止晕不了,连下面那物也半点没服软。

      “太好看了。”苻锦整弄完,终于干起修七一直企盼的事,化身饿虎坐到修七腰上。

      通道绵密紧实,温温热热,几乎能将最坚ying的物儿融化。

      太舒服了!修七得到光明正大连哭带嚎的机会,当下不再克制,扯起嗓子涕泪横流声嘶力竭嚎得惊天动地日月无光。

      “大声一点,没吃饭吗?”苻锦最喜欢修七凄凄惨惨委委屈屈舍身取义的模样,下面的速度随着修七声音的高低变换快慢,双手到处袭击,把修七整弄得头晕脑胀。

      当然,她自己也被烧着了火,腾腾而起的阵阵酥ma烫得她昏头转向,浑身哆嗦,脚软筋麻。

      她要修七大叫嚎啕,她不会承认,那是为了掩盖她自己控制不住地啊啊呀呀快的叫声。

      苻锦水蛇一样扭动,容色靡丽妩-媚,修七看得那叫一个心驰神荡爱入骨髓。

      苻锦底下那道细缝异样嫩-滑-柔-腻,更是把他夹得瑟瑟颤-抖。

      修七觑空便往上顶,撩得苻锦更想凌-虐-侵-犯他。

      修七正是想要她的狠狠凌虐,苻锦惬意地揉玩他时,他口里特别卖力地喊着:“公主……你……啊……别这样……啊……呜呜……”

      心中却说着:公主,再用力一些,欢迎你为所欲为,不要停啊!

      苻锦不会停,她饿了一年,精力惊人,刚吃下肚的十几个包子也发挥了巨大作用,修七被整得火烧火燎、酥yang钻心,神智崩溃,腰肢没命往上顶,凶器亢奋地撞击苻锦,那叫一个痛并快乐着!怎一个魂离魄散也甘愿!

      

    ☆、88碧落黄泉

      这场轰轰烈烈的情-事结束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林子里有些阴暗。

      苻锦在进行到两个时辰时,就把修七从大树上解下来了,后来,两人尝试了各种姿势,最高难度的一次,是找了一枝比较粗的树枝,两人双手勾着树枝,下面连结着,像吊着东西一样晃悠来晃悠去。

      一整天下来,修七那叫一个心满意足,手脚麻利地把衣裳tuo下来铺到先前临时用树藤结的空中小床上。

      “公主,你躺着歇一会,我去找点东西给你吃。”

      修七想,最好还是别回城,反正两人有内功,也不冷,就在林子里先整弄上些时日,把苻锦的肚子再搞大了,这关系,也便定了下来。

      其实儿子都生了,再来一个或是没有,苻锦都跑不掉了,不过,修七委实缺乏安全感,如果可能,他想把苻锦的肚子一直一直搞大,让它不要瘪过。

      苻锦被逼与修七拜堂,心中觉得丢脸,不愿回京城面对众人安抚的眼光,也便遂了修七的意,两人在林子里当起野鸳鸯。

      纵情了一个月,把过去一年失去的补得差不多了,两人顶着乌黑的大眼眶回京城。

      先回宫还是先去沈府看儿子?

      进城后,两人对视一眼,心有灵犀往沈府行去。

      先看过儿子,再进宫挨训吧。

      洁白的小雪飘洒,温软地落在嶙峋的山石上,一树火红的梅花在雪中娇美动人。

      沈墨然外出谈生意了,阮梨容抱着重锦站在廊下赏雪,轻吟雪景寒梅诗句,重锦嘴里咿咿哦哦回应着。

      “怎么才几日没见,长大了这么多?”苻锦惊奇地叫道。

      重锦真的长得特别快,蹬腿挥拳,很是精神。

      “你再过些时回来,他都不认得你了。”阮梨容笑道,抱递孩子给苻锦。

      修七眼热着,也想抱儿子。

      重锦哇哇大哭,手足并用,紧住阮梨容不撒手。

      “臭小子,亲娘都不要了啊?”修七嬉笑着一拳头撩去讨好苻锦。

      重锦哭得更大声,抓阮梨容抓得更紧,哧地一声,阮梨容的上裳竟给他扯开了,胸前白生生一片露了出来。

      苻锦啊地一声,冲过去挡阮梨容,不让修七看到,冲得太急,阮梨容被她撞上,抱着孩子突地后退。

      阮梨容身上穿的裙子,是太后赐的宫妃们穿的款儿,裙摆长长的在地面上拖曳,退得太急,踩上自个裙摆,身体直直向后仰去。

      她手里若不抱着重锦,或是危急时松了重锦用手撑地面,许还没事。修七和苻锦两人身手都是极不错的,可苻锦背对着她,修七自刚才听到哧一声衣料脆响便急忙闭眼,这么慢上一慢,阮梨容后脑勺着地。

      “咚”地一声闷响,脚下的地在颤抖,鲜血瞬间淌了一地。

      “阮梨容……”苻锦惊叫,声音因恐惧而变得尖利。

      修七也是一惊,他反应得快些,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递给苻锦,斜着眼抢上前抱起怔呆呆的重锦,大声叫道:“快,扶起阮梨容,把她头发撩开,洒上止血药粉。”

      血止住了,人却再没有醒过来。

      太医院的太医奉了太后之命,每一个人都来诊脉过。

      “失血过多,无法可想。”

      ……

      怎么可能?怎么会这样?

      沈墨然无法相信,自己外出仅一天,天就变了。

      大地崩陷,山石震动,沈墨然脚下踩空,坠入深不到底的深渊。

      锥心蚀骨的生离死别苦痛,他承受过一世,居然还要他再一次承受。

      无形的尖利的钢刀,深深地扎进卫沈墨然的心脏,将他的心刺得鲜血淋漓。

      铜丝熏笼里环状摆着三个红铜火盆,火盆内燃着红炙的炭火。

      屋子里温暖如春,阮梨容的手却越来越冰冷。

      肖氏进宫求回生丸,太后答应,却发现装回生丸的钢盒是空的。

      修七供认,前太子病重时,皇帝曾命他潜入太后宫中,盗走了回生丸去救前太子。

      “梨容,我一定会去陪着你的。”沈墨然低喃,俊挺的脸上迷惘悲苦褪去,换了坚定而温柔。

      房中静悄悄地,重锦自下午阮梨容摔破头后,就呆呆痴痴不能动不能哭,太医束手无策,修七和苻锦在他们的院子里,凄惶惊恐地哄儿子。

      肖氏听说没有回生丸,女儿生还无望,晕倒过去后一直没有苏醒,阮莫儒强忍悲痛照顾肖氏去了。

      “好在咱们没有孩子,我可以无牵无挂地陪着你走。”沈墨然微笑着,一手紧紧地抓住阮梨容的手,一手举起匕首朝自己心窝扎去。

      寒风裹着雪花破门而去,聂远臻冲进房中,软剑飞出,沈墨然手里的匕首铛一声落地。

      “墨然,梨容是有救的。”

      “梨容能救活?”沈墨然死灰般的眸子变得明亮。

      “是的。”随着说话声,门外走进来许多个人。

      丁氏,夏知霖,陶胜风兄妹,还有宁海天。

      宁海天其实是夏知霖和丁氏找来去香檀为聂梅贞治病的,聂梅贞病好后他与阮莫儒没有联系,与夏知霖却一直有往来,阮梨容命危,丁氏和夏知霖急忙向他求助。

      早在得知阮梨容不能有喜时,阮莫儒便请宁海天为阮梨容诊过脉。

      阮梨容的阴寒体质改变了,方能害喜有孕。她因是婴儿期吃的乳汁寒凉所致,药物无法治,要改变这种体质,唯一的办法是换血。

      宁海天这些日子一直在研究,已找到换血方法,只是换血需得把原来体内鲜血放掉很多,他觉得为求子嗣冒险没必要,故一直没说出来。

      并且,换血后因身体机能尚未恢复正常,需得一个内家高手不断给阮梨容输入真气维持身体活力,输真气期间,免不了肌肤接触,他也怕沈墨然和阮梨容无法接受。

      若是以死相随,能否再次重生?重生了有没有这么幸运在同一空间时间里?

      沈墨然沉吟着抱起阮梨容,脸颊轻轻地摩蹭嫩滑冰凉的脸颊,片刻后,他把阮梨容放下,冲宁海天长揖到地。

      “有劳宁先生,墨然在此拜谢。”

      “这输真气之人?”宁海天问道。

      “远臻,拜托你了。”沈墨然转向聂远臻。

      聂远臻默默点头。

      要换血自是要抽血,沈墨然捋起袖子问道:“宁先生,要怎么抽?”

      “你的血不行,女人的也不行。”宁海天摇头,道:“梨容是阴寒体质,若想她活转过来后能害喜,只能换至阳至纯之血。”

      宁海天看向陶胜风:“陶爷有过女人吗?”

      外传陶胜风冷酷无情,身边一个女人亦无,事关重大,宁海天还是问了一下。

      陶胜风面上泛起暗红,垂下头低声道:“找女人从来没有,用手过。”

      “那无碍,陶爷是成年男子,最合适的,我再试验一下,若是陶爷的血与梨容的能够相容,就用你的血,可否?”

      “没问题。”陶胜风坚定地点头。

      宁海天取了陶胜风的血,试验过后,惊喜地确认,用陶胜风的血即可。

      留了聂远臻和陶胜风,其他人被他赶出房间。

      漫长的三天,恍如百年。

      当宁海天打开房门,告诉沈墨然,阮梨容醒过来了,生命无虞时,沈墨然摇晃了几下,咚地一声倒地。

      “墨然……”丁氏和夏知霖惊叫。

      “没事,太紧张了,一下放松过来控制不住心神,扶着他上-床躺着,好好睡一觉便成。”宁海天把过脉,笑着道。

      得知女儿活了过来,肖氏也跟着活转。

      重锦自那日后一直怔怔地没有动静,苻锦与修七两人没日没夜轮流给他输真气,阮梨容活下来的消息传过来后,重锦哇地放声大哭。这一次与以往的哭不同,那是真的哭,涕泪交加,伤心欲绝。

      “这孩子倒像是阮梨容亲生的。”苻锦吃醋,看向修七泪汪汪道:“你马上准备一下,我要带着儿子离开,以后不给儿子见阮梨容。”

      “真带走?”修七指着听了苻锦的话后,在床上拼力打滚的重锦颇为难。

      苻锦没能带走重锦,因为重锦不停地撒泼,才三个多月大的孩子,居然会用打滚这一招来威胁爹娘,苻锦头晕气涌晕倒过去,宁海天给她诊脉,诊出她又有身孕了。

      “公主,你有身孕再带着孩子不易,不然,咱们也别搬走了,就在这边住下来吧。”修七建议,看儿子滚得鼻青脸肿喘不过气来,他有些心疼。

      苻锦一家在沈府住了下来,太后觉得不像话,沈墨然那小宅子,住着阮梨容她都觉得寒酸,再住了自己的宝贝女儿,皇家面子上更难看。

      太后要给阮梨容和苻锦赐府第。

      阮梨容拒绝了。宅子再小,是沈墨然为她置下的,置宅子的银子,是沈墨然辛苦赚来的,凭空得到的,怎么好也比不上这个。

      苻锦也没有答应,她于俗务上一窍不通,住在沈府多好,她把公主份例交给阮梨容,一切家事由阮梨容打理,她只需要吃喝玩乐即可。

      开始,她伤心儿子和阮梨容亲近不和自己亲近,没多久便给肚里的小的折腾得顾不上重锦了。

      她这一胎怀得很辛苦,远比怀重锦那时折磨人,好在,现在有修七给她整弄,不舒服时,就整治修七出气。

      春日刚过,沈府里一大家子人一齐搬家,住到相府去了。

      阮梨容害喜了,丁氏不放心,要亲自照顾,丁氏若是来沈家住,夏知霖势必也跟过来,官员来来往往,宅子便太小了。

      女儿和女婿竟住到相府去,太后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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