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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

作者:夜不语
更新时间:2015-01-14 10:00:00
青的肝脏部位刺去,刺破了她的外衣,就在那一刹那,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镜头被严重干扰,萤幕上的图像扭曲到难以看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等画面正常时,男子的手已经严重扭曲了,麻花似的绞成一团,形成了一个圆圈,本应该刺入苏青肚子的到,最终却刺入了男子的肝脏中。

    我皱了下眉头,不死心的再次倒转影片,仍旧一格一格的往后退,来回将那一段看了不下十遍,突然,有一副清晰的图像总算跃了出来男子的刀已经刺到了苏青,但恐怖的事,猛然间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烟雾状气体,就那么唐突的沾染在刀柄位置,那团黑雾浓得恍如墨点,看得人身体发冷,我不知为何想起了浴缸中的水,那水刺骨的冷意,倒是跟那团黑雾带给自己的感觉,极为相似。

    这团黑雾究竟是什么?难道是监视器出了问题?

    我用手机将其照下来,又看了几遍录影,直到再也找不到更多的线索后才离开酒店,一天在忙碌中很快就过去了,我对苏青的事情很在意,我有个习惯,每次来访者委托我解决某些问题,我都会下意识的录音,多听几遍讲述者的话,更容易令自己理清头绪。

    回家后我打开手机,将苏青跟我的对话翻出来不断重复播放,很快我就发现了古怪的地方,有几个小段一如酒店的监视录影般,出现了干扰现象,特别是女孩描述自己梦中的具体内容,以及那个男人带着她在梦里到处逛时,干扰尤为严重。

    我立刻将受到干扰的音频截去,发信给老男人的侦探社让他找专家帮我研究分析一下,顺便也将酒店监视器中拍到的神秘黑色烟雾状物质的照片一并扔给了他,这才想起苏青这个人,除了伯父的心理学朋友跟我提及过,以及她自己透露的资讯外,自己其实对她还一无所知。

    于是拖了几个警局的朋友帮着调查,没多久,她的档案就被扔进了我的电子邮箱中。

    忙碌的一天很快便过去了,我随意吃了一些东西,坐在沙发上,用平板电脑看着女孩的资料。

    苏青,还有三个月就要满二十七岁了。她的老家距离春城大约六百多公里,位于深山当中,叫做土薛镇,小镇特产是枇杷、荔枝与樱桃等水果,是个恬静的小地方。

    她的家在小镇很普通,父母健在,是当地的公务员,家里虽然称不上富贵,不过日子倒是过得挺有滋有味的。这个女孩一生没有挫折,成绩自始自终都是中等,高考考上了上城大学,毕业后就留在春城打拼。

    苏青,跟千千万万城市白领一样,有着不怎么起眼的平凡经历,怎么想,都不觉得会是个遇到怪事情,然后诡异的人间蒸发的人。

    整篇看完后,我深深的感觉头痛。这种人的经历普通,一旦出了问题,是最难调查的,因为太没有跌宕起伏了,反而不知道问题究竟出在哪里,唯一能判断的因素,就只剩下她那怪异的梦了。

    平板电脑的画面停留在苏青长相甜美清新的照片上,我盯着她看,实在想象不到这个女孩在幼年、甚至婴儿时期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竟然令本应该记不住的记忆记住了,并且残留在她的梦里,至今都还困扰着她的人生。

    突然,捧着平板电脑的手犹如火烧般疼痛起来,我惨叫一声,下意识将其扔掉后,低头望去,只见电脑金属材质的外壳居然真的烧了起来,外层一片通红,画面上苏青的照片仿佛烧的泛黄旧报纸,在火焰的吞噬下一寸寸消失掉。

    我瞪大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

    平板电脑上的火焰越燃越烈,可古怪的是,地毯居然一点都没有燃烧的痕迹。我将桌子上的红酒倒在手掌心里降低痛觉,红色的葡萄酒液沾到皮肤上,顿时起了化学反应似的,冒出一层凄惨可怖的火炮,看得碜人的慌。

    我连忙闭上了眼睛。眼前的一切明显是幻觉,对,肯定是幻觉!平板电脑的品质再差,也没有起火的可能性,在说那么大的或,怎么可能点不然化纤材料编织成的地毯?

    再次睁开眼睛时,果然,一切都恢复了原状,平板电脑孤零零的躺在地上,我手信的皮肤也光滑正常,哪里还有刚才的可怕模样。

    只是电脑萤幕上苏青的照片,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黑乎乎的像素,将她姣好的脸全部遮挡住。

    我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探究心与好奇心反而强烈起来。似乎有一股超自然的力量在警告我不要探究苏青的事情,可我夜不语是谁,如果我知道退缩的话,那就不是我的性格了!

    看来很有必要,尽快到苏青的老家土薛镇一趟。失踪的事可大可小,不过这一次我很清楚明白的知道三天前惶恐不安跑来向我求救的女孩,现在,一定出了大事情!

    第四章 土薛镇

    那个男人究竟是谁呢?又或者,他是什么东西?这恐怕只有到了土薛镇,才有可能找到线索。

    有一种说法,说的是如果有个人能识别所有的颜色,但是呈现在他脑子里的颜色都是和现实相反打得,比如蓝色的天空在他看来是黄色的,绿色的草地变成了紫色的,但是由于他对颜色的认知是来自于学习,也就是说他实际看到的黄色被家长教他认作蓝色,这样一来,他永远也无法知道自己看颜色是相反的,永远都以为自己是正常的,而别人而已无法发现他这一问题。

    这是个很有趣的问题。

    忧郁我们无法进入对方的思维当中,因此,我们怎么知道我们所看到的、听到的东西和其他人是一样的呢?尽管这并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传递资讯,但是,我们传递资讯时所交换的“相同资讯”真的相同吗?

    例如红色, 你看到的红色和我看到的是一样的吗?

    我无法知晓,恐怕地球上没有人明确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就一如我们永远都不清楚别人脑袋里做的梦,哪怕别人描述给你听了,你也想象不到他脑海里的画面,梦是抽象的东西,和颜色一样具体而又不真实。

    如果真的想要进入别人的梦境世界,以当前的科学环境来看,就需要催眠。

    我知道一位朋友,她的催眠术非常精湛,甚至能够集体催眠,让复数的人做同一个梦。听了苏青的故事后,自己本来是想,若实在不行,就将那个朋友介绍给她认识的,在催眠术的帮助下,苏青的事情应该会简单很多。

    但没有想到时间的发展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苏青在没有任何端倪与预兆的情况下失踪了,这更加突显出女孩的梦似乎不仅仅是单纯的梦。

    更像是一种语言,或者说,是征兆,一个超越想象力的事物直接投影在她梦里的征兆。

    说来有些玄乎,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仍旧努力的想用科学的思维来分析前因后果。只是线索太少,既然苏青的梦中一直梦到小时候住的家与附近的菜市场,那么这两个地方就一定很关键。

    在这两者之间,苏青一定遇到过令她记忆深刻的状况,可是她说自己的梦是在自己仅仅只有六个月大时开始的,这倒是令我非常疑惑,甚至有些不太敢相信,六个月大的婴儿,根本不能独立活动,她遭遇到状况的时候,应该还有跟她在一起的亲人才对。

    用苏青的电话跟她父母联络上之后,我委婉的告诉他们苏青失踪的事情。她的父母吓了一跳,母亲听到后几乎都愣了,然后就哭泣起来。

    苏青的父亲还算镇定,他用略微沙哑的语气,严肃的问:“你是我女儿的朋友。”

    “是。”我点头。

    “男朋友?”

    我尴尬起来,“抱歉,不是。”

    “那就对了,我本以为她这辈子都不会结婚,就说她怎么就突然多了个男朋友出来。”她的父亲顿了顿,“谢谢你特意来告诉我们,我等一下就去报警。”

    我挠挠头,吞吞吐吐的又说:“苏青的失踪,有些蹊跷。”

    电话那头便沉寂了下去,过了好半天才传来声音,“小青,跟你说过她的梦吗?”

    “说过,她的梦境有些古怪。”我缓缓道。

    “何止是古怪,她身上古怪的地方多了去了,只是小青一直都没有意识到罢了。”她的父亲叹了口气,“刚才你说小青是莫名其妙失踪的,完全没有音讯?”

    “对,她失踪前,有跟你们联络过吗?”我问。

    “没有,我女儿大小就很独立,做事很少跟我们商量。”苏青的父亲声音犹豫,“也不瞒你,我这个人不信神神佛佛的,是个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可女儿身上发生过的事情真的很难用科学解释。我猜,她的失踪,或许跟从小就困扰她的梦有关。”

    “你的意思是,苏青的梦有问题?”我瞪大眼睛,女孩的父亲似乎知道些什么,可是并不愿意多说。

    “不清楚,我也只是无谓的猜测而已,报警恐怕没什么用处,唉,我得想想其他的办法。”苏青父亲喃喃道。

    “或许我能帮帮你们,毕竟苏青也是我朋友。”我商量道,“这样吧,我明天到土薛镇一趟,您能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告诉我吗?我这个人虽然自己说有些奇怪,但是对怪异事情还是有些经验的。”

    “谢谢你这么热心,可还是不必了。”苏青父亲拒绝了,“我不想把你给拉下水,害了你。这件事,我们两个老骨头自己解决,小伙子,你就把它忘了吧,过好你自个的人生。”

    还没等我继续开口,他自己挂断电话,听着手机那令人憋得慌的忙音,我皱紧眉头,愣神了许久。

    果不其然,苏青父母绝对知道一些关键事情,甚至比苏青知道的更多,他们一直在对自己的女儿隐瞒,后面又提到要自己解决……怎么个解决法我不清楚,可是苏青父亲的语气带着绝望和决然,肯定没好事。

    我看着窗户外沉沉发浓的夜色,不敢再多等,当晚就简单的收拾了行李,在GPS的引导下,驾车朝土薛镇开去。

    通往土薛镇的路还算顺畅,虽然最近刚好是水果成熟的季节,一长串货车结队去那里载要卖的时令果蔬,沿路都是高低起伏的丘陵,虽然没有堵车,但是前进的速度也谈不上快,沿着弯曲的国道一直前行,几百公里,大概至少也需要明天中午才能赶到。

    我心理有些焦急,不知道苏青的父母打算做什么,可总感觉有些危险。

    车灯将夜色割开,前路如同蚯蚓般歪歪扭扭。很快午夜就到了,我疲倦的打了个哈欠,就在这时,夜深人静心灵最疲倦的时刻,突然从旅行袋中传来了一串刺耳的电话声。

    那不停起伏的电话铃声很陌生,不是我设定的声音,我有些发懵,用力敲了敲脑袋才反应过来,那时苏青的手机在响。

    将车停在路边,我将她的电话套了出来。据苏青的友人小菊说,她这个人朋友不多,手机联络人基本上是客户,除了父母和小菊外,理应很少有人会给她电话,特别是在她已经被炒鱿鱼的情况下。

    难道是苏青的父母打来的?

    我将电话凑到眼前,刚看到来电显示时,整个人如同电击般呆住了!

    那,来电的人居然用的是苏青自己的号码!也就意味着,有人用我手中的这部电话,拨通了我手里的电话。

    这可能吗?

    我皱着眉头,看着荧幕不语了许久,电话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好半晌后,我才下定决心,按下了接通键。

    电话那头只有“嗤嗤”的声音,还有空洞的回应,犹如不入流的恐怖片一般,我试着说了话:“喂。”

    之后,电话便挂断了。

    我挠挠头,看着手机发呆。思维起伏不定,刚才究竟是电话出了问题,还是真有人打电话过来?如果来点不是我的幻觉,那么就是真有人用苏青的号码拨通了苏青的电话,可按理说,同一个号码是无法拨通自己的号码的,就算是复制卡也不行。

    按下拨号键,通话记录里真切的显示着刚才的来点并不是一场梦,我用手里的手机拨过了自己的电话,很快一串号码就出现在荧幕上,我核对了那个神秘来电后,确认了手机号码是一模一样的。

    自己的脑袋顿时更加混乱起来。

    苏青失踪了,手机留在了租屋中,这是毋庸置疑的,可同时又有另一部用着同样号码的电话,在刚刚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这个问题完全是莫比乌斯环般,永远回圈没有尽头似的,一开始在物理上就不应该存在才对。

    我摸着发痛的大脑,干脆用自己的手机给苏青的手机拨了一通电话。电话顺利拨通了,副驾驶座上失踪女孩的手机发出了刺耳的铃声。我将其挂断后,又用她的手机回拨,没几秒钟,就听到系统空洞机械的女性提示音,果然是没办法拨通啊。

    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了,怎么想都觉得透着一种阴寒的冷意。难道苏青梦里的男性其实是真有其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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