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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1

作者:乐小七
更新时间:2015-01-17 10:00:00
办公桌前发呆时,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情节。

    有一个周末,他们叫了披萨后,雷厉在书房练字,他放在客厅的手机响起来,她看是披萨店的号码,打算接起,可无论她按什么键,手机就是没反应。后来她才知道,他的电话有指纹安全识别系统,在许多国家,被当成安全手机,就是为了电话里的信息被泄密。

    也就是说,除了雷厉和另一个备用指纹,没有人能操作这个手机。而那天之后,手机里另一个备用指纹,被存成了她的。

    彼时,她一边录入指纹,一边不忘揶揄,“以后你可要小心点,千万不要把床-照什么的存里面,要不,说不定哪天就传到公司内网了。”

    他失笑,咬住她的耳垂,低喃,“要存也存你的。”

    ……

    被拆穿把戏,雷厉并不恼火。今天去找她,本就是为了解释,现在她什么都清楚,最好不过。只是,他不明白,“既然你知道是假的,为什么还生气?”

    “我不是气你。”看穿他的伎俩后,潘辰气他再次欺骗她,可更多的是气自己,气自己居然会在意,会为他的“背叛”伤心流泪到天亮。

    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对他不再是单纯的憎恶,爱情偷偷萌芽,并冲破厚厚的外墙,根治在心中……她没有办法原谅自己爱上一个跟父亲的死有关的人。

    哪怕,并不是他亲手害死父亲。

    就在上午,她已下定决心,必须扼住这段不该有的感情,她不能再任由它发展下去。

    哪怕,割舍并不是那么容易。

    也好,走之前,一次说个明白。深吸口气,她抓住仅有的一点时间,告诉他,也是警告自己,“雷厉,我再跟你讲一遍,也是最后一遍,我们之间不可能,这辈子、下辈子都不可能。”

    “不管你有没有克扣我爸的丧葬费,不管你有多真心实意想要弥补,

    我永远都不会接受你,更不可能嫁给你。”

    她的话说得很慢,一字字像重锤擂打在雷厉的心口,发出闷痛的回响。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

    潘辰别开头,努力不去看他眼底的伤,斩钉截铁地说,“是,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原谅。”

    “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如果你真的想弥补我父亲的死,请你、求你,放过我,不要再威胁我。如果你执意不肯,那我只能等你寄法院通知书给我。”

    “什么意思?”雷厉心一紧。

    “我们的协议取消了,你想起诉我失实报道也好,打伤你的头也好,都没关系。”潘辰故作无所谓的耸肩,“大不了就是坐一辈子的牢,总比受良心煎熬好。”

    “你不怕,但你的同事……”

    雷厉又想搬出老一套,却不料潘辰只是不以为意地笑笑,“有的时候,人只能选择自私。”

    她的表情很轻松,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也不像在赌气,雷厉知道,她是真的“想通了”,什么都不在乎。

    这一刻,他手上所有的砝码,都变得不足为重。

    他再也没有留住她的资本,什么都没有……

    潘辰瞥了眼墙上的时间,知道必须马上离开,否则会延误飞机。

    “请你把包还给我。”潘辰客气地说。

    可惜雷厉毫无反应。

    眼看时间来不及,潘辰心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书包,就往外走。

    神游天外的雷厉回过魂,视线瞥到她急匆匆的背影。她要走了吗,走出他的世界,从此再无瓜葛?

    不行,他不允许。

    听到身后急促的脚步声,潘辰下意识回头,可还没看清他的脸,就感觉一道影子猛地扑向自己,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扑到门上。

    嘭,后脑勺重重地撞上了门。

    短短半个小时不到,她第二次体验了什么是天旋地转,什么是眼冒金星。

    耳边响起嗡嗡地长鸣,依稀还有人恨恨地宣布,“我不会让你走。”

    痛,痛得她想吐。她抬手,想摸一下麻麻的后脑勺,可刚刚抬起,就被重重压在门上。

    暴虐的吻骤然压下来,比之前的更嗜-血,更残-暴。

    或者应该说,他根本不是在吻-她,而是在撕-咬,在啃-噬,在用锋利的牙齿,一口一口将她撕-碎。

    剧痛和窒息的恐惧让潘辰不顾一切地挣扎、反抗,怎奈男女有别,比力气,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隐忍的眼泪簌簌落下,混迹在漫血的唇齿间,刺激受伤的唇-瓣,令人钻心的疼。

    也许是被逼到极致激发出潜能,潘辰在窒息的前一秒灵光一闪,抬起膝盖,用尽全身力气,撞向他最脆弱的腿-间。

    雷厉闷哼一声,吃痛地蹲下-身,双手捂住重要部位,脸色发青。

    重获自由,顾不上擦拭嘴上的血,潘辰抓起书包,拧开门就往外逃。

    眼见她就要逃出去,雷厉忍着痛,往前一扑,抓住了她还没来得及跨出门的脚踝。

    潘辰重心不稳,往前扑倒,幸好抓住门把手,才幸免摔得狗□□。

    可是,对她而言,最恐怖的不是摔倒,而是被逮回去。

    “放开我!”她用力瞪腿,想借机摆脱,可不管她怎么揣,他就是死死抓住她的脚踝,不肯松手。

    “我不会让你走。”下-身的剧痛让他的脸一片青白,可黢黑的双眸蓄满了不容动摇的执拗。

    潘辰毫无办法,一面被浑身上下的伤痛折磨,一面又揪心妈妈的病,不得已只能委曲求全,哭着向他哀求,“我求你,先让我走,好不好?我答应你,我回去安顿好妈妈就回来。”

    “我不毁约了,协议有效,我会陪着你,求求你,让我先回去好不好?”

    她泪流满面地哭求,希望雷厉能先让她走,可惜,此刻的雷厉早已丧失理智,满心满脑都是她刚才决绝的话,它们就像一把尖刀,反复搅弄他早已血肉模糊的心。

    他只有一个念头,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留住她,不能让她走!

    见他毫不动摇,潘辰急得大吼,“你到底要怎么样?我已经答应你,我不会毁约,我发誓,我一定会乖乖回来。”

    “我不要你发誓。”

    “那你要什么,你说,我都答应你。”

    “我要什么?”雷厉慢慢站起来,欺近她,一字一句道,“我要的,只有你……”

      ☆、第40章

    就在潘辰思忖他此话含义时,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她猜可能是林毓森见她久久不下去来电话催他,急忙摸出来,可还没来得及看清屏幕上的号码,就被雷厉抢过去。

    潘辰伸手去抢,被他格开手。

    雷厉举高手机,瞥了眼屏幕上一闪一闪的名字,额上青筋尽露,“林?你们的关系已经这么亲密了?”

    “你胡说什么。”刚才时间紧迫,她上楼时匆匆在电梯里存了他的号码,为方便,只输了个林字。

    “我胡说?你敢说这个不是林毓森?”

    “是,但我跟他没什么,他是好心送我回来。”潘辰耐着性子解释。

    “我的女人,要他来好心?”雷厉抄起手机狠狠摔到地上,手机瞬时四分五裂,电话铃声骤然停止。

    “你……混-蛋。”潘辰抬脚踹他,却被他抓住腿。

    “我还能更混-蛋。”他森森一笑,抱住她的双腿,将她提了起来。

    身子腾空,潘辰失声尖叫,拼命捶打他的肩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雷厉恍若未闻,像抗麻袋一般将她甩到肩膀上,大踏步往楼上去。

    察觉到他直奔卧室而出,潘辰瞬间明白了他那句话的意思。

    不,现在不行。

    妈妈还在医院,她还要赶回机场。

    她不顾一切地挣扎,咒骂,哭求,希望他能放过自己,可是他的脚步没有半点停歇。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重重摔在了床上。

    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他就像一头猎豹,扑了上来。

    “不要。”潘辰抵住他下压的肩膀,泪水汹涌而出。

    “容不得你。”雷厉一手擒住她的手腕,压在头顶,一手推高她的衬衫,揉搓那团柔软。

    “住手。”她挣扎道,“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雷厉冷冷一笑,双腿死死压住她扭动的身子,“我就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能不能?”

    见他动手解皮带,潘辰惊恐地瞪大眼,“你要干嘛?”

    “你说呢?”他抽出皮带,在她的双手迅速打了个结,再系在床头的灯柱上。

    确定她没法逃跑后,他才开始慢条斯理地褪下衣裤。

    “你不要乱来。”潘辰哭道,“你这样,是强-奸,我会告你的。”

    “强=奸?我们白纸黑字签了合约,我这样顶多算嫖-娼。”雷厉将衬衫扔到一旁,“你不是说会履行合约吗?怎么?又想出尔反尔。”

    “不是,我……”

    “既然不是,就履约。”雷厉打断她的话,褪下长裤,只剩下一条内=裤。

    “好。”潘辰极力收住哭势,抽噎道,“我会履约,但不是现在,等我回来……”

    “我不想再等了,我已经等得太久了。”他褪掉最后的遮挡物,赤-条条地扑上来咬住她的脖子,“我现在就要,就现在……”

    他的唇狂乱而热烈,发疯一般啃-咬她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触目的红痕,手则是摸索到她腰上。

    发现他在剥自己的裤子,潘辰只有一种厌恶到极点的恶心,她拼命闪躲,可怎么都挣不开,很快就被他剥掉衣裤。

    皮肤暴露在空中,她顿觉一股寒意渗过毛孔,融入血液,传达到四肢百骸,冷得她瑟瑟发抖。

    在他粗暴地冲入体内时,潘辰咬着唇,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

    她放弃了一切无谓的挣扎,双眼呆呆地盯着头上的水晶吊灯,只是死死攥着手,承受他一下重过一下的冲撞。

    明明下面如凌迟一般疼,可是浑身上下痛的地方太多了,最后全汇聚在心窝处,好似是有人拿了把利刃,一刀一刀剜着她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雷厉终于抵在她最深处,发泄出来。

    他颓然趴在她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直到匀过来劲,才抬头看她,只是一眼,他就后悔了。

    她恨他,她乌黑的瞳仁里写得清清楚楚,她恨他!

    他只想留下她,却把她越推越远。

    望着她苍白如纸的脸,他的心狠狠被揪起,细密的抽痛一*袭来,如同蚕丝成茧,千丝万缕,一根根缠上来,缠得他透不过气来。

    他迅速从她身体里撤离,无措地望着她,心底涌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害怕,甚至不知道手该怎么放,过了一会儿才想起该解开她的手。

    一得到自由,潘辰便双臂抱胸,像只受伤的小兽,蜷在床最里面的角落里。

    雷厉站在床边,看着她惊恐的样子,还有她脸上和手腕触目惊心的伤,心脏狠狠一抽。

    他怎么下得去手,怎么能把她伤成这样?

    见她瑟瑟发抖,雷厉心疼得像要碎掉。他捡起地上的衬衫,想包住他,哪知刚靠近,就被她扬手扇了了他一记耳光。

    雷厉被她扇得脸微微一偏,却不避不躲,任由她发疯一般抓打他的脸。

    脸被抓破了,有血珠冒出来,火辣辣的,可这些远没有他带给她的伤痛多。

    潘辰又哭又打,很快就累得筋疲力尽,只觉胸口发闷,恶心感一阵阵涌上来,她再也无法忍受,趴在床头,剧烈呕吐。

    雷厉吓坏了,慌忙过来扶她,却被她格开手,因为太激动,引发了剧烈的咳嗽。

    看她一边咳,一边吐,雷厉不敢再轻举妄动,只能揪心地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她被痛苦折磨。

    骨节僵硬地捏紧,心像是被抽紧一样,一缩一缩,抽搐地剧痛。

    从早上到现在潘辰就吃了一包麦片,胃里空落落的,这么搜肠刮肚地

    一顿吐,最后连胆汁都吐出来,鼻子喉咙里全是苦味。

    她几乎将全身最后的力气都吐光了,喘息而无力地半伏半撑在床边,脸色苍白得像下一刻就会死去。

    雷厉想上前探寻,却怕引发她更激烈的反应,只得垂着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随时观察她的情况。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潘辰才缓缓睁开眼。

    出乎雷厉意料,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而是慢慢滑到床上,拉高被子裹住自己,人蜷缩成一团,声音低而微弱地喃喃,“你出去,我累了,要睡觉。”

    如此反常的平静让雷厉心惊,却不敢违逆她,只是担心地板上的污秽物影响她休息,便提议,“这儿脏,要不你去书房躺一会儿,我叫人来收拾一下?”

    “我没力气,不想动。”她懒懒地说。

    “我……”雷厉顿了顿,迟疑道,“我抱你去,行吗?”

    潘辰没有回答,缓缓闭上眼睛。

    其实他也不敢奢望她会答应。杵在床头,心疼地看了她很久,他才转身走到浴室,打了一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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