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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9

作者:金闰土
更新时间:2015-01-12 10:00:00
了不治之症一命呜呼。

      这下因为宋倾琛的克妻之名,还连累得她被人称做克夫之女。

      又因无儿女傍身,在江家受尽欺辱,最后拼死逃回镇国公府。

      只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她回到镇国公府的日子,又岂能好过。

      所以就算回到镇国公府,除了大哥宋倾琛对她多有照拂外,这宋小怜在多数镇国公府之人眼中也是不受待见的。

      想到这里余珂叹了一口气,放下手中的东西,整整衣裙站起。

      看到已走到近前的宋小怜:

      “见过江夫人。”

      因江家并没有给此女休书,所以余珂依然称其为江夫人。

      长相娇弱,惹人爱怜的宋小怜听后,也回了一礼:

      “余小姐有礼。”

      余珂想着其是宋倾琛的妹妹,还是想给人些好感的,看着她独自一人,提着一个重盒子,于是热情问道:

      “江夫人这是要去哪里?看这盒子挺重,可用余珂帮忙。”

      余珂本就随口说说,却见宋小怜对着余珂柔柔一笑:

      “麻烦了。”

      说着,颤抖着手,就要把食盒递给余珂。

      余珂想着,既是承诺了,也没有不帮的道理。

      而且现在宋小怜明显有些累,就是助人为乐,她帮一下也是应该。

      只是还没有触到这个玉白色的食盒,余珂就突然觉得后心一片阴凉,急忙收手。

      “咣当。”

      食盒掉在地上,饭菜洒了一地。

      余珂一时也惊了:

      “万分抱歉,我……”

      却不知自己该如何辩解自己的失态。

      “余小姐这是何意!”

      宋小怜眼泛泪意,一幅余珂欺悔她的模样。

      余珂被此女的眼泪,弄得心有些乱。

      虽说刚才所做,不是她本意,但是此事,是她应承下来的,刚才之举也太过鲁莽。

      但食盒之上的那股阴冷之气,她却不能不在意。

      想到这里,余珂把元力注入双眼,俯身观察起这食盒,却发现这食盒就是普通的食盒。

      刚才的阴冷之感,也仿佛随着食盒这一落地,消失不见。

      只是经历这么多的余珂,已不像当年一样的麻痹大意。

      以多次危险来看,刚才之事,绝不是她的错觉。

      “你在看什么!”

      突然宋小怜也俯□来,微带阴冷的声音在余珂耳边响起。

      余珂什么也没看出来,想着,也许此事并不在人宋小怜。

      抬头,刚想道歉,突然惊恐的睁大眼睛:

      “别过来!”

      她看到了什么,在青天白日的日照下,眼前一个面容扭曲,眉毛都被染成黑紫的宋小怜,满身被褐黄色的冤气、绝望之气缠身,正一脸扭曲的看着她。

      ‘怎么会,此女怎么一幅杀人魔头才有的疯狂气息。’

      “啊”

      却见站在一边,阴冷看着她的宋小怜,在听到一阵马蹄声响后,突然无缘无故惨叫一声,向一边倒去。

      余珂正想着这个浑身沾满死者怨气的女人,刚才在食盒上放了什么东西时,看着此女如此举动。

      正纳闷,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男声传来。

      余珂身体一震,眼里的元气消失,回头看到宋倾琛与重星柏骑马出现在不远处,身后还跟着一群同僚将士。

      余珂一时有些心情复杂,但是对着宋倾琛说你妹妹有问题,估摸着别人也不信吧。

      就见,宋小怜,突然起身,清泪从眼眶断线滑落:

      “大哥,救我,这位余小姐,要杀了我!”

      宋倾琛一行,打马到近前,急忙下马:

      “发生了何事?”

      “大哥,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余小姐,看到我就一把,把我的食盒夺过,摔到地上,又无故狠狠将我推到地上……呜呜……”

      说到后面,宋小怜泣不成声,真像是受到了天大不白之冤。

      “怎么回事?”

      宋倾琛看着站在原地,一身清爽,愣愣的余珂。

      又看着倒地不起,被饭食污了衣角的宋小怜,厉目看着余珂。

      余珂着实被宋小怜颠倒黑白的说词,血口喷人的本事,震到目瞪口呆,也知道此种情况对自己万分不利。

      但让她寒心的是,宋倾琛一次两次,不问原因,就一脸是她不对的样子,让余珂心里堵了起来,

      只是刚准备辩解几句。

      就见宋倾琛身边,前日才刚得了守猎冠军的重星柏,俊脸上一片讽刺之色:

      “还能怎样,定是某人心肠恶毒,欺悔江夫人心善罢了。”

      余珂听着这一边倒的说词,一时实在不明白哪里招惹到了重星柏,要如此诬赖她:

      “重公子,说话要讲证据,凭良心,你只听她一面之词,就认定这事是我单方面的错误吗?”

      “呵,那余小姐,到是说说,此事因为什么,让你单方面,用武力殴打江家的寡居遗孀?”

      重星柏又在言语上直接给余珂判了刑。

      余珂本也不太能言善辩,一时只是满脸怒气的看着这个重星柏。

      说她看到这个女人,手上人命不少吗,还是说,食盒上的那一道阴冷之气。

      正不知如何是好。

      就见江碧春,不知打哪里听到了消息,领着几个官家小姐走了过来:

      “你这女人,又出什么妖蛾子。”

      宋小怜暗暗皱眉,却并没有言语,眼泪却流得更汹,一幅任人欺凌的样子。

      宋倾琛看此,眉头一皱:

      “江小姐,小怜她是你大嫂,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呸,这丧门星也配称我大嫂,宋江军是想笑死我吗?”

      江碧春一脸不屑。

      “你……”

      江碧春如此泼妇嘴脸,宋倾琛也一时没有办法,再说自家妹妹毕竟还是江家的人,他说多了反而也不好。

      就见宋小怜,仿佛受了天大刺激,脸色苍白,西子捧心的更厉害,还微微的咳了起来。

      宋倾琛见此,急忙把宋小怜拉了起来,轻拍她的后背。

      “哟,宋将军与自己的妹妹平时也是这般搂搂抱抱的吗?感情可是不一般啊。”

      江碧春看此情形,一向嘴贱的她随口讽刺道。

      却没想让在场之人脸色全变了。

      余珂想的是:‘宋小怜对宋倾琛似太过依赖了些,以那种深情不悔的目光盯着一个男人,这种感情太过不正常了些。’

      同做为男人,重星柏似也重新审视起,宋倾琛与自己妹妹的暧昧态度。

      特别是几个长期和宋倾琛共事的武将,心里不禁估疑。

      ‘是啊,几次见到这对兄妹,都是腻腻歪歪的,要不是知道二人的兄妹关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宋倾琛与自己宠爱的小妾在一起呢。’

      宋小怜似也感觉气氛不对,把头从宋倾琛的怀里抬起来,楚楚可怜的对上宋的脸庞:

      “大哥,我们快走吧,我身子有些不舒服。”

      “好。”

      宋倾琛锁眉头,扶着宋小怜就准备走。

      却又突然回过头来,冷冷的看向余珂:

      “这次事件,望余小姐对在下有个交待。”

      余珂心里是真有些气了,宋倾琛欺人太甚,他凭什么这样对他,就是因为自己喜欢他吗:

      “什么事件?宋将军到凭什么认为,是我欺辱了江夫人?!”

      余珂冷下脸来。

      “这还用问,事实摆在眼前,你不明缘由,打烂江夫人的食盒,又推倒江夫人在地,我等亲眼见证,余小姐就不要强词狡辩了。”

      一旁的重星柏再次帮腔。

      余珂本对这重星柏也没有什么好感,但这人竟然真当她是闷嘴葫芦啊:

      “呵呵,那还真不好意思了,让你看错了。”

      余珂边说,边伸出自己沾满草汁的手,

      “见笑,我刚才正在采集风灵草呢。”‘

      而此种植物,虽然漂亮柔软,易于编织,却是一种极易染色的花草。

      又指指,掉在地上,盒盖分离,食物掉出的玉白色食盒的提手。

      直接问道:

      “倘若我夺过江夫人的食盒,又把江夫人推倒在地,那这盒子和她衣服上怎么会不染一点颜色。”

      因这风灵草汁不易干涸,余珂边说,边把手,放在食盒上,轻轻一点,就是一个印迹。

      众人听到这里,看了看盒子各处,还有宋小怜的衣服上,却没有余珂手上的青色草汁。

      一时语塞,但是光凭这些也不能证明余珂是完全没事的。

      “哼,满山遍野,此草处处有,谁知道,你是不是趁我们不注意,自己抓了一把,刚揉到手上的。”

      另一个宋倾琛的同僚帮腔。

      “呵,今日可真是见识到了,我大金国男儿,欺我这等弱女子的嘴上功夫了。壮士,你到是随手抓几把给我看看。”

      余珂无语的看着眼前的高大汉子,无怪别人常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真正的风灵草,在杂草中,非常难辩,就是余珂,她也是靠自己不为人知的一些小手段弄到的。

      果真,男子,四处看了一番,又在草丛打了许久,也没找到一株草。

      余珂讽刺一笑,从草丛中番出自己刚才用风灵草编织的小物件。

      “众位,这些能证明我刚才是在做什么了吧。”

      江碧春听到这里呵呵一笑:

      “今天,可真让我见识到了一场好戏,也不怕你笑话,这个女人在我们江府时,就竟做些下三烂的事,但事后还能装出这等楚楚可怜的样子博取同情,我真是恶心够了。”

      而和江碧春一起过来的,一位李御史家的嫡女,自家本也有位和这宋小怜一样恶心的妹妹,又加长期跟着江碧春,对此妇也半点无好感:

      “刚才的事大家也都明白了,现在还是江夫人把刚才的事解释清楚,你到是怎样自导自演,怎么和自家大哥等商量后。演出这等,你一出事,他们就恰巧赶到现场,又是怎么诬赖余小姐的这些事,都好好解释清楚。”

      ☆、命里纠结无处醒

      宋小怜没料到余珂竟还有这一手,又听着李小姐的话,一时神色微有慌张:

      突然两眼一翻,就要有昏倒的趋势。

      “怜儿,你怎么了。”

      “江夫人……”

      “快叫大夫。”

      几个男人都围了过去。

      宋小怜被掐虎口、人中穴后,幽幽转醒:

      “我……咳咳,众位,你们要相信我啊,咳咳,我好难受……”

      江碧春一脸受不了的看到这里:

      “好啦,大家都散了吧,告诉你们,我这大嫂别的本事半点没有,这装可怜,装柔弱,装病可是一流的。而且最爱逼真的在大家眼前演了一遍又一遍。也不怕大家笑话,本小姐还上过不少回当呢。大家都散了吧,散了吧,别看人演了。”

      余珂看着江碧春是真的对这宋小怜无好感,虽然两人平时关系不好,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于是附和起了江碧春的话:

      “这也是,我还听说这江夫人还就喜欢当着一些四肢发达,头大无脑的男人们演,呵呵,可不是次次成功!”

      果真,听了江碧春,余珂的话,不仅在场几个男人有些下不来台,就连装昏的宋小怜也有些装不下去了。

      余珂看着缩在宋倾琛怀中的女人,有心讽刺‘一个嫁过人的寡妇,还是本份一点。’

      或让宋小怜、宋倾琛兄妹给她好好赔礼道歉,但,

      她和宋倾琛闹这么难看,又是何必。

      不过这重星柏,余珂想到这里一笑,看向脸色略不好看的重星柏:

      “我听说,重公子对丽珠姐姐一往情深呢,唉,也不知是不是真的。但看今日,你不仅是非不辩,还不断为一个孀居寡妇说这么多昧良心之语,一幅两人关系不浅,为她当靠山的样子,我也大概可以理解梁姐姐的心情了。”

      重星柏,听着余珂的话,越说越不对味,后面可以说直指他和宋小怜关系不正当了:

      “你……你怎么可以歪曲事实,乱说一通。”

      重星柏没想到余珂嘴巴如此之毒,一时脸上青红交加。

      “我可是亲眼见证,重公子就不要强词狡辩了,需知解释就是掩释。不过你放心,愿意为如此柔弱,又守寡未过三年的江夫人挡风遮雨,我等也理解你。”

      余珂语重心常的重复了重星柏刚才对她的说词,把话越抹越黑。

      得罪就得罪人了,她心中的恶气总要找个人出的。

      果真,听到这里,江碧春想笑又不敢笑,然后整整表情做出一幅痛心疾首的样子,仰望苍穹:

      “无怪我大嫂在我大哥尸骨未寒之时就非要出了我江家大门,原来是心急这事啊。唉,我可怜的大哥,你在天之灵还不知伤心成什么样子呢。”

      余珂听着,本想和江碧春继续唱会双簧,但忽然看着宋倾琛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还有她们孤身几个女子,也没有人压阵,说得太过,触怒这些莽夫们也不好。

      于是看着,自己的丫鬟小沙从不远过来时,看着江碧春一行人道:

      “事情都清楚了,都在这京城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我今儿也懒得和某些人多做计较,就先放她一马,权当被狗咬了一回。时间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去别处转转吧。”

      “嗯,为个贱人,费这么多口舌是没意思,不如大家去我那里喝杯茶吧。”

      江碧春虽和余珂有过不快,但几次接触下来,却发现余珂这性子,其实并不让人讨厌。

      余珂一笑:

      “我让丫头刚打回来,几里外玉泉糊的水,拿来煮茶可不正好。”

      几人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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