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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引诱

作者:秋李子
更新时间:2018-11-13 04:08:11
    也没出这些的意料,这家子瞧来,真像是做半开门的,常有年轻俊俏的小哥她家门前,不过也不多,也就三四个,既然没有勾搭这条街上的,众也就先按捺住,静观其变罢了。

    这日绿丫准备去榛子那边,刚走出门就瞧见一个俊俏小哥过来,瞧见绿丫,那双眼登时就跟被吸住一样,绿丫是正经,自然不把他那卖俏身段当一回事,上了轿就走了。那小哥走到那小媳妇家时,还魂不守舍,那小媳妇捏一下他的耳朵:“想什么呢,来老娘这里,还想事?”

    那小哥忙把小媳妇抱怀里连咂几下才道:“方才过来时,见一个俊俏小媳妇上轿去,那小模样生的别提有多俏了,想着,若能和她睡一晚,真是值了。”

    小媳妇的眼微微一闪,接着斜斜地瞥向这小哥:“怎的,面前还想着别的女子,瞧怎么罚?”说着这小媳妇伸手攀下一根竹枝来,一双妙目那闪了又闪。这动作让这小哥的心就像几百只蚂蚁那抓挠一样,痒的都受不住,就着小媳妇的手就把那竹枝拿掉:“小亲亲,小肉肉,的娘,的好,不过贪新鲜罢了,的心尖尖,自然还是。”

    小媳妇的眼又眨一下,刚要说话门就被推开,老鸨子端着酒菜进来,把酒菜摆好后就走出去,还不忘带上门。那小哥凑到小媳妇面前,用手去扶她的膝盖:“的小亲亲,真的气恼了?来,先喝一杯酒。”

    “这酒是谢媒酒呢还是别的?”小媳妇并没接酒,只是又斜斜地瞥了这小哥一眼,声音懒懒地说。一听就有戏,这小哥忙把小媳妇一提就抱自己膝盖上坐好,嘴就往小媳妇脸上连连亲去:“的心肝,说的话可当真,真做了这事,到时天上的月亮都给摘下来。”

    小媳妇伸手秋揪小哥的脸:“当然是真的,心疼,怕没有得了,到时害起相思病来,可怎么处?”小媳妇的声音软软的,那手揪小哥脸上,小哥越发涎上去,手往小媳妇衣襟里摸去:“的亲娘,要什么都给。”

    小媳妇的手轻轻一挡,手就拦小哥面前,小哥笑了,把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拿出来:“这还是今早才拿出来的十两银子,拿去做件衣衫穿,等事成了,给打金头面去。”

    小媳妇把荷包接过来,这才让小哥的手继续自己衣襟里摸弄,嘴里却还道:“不是为了的银子,的哥哥,这是心疼。”背后叽里咕噜不晓得说了什么,只听到当的一声,那荷包已经掉桌上。

    老鸨子凑门边听了许久,这才回到厨房,正坐厨前烧火的龟公瞧见她进来,嘴一呶:“也是,又不是没见过,怎么要凑门口听?”老鸨子坐下来,眉头皱的很紧:“这不是怕吗?也不晓得这是什么大院子里跑出来的红姑娘,们这样家,哪里能和她们争?”

    龟公往地上吐口吐沫:“呸,是越活越胆小了,真要寻来,把还给她们就是,横竖不是们拐带的,们还白落得这两个月的好吃好住呢,难道她们还敢来抄家?剩下银子,再给儿子讨个媳妇,接了这生意就是。”

    两口子说话时候,已从门外跑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见了老鸨子就喊:“娘,饿了,要吃肉,还有,那哥哥什么时候出来,上回他还给了一个银锞子呢。”

    老鸨子起身从橱里端出一碗肉来,又拌上些饭,见儿子只顾着吃,伸手去扯他的耳朵:“啊,只晓得吃,十三四岁了,也该晓得些事了,不然以后们死了,怎么晓得怎么做生意?”

    儿子只顾着埋头吃,嘴里嘀嘀咕咕地:“怎么不晓得,不就是引来,等进了房,成了事,收银子就是,从小就瞧,还怕不会这个?说起来,这也要怪娘,要是给生个姐姐妹妹,或者从小给买个媳妇回来,也不会到现怕东怕西。”

    “小猴崽子,还说起娘来了!”老鸨子一巴掌就打儿子背上,龟公正要说话,就听到上面喊端水进去,急忙把水打到盆里,让老鸨子端水上去。

    老鸨子推开门,小哥还躺床上呢,小媳妇披了衣衫,上前接水,老鸨子殷勤问小哥可要再来点点心,小哥只打个哈欠不说话,老鸨子弯腰捡了那掉地上的荷包,也就退出去把门关上。

    小哥这才懒懒地对小媳妇说:“的心肝,公公婆婆实太过贪财,不如跟了去,们从此逍遥自地快活。”

    正洗手的小媳妇斜斜地瞥他一眼,这才笑了:“罢了,这,难道不明白,不外就是喜欢偷着,等真跟了去,不到三夜五夜,就把忘到九霄云外了,啊,还是这时候好。”

    说着小媳妇已往床上一倒,手往小哥要紧处那么一摸,那小哥登时只觉得浑身酥麻,只有一个地方硬着,立时把那小媳妇抱起,重新去练功去了。

    等小哥一走,小媳妇才把老鸨子叫来,和她说了几句,老鸨子的脸色登时变了:“们只是做半开门生意的,那马泊六,不会做的。”

    不会做?小媳妇淡淡一笑:“也晓得,不过是来避风头,等院里风头过了,也自去,不过是答谢家收留,才为家赚些银子。等走了,难道又要坐吃山崩,总要再寻个法子过日子才是。毕竟那新讨进来的媳妇,总要调|教一两年,才堪用。不然,那生巴巴的,鬼都不上门。”

    这话让老鸨子开始沉吟起来,小媳妇已经站起身,亲亲热热地说:“妈妈,这是为好,才为想这条路,若不然,等平安了,理家做什么?”

    这话更说中了老鸨子的心肠,小媳妇初来时,本以为能拿捏住,让她一辈子为自家赚钱,谁知这小媳妇只几句话,就让老鸨子闭了口,对她唯命是从,老鸨子猜,这小媳妇既然这样说,那院里的红姑娘,只怕有不少积蓄,定不会带身上,放什么稳妥去处。既然拿捏不住她,又不敢杀了她,那也只有小媳妇说什么,老鸨子听什么。

    小媳妇见老鸨子听了,又和她细细说了,等老鸨子走了,小媳妇这才露出一丝笑,任奸似鬼,也要吃老娘的洗脚水。

    绿丫当然不晓得有算计她,等从榛子那回来,下轿时候见那龟公拿了酒瓶子去打酒,那龟公的眼望的一阵阵发恶心,绿丫的眉不由皱紧,也不进自家门,而是直接去了魏家。

    听绿丫说了去见榛子时候遇到的,还有龟公的做派,魏娘子也点头:“说的是,们这一街上的,都是好好做生意的,怎么搬来这么一个,虽说离们还隔了一条街,可这孤老每日家出出进进,难免会瞧了们去,这年纪大些的倒罢了,哪家没有闺女?没有年轻小媳妇,再不然,丫鬟里也有正当时的,要被引诱坏了,这才是不好。等魏大哥回来,再和他好好地说,也和小张哥说一声,让他们一起去寻里长说说,让这家子快些搬走。”

    魏娘子也肯,绿丫心里安定,也就自己回家,刚要进家门,就瞧见午时见过的那个小哥走过来,瞧见绿丫,这小哥的眼顿时亮了,又要走过来,绿丫忙闪身进去,让小柳条急忙把门关好。

    这小哥也是花丛里滚过许多年的,见绿丫这样并不觉得奇怪,就是这样难上手的良家妇女,上手之后,才更有趣味。上手时,难免要借了那家子的屋子成事,到时说不定还能让小媳妇旁教教,那才叫有趣,小哥心里想着,也不张家门前徘徊,就兴冲冲离去。

    绿丫进了屋,今日已榛子那边吃过晚饭,惦记着张谆,走到厨下捅火给他做份晚饭,绿丫刚把火生好,辛婆子已经走进来:“奶奶,瞧那家子,不是什么好,奶奶生的又着实美貌,难免他家会为了银子,勾引奶奶去做什么事呢。”

    小柳条也进来相帮,听到这话,啊了一声就道:“们奶奶不像那种。”辛婆子瞧小柳条一眼:“啊,还小,不晓得,这世坏的可坏了,还有些专做马泊六的更可恶,就是要奶奶这样中牵线,巴不得别坏了,她们好中间赚钱呢。”

    什么叫马泊六?小柳条不懂,只是瞧着辛婆子,辛婆子推小柳条一把:“这话,再大些就明白了,小柳条,可和说,虽然们是做下的,可这下里面也有分好几样的,再说爷和奶奶待们好,们就不能为了那一点蝇头小利,帮说话什么的。”小柳条连连点头:“辛婶婶,明白,来之前,小姐和藕荷姐姐,都已经嘱咐过了,除了应得的赏钱,绝不要外一个铜板。”

    辛婆子笑了,这时听到张谆走进来的声音,小柳条忙接手绿丫的事,绿丫迎着丈夫,又服侍他把外头衣衫换掉,端来一杯茶,辛婆子已经把晚饭端来,张谆瞧一眼才道:“今儿去了东家那边?”

    绿丫嗯了一声:“榛子留吃了晚饭,姨奶奶的夏荷要嫁出去,还答应了,那日去吃喜酒。”张谆哦了声才去提筷子:“哎,不和一起吃,总觉得吃饭没味。”绿丫打他手一下:“旁边还有呢,就这样说。”

    张谆笑了:“们是夫妻,这样的话难道不该说。”绿丫斜瞅他一眼,也就和张谆说起今儿和魏娘子说的事,张谆听完放下筷子,仔细瞧了瞧绿丫:“嗯,明白,等明儿就去和那些说,说起来,他家租的宅子,还是酒楼掌柜买的呢,说打算等儿子再大些,就让儿子搬到那边住,这会儿要真是租了这么一家子,那才叫好笑。”

    绿丫嗯了一声就悄声说:“听魏娘子平日白话,说酒楼掌柜和不大一样,这平日就不大正经,只是们街上都是正经,他才忍了,可他那个妾,仗着得宠,平日没少欺负掌柜娘子呢。”

    张谆已经吃完,伸手刮绿丫鼻子一下:“瞧来平日家也不寂寞,瞧瞧,还和白话呢。”绿丫顺势把丈夫的时候握手心:“这不少也要和来往来往,再说了,来往多了才晓得各是什么样的。”张谆又是一笑,也就和绿丫说些别的。

    到的第二日,张谆果然和街上旁的那些掌柜说了,那些掌柜也深以为然,况且其中也有女儿年纪正当时的,要是被诱了去,那才叫苦不迭。既然大家都决定了,也就集起来去和酒楼掌柜的说,让他等这个月一满,就把房子收回。

    酒楼掌柜还沉吟,就见里长匆匆到来,说的也是这事,酒楼掌柜一来舍不得这每月的租钱,三两银子呢,而且这银子是给心爱的小妾做私房的,若少了这三两,到时小妾又要罗涅,但见众都是一个说法,不敢犯了众怒,只得答应下来。

    众这才散去,酒楼掌柜沉吟一会儿,也就往小媳妇家去。见房东来了,老鸨子忙接进来,酒楼掌柜的问过龟公,知道龟公不,就对老鸨子说这里住不得了,让他们赶紧搬走。

    做半开门的,被赶走也不是头一回,老鸨子正要开口哀求,就听到上房里传来娇滴滴的一声:“东家,要把们赶走,们也无二话,可是,这要们去哪里啊?”

    说着粉红色的帘子被掀起一个角,小媳妇娇滴滴地偎门口,眼里已经有点点泪光,那脸上满是哀求,别说酒楼掌柜这么个好色的男,就是老鸨子也不由觉得腿有些发软,这样的功夫,绝不是一般能教出来的,自家真是捡大运了。

    酒楼掌柜被美色所惑,上前走了两步,但想起别的话,不免又要做出个正经样子来,咳嗽一声:“这个,不是要赶们,是他们……”就见小媳妇轻轻一扯,那胸前就半露出来,接着又用衣衫一遮,春|光乍泄,但只得一刻,酒楼掌柜的眼都差不多瞪出来,恨不得立时上前扯住小媳妇,把她衣襟扯开看个够,况且这样的女,那功夫定比自己家里那几个好,还不晓得怎样的销|魂|蚀骨。

    小媳妇可一点没漏酒楼掌柜的神色,脚步轻轻地就要往里面去,嘴里已经叹:“既然东家不肯,那也只好收拾东西了。”说着就进屋,可一只雪白的手却放门框上,那手指上的红色蔻丹,就像勾着酒楼掌柜的魂一样,他口里说着也没法子,却又走了两步,已来到屋前。

    瞧见雪白小手就眼前,酒楼掌柜的特别想摸一摸,可又没有胆,这时那支手从门框上准备收回去,故意那么一扬,碰到了酒楼掌柜的手,就听到小媳妇门里哎呀叫了一声。酒楼掌柜的趁机捉住那支手,小媳妇要挣回来,酒楼掌柜一个就滚进门里。

    看着那抖动不住的门帘,老鸨子嘴一撇,下厨去收拾酒菜,进去了,就别想出来了。

    小媳妇见酒楼掌柜进来了,哎呀一声就要把他推出去:“东家,怎么乱闯?”酒楼掌柜的此时心急如焚,恨不得把小媳妇推地上一逞威风才是,借着小媳妇推自己的势子就把她抱个满怀:“是拉进来的。”说着那么一推,小媳妇顺势跌坐地上,酒楼掌柜已经骑上去,就要解裤腰带。

    小媳妇还撇清:“东家,可是要把们赶走的。”此时酒楼掌柜那还记得他们说的话,只是把小媳妇死死压住:“不赶,不赶。”小媳妇这才改推酒楼掌柜的手变成搂住掌柜。

    这一进去,就足足两个时辰才出来,那时等门口的都等的不耐烦,太阳都快下山才看见酒楼掌柜满面红光地从这宅子里出来,脚步还有些趔趄,有好事的已经笑着道:“赵掌柜,看来是费尽了口舌,才把那家说服了,瞧瞧,这脚步都是晃的。”

    酒楼掌柜的还回味方才的意味,这小媳妇,也不晓得哪里学来的,真是比当年自己一狠心花了二十两银子秦淮河上嫖的红姑娘还有味道,听到别那起哄,再一瞧这宅子门口站着的不是三个两个,那脸就沉下去:“家好好住着,又不缺了房租,为什么要赶走家?们以后,别乱说,不过就是亲戚上门,结果们就那嚼舌根,说是做半开门生意的,一个个也不怕烂了舌头。”

    赵掌柜这一变脸,围着的倒互相看了一眼,看来这小媳妇手段高啊,也不晓得给赵掌柜灌了什么米汤,让赵掌柜不肯赶走他们。按说赵掌柜也是入过花丛的,不是那样青头小子。

    赵掌柜任去猜,自己得意洋洋地往家里走,看来最近要让厨房给自己熬点补身的汤了,方才也不过就三次,怎么就觉得腰都软了。

    张谆回去和绿丫一说,绿丫的眉就皱起来,张谆反过来安慰妻子:“不怕,们是正经家,好好过日子就是,再说这家要真大做起来,自然有出面管的。”能这条街上开铺子的,背后都有,谁也不怕。

    绿丫听了就点头:“说的是,瞧,给玉姐儿做了身新夏衫,等有空了,们一起送过去。”张谆点头,热烈地讨论起玉结儿来,她真是越来越可爱了。

    魏娘子来和绿丫说这事的时候,嘴里骂了几千声,骂酒楼掌柜好色,还说酒楼掌柜这两日家里也不太平,那小妾和酒楼掌柜闹了好几场,可酒楼掌柜恋着那边,怎么肯搭理小妾,倒是酒楼掌柜娘子心里称快,骂小妾她也有今天。

    既然赵掌柜抵死不肯让走,绿丫也只有丢开这件事。只是绿丫想躲清静,偏偏就有麻烦来寻她,出门时候不是能遇到小媳妇的孤老,就是小柳条能捡到东西,不是荷包就是香袋,有一回还捡到一根银钗。

    小柳条既被辛婆子警告过,自然明白所为何来,不但对绿丫说了,还对张谆也原原本本说了。张谆现的见识比绿丫要多了些,怎么不明白对方的意思,气的脸都白了,骂了小媳妇一家几千声,才对绿丫道:“既如此,就去和东家说,让东家去寻酒楼东家,让赵掌柜怎么都把赶走。”

    绿丫点头,接着叹气:“哎,世上怎么会有这种,好好地日子不过,偏要这样做。”辛婆子旁插嘴:“不就是为了银子,也不晓得她孤老许了她多少银子,她这样做。”

    张谆也摇头:“做这样生意的,见了银子,就跟苍蝇见血一样,怎么会不死死盯着?”这话勾起绿丫的另一条心肠,如果有一日见面,秀儿也变成这样,那该怎么办?不,绿丫接着就摇头,秀儿她不会这样的,她永远都不会这样。

    绿丫这边水泼不进,而且赵掌柜也快扛不住,有点动摇了,毕竟小媳妇就算搬走,他也能寻上门继续取乐。小媳妇怎能前功尽弃,这日张谆才刚走到家门口,就见小媳妇那个挂名男趴自家门上瞧,张谆喝一声,那小子想跑,掉下一样东西,张谆没有去捡东西而是抓住那小子:“家门口做什么呢?”

    那小子故意装个要哭的样子:“姐姐让来递话传东西呢。”说着这小子就哭起来,张谆晓得他是做戏,捡起那东西,见是一个同心方胜,细一想已经明白是为什么,登时恼怒起来,好狠毒的心肠。

    见张谆脸上有怒色,那小子以为张谆中计,急急忙忙地道:“不是的主意,是姐姐要来送的。”张谆也不理他,推开门就进去,那小子登时收了哭样,趴门口打算听里面吵起来没。

    张谆进了屋,把那方胜往桌上一丢:“好狠毒的心肠,若有半分疑了,就中圈套了。”绿丫解开方胜一瞧,见是方帕子,里面包了对耳环,还有一个胭脂盒。

    绿丫也明白了,把那帕子丢到桌上,正要恨几声,辛婆子就进来,压低嗓子说:“奶奶,那小子还趴门上,让爷赶紧吼几声,您赶快哭。”绿丫和张谆对看一眼,也就各自做起。

    小子听到里面吵起来,正高兴呢见张家要开门,急忙窜到一边,见小柳条急匆匆到魏家请魏娘子,心这才安了,高高兴兴回去报信。小媳妇听小子说了备细,心里欢喜,只要起了疑心,还怕什么,不过自己的目的可没有这么简单。

    等赵掌柜又来时,小媳妇故意问起张家吵架的事,又让赵掌柜下回来时,把张谆也拉来。赵掌柜捏一下小媳妇的腮,斜着眼道:“怎的,嫌老,长的丑,想要年轻俊俏的?”小媳妇赵掌柜怀里动了动,赵掌柜登时就觉得不行了,急忙握住小媳妇的腰,小媳妇这才搂住赵掌柜的脖子凑他耳边说了两声,赵掌柜捏一下小媳妇的腮:“的亲亲,果然是智谋高。”说着把小媳妇往床上一放,又去练功不提。

    张谆得了赵掌柜的相邀,将计就计到了那里,小媳妇今日打扮的更加俏丽,倒酒劝菜,只要引张谆入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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