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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8

作者:金闰土
更新时间:2015-01-12 10:00:00
身不太明白,顺义王爷身居高位,又年少有为,必是心高气傲之辈,哪能随便让人撅了风头。”

      而且,万一人家觉得她们夫妻性格强势,不好相处,断了对余珂的心思,可如何是好。

      “你一个妇道人家怎么会懂,好了,你还是去看看珂儿,顺便请个大夫过夫瞧瞧。”

      余老爷不想给余王氏多做解释,反正他并不想让余珂跳入重家的火坑就是了。

      “可不是,在外风风雨雨十几天,可是要养养。”

      余王氏说着风风火火又进了府内,准备亲自给余珂熬些滋补药膳来。

      晚上余珂在床上,装病似的喝着余王氏熬的滋补粥,一边听着余王氏唠叨:

      “唉,你也老大不小了,连小你二岁的程家六姑娘,程晓蝶都有着落了,你怎么还没半点婚动迹象。”

      “母亲,女儿缘份未到,您莫着急啊。”

      余珂边吃,边安慰余王氏。

      余王氏却像没听到余珂的话,自顾自道:

      “你说你哪里不如别府姑娘了,但因何这般岁数,过府来问你的也不过几个不成气的,这眼看那帝后命的裴莹都嫁出去了,为娘能不着急吗?”

      余王氏是觉得余珂哪里都好,最关键的,她这女儿,小小年纪就看得一手好账,有着一肚子的生意经,谁娶了她女儿,那等于是娶回棵摇钱树,有了只金母鸡啊。

      可这么好的可人儿,怎么就愣没有慧眼识金的呢。

      好在来了个顺义王爷,眼瞅着也是个英武少年郎,只是她虽不懂朝中大事,但余老爷既然说不行,那也定是有些道理的。

      所以余王氏到也不强求。

      可是错过这人,哪里还有更好的的呢,

      余王氏为此愁得是夜不能眠。

      “裴姐姐那帝后命是灵隐寺的和尚瞎编乱造的,前几年安国公府又请高人断过裴姐姐的命,就是平常富贵荣华命格,没那么玄乎。”

      余珂给余王氏说了说内情。

      却不知她亲娘脑子里把她比成什么‘摇钱树,金母鸡’的话,要是知道了,恐怕会一口老血硬死在地。

      余珂是个普通人,也从不搞特殊,她到这年龄了,自然心里也是急的,

      可是为什么就没有人问呢,余珂也纳闷了。

      不过,当余珂这个念头闪过的第二日,这日就有人来余府了。

      来的也不是别人,正是镇国公府找得京城出名的高大媒人上府来探信了。

      余王氏,开始也到礼貌的把高大媒人接到府内,拿出上好茶叶,品相精致的几样糕点,好生招待着。

      “余夫人,您上次不是让我给您看看,这京里还有没有什么未婚俊才吗。我是千挑万选,终于让我逮着一个,这不今日我便巴巴赶来跟您道喜了。”

      不是传统一身肥肉,脸上有颗媒婆痣的形象,高媒婆,穿着素色襦裙,长得不高,身材瘦小,但是这嘴皮子却是一等一利索。

      余王氏听着这高媒人,竟是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心里到是开心了些,语气更加客气:

      “那这位公子家境如何,关键是人品,才貌怎样?”

      余王氏略带期待的问。

      高媒人听着喜笑颜开,一幅这些根本没问题的样子:

      “哎哟,这位公子家境那是勋贵公侯世家,祖祖辈辈攒下的都是金山银山,夫人的女儿嫁过去,就等着挥金如土,使着劲花吧。

      这公子更是长房嫡子,长得一表人才,又能文能武,在朝中任兵部上的要职,这自身条件,这家境,我干了一辈子媒人,除了那皇子皇孙,就愣没有见过比这更好的。”

      余王氏听着高大媒人一番吹嘘,心头大喜,一时还真有些喜中天将之感,但面上还是保持平静问道:

      “这是哪家的公子,这般好的条件,我们余家哪高攀得上。”

      “您就放一百个心吧,这事也本就是男方家里,看上了余小姐的品貌才情,三思后,才让我上门来说道的。而这位公子,想必夫人也该认识,就是镇国公爷的嫡长子,宋倾琛,宋公子。”

      高媒人笑着说了名子。

      余王氏愣了愣后,却瞬间黑了脸:

      “什么!高夫人您莫不是拿我开涮,那镇国公的嫡子克……咳,那镇国公府的世子的名头,想必你也该是清楚万分,如今就是京城一些小门小户,都不愿意把女儿送到镇国公府送死,您到是哪里觉得,老身会把这唯一的女儿,嫁给个克死几任正室的鳏夫。”

      余王氏越说越气,话也逐渐难听起来。

      高媒人脸上的笑挂不住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凡事哪能一下子盖棺材定论,没准就是那几任命苦,摊不上这富贵荣华呢。

      而这事也不同往日,可是镇国公亲自吩咐我上门来说的,您不看僧面,看佛面……”

      “够了,我管是什么人让你过来的,这事不成。而且既是这样天大的好事,高大媒人,还是把这高门亲事,说于别人吧,我们余家攀附不起。”

      余王氏一向低调做人,平时也断不会当着外人,说这么难听的话,

      但今天有人打注意到她女儿身上,可是触到了她的逆,怒到了心头,直接让身边下人送客。

      等这高媒人一出门,气得余王氏直接摔了桌上的茶碗:

      “欺人太甚,真当我们余府任人欺凌啊。”

      余珂正好来到余王氏这里,一进来,就听着“乒铃哐当”的响声,看着余王氏最喜欢的一套上好青花瓷碎了一地。

      看着坐在软榻上依然满脸怒气的余王氏:

      “母亲,这又是怎么了,又是谁惹您生气了?”

      “……”余王氏正在气头上没有说话。

      到是旁边一个嬷嬷对着余珂解释了刚才的来龙去脉。

      余珂听了,沉默良久,嘴上不知不觉挂上了一丝讽刺的笑。

      ‘呵呵,宋家若能早上两月,派人来说亲,她余珂说不定,还真会求得余王氏把这事同意了,可惜,为时晚矣。’

      “母亲,何必为这事气着了自己,下会这高婆子再过来,直接让府上人打出去就得了。就算镇国公那边有些想法,但天子脚下,他们还能强娶了女儿不成,你就别为这事烦心了。”

      就见王氏捶了一下桌子,口气还有些不好:

      “罢了,这事就这么揭过,只是这镇国公为何偏偏找人上我们余府说亲,这也真是怪了。”

      余王氏说着,皱眉想了一会,然后屏退四周,突然问余珂:

      “珂儿,你可对那宋家小子有些意思。”

      余王氏怕就怕在,那镇国公府使些歪招,从余珂这里下手。

      余珂听着,心里有些苦涩,不过人都是向前看的,既然那个男人一次次的伤她的心,不把她放在心上,她余珂死心就好。

      她又不是生来就是被那宋倾琛作践的。

      想清这些后,余珂脸上恢复平静:

      “母亲放心,这宋家在女儿看来,是个是非之地,而且宋将军此人,也并非适合女儿。”

      余王氏听着余珂真没有乱七八糟的念头,稍微放心,但还是不放心嘱咐:

      “那宋倾琛,虽然看起来模样周正,但是先头可是连着克死几任妻妾,你万万不要被他皮相迷了心神。”

      余王氏加了些码,相信余珂也该知道,以后,见了宋家人,该是什么态度了吧。

      却见余珂脸上并不以为然:

      “母亲您正好说差了,依女儿看宋倾琛克不克妻不重要,到是他的家人有些不对劲,连着整个镇国公府也是个火坑,所以女儿才觉得镇国公府不适合我。”

      她这几年虽然盲目的喜欢着宋倾琛,但不说宋小怜有什么问题,单是那在镇国公府一手遮天的镇国公夫人,都绝对是个硬茬。

      “你到知道得清楚,总之你按着娘告诉你的做就对了。”

      余王氏知道余珂是个有注意的,看着余珂不像是对宋倾琛有心思,彻底放心。

      至于宋倾琛克不克妻,反正也不关她余家什么事。

      而另一边镇国公,也在朝会完后,找到了穿着青色官袍的余老爷,明里暗里的提了提,和余家结亲的事。

      却没想余老爷直接以,‘皇上病重,又有外来者对金朝虎视眈眈,国事还未大定,这时候不宜谈婚论嫁为由拒绝。’

      “余大人,何不问问自家千金的意思?”

      在镇国公看来,反正这事也是余珂对他儿子一往情深在先。

      余老爷听着,神色立刻严肃起来,反复的看了看镇国公神色间的真伪:

      “婚姻大事,全凭父母做主,哪用得着她一个丫头片子的意见。”

      心想却回想着镇国公做得那些没屁|眼的鸟事,要不是他儿子争气些,皇上早剥他的爵位几回了。

      宋倾琛说起来也是个不错的,只是不说那克妻命格,镇国公府的乌烟瘴气,单说余珂暴燥的性子,和宋倾琛那种藏得过深的男人,以后相处定处处受制。

      就听镇国公继续道:

      “虽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这年头,若是儿女间本就互有情意,郎情妾意,岂不更好。”

      余老听着,心里简直就要开骂了:‘我呸,这老不羞,一大把岁数了,这种话也说得出口。’

      “私相授受,哪合正理。”

      余老爷说到这里,就找了个借口先行离开。

      而余珂在家也没别的事,突然想起,江三娘曾让人给她拿过来的东西。

      于是在床头暗阁内取了出来,那个被普通青色绸布包着的包裹,发现里面有个不大的檀木盒,里面放着一系列,磨得非常明亮,保护完好的绣用工具。

      还有一本书,和一幅卷起的绣作。

      余珂心带好奇,打开绣作:

      “咦!”

      余珂一惊,这绣作可真是奇怪……

      

      ☆、流年不掩风雨长

      

      这竟是一幅,禽鸟类绣作。

      余珂是江三娘的徒弟,师从她多年,自然知道江三娘擅长,风景,实物类的静物,虚实乱针绣法。

      但是像人物,禽鸟这类绣作,她是从未见江三娘绣过。

      但是眼前的这幅百鸟朝凤图,明明手法上,就是江三娘的绣作无异,但是却让余珂觉得哪里有些异样。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余珂看着。

      也许是这些禽鸟类,在自家师傅的高超绣技之下,使这些鸟类,每一只细节动作都像真的定格在某一瞬间一样;

      也许是江三娘逼真的用色方法,把这个图绣得对比鲜明,活灵活现;

      也许只是江三娘,在这百只禽类中,绣得那只,在梧桐树上,栖落的彩凤,太过华贵,美丽。

      看着看着,余珂突然静止不动了。

      她终于是看明白,这个图让她哪里觉得不一样了,

      竟是这些禽鸟的眼睛,每一只的眼睛,都像被注入了生命一般,有雀跃的,有开心,有可爱,有天真童趣的……

      百只鸟类,形态各异,眼神各有不同。

      特别是,落在低矮树丛上,凤鸟不远处的一只,老迈雀鸟,眼含温柔慈爱的注视着凤鸟的眼神。

      余珂看着,看着,突然流下泪来。

      犹记得,几年前,余珂刚刚把自己的经纬绣法,溶于江三娘的虚实绣法中,那年,余珂在江三娘生辰时,就把那幅百寿图,亲手绣成后,托人寄到了,回到南地的江三娘那里。

      当时余珂也没多想,也许是想证明自己,也许怀着炫耀的心情,也许也只是想让江三娘品鉴一下,她自创的绣法,是如何不同凡响。

      余珂却如何也没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第二个人,可以无师自通,仅凭她那一幅作工不精良的百寿图,摸清她经纬绣法的精髓技巧,并且得以运用,绣出另外一幅绣品来。

      余珂眼前似出现了,老迈又眼神不好的江三娘,一身布衣,在自家简陋的屋子里,眯着略显浑浊的眼睛,琢磨她的绣法,然后在病危前,一针一线的把这张寄予她无限期望的百鸟朝凤图绣完的场景。

      余珂眼泪不争气的流得更汹。

      江三娘不识字,她一定是在以绣图寄托她对后辈的期望,勉励。

      ‘原来江三娘心里的真传弟子,真的是她!’

      而她竟然连江三娘什么时候去的,如何晚景凄凉都不知道。

      余珂感伤许久,擦擦泪,这才打开了那本书。

      这一看不要紧,余珂的整颗心脏都缩了起来。

      竟还神经质的观察了一下四周,有没有人看着她。

      在发现,屋中只有她后,余珂这才重新打开这本书。

      这竟是一本布机原理构造图,余珂翻了几页。

      里面,不仅有脚踏的‘三绽三线’的纺纱车,还有以踏车椎弓法,可以织出上百种纹路的精密布机,的制造原理,结构图。

      余珂惊呆了,一时,有时又是难过,又是心喜,心里五味杂陈。

      这时代,掌握这种高等木机械那可是天大的财路,

      难到这才是江三娘真正留给她的东西。

      ………………

      而在十姨娘的院子里,十姨娘似也想起,余婉犯傻的把那江三娘百鸟朝凤图,给了余珂的事:

      “那百鸟图,做工精致,华丽无比,你说你当时,干什么非要把那图也一并起给了余珂。把那本咱们看不懂的破书,还有那不值钱的工具给了她就好了,你也真是的。”

      十姨娘,看着余婉训斥道。

      “这本就是,江师傅要给她的东西,我又为什么非要贪那点小利。也不过是幅漂亮绣作而矣,姨娘何必这么说我。”

      余婉也是有些后悔的,但是她还是有自尊心的。

      “你知道个屁,至那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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