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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32

作者:司晨客
更新时间:2015-01-21 10:00:00
什么,你还不知道吗?苏兄弟自轻自贱,死皮赖脸,才有了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主夫之位,难道竟想着因为怠慢了我,遭内子责罚驱逐的吗?彼时更遭天下人耻笑!”风霁夜继续说道,夹枪带棒,嚣张轻狂,倒仍旧是他从前的风格。

    苏越轻轻叹了口气,走过去,见风霁夜单手捂住身下,他那东西软趴趴的,一眼望过去色泽黝黑,尺寸也平常的很,只怕自己的还大些,论模样也没自己的漂亮,不知道为什么夏飞飞居然对这个贱人的东西迷恋成那副德行,一碰到就身子发软。

    苏越心中气苦,面上却不动声色,向着风霁夜言道:“风兄莫急。暂且养好了身体,只要修为高深,便是被人阉了依旧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世上并无人敢说你一个不字。”

    风霁夜冷笑道:“就知道你会幸灾乐祸!可我在众妙门那么久,众妙门是什么所在,你难道还不清楚吗?哪怕被她弄断了根,照样能长一个出来,几时又轮到你了?还不快过来给我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苏越被他嘲骂,心中恨不得把他杀了,面上却不显,温言说道:“苏兄且撤了手,我来瞧瞧。”

    风霁夜倒真个很听话的拿开了手,苏越便凑上去看,突然在这时,感到风声有异,他反应奇快,一个闪身后跳,避到一边,却见嗖嗖嗖三朵惨绿色的火花从他衣服旁边擦了过去。

    苏越曾和风霁夜相交一场,自然知道那惨绿色的火花是风霁夜的独门暗器,歹毒无比,何况看那火花的方位,是奔着自己门面、胸口要害和下.体而来,若是被他偷袭得手,便是毁容、断根、重伤的下场,不觉更是恼怒。

    苏越仗剑护住自己全身,大叫道:“我还没暗算你,你倒先来偷袭我!这般狠辣,是何道理!”

    风霁夜一击不成,反而耗费了自己全部的灵力,不慎滚落床下,形容更觉凄惨。他听得苏越质问,用手肘支撑住身体,冷笑着抬头说道:“我本以为她对那个白头发的小子余情未了,想不到竟是你!我和她是天定的道侣,更非你们这些野男人可比。你怎么就敢蛊惑她?简直是罪该万死!”

    原来风霁夜自和夏飞飞成就好事以来,两人皆沉溺其中,难以自拔,缠绵之时,更有世间极乐,莫过于此之感,爱不释手,百尝不厌。

    以风霁夜之生性孤傲,从前对夏飞飞之嫌恶,也不免见了她就满脑子是那种事,不知不觉中,为了讨好她,数次违背自己的人生信条;而夏飞飞原本是将修行和欲望分的很清楚的人,素来强势,但只要他碰了她,就会身子发软,连拒绝的话也说不出来。

    是以今日索欢之事,起初是夏飞飞为了安抚风霁夜有意挑起,但是风霁夜将计就计,硬要给苏越一个下马威,好好逞逞自己的威风,料想她断无拒绝之能。谁知情势陡然生变,夏飞飞竟不知怎地生出一股气力来,挣脱出来,朝着他那东西上狠狠踹了一脚,溜走了。

    风霁夜正在春意勃发之时,猝然受此重创,痛楚可想而知,然而心中的创伤却较身体更甚。他思来想去,认定必是苏越在场、夏飞飞不好意思的缘故,其中的原因唯有情意二字可解。

    风霁夜是何等霸道之人,自觉是天定道侣,他肯对夏飞飞那些往事既往不咎,已是十分的委屈,如今见夏飞飞竟然敢吃着碗里想着锅里的,更在情敌面前拂他面子,便将苏越嫉恨到了极点。

    他原本为了独占之心,便连续斩杀夏飞飞的侍君,毫无愧疚之意,如今被嫉恨冲昏了头,也就将和苏越从前的交情、对他的忌惮抛到了九霄云外,使计诱他上前,意在斩草除根,谁知苏越竟然躲过了,简直是老天爷也在帮他啊!

    苏越听风霁夜这般说,心中却是一喜。

    他遇到夏飞飞以后,起初自信满满,继而犹疑惊叹,而后反被她虏获,奋起全力追随,却仍然不免伤心失望。可是相思之苦,销魂蚀骨,每次夏飞飞对他偶尔的温柔,便如同微温的余烬上重新迸射的火星,让他既纠结,又痛苦。

    原本他看到夏飞飞对风霁夜处处维护,被他碰触后那般反应,心境已是荒凉之极,萌生退意,如今见风霁夜因为些许小事要害自己,言语中满是嫉恨,他惊讶之余,却不由自主的从心底生出一股喜意来,暗中拼命提醒自己:苏越啊苏越,风霁夜一向满口谎言,诡计多端。这说不定正是他的诡计,你万万不可轻信!

    正在犹疑间,风霁夜却因为重伤之下,耗费了太多心神,就此昏了过去。苏越惊疑不定的过去查看,见他脉息呼吸,绝无伪装的可能性,才慢慢将他抬到床上,运针为他疗伤。

    夏飞飞在沈墨的床前坐着,细细端详他苍白的面容,突然问程若谦道:“他昏迷过去多久了?”

    程若谦道:“一直没有醒过来。”心中的酸涩之意掩饰不住,不知道是替沈墨不平,还是自己心中委屈。

    夏飞飞又问:“苏越被人绊住了,可有别的丹师来瞧过他的伤势?”

    程若谦回答道:“已经给他喂下丹药了。丹师说,他的伤势无甚大碍,如今病体沉重,怕是心中郁结的缘故。”

    夏飞飞便道:“那把冰龙剑,是我先前所炼,品阶太差,哪怕是留下升阶空间,亦是有限。沈墨他如今已是元婴后期,自然该有更好的法宝。”

    程若谦终于忍不住说道:“他为什么一直用那把冰龙剑,你难道真的不清楚原因吗?那把剑原本是三品法宝,后来你寻到珍稀材料,为他升阶过一次。自你走后,又寻到了新的材料,苏哥哥说找人为他升阶,他说什么也不肯,非要等你回来不可。这其中的意思,你真的不明白吗?”

    夏飞飞失声说道:“苏哥哥?你叫他哥哥?我不在的这些年里,你们的关系居然这么好了!”

    程若谦见她总是将注意力转偏,知道她是不想细细谈论此事,心中黯然,她对沈墨尚且如此,对自己可想而知,叹息一声,低头不语。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苏越从门口现身出来,程若谦见了苏越便急着说道:“苏哥哥,你可回来了!快来瞧瞧沈师兄的伤势!”

    苏越深深吸了一口气,看了躺在床上的沈墨一眼,说道:“他呼吸平稳,暂时没有大碍。此事暂且不急。飞飞,你跟我出来,我有话问你。”

    夏飞飞目光闪烁躲闪,口中轻描淡写的说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在这里问的吗?”

    苏越冷笑一声道:“我倒想当着所有人的面问出来,只怕你觉得面上无光,不好意思说。”

    第180章 双修之道

    夏飞飞见他说的郑重,忙走出来。

    两人寻到附近一片僻静无人处站定,夏飞飞见苏越默不作声,只是不住拿眼睛往她身上打量,不耐问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苏越道,“有句话我一直想问你,先前你总是疑心我对你不是真心。现在,你可有……”

    夏飞飞心中烦躁,冷笑着打断他的话,“真心怎样,不是真心有怎样,和我有关系吗,”

    苏越目光一黯,勉强笑道:“你被风霁夜牵绊,我看的清清楚楚。只要你信我,我自然有法子,让你摆脱了他。”

    他这个人就是这个样子。从前世算起,夏飞飞听他说“我有办法”诸如此类的话,不知道听了多少回,简直成了他的口头禅。那个时候夏飞飞只觉得他既善解人意又成熟体贴,确实是值得依靠托付的良人,可以并驾齐驱的道侣,直到最后,被他算计得连渣都不剩的时候,才知道他含情脉脉、情深意重的面具之下居然是用心险恶的丑陋模样,简直让人幻灭。

    是以夏飞飞现在最不爱听他说这话,闻言冷笑着答道:“你有办法?你是天上神明还是蛮荒境之主?你每次说你有办法,结果捣腾出来的都是什么东西?那时沈墨和我被妖修困在青花界,沈墨私下里向你求援,你说你有办法,动用人脉拉来各门派盟军,结果正好被妖修一网打尽,说起来,二重天沦陷的这么快,你才是罪魁祸首!我被风霁夜囚在塔中,见你来了,生怕他伤了你,赶你走,你说你有办法救我出来,结果把青玄山碧灵子给请来了,重伤了风霁夜不说,他邪魔的身份也彻底被暴露。你要我们如何在蛮荒境立足?”

    苏越近年来自觉罪孽深重,特别是未能寻回造化轮回丹将一切事情挽回,是平生第一大憾事。如今听她如此不分青红皂白指责自己,更是提起二重天沦陷之事,苏越只觉得胸口发闷,颤声说道:“我为了你,一再容让,连阿澈都看不下去了,你不知感激,反而……既然我做了那么多错事,你杀了我好了,好过我夜夜受此煎熬!”

    他这句话当然是气话。但是只见眼前一花,夏飞飞便到了跟前。她这些年和风霁夜在一起双修,实力进境甚是迅速,苏越都看不清她是如何动作的,只见白光闪过,寒意袭来,她的碎梦刀便直欺自己眉间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苏越用尽平生所学,堪堪狼狈闪开,指着夏飞飞,惊疑不定问道:“我对你这般掏心掏肺,难道你竟真的杀了我吗?你居然忍心?”

    夏飞飞笑道:“有什么不忍心的?你早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你自己不知道吗?你之所以肯投奔我,不过是看的明白,知道这天下之大,除了我之外,再无人可以收留。如今我深明大义,杀了你为二重天那么多门派报仇,他们定然会对我刮目相看。”

    她这一番话全是强词夺理,胡搅蛮缠,苏越细细听来,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一颗心犹如坠入冰窟一般,霎那间只觉得心灰意冷,生无可恋。

    他惨笑着说道:“原来一直以来你是这般看我的。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别有去处,我也不信你不知道我肯这般低声下气跟随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不过……算了,就这样吧。既然你深明大义,如今就杀了我,好当投名状,去讨好那些看不起我的门派吧。其实我也想知道,一个女人心狠手辣到要杀死一心一意为她着想的枕边人的地步,将来究竟会怎样。”

    夏飞飞嘲讽似的说:“枕边人?苏越,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除了采补你元阳,吸干你的那次,我什么时候真正碰过你?我总算顾及你的面子,没有四处宣扬,否则,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居然喜欢当人玩物,被人凌.辱,不知道从前爱慕过你的那些女人,又何以自处?”

    苏越道:“可我只爱慕过你一个……算了,现在说这些,连我也觉得无趣。你既然那么想杀了我,就动手吧。”他整了整衣衫,面如死灰,神情说不出的萧索。一阵风吹来,他的身影竟看起来那样单薄,孤独,在风中摇摇欲坠。

    一道梦幻似的刀光亮起,五光十色的光华笼罩住他。苏越闭起眼睛,等待着最后的判决来临,他只觉得他的胸前一阵凉意,想是衣服被刀劈开了,紧接着,冷风吹在裸.露的肌肤上,如同在落井下石的嘲笑着他什么。然而他等了许久,却始终不见死亡的到来。

    苏越睁开眼睛,发现夏飞飞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他。见他投来质询的目光,方淡淡的说了一句:“真没意思。我觉得你还是活着的时候更有趣些,我还没玩够。”说罢,就轻飘飘的走开了。

    苏越劫后余生,却只觉得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他再也顾不得从前颇为重视的风度形象,直接就地蹲在地上,将头埋到双肩里去,抖索得犹如风中的一片树叶。

    夏飞飞再回头去探看沈墨的时候,却见沈墨已经醒了过来。她走进来时,沈墨刚好抬起头来。两人目光交接,沈墨淡淡望着她,那目光中的决绝之意,任谁都看得出来。

    “你醒了?”夏飞飞笑着说道,就势坐到他身旁。

    沈墨挣扎着挪动一□体,离她又远了一些。

    “你在做什么?小心伤了身体。”夏飞飞笑道。

    “避嫌而已。夫人既然是有双修道侣的人,我也有我的妻主,如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已是不妥。若是再不避嫌,岂不是我诚心欺于暗室?是不是,风夫人?”沈墨淡淡说道。

    夏飞飞道:“你身上有伤,何必同我置气。你的妻主,不就是我吗?”

    沈墨道:“普天之下的人都知道,一个有双修道侣的人,必须一心一意,是不可能再娶夫纳侍的。哪怕是先前纳过什么人,也从她举行双修大典的那刻起,一概抹消。夫人是风霁夜的道侣,只是一个和我妻主同名同姓的陌生人罢了,你我从无瓜葛,还请夫人不要说笑话,以免他人误会。”

    夏飞飞忙说道:“可是我同风霁夜,从来没有举行过什么双修大典啊。从前没有,以后更不会。你且放心。”

    沈墨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

    夏飞飞又道:“那把冰龙剑,我虽在众人面前毁了它,心中却有重新给你铸一把新剑的打算。你也知道,我的火焰又升阶了,想来新铸成的这把剑,锋利无匹,可陪伴你直到化神期。”

    沈墨的性子就是这样子,固执的很。不过幸好夏飞飞早就熟悉了他的脾气秉性,说些甜言蜜语,顺着毛摸,终于引得他的态度软了下来,闷声说道:“你给我的东西,不管好坏,我都不会嫌弃。”

    夏飞飞心中欣喜,抱住他,献上一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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