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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

作者:似是故人来
更新时间:2015-01-22 10:00:00
知道你要送阮家扇给梅贞?”阮梨容皱眉问道。

      “不知道,爹一句话未露,连聂大人都不知道,甄崇望一年前便向聂小姐求过亲了,聂大人想着聂小姐身体虚弱,拒绝了,这次看病情有起色,感念他的痴心与诚意,方答应的。”

      阮梨容舒出一口气安心了些,忽然间灵台一动,想起一事,急问道:“爹,你看甄崇望是个什么样的人?”

      “龙章凤姿气度不凡……”阮莫儒大赞,复又低声道:“早先,爹还有意把你许给他的,只是……只是舍不得你太早出阁,方没有提起。”

      沈千山看中,她爹也看中,看来,甄崇望非池中之物。

      “爹,你觉得甄崇望品性能力如何?”

      “城府不浅,深不可测,手腕极强,甄家二老因那年他进了绕盘崖受了惊吓,他寻回来不久便病逝了,他小小年纪挑起甄家重担,这几年也没使甄家没落,能力只怕不在沈千山之下。品格看起来也不错,甄家二老去得早,这些年他有财有貌,却洁身自爱,据说,府里通房姨娘一个没有,青楼赌坊是从不去的。”

      阮莫儒自己专一重情,捎带着也看不起府里姨娘侍妾一堆的人。

      “爹,咱家和甄家合作怎么样……”

      阮梨容提出,那些不是福料的檀香木不要焚烧,静悄悄地做了檀香扇出来,交出甄家销售。

      阮莫儒沉思不语,这般行事,差不多是将阮家的把柄交到甄崇望手里,不过,若是自己不亲自和甄崇望接洽,使了暗线人员去与甄崇望磋商,阮家背地里在生产普通檀香扇的消息便不会泄露。

      只是阮家没有沈家那样大的作坊,生产的扇子不多,只解决了焚烧木料的银子,赚的也不多。

      “爹,阮家扇三年一把,一般人求而不得,若是今年的福扇送给梅贞,梅贞又嫁给甄崇望,那甄家的扇子,是不是也带了阮家扇的福气?”阮梨容顾自说着,她想到一个打击沈家与众商户联盟操纵檀香扇市场的好办法了。

      阮莫儒一震,他听出阮梨容的言下之意。甄家得了阮家福扇,沾上福气的甄家扇可以提高卖价,不是阮家扇那样的难求且天价,甄家扇将会炙手可热,价格定会翻几番。

      “梨容,爹明白你的意思了。”阮莫儒有些兴奋,接下来三年,阮家银钱短缺的局面得到解决,那支暗线队伍能维持下去,祖宗的基业不用败在他手上了。

      “爹……”阮梨容还想接着说,阮莫儒笑道:“爹知道怎么做了,你脸色有些苍白,这些日子管着家事累了吧?好好歇歇去。”

      爹不想自己参入到生意中,阮梨容撅嘴,心道爹离家多日,先给他和娘说话儿去,回头再详细谈谈,决不能给沈家坐大。

      阮莫儒回到西侧院后,分别多日,先搂着肖氏恩爱了一番,事毕两人抱在一起说话儿,阮莫儒感慨地道:“梨容变得真多,关心起家中的入息了……”

      肖氏欣喜地听着,想起愁了几日的事,把那日阮梨容的问话讲了,轻声道:“老爷,梨容怀疑雪茵姐没死?咱们该怎么办?”

      阮莫儒长叹,也觉有些难办。

      “说开了,雪茵姐本来就想带走梨容,梨容再想去找她了,咱们就拦不住了。”肖氏有些担心。

      当年夏知霖科举高中后,回来拜谢阮莫儒,求丁氏跟他走,丁氏犹豫了许久,因不想夹在她与阮莫儒之间,方决定与夏知霖走的,只是提出要带走阮梨容,阮莫儒坚不同意,丁氏临走前哭得肝肠寸断,是夏知霖抱着上马车的。

      “梨容现在与你和好了,应该不会想离开香檀吧?”阮莫儒有些拿不定主意。那年为了让女儿不寻找丁氏,慢慢亲近肖氏,办了丁氏丧事,假称丁氏死了,后来许多年女儿将肖氏视为仇人,他一直强忍着不告诉女儿丁氏的消息,如今盼来女儿与肖氏母女亲密,他也担心节外生枝。

      肖氏流泪摇头,阮莫儒怔想许久,道:“要不,再拖拖吧,聂大人的公子,我看着不错,沈千山的儿子,也是极好的,梨容如果喜欢他们中哪一个,雪茵也不便反对,嫁在香檀城了,便不会离开咱们去京城。”

      夫妻两人商定,暂不告诉阮梨容丁氏活着的消息。

      阮梨容也没再追问,她以为,肖氏那日的慌乱是怕自己想念丁氏又与她不亲近了。

      阮莫儒更忙了,他带着作坊里的伙计静悄悄制作檀香扇,又安排人去与甄崇望接洽合作事项。

      去和甄崇望接洽的,是香檀城扬威镖局东家姜无病,姜无病有一年失镖筹不出巨额银子赔付,得阮莫儒相助,后来与阮家走得很亲近,阮莫儒几经衡量选择了他。

      合作一谈即成,姜无病以设法使当年阮家福扇送给聂梅贞为条件,以高于市面正常价格两番的定价,售扇子给甄家,甄家负责将秘密收到的檀香扇混在自己家中的扇子一起销售,加价几成姜无病不问不限制。

      阮莫儒把计划告诉阮梨容,阮梨容安了心,沾着阮家扇福气的扇子面世,沈家手中的扇子的销路……阮梨容冷笑了一声,她倒要看看,沈墨然如何挽回败局。

      不再过问作坊里的事,阮梨容每日打理家事之余,便陪着肖氏说话,看着肖氏肚子越来越大,想起上辈子失去的弟弟妹妹,心中对沈家人更恨,沈墨然要去向他人求亲的言语,像涟漪在心中泛了几日,又被她打压到角落里去。

      沈家与各商号的联盟达成,除了一个甄家。

      “不能联合甄家,终是一个心腹大患。”沈千山叹气,看着沈墨然,眼神又表达了想要他娶阮梨容的意思。

      沈墨然默默地转动手里的笔,他没有在最初先找上甄家,便是想在大局已成时给甄崇望压力,想不到甄崇望宁愿孤军奋战也不愿合作。

      如此一来,操纵檀香扇市场的难度高了不少。

      “先把扇子按价收购进来。”沈墨然把手里的毛笔掷下。

      “会不会不赚钱或是赚太少?”沈千山问道。

      “甄家扇产量不多,又没什么名气,收进来的这些檀子哪怕只打着沈家扇的名号,也卖得比甄家高价,何况,甄家一年的产量才得多少?”

      可不是,甄家的产量只比一般作坊高些,仅得沈家的一成,如今沈家再加上其他商户的,产量更大,甄家即便较劲,也无可奈何。

      沈千山布置手下收扇,沈墨然则闲闲地等着沈家的出扇日,银子他已经筹到了。

    ☆、第十四回

      九月初十,万众嘱目的阮家扇出扇日到来。

      阮家檀香扇作坊门前人山人海,看热闹的,求购的黑压压一片,沈墨然看到聂远臻陪着聂梅贞聂德和也在人群中时,心有戚戚地看了聂梅贞一眼,这个善良柔弱的病秧子姑娘,想借求得阮家扇使身体康复,只怕要失望了。

      当阮莫儒启启合合手里的檀香扇,将檀香扇交给聂梅贞,宣布今年的檀香扇无偿送给聂梅贞时,沈墨然心中有欣喜,替聂家三人高兴,更多的是感动。

      自己已开出十万两银子购买的天价,阮莫儒却把扇子无偿赠送,这份气概,能有几个人做到?

      且这根本不是无偿赠送,而是亏本买卖,阮莫儒定是找了人来给聂梅贞治病了,能治好聂梅贞弱症的大夫,不消说医道极高的,诊金只怕也不少。

      “阮家扇!阮家扇!”沈墨然慨叹,沈千山则是眼红得滴血。“墨然,你一定要想办法娶到阮梨容,白檀扇要是落在咱家,咱家生产的福扇不送,只卖,一把二十万两银子都有人买。阮家一把扇子,得咱们家出多少把啊!”

      沈墨然嗤笑了一声,悠闲地喝茶不语。

      “墨然,你……”沈千山不在意儿子不敬重他,只要他肯娶阮梨容,可那个表情,根本就是在说爹你死了这条心吧。

      都怪叶薇薇弄了那一出,本来儿子不动心,阮梨容对儿子动心也可,现在两下僵局,可怎么达成心愿?

      沈千山气得面色阴沉,紧绷的脸上青筋毕露。

      对独子训不得骂不得,沈千山拿沈墨然没奈何,也不敢冲妻子发火,叶马氏到底是亲戚,姐夫姐夫喊得亲热,去找叶薇薇算帐有些狠不下面子,想来想去,都怪女儿惊马之前没阻止。

      沈千山出了花厅,怒冲冲朝沈丽妍住的院子走去。

      一巴掌朝沈丽妍扇去,沈千山骂道:“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便是把阮梨容捆来绑来,只要能让她成为你嫂子,我就放过你,不然,你一个铜板的嫁妆也别想得到。”

      做坏事的是叶薇薇,不肯娶的是沈墨然,为什么要拿她出气?沈丽妍捂着脸,心中涌上无尽的愤怒和凄凉。

      她哪一样比不过阮梨容?阮梨容会的,琴棋书画,她也会,阮梨容不会的,女红针黹,她亦做得无比精巧。

      论容貌,两人不分轩轾;论身份,沈阮两家差不多家境;论出身,两人一样是嫡女。

      为何在各自家中,境遇却天差地别。她爹娘双全,可娘整日盯着爹,怕爹跟哪个丫鬟或是外面的女人不清不白,根本不关心她,哥哥离家多年,回来后跟她也不亲近。

      阮梨容没了亲娘,然肖氏对她百依百顺,阮莫儒也从不责她对继母不敬,夫妇两个把她当掌中珠宠着。

      沈丽妍对阮梨容的满腔的妒嫉,被沈千山一巴掌推上了顶点。

      扬起极为美丽的菱形下巴,沈丽妍艳红好看的小嘴中吐出一句恶毒的咒骂。

      怎么着毁了阮梨容?让她落进泥地里,再不能矜贵地高高在上俯视着众人。

      “表姐。”叶薇薇过来了,站在橡木彩雕玉堂富贵屏风处,绞着帕子怯生生看着沈丽妍。

      “在我面前,不用装楚楚可怜。”沈丽妍不客气地哼了一哼,她很后悔,那日真应该阻止,如果没有惊马意外,阮梨容喜欢上她哥,现在就不用愁那么多了。

      被拆穿了,叶薇薇也不装了,“表姐,咱们一起想个办法,让阮梨容嫁不成表哥,也嫁不成聂公子。”

      “有什么办法可想?”沈丽妍恼怒地反问,目前看来,阮梨容不会嫁给她哥的,至于聂远臻,则难说。

      “咱们可以让她成了肮脏的女人,那样一来,即使她家世再好,沈家和聂家这样的门楣,亦不可能娶她的。”叶薇薇阴阴地笑了,把手里的帕子甩开,捏住上面的彩鸟,像捏阮梨容一般,使劲拧转。

      “让阮梨容成为肮脏的女人?想得美,做起来难。”沈丽妍晒笑,道:“她极少出门,经过上回之事,更谨慎了,哪来机会害她?”

      “聂梅贞不是要成亲了吗?她总会去聂府吧?从阮府到聂府的路上,便是下手的机会。”

      是机会,可是,沈丽妍摇头,道:“若曝露了,给阮莫儒知道,后果不是你我能承受的。”

      “上回是我不知道聂远臻有武功才失手的,如果没失手,谁能知是人为还是意外?”

      可不是,如果没有聂远臻,阮梨容已死了,叶薇薇初来乍到,不知聂远臻有武功才失算的。

      “把你的想法说来听听。”

      “咱们这样……”叶薇薇凑到沈丽妍耳边低低说着,沈丽妍的眼睛越来越亮,后来,眉开眼笑,赞道:“好主意,这次,看阮梨容往哪逃去。”

      沈墨然在花厅中静坐了许久,出来后往自己居住的墨香居而去,路上正遇到从沈丽妍处出来的叶薇薇。

      “表哥。”叶薇薇娇羞地喊了一声。

      沈墨然俊朗的面容闪过嫌恶,他很不喜欢叶薇薇。

      叶薇薇自小任性骄傲,谁都得顺着她。有一年到沈家做客,要拉他一起玩耍,他正吃力地学习绘画,于是拒绝了,叶薇薇哗啦几下把他书案上的物件全扫到地上,墨汁洒在他绘了两个时辰的画作上,将纸上摇曳的菡萏侵染成黑黑的一大块污迹。

      类似的事发生过几次后,他便严令服侍的小厮,不准给叶薇薇进墨香居,也不再陪叶薇薇玩儿。

      什么男人才会娶叶薇薇?怕是眼瞎的吧?沈墨然恶意地猜测,无视叶薇薇献媚的笑脸,脚步不停走了。

      瞎了眼的人才会娶叶薇薇,那么,阮梨容呢?

      沈墨然想,为什么会对阮梨容如此挂怀?

      明明只见过几次面,说过几句话。

      闭上眼,脑子里浮起洁白如雪的梨花,青翠清凉的叶子衬着花儿芳香的笑靥,阮梨容在花儿后面含情脉脉看他,粉面鲜明润泽,明眸碧水流转。

      沈墨然像被送上云宵,身体与脑袋一齐飘荡。

      朦胧中隐隐的听得一句“明日我不和你一起走了。”然后软热的嘴唇擦过他的耳廓,甜丝丝的春风一般。“大夫开的药还没吃完,路上煲药不便。”

      “先不喝了,等回来了再喝。”沈墨然听到自己有些粗哑沉黯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他陌生而又熟悉的渴切。

      “不了,这大夫听说医治这个极灵验,我想赶紧有咱们的孩子。”

      “没有孩子也不要紧,跟我一起走吧,我舍不得和你分开。”

      “我也舍不得。”

      沈墨然觉得自己醉了,他明明没有喝过酒,可若没有喝醉,怎会做那样一个生动不过的绮梦。

      梦中他紧紧压着阮梨容温软绵热的身体,阮梨容在他身体下剧烈喘-息,犹如暴雨下的桃花,娇弱不堪含羞带怯,似嗔似喜美艳不可方物。

      他把自己滚烫的利器推进去,层层叠叠的软肉吸绞住那物,紧致柔滑,又湿又热,欲望的野火燃烧,电流从坚-硬的性-器传达到身体各处,颤巍巍冲击着大脑。

      从蛋囊到蘑菇头至柱身,无处不酥-痒,勾人魂魄的麻意,在皮肉里荡漾,直让人想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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