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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8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5-01-22 10:00:00
柄了。”沈墨然大哭之后,忽又长笑,悲声合着笑声,声声催人魂断。

      满门灭绝,明知丑名远扬,沈墨然也无法掩饰,他今晚上县衙报案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

      “杵作验过尸体,说,女人……我娘和丽妍,还有叶薇薇母女俩,以及其他府里的婢女,是被强辱致死,合府男仆……有的是纵欲而亡,有的是活活饿死的……”

      沈墨然狠狠地抓攥头发,晚上回去,府门和后角门紧闭,沈千山讲排场,围墙比别的人家高了一倍,无法翻墙而去,沈墨然找人借来梯子进去的。

      那么大的一座府第,灯火全无。摸黑前行,阵阵腐臭入鼻,摸进厅中点亮灯火,看清府里的现状时,沈墨然几乎要发疯。

      到处是腐烂的尸体,女人不着寸缕,男人或横或趴,衣裳不整。

      “杵作说,那些男仆都是中了催情药物,药物成份与我爹死时中的药物一样……合府的女人,死状极惨……”

      阮梨容双手环胸周身发抖,牙齿都在打颤。

      沈家的情况她了解,沈马氏怕沈千山搞上女婢,里府只三五个丫鬟,其他都是青年小厮。女人少男人多,女人被中了药物的男人折磨致死,再自然不过了。

      “怎么会这样呢?”阮梨容颤声问道。那些小厮怎么会中药物,又哪来那么多药物?女人怎么不奔逃出府?

      沈墨然也有这个疑问,他走遍了整个沈府,差不多找到答案。

      沈家的院墙极高,除了要气派讲排场,还因为,孤吝的沈千山怕仆人偷了财物从围墙传递出去。

      围墙高,花窗都没有,大门和后角门均厚实无比,还弄了两层,锁头是特制的,没有钥匙开,用大锺都砸不开。

      “你娘不给下人出府,锁了门,把钥匙藏起来,逼偷银子的人交出银子,后来,仆人们吃了药,胡来了,可是,那种时候了,她怎么不拿出钥匙?”

      “叶薇薇母女的尸体腐烂程度比其他女人的尸体轻微,我猜,下药的就是她们,她们偷了钥匙,给仆人们下了药,说自己身上有钥匙,让那些仆人去糟塌我娘和丽妍,后来,不知怎么她们控制不住场面,自己也遭殃了。”

      “这两母女,简直就不是人。”阮梨容咬牙,半晌,眉头紧蹙,道:“我走前,你娘报官了,一个多月近两个月没有动静,聂大人怎么没派人查察一下?”

      沈墨然苦笑:“你和聂梅贞进京的第二天,甄崇望到县衙自首。前太子余孽叛臣贼子,事关重大,聂大人带差役亲押着他进京了。县衙差役给聂大人带走大多半,只剩了几个,师爷守着县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哪会再去管我家的事。”

      “都撞巧了。”阮梨容长叹,恰好她娘不适,她爹带着娘离开了。连番丑闻,沈墨然面上又戴罪在身,沈千山的那些相交,竟然连一个上门看顾都没有。

      “梨容,不要离开我。”沈墨然紧紧抱住她,无法自控地颤抖。

      那么坚强而自尊的男人,却在用尽全力祈求她。酸涩萦怀,阮梨容忍泪含悲,笑道:“都是你的人了,你想不要我?”

      他弱,她便更弱,只装作不知他的不安。

      他强悍而骄傲,从未曾在任何艰难困境中软弱退缩,今晚的失控怆然泪下,她只要静静地陪着,而不是噪指点。

      “梨容。”沈墨然沉沉地开口,“我家出了那样的丑事,只怕,你爹娘不会同意你嫁给我。”

      “我会说服他们的,我爹娘一直疼我。”阮梨容咬住沈墨然耳朵,羞涩地道:“天亮了,你也别走。”

      名声是有毁,然谁都知她和沈墨然不清不白,肖氏和阮莫儒要反对,便得考虑一下人言。

      肖氏和阮莫儒因当年被逼婚,深有感触,又爱女情深,一切以阮梨容意愿为重,纵不愿意,也不会竭力反对,另一个人却不一样――太后,太后尚未听到沈家灭门丑闻,心中已一万个不愿意把阮梨容嫁给沈墨然。

      聂德和晚了阮梨容和聂梅贞一天上京,路上又押着重犯,走得不快,阮梨容和沈墨然从京城离开三天后,他方带着甄崇望抵达京城。

      皇帝召见甄崇望,带着甄崇望见了前太子的身边故人,解释了一场,堂兄弟两个握手言和,皇帝许甄崇望皇太弟之位,甄崇望拒绝了,却答应聂梅贞肚里的孩子若是男孩,则留给皇帝做儿子。

      甄崇望没事,聂家父子两人自然没有罪责,皇帝另派人任香檀城县令,把聂德和晋升为盐运司同知,连升三级,直接留京中任职。

      聂德和在京中第三天,石太后召他见驾,详细问阮莫儒的为人,又问阮莫儒待肖氏如何。

      “阮兄为人甚好……”聂德和赞不绝口,他和阮莫儒做亲家期间,曾多次相约对酌谈心,彼此都对对方极欣赏。“阮兄对阮夫人,那是好的没话说,家大业大,却只有夫人一人,从不逛烟花之地,婢妾一个亦无。”

      石太后待他说完,不悦道:“咕名钓誉罢,若疼阿秀,为何是前头发妻给他生下女儿而不是阿秀。”

      阮梨容的身世,聂德和听阮莫儒说过,略为踌躇后,聂德和说出实情。

      “竟是如此!”石太后脸色转霁,喜道:“难怪梨容一口一个我娘,叫得甚是亲热,问她是前头发妻所生嫡女时,她迟疑了片刻方答是,原来是阿秀的亲生女儿。”

      既知阮梨容是肖氏的亲生女儿,石太后对她的亲事关注便大是不同,问过肖氏的情况,石太后又打听起沈墨然。

      听得沈家的家声那么糟,石太后当时便变了脸。

      自己的外甥女儿明眸如水,浅笑盈盈,风华无边,温柔秀美,翩然风致,怎么能嫁出身那么不堪的人。

      聂德和退下后,太后端坐不动,许久后喃喃道:“名声这么糟糕的家庭,这门亲事万万不成。”

      “太后,您还没见过,怎么肯定是自己妹子?”贴身宫女采月不解地问道。

      “年龄和相貌就是最好的证据。”石太后轻声道。

      斜靠在椅背上,石太后陷入往事的回忆中,十一岁那年,她母亲空寂多年后再次盼来了身孕。

      在那之前,父亲的侍妾加起来已育有三子四女,母亲只得她一女,虽是正室,却因无子而处处受到制擎。

      为了保住地位,她母亲不管生的是男是女,都必须是个男孩。

      母亲的奶娘到处寻找月份差不多的孕妇,而她,作为母亲的亲生女儿,自然是最可靠的。她母亲生产那日,她在院门外照应着,母亲生下的是女婴。由她把风,奶娘小心地调换了一个男婴进府。

      因为不忍掐死亲生女儿,她母亲让奶娘找了户人家抚养,给了那户人家一笔银子。

      后来,她进了宫,当上皇后,父亲去世,抱来的弟弟掌了家业,母亲扬眉吐气,忙派奶娘去接妹妹回府,却没有接到人。

      那户人家收了银子,只养了三年,见她们没有上门探望看起来漠不关心,便把她妹妹带到外面遗弃了。

      他们的说辞是走失,可如何让人相信。

      那个被她们狠心抛弃的妹妹,经常出现在她梦里,她想好好的弥补,如今,她也有这个能力。

      “太后,去香檀的准备要吩咐谁负责?”采月请示。

      “不去。”石太后摆手。

      “娘娘不是和阮姑娘说要去吗?”接驾银子都派人送去了,却不去,采月也糊涂了。

      “那天以为梨容是妹夫前头发妻生的,要给她威赫,让她知道我重视阿秀。”

      聂梅贞肚里的皇嗣千重万重,此时,她哪敢离京。那银子么,她想白给自己妹妹的,传旨公公是心腹,到香檀后便告诉肖氏,让肖氏安心待产,不需忙着接凤驾。

      “吩咐在京中寻购府第,等阿秀生完孩子,把她们一家接进京城来。”

      “阮姑娘的亲事,太后要不要出面干涉?”

      “沈墨然有孝在身,一年内不能成亲,不出半年,阿秀一家就要搬到京中来,那时再说。”

      现在出面干涉,万一妹妹添了烦恼,于她顺利生下孩子有碍。

      亲妹子找到了,一直忧心的前朝太子余孽夺位之忧解决,连皇位继承人也有了着落,石太后分外高兴。

      怕甄崇望以退为进,石太后打算,在聂梅贞生下皇子后,过一阵时间,秘密地将他两人以自然死亡的样子处死,谁知甄崇望连皇帝赐给的王爷封号都不要,聂梅贞生下皇子后,甫满月,他便带着聂梅贞消失得无影无踪。

    ☆、80错认无情

      聂梅贞躺在树藤编成的凉榻上,睫毛下垂,半闭着眼,有些茫然地看着不远处正在修整篱笆的甄崇望。

      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甄崇望转头朝她望来,聂梅贞眼前微闪,甄崇望笑了,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明亮的光泽。

      聂梅贞闭上眼,视线阻隔了,心底却感更感恍惚。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夫君,两人无数次亲密,可是为何看着他的背影时,她却总感到难以言说的陌生。

      杂乱的枝桠横生的树木,在他修长而有力的大手下变了样,变成了带着圈圈年轮的木头椅,木头桌子,满是松木清新气息的大床,绿意氤氲的柳编篮子挂到树木墙上,里面插着粉嫩招展的野花。

      聂梅贞不知道,自己养尊处优霸气强悍的夫君,竟有这么一双化腐朽为神奇的漂亮的手,也猜不透,他怎么能那么自若地把苍凉的一切点化成优雅的画卷。

      似乎是热了,甄崇望拉开衣襟敞开领口,不过片刻,解下了腰带,把上衫裤子全脱了,只余了短短的宽大的一条亵裤,袒.露出来的腰腹精.壮结实,长腿力感十足。

      聂梅贞再度睁眼,看到眼前的情形时,不觉红了脸。

      她知道,甄崇望这是在故意勾引她。

      平时他一脸冷漠,做那种事时却不要脸不要皮,这么久了,她却还无法习惯了他的突兀和矛盾。

      甄崇望似乎没有发觉她在看他,他抽出微有腐烂的树枝,插.入新砍的,用树藤扎实,一身汗珠在阳光下泛着亮闪闪的光芒。

      整弄完了,他干脆地把那条短内裤脱了,晃荡着腹下的物儿,走到院子另一侧,从缸里舀水洗脸洗手,又拿水桶从缸里打了满水,哗哗往身上倒。

      连着打了几桶水冲身体,他又仔细地揉洗了半抬头的物儿。

      知道他接下来又要做什么,聂梅贞表面上依旧没有什么情绪波动,心内却翻腾起激烈的波涛。

      敏感的耳垂被两瓣嘴唇含住,很快地,耳垂热了,含砸的唇舌也着了火,聂梅贞闷哼了一声,两手无力地抓住身侧的树藤榻沿。

      微凉的一只手急切地探进她的衣襟里,粗糙的手指拧住顶端玩.弄,聂梅紧咬住嘴唇,不过片刻,下面被抬起,裤子离开了。

      腹下地方暴露在空气中,微有凉意,皮肤下的血液却热烘烘的,流得很快。

      眼睛被罩上东西,黑漆漆的一片,聂梅贞微愣,意识到脸上上盖着的是自己的抹胸时,瞬间臊得眼角溢泪。

      主宰身体沉浮的地方被甄崇望攫住,慢条斯理地摩.擦着搓.弄着,热力十足的棒子不时擦打几下。

      聂梅贞急喘着,泪水流得更凶,莹白的粉团在甄崇望手里发颤。

      “到屋里去,行吗?”聂梅贞艰难地问,说话的同时差点控制不住口申吟。

      甄崇望停下了作怪的动作,似乎在思考聂梅贞的提议,聂梅贞满怀希翼睁眼看他。

      “我记得,咱们在山泉里做过,在树林子里做过,在草地上做过……”甄崇望缓缓说着话,一贯冷淡的声调,一字一句像点燃的炸药轰炸着聂梅贞。

      “你不要脸!”聂梅贞气得哭起来。

      “和自己夫人恩爱不要脸?”甄崇望似乎怒了,站了起来阔步离开,聂梅贞松了口气,不等她坐起身整理衣裳,甄崇望又回来了。

      下面被手指入侵,不知什么粘液被手指带着涂抹到花芯里里外外。

      做完这一切,甄崇望抱臂环胸,居高临下看着聂梅贞,沉沉道:“你身侧有一根磨得很光滑的石棍,当然,你也可以用自己的手指,如果不嫌弃,要用我这个,我也很荣幸,愿为你效劳。”

      他挺了挺腰,长长的一条东西甩摆,对着聂梅贞示威般跳荡不停。

      好热!

      麻、痒、痛……下面像有万蚁穿钻,身体被架在火堆上烤,聂梅贞流不出泪了,想起身避过甄崇望,骨头被抽掉似的,连撑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初始是文火炖着,尚且能忍一忍,后来,却逼得人不解决不行。

      石棍和自己的手指便是背着人,也羞于用的,更遑论当着他的面,聂梅贞泪眼朦胧,凄凄看甄崇望。

      甄崇望那个部位已硬得痛,看着聂梅贞梨花着雨的春.情,他得意得有点想笑,又有些想哭。

      娶了这么一个娘子,真真是给自己找罪受。

      恩爱过数也数不清的次数,她却还如初次一般羞涩,每次来事儿,总让他觉得自己是凶神恶煞的大灰狼,身底下是可怜的小白兔。

      当然,这也是他最喜欢她的地方,每次都欺负得心花怒放。

      此刻,他表面上从容自若好整以暇,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烈火煎熬。

      甄崇望缓缓俯下,熟悉的阳.刚气息包围住聂梅贞,意识到自己痒将的地方将被他的利.器填满,聂梅贞胸.脯急促地起伏。

      浅浅的有却似无的动作,完全没有平时的粗鲁,勾得人更痒了。聂梅贞掐树藤的手不知何时松开了,痛苦地掐住甄崇望的紧实的腰部,神魂颠倒中,压下他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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