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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5-01-22 10:00:00
中活动的逆党了,可谁知一个线报,又打翻了他的推断。

      聂远臻和聂德和争执无果,喘着粗气回房,修七在房中等着他。

      “我得到消息,沈墨然在北地大量收购粮食,然后运到南方各处贩卖。”

      “是不是南北米价有差距,他倒卖了赚差价?”聂远臻问道。

      “表面上看来是这样,可是,他买进卖出的数量实在庞大。”

      “你是说,他明是贩卖粮食,实则是暗中屯粮?”聂远臻面色微变。

      “正是。”

      “这只是猜测,不能做为证据。”聂远臻摇头。

      “我查到一些当年沈墨然出生时沈家的事,蛛丝马迹看来,沈墨然并不是沈千山的亲生儿子。”

      沈墨然真是前朝太子遗腹子?聂远臻看修七:“证据呢?”

      “沈墨然是沈马氏嫁进沈家两年后生的,在他出生之前,沈马氏落过一次胎,当时处死了一个通房,一个失踪,沈马氏发火,卖掉了八个服侍的下人。”

      “这是妻妾之间争宠,和沈墨然的身世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关系,关系大着,沈马氏把沈府里的老人处置完了,都买了新人,方便她暗中行事,沈墨然出生一年后,沈府的下人又有一次很大的变动,据说是沈墨然突发急病,差点死了,沈马氏嫌服侍的人不尽心,又卖掉了几个下人。”

      “仅是推测还不够。”聂远臻挣扎着,道:“沈马氏没有理由接受前朝太子遗腹子,沈墨然的生日,比太子遗腹子的预产期迟了一个月。”

      “相差只一个月,沈千山头胎得子,没有发现也不是不可能,且,若是她不知抱来的是前朝太子余孽呢?我找到沈千山失踪的那个通房,她是偷偷逃走的,她说,沈马氏当年根本没有落胎,她假借落胎之名处死那个通房的。”

      “如此说来,是沈马氏没有害喜假装害喜又假落胎,借此处置沈千山的身边人,她可能无法怀胎生子,那沈丽妍?”

      “沈丽妍应该也不是沈马氏的女儿,瞒天过海的招数抱回来的。要证实这一点很容易,女人是否生育过,宫里的嬷嬷验身就能验出来,而且沈马氏是否无法怀胎,大夫也能诊断出来。”

      聂远臻愣忡了片刻,道:“别请市井大夫,飞鸽传书,请皇上派经验丰富的嬷嬷和太医来。”

      修七点头,看看聂远臻,挤挤眼睛,道:“太医来了,可以顺便给你的梨容诊脉。”

      “诊什么脉?扯淡。”聂远臻沉下脸,拂袖离开。

      “风影,我是认真的。”修七扯住聂远臻,正式道:“风影,你若是不想放弃阮梨容,这是个机会,太医来了,让太医替阮梨容诊脉,我事先嘱咐一下。”

      聂远臻呆住,看着修七半晌,道:“你的意思是,请太医给梨容诊脉,不管梨容是否能怀胎,跟我爹说的,都是能怀胎,成亲之后,纵是无喜,木已成舟,我爹也不会逼我休妻的。”

      “正是。”修七郑重地点头。

      聂远臻进了后院,聂梅贞正在劝说聂德和。

      “爹,梨容还没和哥成亲,焉知不能怀胎,你这样草率决定,岂不是误了我哥和梨容?”

      “正因为尚未成亲,此时退亲,梨容还是清白之身,可以另嫁他人。”聂德和悲伤不已,道:“你哥不能体谅爹的一片苦心,你也不能理解吗?聂家若是绝后,他日九泉之下,爹有何面目见你们的娘和聂家的列祖列宗?”

      聂远臻在聂德和身边坐下,“爹,大夫的话未必可信,不日有太医到香檀来,到时由太医给梨容诊断一下。”

      “也好。”聂德和点头,“梨容是个好姑娘,爹也不舍得这门亲事。”

      聂梅贞还不知聂远臻是暗卫,正想问太医怎么会到香檀来,婆子匆匆走进来,未及禀报,甄崇望进房来了。

    ☆、62曲曲柔肠

        聂德和拉起聂远臻回避,甄崇望倚在屏风上,环臂抱胸,表情淡漠地看着聂梅贞,神态高傲,像唯我独尊的天神。

      “我不会和你回去。”聂梅贞攥紧袖子,竭力与他带来的压迫感对抗。

      “不回可以,不过,你得履行妻子的职责。”

      言简意赅,聂梅贞听懂了,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你跑了来,就……就为了……”聂梅贞脸红,手里攥得更紧。

      “你不肯回家,我不跑来怎么解决?”甄崇望反问,慢条斯理脱衣裳。

      腰带松开解下在搭架上挂好,外袍脱掉,他又伸手去扯中衣领口。

      聂梅贞咽了一下口水,眼眶涩涩地想流泪,不得不去面对心底的羞耻,甄崇望脱了衣服的样子――塑像一样勃发性-感。

      大手扶上她的肩膀,灼人的气息占据了整个嗅觉。

      亲密的事做过很多次了,聂梅贞四肢僵硬,泪水无知无觉流出。

      “你做的那些事,我可以不告诉我爹,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休书,使我爹和我哥免受牵连?”

      “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甄崇望俯身凑近,轻轻地亲上聂梅贞的唇角。

      “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为。”聂梅贞悲愤地喊:“你不能给你孩子留条生路吗?一旦事败……”

      她的喊声被吞咽,甄崇望把她推翻在椅子上。

      “你真的要来?”聂梅贞惊恐地抚上肚子。

      “当然。”甄崇望满含浴望的眼眸红果果地扫过聂梅贞因有喜而更加丰满的山峰,“我不会让你和孩子出事的,别想太多。”

      他的膝盖往前一顶分开聂梅贞的腿,炙热发硬的物儿轻轻地辗压。

      聂梅贞默默流泪,身-体熟悉了甄崇望的一切,尝过浓郁甜美的味道,已是不由自主沦陷。

      衣襟拉开了,抹胸带子一扯即落,甄崇望眸色闪了闪,微微一笑:“变了很多了,这里黑红黑红的,是因为我儿子的原因吗?”

      手指夹在上头,恣意搓-揉。

      聂梅贞重喘起来,抽泣着骂道:“放开我,畜牲。”

      “便是请岳父评理,也没有让我放开你的理由。”甄崇望恶狠狠地撞了进去,

      聂梅贞整个人软了,像被鱼网困住的鱼儿,抖动着身躯,艰难地张嘴喘气。

      “你和孩子,还有你爹和兄长,绝不会受牵连。”甄崇望放软了声调。

      聂梅贞眼里满是水雾,他的力道始终恰到好处,落点都是敏-感之处,刺-激得人腰肢酥-麻,身-体发热。

      甄崇望把她抱起来,又换了一种姿势。动作不激-烈,像春风一样四处触弄,却撩起熊能的原始反应。

      事毕,聂梅贞流泪轻喘。

      “孩子还乖吧?有没有闹你?”轻轻地抚着肚子,甄崇望亲亲聂梅贞耳朵,低声问道:“宁先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在,总让人不安心。”

      “不知道。”这种事情刚过去,男人和女人都没法冷脸的,聂梅贞也不例外,“我哥说,不日有太医要到香檀来,到时让太医再帮我诊治一下。”

      小小的香檀城,聂德和一个县太爷,怎么能召太医到来,甄崇望没问,把聂梅贞抱到床-上,轻轻地亲-吻抚-摸。

      聂梅贞睡着了,甄崇望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许久,轻轻地下床,静悄悄穿衣,蹑手蹑脚离开。

      甄崇望出了县衙,走了两条街道后,双手击掌,片刻,一个人影出现在他身边。

      “聂远臻从宫里请了太医来香檀,了解一下来的是什么人,来香檀为的什么事。”

      “是。”人影霎地消失。

      暮色幽幽,甄崇望抬头望天,低低地自语道:“梅贞,你放心,我定会成事,给你母仪天下的尊荣,给咱们的孩子天下富贵。”

      ***

      陶胜风没有和沈丽妍订亲,当然更不可能娶她。

      姚伯嘉言辞闪烁,跟陶羽衣说陶胜风要娶沈丽妍,其实是想利用阮梨容对沈丽妍的反感憎恨,引起阮梨容的醋妒,进而重视陶胜风。

      阮梨容确是起了醋妒之心,却不是姚伯嘉想的那样对陶胜风亲密起来,要把陶胜风从沈丽妍身边拉走,她是敬而远之。

      陶胜风到过阮家几回,阮梨容借口闺阁女子要避嫌,连见都不见,只给阮莫儒接待,让阮莫儒备了份礼送陶胜风,谢他一路照拂相送之恩。

      轻易不动心的人,一旦动心便无法抑止,陶胜风明知阮梨容喜欢沈墨然,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想看到她。

      姚伯嘉见大冰山更冷了,急得五内如焚,暗思自家爷也算青年才俊,阮梨容纵不动心,不至于如此冷落,也许是让陶羽衣以为陶胜风要娶沈丽妍那个消息坏了事。

      他们在香檀已逗留了半个月,沈墨然很快回来,在沈墨然回来前,陶胜风若是和阮梨容还没什么进展,离开香檀后山高水长,沈墨然近水楼台,一切奢望都没了。

      以后,也不知他家爷要过多久才会遇到一个让他动心的女子?

      姚伯嘉绞尽脑汁没想出办法,沈千山把打破僵局的办法送到他眼前。

      沈家与阮家起了争执,联盟商户怕惹祸上身,一人效仿一人,都解除了合约,沈墨然离家不管家族生意了,甄家扇销售强劲,沈家扇积压仓中一动不动,沈千山日夜苦思,陶胜风的到来给了他机会。

      他想到狐假虎威一计。

      陶氏生意虽不涉及南方,然到底是北地首富,谁听到陶胜风的大名都要身躯一震的,沈千山想在家中设宴,以替陶胜风接风洗尘为名,宴请香檀的大大小小商户,借以挽回沈家的声名。

      都半个月了才想起要办接风宴大肆宣扬沈家和陶氏的交情,姚伯嘉一则嗤笑,一则暗喜,温和地谢了沈千山的好意,替陶胜风应承下来,又笑着隐隐晦晦提道:“未知沈小姐的待客手段如何,在下很想见识一番。”

      这是不是在暗示想看女儿的手腕能不能胜任陶氏当家主母之位,沈千山乐得颠儿颠儿,要让女儿施展手段,少不得把香檀的商户眷属也一并请了。

      外院宴男客,内院宴请女客便是。

      沈千山给沈丽妍下了请客命令,又道:“你能不能当上陶家主母,端看你的手段了。”

      别的商眷好说,即便是聂梅贞,只要赔上笑脸,聂梅贞性情温和,也会光临替她增脸的,难的是阮肖氏和阮梨容。

      “爹,阮肖氏和阮梨容只怕请不动。”

      “香檀第一望族的眷属你请不动,其他小虾小鱼你请的再多能顶什么事?”沈千山挥手,在扇上沈丽妍脸颊时又急忙收回,骂道:“你就是跪着求饶求宽恕,也得请到阮梨容母女至少一人,不然,你哪来的能力打理首富之家?”

      沈丽妍暗暗咬牙,陶胜风突然出现,从天而降的好姻缘,她不使出手段抓住,只怕贪财爱钱的爹不会再给她慢慢挑夫婿了。

      “表姐,沈家和阮家交恶,说来说去是我和我娘做错了,我替你去求阮梨容来赴宴吧。”叶薇薇体贴地安慰沈丽妍。

      “你去请人?”不会又要使什么坏心肠吧?沈丽妍迟疑。

      “表姐不放心?那我便不去。”

      “你打算怎么请?”

      “还能有什么办法?好话相求罢了。”叶薇薇掸掸衣袖,阴恻恻笑道:“表姐,陶爷是北地首富,沈家设宴请客,阮家不来人,不仅是不给沈家面子,更是不给陶爷面子。”

      叶薇薇说得没错,阮家可以不给沈家面子,却不能不给陶胜风面子。

      沈千山向阮莫儒赔了不少好话,叶薇薇送了请柬到阮家,半屈膝对着阮梨容赔礼道歉,阮莫儒和阮梨容都应下赴宴。

      “梨容,沈家的人三番四次害你,你小心些,过去应个景便回来,不要久留。”肖氏不安地叮嘱。

      “娘,我有数,不会再上当的,你放心好了。”阮梨容笑道,她此番赴宴,除了要给陶胜风面子,还有一件事要做――弄清楚叶薇薇与沈墨然有没有自订下婚书,前世那纸婚书,到底是怎么回事。

      赴宴的各家太太由沈马氏招待着在明堂大厅里,姑娘们在园里的揽秀馆里聚集。一个个华衣美裙,娉婷袅娜,像绽放的鲜花般娇媚动人。

      聂梅贞过来打了个照面便走了,众人都知她体虚怯弱,亦不以为意。

      “丽妍,听说陶爷未婚,却没有姬妾通房,是不是?”

      “丽妍,陶爷在你家住了这么久,是不是对你……”

      “你是陶爷的妹子?我叫……”

      ……

      叽叽喳喳的说话和明着暗着的议论一齐响着,热闹非常,陶羽衣和沈丽妍被众人围堵着,再没个脱身的时候。

      阮梨容倚着窗户,静静地看着听着,心中默想着,等下怎么刺探消息。

      鼻端飘渺的梅花香突然加进去清新的檀木香气时,阮梨容怔住了。

      阳光稀稀疏疏,窗外梅树上倚着一个人,黑温润的眼眸在她转身时突兀地视线交接。

    ☆、63曲曲柔肠

        聂德和拉起聂远臻回避,甄崇望倚在屏风上,环臂抱胸,表情淡漠地看着聂梅贞,神态高傲,像唯我独尊的天神。

      “我不会和你回去。”聂梅贞攥紧袖子,竭力与他带来的压迫感对抗。

      “不回可以,不过,你得履行妻子的职责。”

      言简意赅,聂梅贞听懂了,身-体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你跑了来,就……就为了……”聂梅贞脸红,手里攥得更紧。

      “你不肯回家,我不跑来怎么解决?”甄崇望反问,慢条斯理脱衣裳。

      腰带松开解下在搭架上挂好,外袍脱掉,他又伸手去扯中衣领口。

      聂梅贞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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