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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0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5-01-22 10:00:00
哥受了伤,你不好好照顾他,光想这些。”阮梨容薄责,倒了一杯水递给陶羽衣,“喂你哥喝水。”

      陶羽衣见陶胜风面色发白,老实住了口,端了水喂陶胜风。

      你忙乎什么?姚伯嘉暗骂陶羽衣,陶胜风为了沈墨然受伤卧床,阮梨容正内疚感激着,这可是骗得佳人温存照顾的好机会。

      姚伯嘉心思转了转,道:“阮姑娘,方才情形看来,是不是公主喜欢沈公子,故意做的圈套要逼沈公子和你分离?”

      阮梨容咬紧唇,姚伯嘉说的,正是她忧心的。

      “公主不是那种心机深沉卑劣无耻之人。”陶胜风见阮梨容怔忡失神,劝道:“只要墨然不是前朝余孽,总能没事的,不需担心。”

      要是没事,怎么没有消息?关心则乱,不需姚伯嘉继续撩拨,阮梨容已乱了方寸。

      因怕阮莫儒和肖氏担心,阮梨容此番回转香檀,也没有回家,一行人住客栈的,晚膳后,姚伯嘉给陶风抹擦身,阮梨容和陶羽衣到隔壁房间休息,两人刚准备就寝,姚伯嘉过来敲门。

      “阮姑娘,公主下午误会了,在下倒有个主意,索性让她误会更深……”

      姚伯嘉的主意是,让阮梨容晚间在陶胜风房中安歇,与他同榻而眠,让苻锦误会更深,尽快放了沈墨然。

      “这不行。”阮梨容摇头,她相信陶胜风是君子,同榻而眠也不会做出违礼之事,然攸关闺誉,亦且知陶胜风于已有意,无论如何不能与他过于暧昧。

      苻锦晚上也不一定会过来。

      “这样墨然哥哥就能快些出来是吧?为什么不成?”陶羽衣问道。

      陶羽衣半点没有男女授受不清的意识,说不清,阮梨容心事重重,不想细说。

      “姚叔这个办法好,你怎么不同意?”陶羽衣嘟囔不停。

      阮梨容摇头,脑子里灵光一闪,忽想到一主意。

      ――真人与陶胜风同榻而眠不行,可以弄一假,夜里黑灯瞎火,苻锦若真的来了,朦胧里看不清,误会了,一样达到效果。

      “多谢姚管事,姚管事先回,和陶爷说声,我一会过去。”

      谢过姚伯嘉,送走他关门上闩。阮梨容笑道:“羽衣,你去让掌柜的帮咱们买颜料画笔,再要一床棉被。”

      纯粉色丝绢包袱里就有,阮梨容拿了一块出来,醮了颜料在上面描了自己脸部模样,棉被卷成长条用缎带扎出人形,裁了半个枕头做面部捆上,把绘了脸的丝绢蒙上,另拿前了一块墨黑的软缎上,做出头发模样。

      “背着灯火模模糊糊一看,还真像你。”陶羽衣赞不绝口,得意地道:“我这就给我哥送过去,公主晚上不来则罢,来了,肯定会上当。”

      阮梨容画工甚是精致,明知是假人,搂进怀里时,看到想盼的眉眼红唇就在眼前时,陶胜风还是止不住有了反应。

      轻轻地碰一下丝绢上的红唇,那种热烈的感觉仿佛怀里搂的真人,陶胜风低低哑哑地喘.息了一声,无法掩藏的情.欲倾泄而出。

      阮梨容的试探蒙骗了苻锦,却没骗过修七。

      “公主,抓住甄崇望之前,沈墨然的消息不能泄露。”

      “给他和阮梨容见一面,看清阮梨容的真面目,有何不可?”

      阮梨容那是在骗你,要想法与沈墨然见面确定沈墨然的安危,修七不敢说,想了想道:“咱们晚上夜探客栈,阮梨容果真和陶胜风不清不白,今晚肯定会在陶胜风房间睡的。”

      修七睁大眼说着瞎话匡骗苻锦,在他想来,阮梨容不可能喜欢陶胜风,当然更不可能在陶胜风房中歇息。

      房间桌子上点着一盏晕黄的油灯,暗淡的橙色光晕打在纱帐上,床上棉被里纠的两个人影若隐若现。

      “不要脸的女人。”苻锦咬牙切齿小声骂道。

      修七已经呆滞,自己竟然看走眼!

      咂咂唇舌翻搅声,模模糊糊只见陶胜风沉迷地吻着阮梨容的红唇,黑脑袋晃动,大手笨拙地推弄揉按,被子下面的身.体不停地颤动,陶胜风绷紧了身躯情不自禁地模仿阮梨容的声音喊胜风时,苻锦忽然觉得身体好热。

      “胜风……”

      “梨容……”

      沙哑灼热的叫喊那么勾人,无名火焰在体内焚烧,苻锦的气息变得急促,那要将人融化的热度越来越高,一直萦绕不去,意识逐渐迷离,苻锦的手垂下去要攥被衣角,却不知为何抓到的是一个硬绷绷的东西。

      修七感到不对劲,理智想离开,身体却眷恋着要听那声声嘶哑的呼喊,双手抓紧窗台无法动弹,下.体被苻锦抓住时,他的脑子里不复清明,一个倾身,苻锦被他压到窗台上。

      绵.软的身.体,还有女人特有的馨香,发丝在脖颈拂过,所有的一切都令修七疯狂。

      两人半挂在窗台上,底下踩踏借力的都没有,是否该换个地方不在意识里,修七的手猴急猴急地探进苻锦的衣衫下,准确地拧住捻转,已经胀起的坚硬磨蹭上苻锦挂在窗沿的下腹。

      与自己亲密着的人是谁,两人都没无法去想,房间里窗下的大火盆得到从窗户吹进的风,燃烧得更旺,丝丝袅袅的香味越来越浓,苻锦伸手抓住修七的头发,迎上去牢牢地堵住修七的嘴唇。

      粗.鲁地蛮横彼此挑.弄着,苻锦喘了一声,颤索得更加厉害。

      裤子被扯下了,在寒风中卷旋了一圈,轻飘飘地落到街面的青石板上。

      底下完全没了阻挡,果露在修七身下,修七于是做了男人在此时应该且会做的事。

      疼!太疼了!苻锦凄厉地尖叫了一声,房中陶胜风恰在此时无法按捺地喷薄而出,沉暗的呼喊掩住了苻锦的尖叫,也将有可能把修七拉醒的机会冲掉。

      修七血脉贲.张,急得抓心挠肺,要冲破阻碍,苻锦疼得要推开他,进退不能中,修七伸了手指下去。

      本来就胀得很痛,他还伸进手指,一点不温柔很粗鲁,可就是这样的莽撞不当,却把苻锦挑.弄得丢了。

      充足的水流湿了物儿,修七再次进入。

      被撕裂开的痛楚一直存在,然而数百下之后,潮汐漫涌而上,苻锦快活地口申吟起来。

      ***

      阮梨容忧心着沈墨然,想着昨晚苻锦不知来没来,有没有上当,曙光初现便起身了,喊醒陶羽衣,两人梳洗了,忙去隔壁陶胜风的房间。

      “火盆烧得太旺了吧?味道这么怪。”陶羽衣把手伸到鼻子底下猛扇,阮梨容却僵住了。

      怪味是男人发.泄.物的味道!

      阮梨容双脚往外退,陶羽衣那头去开窗户透气,大叫起来:“这里粘腻腻的好脏,怎么回事?啊,那是谁的?梨容,你过来看,街道上有一条裤子。”

      阮梨容退出的脚步收回。

      从二楼往下看,暗沉沉的街面上一堆胭红,离得远,只大约看出那是女人的裤子,窗沿上大片的粘物,却看得分明。

      窗沿的那些秽迹是男女纵情留下的无疑,阮梨容望着手臂宽的窗台出了会儿神,秀美的双眸涌上愤怒与悲凉。

      脚边是已熄灭的火盆,阮梨容趁着陶羽衣不注意,摸了帕子出来,包了一捧炭灰收进袖袋里。

      “羽衣,我有些头晕,我先去医馆看大夫。”

      “我陪你去吧。”陶羽衣关上窗户,不再去注意那些异象。

      “我自己去,你去县衙打听一下,不知道聂大哥有没有带着墨然回县衙了。”阮梨容道。

      “不等公主带墨然哥哥来吗?”

      “也许他们先回县衙也不一定。”

      与陶羽衣一起走出客栈,分道而行后,阮梨容越走越慢,双腿沉沉的抬不起来。

      扶着能在窗台上胡来的,定非常人,几次接触看来,苻锦武功高强,不在聂远臻之下。

      那些痕迹,会不会是昨晚她挟着沈墨然过来与自己见面,然后……

      “这炭灰里,确是有催情药七珑香,七珑香里,还混合着致幻的红罂。”大夫有些同情地看阮梨容,道:“你们怎么不早些定下亲事?成亲了,那些不安份的女人便不会再存肖想。”

      定亲成亲!现在哪还有她和沈墨然定亲成亲的机会?

      就算她能原谅沈墨然在中药物后失了神智碰了苻锦,苻锦的身份,又哪容沈墨然得了人不娶!

      姚伯嘉在陶胜风房中,刚给陶胜风换过衣裳,正给他擦脸,听得推门声,转身一看是阮梨容进来,急忙捡起地上给陶胜风换下的衣裳,与棉被卷在一起欲抱出去。

      阮梨容一眼瞄了过去,已看到那些衣物和棉被上的斑斑痕迹。

      阮梨容挥手打掉姚伯嘉怀里的衣物,冷冰冰道:“姚管事别急着走,当着陶爷的面,梨容有事请姚管事解释一下。”

      她昨晚没在陶胜风房中的,怎么这样的神色?姚伯嘉强作镇定道:“阮姑娘请讲。”

      “阮姑娘,出什么事了?”陶胜风不安地撑起身体看阮梨容。

      “陶爷昨晚是不是绮梦连连?”阮梨容双目赤红,冷笑了一声,手里的帕子摔向姚伯嘉。

      

    ☆、70云开雾散

      炭灰扑了姚伯嘉一身,姚伯嘉退后几步,在陶胜风凌厉的目光中垂下头,低声辩驳道:“这不是没出什么事吗?”

      没出什么事?她是没出事,可!

      阮梨容但觉喉头甜腥涌动,鲜血汩汩涌上来,想怒骂想大声嚎哭,不愿人前示弱,只嘴唇抿得死紧,把一切吞咽下。

      没有言语斥责,可那眼神却似像是地狱修罗,要生啖姚伯嘉的血肉。

      那么温柔的人变成妖魔鬼魅,陶胜风强撑着跪起身子,厉声喝道:“伯嘉,你做了什么?”

      姚伯嘉被陶胜风黑黢黢冷冰冰的眸子一扫,腿软颤着后退,墙壁堵住他退路,手肘一歪,撑起窗扇,惯性下往外扑,不偏不倚,正按到窗沿那一大片粘腻。

      姚伯嘉举着手傻傻看着不能动弹。

      他没有问陶胜风知不知窗台的秽迹是怎么回事,昨晚他怕陶胜风跟上回马车里一样,不冒犯朋友之妻,特意加了红罂,陶胜风也不清醒的。

      本来,人不知鬼不知促使阮梨容和陶胜风做了夫妻,事后她纵不甘愿,陶胜风人中龙凤,她也没什么好发作的,谁知事不如愿,陶胜风抱着被子泄了几回,窗台上却另有野鸳鸯成了好事。

      阮梨容这么生气,那些秽物不会是她被谁强了留下的吧?

      “阮姑娘……我……这……这是什么人留下的?”好半晌姚伯嘉结结巴巴问道。

      自己一个姑娘家,他却来问这些腌事,阮梨容气极,晶莹的水珠在眼眶里打了几转,细弱压抑的抽泣自喉咙深处逸出,像弱水破冰,在静室里袅枭回响。

      不需再听下去,只想一想自己昨晚一夜风情旎昵的迷梦,再看看姚伯嘉身上的炭灰,窗边的火盆,陶胜风便猜到怎么回事。

      姚伯嘉说什么要让公主误会,快些放了沈墨然,原来安的是这个心。

      他行这等卑劣无耻之事,着实可恶,然不是为他自己,是为成全自己不敢启口的欲念。

      阮梨容想着自己与沈墨然鸳梦断送,心中恨不得将姚伯嘉千刀万剐,此时见陶胜风虽气得眉毛紧拧双手握拳,却不说怎么处置姚伯嘉,只觉胸腔里粗粝的碎屑沙石堵塞,失望和难受无法言喻。

      她眼里的失望,陶胜风与姚伯嘉看得分明,姚伯嘉悔青了肠子,没让主子如愿,却让主子在心上人心中印象更差。

      左右看了看,姚伯嘉拿起茶壶砸到地上,砰地一声茶壶碎了一地,他捡起一块碎片,朝自己脖子上割下。

      他使尽全力的,霎时血流如注。

      “伯嘉……”陶胜风惊叫,从床上跳下,朝姚伯嘉扑去。

      “爷,我错了,无颜留在你身边,请爷保重。”

      阮梨容呆呆地看着姚伯嘉满身鲜血缓缓倒地,看着陶胜风扑过去捂住姚伯嘉冒血的脖子,冷漠无情的眸里溢出水滴。

      按得再紧,那血也没止住,陶胜风沙着嗓子涩声道:“阮姑娘,伯嘉虽然糊涂,然幸未铸成大错,烦阮姑娘帮忙请大夫来,可好?”

      未铸成大错?是了,他还不知沈墨然与苻锦……阮梨容想大笑想大哭。

      血汩汩如注,姚伯嘉面色惨白,生机在一点点消失。

      要给他请大夫来止血吗?

      不!自己和沈墨然缘断,虽不是他的意愿,却是他一手造成的。

      不置一词,阮梨容漠然地转身。

      把衣裳一件件放进包袱里,阮梨容打算回家,陶胜风替沈墨然告状受杖的情她领了,却是无法再与他相处。

      咣地一声房门被快速地推开,转身看到急奔进门的两个人时,阮梨容呆住了。

      魁梧高大的那个,是聂远臻,另一个修长挺拔,罩着帽子看不到眉眼,英挺的下巴,熟悉的气息。

      阮梨容痴痴地把手按上来人胸膛,清晰的心跳生动切近,他真的平安无事,狂喜之后,凛冽的锥心之痛涌上,他平安了,可她与他却缘断……梦难再续。

      “对不起让你担忧了……”沈墨然轻轻地说了事情的起因和自己的打算。

      他要为自己脱离家庭!阮梨容痴怔片刻,不知说些什么,只低头呜咽抽泣。

      “公主和修七闹起来,远臻方知修七没有把消息传给你,你们又上县衙告状,远臻急忙回县衙,恰好羽衣去找我们。”沈墨然捧住阮梨容的脸轻抚,嗓音沉暗变调:“修七没告诉你我平安,竟惹出这么多事来。”

      他似乎刚刚得知他们的消息,那昨晚?

      “公主呢?”

      “她正在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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