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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6

作者:夜不语
更新时间:2015-01-14 10:00:00
中阴森森的,虽然大,却找不到任何的家俱。

    最终在书房里,我们找到了一个放置在玉盒中的头颅。根据经验,我几乎不需要判断都能猜测到,这,恐怕是陈老爷子尸体的一部分。

    篱落村,恐怕又是他的另一个坟冢!而篱落村的人,不过是和沈家同样的存在。(请见风水)

    他们根本不是因为战乱或著天灾而搬离,他们是陈老爷子头骨的守墓人。黎家和狐家,可能是守墓人中的管理者。至於历代阴阳,和篱落村中许多古怪而自相矛盾的祭祀习俗,正是为了抵抗陈老爷子尸骨的能量干扰。

    这个几百年前的小老头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存在?他为什会分尸?他的尸体为什会带著强大的负面神秘力量?并且每个部分都能影响到周围的人和生物?

    这个谜题,至今还是我最需要探索的关键所在。

    知识是很重要的逃命本钱,每次自己都能在充沛的知识中寻找到逃生的答案。这一次也不例外。我顺著风水学的一些因果联系,终於从坟墓的另一个出口逃了出去。

    出去前还和黎诺依讨论了一会儿,仔细的考虑到多个不需要惊动篱落村民而逃出村落的方法。可真的钻出了洞穴,偷偷摸摸的回了村中时,才惊然发现,那些提前准备的方法根本不需要用了。

    因为,篱落村中老老少少,所有人,一个不剩,全都死了个精光。

    死亡似乎是突然而至,尸体横七竖八的倒在田地里以及房屋中,遍地都是。我略微检查了一下他们的死亡时间,竟然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果。

    他们的死期,很有可能和我拿走陈老爷子的头骨的时间相吻合。

    篱落村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是很排外的。村里的互相通亲,每个人多多少少带著同一种血脉。那种血脉,说不定正是害死他们的元凶。从头骨中诞生的诅咒,只会寻找拥有那种血脉的人。

    突然想到了黎老爷子死前说过的那句话,他说:黎家,或许只有黎诺依才能逃脱劫难。

    但他临死都不知道,整个村子都遇难了,只剩下了黎诺依和我。或许,还有那个叫做吴盛泽的入赘女婿。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他的房间留下了几根刺,十多厘米长,通体翠绿,和我俩进村时扎破了车轮的那些刺一模一样。刺的下边压著一张纸条,写著让我大惊失色的几个字:「别得意,算你赢了一次。」

    落款是老熟人陆平。

    有意思,看来他早在六年前就布了局,安插了人手进入离落村中,恐怕为的就是寻找陈老爷子的墓穴。可六年了,一直都没有得手最后便宜了我。他的魔掌,伸得越来越长了!这让我自己感到十分局促不安。

    该来的总会来的,谁知道搜集齐了陈老爷子的尸骨放在一起,会发生什事呢?

    一想到这,我就很好奇。

    黎元的尸体就躺在桃屋中,死状惨不忍睹,我一直都很在意他为什对赶走黎诺依非常的有恃无恐,所以特意翻了那家伙的房间和车。最后在车的夹层中居然翻到了一份泛黄的日记本。

    那个日记本的主人竟然是黎诺依的母亲,里边记载了个几乎不为人知的事实,那个事实如果公诸於众,确实会令所有村人不齿,而她也根本不再有继承公司的权利。

    黎诺依,并不是她父亲的亲生女。

    其实在她母亲从狐家嫁到黎家后,就已经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而恰巧生她时,预产期又向后推了许多,这才造成了没有人知晓的结果。黎诺依的亲生父亲究竟是谁,日记本中没有提及。

    陈老爷子的头骨不但能散发诅咒,恐怕也能压制诅咒,再加上淡薄的血脉,这是我唯一能解释,为何黎诺依并没死亡的原因。

    日记本被我看过后就立刻烧掉了,这件事至今我都没有告诉她,关於她的身世,还有我对她活下来的判断。

    很多时候,并非是知道的真相越多就会越快乐,有些真相,还是让它埋葬在火焰中,消失在时间里吧。

    或著那一真相,黎老爷子同样也知道,否则为什又会说出「黎家只有黎诺依能够逃脱劫难」的说法来呢?

    至於村中所谓的尾女,查阅了当地阴阳的手札以及综合了我自己的判断后,得出了个结论。

    尾女,便是用来压制陈老爷子遗骨怨气的存在。

    离落村有许多禁忌,每一个禁忌都一环套一环,让遗骨怨气无法逃逸。但是人的生老病死,特别是死亡,是最能刺激怨气的东西。所以非正常死亡者,又或者正常死亡后,遗体没有按照正常的方式祭奠者,都会受到深埋入离落村底下的陈老爷子坟墓影响,从而发生怪异的事件,这时候尾女献祭就很有必要。

    世界各地都有用纯洁的处女献祭某种敬畏力量的记载,篱落村的尾女献祭其实算是无独有偶而已。

    情况不严重时,尾女就坐在棺材盖上和下葬的尸体一起来到埋葬地点。据记载,每一个尾女都活不过四十岁,而且终身不能嫁,所以篱落村的女孩没有人愿意当尾女。

    而情况严重了,就像这次如此,直接将尾女当祭品丢进陈老爷子的坟里,用纯洁女性死亡时后的怨气来抵消墓穴中逃逸出来的怨念。

    当然,是与不是,都是当地阴阳师手札中的描述。

    怨气这种东西,我是不信的。我更倾向於认为陈老爷子尸骨中隐藏著一种强大辐射,会对接触的人产生影响,甚至变异,至今为止,那种变异都是恶性的,绝没有良性。

    阴阳挑错了尾女,其实黎诺依的稀薄血脉是根本不适合当作尾女祭奠的。再加上祭奠仪式时,我一起掉入了墓穴里,最后还拿走了陈老爷子的头骨,这恐怕便是引起篱落村人全部死亡的真相。

    站在高处举目眺望,原本生机勃勃的篱落村充满了死气。绿色不见了,田地里剩下的只是灰白的枯枝。那些在不久前还应该称为篱落的植物,一天一夜后,不论野生的还是种植的,全部死绝。就一如村中的人那样。

    篱落没有了。它有可能也是由骨头散发出的能量催生出来的一个变异物种,伴生在头骨的怨气附近。很久以后,我还在恶意的猜测,从它的刺中提炼出来的香精,会不会就是陈老爷子的怨气呢?

    怨气经由稀释以后,就成了风靡全世界的香味,令所有的女人疯狂。一想到这,我就会止不住的浑身发抖,在很长的一段时间中对香水也产生了恐惧感。

    值得一提的是,失去了原料供应地,黎诺依阴险一把。她利用时间差,居然将公司卖了出去。剩下的钱,足够她挥霍一辈子了。

    「你说要把守护女的协议告诉我的。」在回去的路上,我厚著脸皮不断地重覆著这个问题。

    黎诺依神秘的笑了笑:「我说过死前会告诉你,可你不小心救了我,嘻嘻。」

    结果至今,我依然没从她口里挖掘出,那条能让守护女将我拱手暂时让给她的协定内容。

    国际航班的飞机朝著加拿大的方向起飞,飞入了平流层中。看著雪白的云层,我笑了。困扰了我长久时间的感情,在这次的经历中似乎被莫名奇妙地理顺了许多。

    蓝天,越发地美丽起来。

    后记――

    前段时间在整理旅行的照片,电脑里实在有很多,想要找几张经典的出来列印,挂到墙壁上去。突然看到了一个资料夹,一个放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几乎都要遗忘的文件夹。

    文件夹中分别有一些照片,配以一些自己写下的心情文字。

    我一张一张的将其看完,心里百般滋味涌上心头,说不出是什感受。

    第一个档案夹的片是在2001年左右,用自己买的第一个数位相机拍摄的照片。

    照片的随笔中写到:

    Vlissingen是荷兰最西边的城市,与比利时隔海相望。

    它是个三面临海的观光小镇,满街的建筑很有法国情调。待久了,或许能够找到许多人口中咬著不放的所谓的浪漫。

    的确,这个小镇很美。特别是到了每年的三四月,满镇的仿樱花绽放粉红色的花朵,花瓣随风飘落在地上,积累了厚厚一层,又被疾驰的汽车零星带起的时候……那种萧索颓废的美更加动人心弦。

    Vlissingen的天气总是变幻无常。就像穿著裙子,带著耳环的男人们的口音一样,你别指望会从他们的嘴里吐出些许像样的词来。

    我的房东是个很有趣的小老头。他是个典型的瘦男人,哈,这种人在荷兰少的就像他的头发一样。

    「Vlissingen是个恬静的地方,我喜欢这里。」房东第一次来时,我这对他说著。

    他幸福的点点头,用半生不熟的英语笔划著回答道:「Ya,Here is so good,I don’t want any in here!」

    对,我也不希望在这儿发生任何不好的事,毕竟图此恬静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少了。

    才到这里时,每天傍晚,忙里偷闲的我都会到海边去看夕阳。我总爱坐在海滩上,望著落日的海平线不断地升起来。那时我便吹响笛子,自我陶醉在潮汐中。

    彷佛那就是我的一切。

    一天又一天,我就这过了。海滩上散步的路人悠闲的不断在我身前走过。他们向我微笑,也有的为我凄寂的笛声而鼓掌。我就这过著。生活,学习,一切的一切……

    那是我初到荷兰时写的,虽然当时的自己也走了好几个国家。美国、加拿大、德国、法国。可荷兰给我的感觉依然是独特的,震撼的。那时我的英语口语很糟糕,荷兰人的英文也不顺畅。在Vlissingen这样的大农村中,我生活了半年多。至今也印象深刻。

    第二个档案夹,写著阿姆斯特丹。随笔中用淡淡的、粗略的文字记载著:

    鹿特丹位於荷兰西部,鹿特丹是荷兰第二大城市,它是在莱茵河及其两条支流,――马斯河和斯海尔特河的北海入海口处的三角洲上发展起来的,也是荷兰最大的工业城市。

    说到鹿特丹,就不能不说位於市中心不远处的红灯区。

    那有远近驰名的橱柜妓女,顾名思义,橱柜妓女就是站在橱柜里边的妓女。哈哈,其实这说也不算过分。直直几百米长的红灯区里,两边林立的高楼底层不是商店,而是无数隔成小间的橱柜,里边站著坐著穿著内衣或者比基尼的风尘女子。

    据说鹿特丹人以其工作狂著称,许多欧洲人常拿鹿特丹的辛勤开玩笑,比如:「在鹿特丹买衬衫,发现他们已经替你把袖子卷起来了」。还有:「跟鹿特丹人握手感觉如同跟发动机握手一样。」但鹿特丹的妓女显然不适合这条规律。

    据说她们和全世界所有的妓女一样,工作时后的态度实在和认真负责相去甚远。嗯,当然这只是据说,我是完全没有去取过材,以后也没有去取材的打算。如果谁不信的话,那就自己去求证好了。

    记得有一天,我拗不过一堆刚刚到荷兰的女生的好奇,带她们到红灯区里悠转了一圈。顿时一堆怪叔叔伯伯就直直的盯著我看,眼神怪怪的,掩盖不住的羡慕。呜呜,顿时我尴尬的狂飙日语,四处澄清道:「Im’japanese。」

    不错,如果说Vlissingen给我的感觉是恬静、舒适、有一种扑鼻而来的乡村气息。那阿姆斯特丹带来的便是繁华以及新意。街头的现在建筑有许多荷兰人独特的审美观和设计理念,令人流连忘返。

    而最后一个档案夹,则是自己回国后,最迷茫的时候拍摄的。那时候自己离家出走到处流浪,最后来到了那个地方――理塘。根据随笔,自己的记忆慢慢的复苏了,想起了许多的事情。

    理塘地处甘孜州西南部,海拔两千六百八十米――六千两百四十米,平均海拔四千三百米。有世界高城的称号。

    不错,那里确实很高,高的足以让一些人产生高原反应。

    第一次去理塘时,我很不习惯,虽然本人对食物的要求并不高,但是对其也没有少发过牢骚。

    因为那里上菜的速度极慢,一般都得等四十分钟甚至一个小时才能吃到嘴。而且点好的菜不允许临时改,据说每个旅馆里都不习惯准备太多的锅,所以要改菜,也要等到所有的菜都煮完了才能空出锅来!

    在那里,我感到最奇妙的,是带去的面包即使放再背包里三四天都不会坏,而且还松松软软的,吃起来满可口的。有朋友甚至打趣的感叹道:「看来高原反应不是只有人才有的,捏捏面包就知道了。」

    理塘的春天是最美的,特别是驾车去高处俯视整个小镇的时候。

    一望无际的绿色草原上点缀著无数不知名的各色花朵,高原呈现二十多度的巨大下陷形状,而拳头那小的理塘就静静地躺在巨大下陷谷地的正中央。

    一眼望过去,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视网膜上留下的,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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